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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被丢进封印的奴隶逃出来了完整章节阅读

等待木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等待木星”又一新作《救命!被丢进封印的奴隶逃出来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江岁岁苏长清,小说简介:重的事务山一般压在她肩上,便是再强悍的身体也是受不住的,她慢慢给自己斟了盏茶,盯着袅袅腾起雾气的茶水,却是没有喝的意思。这封信一来,不用猜她也知道几个世家与大宗的掌事人要聚面长谈了。林边城有大能看守,魔渊封印即便破开也会立刻被修补,但是当年被丢进封印当作祭品、本该早早消亡的奴隶却从魔渊这样的白骨堆中出逃,无论于哪个世家或宗门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江岁岁抬眼往大开的窗......

主角:男频   更新:2023-12-03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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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被丢进封印的奴隶逃出来了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等待木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等待木星”又一新作《救命!被丢进封印的奴隶逃出来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江岁岁苏长清,小说简介:重的事务山一般压在她肩上,便是再强悍的身体也是受不住的,她慢慢给自己斟了盏茶,盯着袅袅腾起雾气的茶水,却是没有喝的意思。这封信一来,不用猜她也知道几个世家与大宗的掌事人要聚面长谈了。林边城有大能看守,魔渊封印即便破开也会立刻被修补,但是当年被丢进封印当作祭品、本该早早消亡的奴隶却从魔渊这样的白骨堆中出逃,无论于哪个世家或宗门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江岁岁抬眼往大开的窗......

《救命!被丢进封印的奴隶逃出来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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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渊封印破开,喻知晚逃出的消息江岁岁是几个世家与大宗里最早知道的,几乎是封印一破开,便立刻有人将消息送到她的手上。

消息送来时候天才蒙蒙亮,显出一点鱼肚的白,江岁岁正在和女侍们吩咐不久后即将在江州召开的九州大选的安排,信使就莽莽撞撞地闯进来。

她便止了话头,偏头去问信使:“什么事让你这样慌张?别急,慢慢说来。”江岁岁问话的时候也是笑晏晏的,她生了双杏眼,长得也偏向她的母亲,结丹时候年纪又轻,这样笑着问话,便显出一派的和气与温柔来。

说是这样说,信使却也不敢慢上一步,急急地将信呈到她的面前,头垂得低低的:“大小姐,这是林边城送来的密信。”

林边城紧靠魔渊,几大世家与宗门都靠着林边城监察魔渊动向,正常来说若是魔渊有些小动静,用水月卷便可传送消息,只是水月卷总容易走漏点消息,所以到了大事,往往是用密信相传。

听到是林边城来的密信,江岁岁面上的表情也没变化,她昨日入夜便觉得不安,这封信一来,却是定了她心头的猜测,信都不必拆开,她也能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了。

她嘴角含笑地接过来信,慢吞吞地打开,里面的内容也确实不出她所料。

魔渊封印被破,喻知晚出逃。

唯一出乎她意料的,不过是信上专门备注了的,当年用来封印魔渊的祭品,喻知晚出逃的消息。

她对喻知晚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印象的,毕竟他当年是江家的奴隶,“喻知晚”这个名字还是她起的,同时当年也是她将其当作封印用的祭品丢进魔渊的。两百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至少还不够江岁岁去忘记这个被她亲手丢进魔渊的奴隶。

看到喻知晚的名字,江岁岁心下也有了两分猜测,只是面上不显露,唇角噙了两分笑意,拿了两块灵石来给信使充作打赏,见信使下去了,才敛去面上的笑意,神情中露出两分少见的疲惫来,不过很快她又微微笑起来,撑着精神继续吩咐九州大选的事。

兴许会被喻知晚寻仇这件事此刻还是比不上迫在眉睫的九州大选,江氏的脸面也压在这次九州大选上,是万不可出差错的。

等到一切事务都安排妥当,女侍们也依次散开去为九州大选做最后的准备,直到瞧见最后一片裙角从门槛处扬过,渐渐不见影子,江岁岁才沉沉地舒了一口气,修士大多无需休息,只是母亲江观澜闭关,她是下任家主,江家大小事务也就由她负责,又正遇上九州大选,这样繁重的事务山一般压在她肩上,便是再强悍的身体也是受不住的,她慢慢给自己斟了盏茶,盯着袅袅腾起雾气的茶水,却是没有喝的意思。这封信一来,不用猜她也知道几个世家与大宗的掌事人要聚面长谈了。

林边城有大能看守,魔渊封印即便破开也会立刻被修补,但是当年被丢进封印当作祭品、本该早早消亡的奴隶却从魔渊这样的白骨堆中出逃,无论于哪个世家或宗门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江岁岁抬眼往大开的窗口望去,她的屋子外种了棵桃树,已是天光大亮时候,江州又已入春,透明柔软的日光透过桃树的枝桠缝隙,斜斜地在屋内落下斑驳碎乱的树影,桃树的枝桠上已经压了花,昨夜刚下过一场雨,花枝吸满了雨水,沉甸甸地垂下来,一树湿漉漉的粉白,压得一树春色将坠。

她却蓦然想起两百多年前的那场春雨,和在春雨里被淋湿的喻知晚。

其实不太对,那时候他还不叫喻知晚,他没有名字,旁人喊他都是“野种”或者“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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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四十年前的九州大选,在地处边寒的朔州举办,由朔州的世家陈氏承办,江岁岁代表江家参加九州大选,那时候她年未过百,已及金丹,是九州名声大噪的少年英才。

她就是在那个时候遇上那时连名字都没有的喻知晚的。

江家乃至由江家所管理的江州,都是以女子为尊,江岁岁从懂事起就被当作下一任的家主培养,即便她年岁尚轻,瞧着也比同龄的那些修士要多两分稳重,她身上那种属于少年的锋利与玩心好像早早就被磨平了。

承办大选的陈氏知道江岁岁喜静,给她分配的居所也是偏僻静的地方,江家随着前来的其他弟子则另寻居处,与其他宗门和世家的子弟们相近,江岁岁对此安排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轻声道:“辛苦了。”

朔州地处极北,四季轮转并不明显,但陈氏为前来参加大选的宗门与世家准备的居所处都花了大手笔画下能改变气候的大阵,所以即便是在朔州本该大雪飘摇的四月,所有人都还是可以看见开得粉白的桃花,听见它们在软而轻的春风里发出的簌簌声响。

那日是雨夜,春雨贵如油,江州位处中腹,四季分明,春雨、夏雷、秋霜、冬雪,她都一一看过,也都一一记住,但她还没见过朔州的雨,——即便是在阵法内的,她也想见一见。

于是她那夜便撑了伞,在阵法造出的细碎春雨里慢慢地行走,她是已经结丹的修士,即便因为落雨不见明月星辰,她也能于黑暗中视物,不过她还是用灵火点起飘摇的火焰,用腾云纱制的灯罩罩住,提着一盏火光幽幽的灯笼,行走在春雨之中。

江岁岁走了两圈,拢了两枝被春雨打得有些零落的桃花枝在怀里,她又往前走两步,却听见一些被压在滴答雨声之下的低吼与咒骂,江岁岁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她本想就这样走过去,可余光瞥见她怀里抱着的两枝吸饱了雨水却不失秾艳的花枝,不知怎么回事,又突然改了想法,转身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她走过去的时候,那场殴打还未结束,一群穿着陈氏弟子服的少男正围着中间的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家伙拳打脚踢,隔着淋漓的雨声江岁岁也听得分明,他们嘴里骂来骂去无非就是两句“野种”和“狗东西”,江岁岁皱起眉头,轻咳了两声,有人注意到她来,拽住他们的伙伴止了手脚,她穿着代表江家的缊韨色衣物,腰间挂了一块润白的玉,他们瞧不清江岁岁的脸,对她的身份却也能猜到一二,反应过来的人对着她行礼,没反应过来的则被拽着行礼。

她微微颔首,声音隔着潮湿的雨幕传来也显得泠泠:“春雨声声,我乘兴而出,不想撞见了你们,我稍读过陈氏家规,依稀记得有一条是,不得斗殴?”

方才骂人时候还声如洪钟的一群人此刻都如噤了声的寒蝉,哆哆嗦嗦地拥在一起没人敢讲话,江岁岁见此,轻轻地叹了口气,指尖在檀木的灯把上点了两下,道:“我是客人,没有管你们的道理,只是……”她没将话说完,留了一片空白。

有不太聪明的这时候探了头,急急地争辩起来:“我们并不算斗殴,这只是我们陈家的奴仆,我们打杀了也是要的的。”

江岁岁垂眸,目光流过她怀里的两枝桃花,慢慢地开口:“九州大选,你们陈氏却在我的住所周边这样虐打奴仆,是对我们江州有什么意见吗?”她说得慢,语气也温和,话里沉埋的怒意却像刚燃烧完落下的灰烬一般,稍一触碰便要灼烫出伤口。

她并没有走出太远,现在她和这群陈氏子弟所在的地方也说得上是她住所的周边,多的不讲,只一条打扰她清修便足够江岁岁告到陈氏的当家人那边去,原先还有话想要争辩的其他弟子都萎靡下来,不敢开口了,更何况方才那个急着出头的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在这打杀了那个奴仆,九州大选在即,闹出这样的事端,无论是于陈氏还是朔州,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个奴仆留下,你们走吧,夜已经很深了,再不走……”江岁岁微微笑起来,像是闲谈一般断言到,“雨要下大了。”

他们听江岁岁这样说,面面相觑片刻后,作鸟兽散。

而刚刚被他们聚在一起殴打的那个奴仆也真的被他们留在原地,江岁岁撑着伞一点点走近他。

他蜷缩在那里,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呼吸都很浅淡,如果不是江岁岁看见他身上细微的颤动,也要以为他已经被打死了,毕竟一群筑基期的弟子一人一脚不是什么小伤害。也是走近了,江岁岁才看清他的全貌,是个瞧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更准确来说是个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半妖,他的头顶有一对大大的兽耳,瞧着像狼耳或犬耳,尾椎骨延出灰色的大尾巴被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只能瞧个大概。

只是这样瞧个大概,江岁岁也就大致明白为什么那群陈氏的弟子对这个半妖的态度如此恶劣了,——这只半妖有魔族的血统。

他大概是魔与妖的混血,与魔有关自然是人人喊打,何况他又长了一对狼耳朵和一条狼尾巴,就算是妖族在南夏以外的地区行走也要藏起自己身上属于“兽”的东西,他是混血,瞧着年纪又不大,只是猜测也能知道他没有能力收起来头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

雨也如江岁岁方才说的一样,下大了。

她撑着伞在他身前蹲下,伞檐罩住他,让他暂时免于雨水的侵袭。

他有些胆怯地睁开眼,被雨水沾湿的睫毛黑而弄,沉沉地坠下来,有些像雨水天被淋湿的鸦羽,他的眼瞳是琥珀色的,比起人更像是野兽的眼睛。他生得还算漂亮,眉骨高显得他的眼窝格外深邃,是那种很锋利很有攻击性的长相,头顶灰色的兽耳吸饱了雨水,兽耳上的毛发全都耷拉下来。

很狼狈。

江岁岁伸手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让他的整张脸都清楚地出现在她眼中,他感受到江岁岁的动作后微微向后缩瑟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睛睁得很大,喉咙里也闷出低低的吼声,像是在警告江岁岁。

江岁岁并不恼火,她分辨出来他这时候发出的声音是她刚才在远处听见的吼声,她好心情地拍拍这个半妖的脑袋,微笑道:“算你好运,要不要跟着我走?我还没有养过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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