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安橙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与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而且那个女人竟还是自己的妹妹。一切都来的那么的突然,让她对此也有些不知所措。好在这时,程九云来到了她的身旁,给她做了靠山,当了她的脊梁!
主角:安橙,程九云 更新:2022-07-15 2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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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橙,程九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契约哑妻九爷别乱来》,由网络作家“简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橙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与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而且那个女人竟还是自己的妹妹。一切都来的那么的突然,让她对此也有些不知所措。好在这时,程九云来到了她的身旁,给她做了靠山,当了她的脊梁!
“安医生,来了个重症孕妇,主任让你赶紧准备手术!”
午夜时分,小护士石破天惊的嚎叫,惊的瞌睡中的安橙猛打了个激灵,她飞快起身跟着小护士往外走,边走边比划着手语:“什么情况?”
“孕妇怀孕刚满五周,大出血止不住,原因是……”说到这儿,特助护士突然压低了声音。
安橙打了个手势让特助护士去做术前准备。
正要进手术室,不知从哪儿窜出个年轻男人,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医生,你可千万要救救我老婆孩子,不论多少钱我都拿的起!”
安橙被吓坏了,脸色煞白如纸,挣扎着想要往后退的时候,她突然看清了男人的脸,整个人都愣住了。
顾汶翰许是良久没得到回应,抬起头来,正对上她那双秋波潋滟的翦瞳,也是一怔:“安橙?你怎么会在这儿?”
安橙看了一眼手术室,朝顾汶翰做着手语:“你说她是你老婆?”
顾汶翰心虚的躲闪着她的目光:“这事儿我容后再跟你解释,先赶紧找医生来做手术。”
“她是你老婆,那我又算什么?”她秀眉蹙起,因为不会说话,只能用比划飞快的手语来表达满腔愤怒。
“你烦不烦,我说了以后会跟你解释!”顾汶翰恼羞成怒。
安橙用力咬紧下唇,看了一眼他怒不可遏的脸,将手腕从他掌心抽出,不由分说便要往手术室里走。
顾汶翰脸色大变,想要从后拽住安橙,却扑了个空:“安橙,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胡闹什么!”
说完他还想要再去拉安橙,却被随后赶来的医护人员拦住:“顾先生,这位是我们急诊的特约医生安橙,虽然她不会开口讲话,但医术高明,一定会救回您夫人的。”
安橙?特约医生?
顾汶翰面如死灰的瘫坐在椅子上,让安橙主刀,那沈以柔还有活路吗?
安橙大步走进手术室,手术台上躺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小腹微微隆起,身下流出的血洇湿了手术台,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光看这情形,安橙就已经能够想象到......
她浑身颤抖着走到手术台前,待看清女人的脸后,又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会是她!
“安医生,病人大出血,不能再耽搁了!”特助护士在一旁提醒。
安橙猛然清醒过来,从护士手里接过止血钳,开始处理女人身下的出血处。
孩子是指定保不住了,而沈以柔失血过多,手术过程中好几次心跳归零,安橙忙了整整六个小时,才堪堪捡回她一条命。
手术结束,安橙几乎要累死过去,小护士搀扶住她,才勉强有支撑双腿的力气。
“蛇蝎心肠的小杂/种,我真后悔没在你出生的时候就一把将你掐死!”一个怒不可遏的中年男人突然冲到手术室门口,狠狠甩了安橙一个巴掌。
安橙被打蒙了,重重跌坐在地,左半边脸烙印着鲜红的指印已经毫无知觉了。
她呆呆抬头看着面目狰狞的男人,抬起手,比划:“爸爸,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沈丛山心痛的看着产床上脸色苍白的沈以柔,“你害死以柔的孩子,还差点害以柔没命,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不是这样的,爸爸,如果不拿掉以柔的孩子她会有生命危险的……”安橙飞快比划着手语试图跟沈丛山解释,可沈丛山根本无心细看,满腔怒火无处宣泄,用力一脚踹在了安橙的胸口上:“别给我比划这些复杂难懂的破手语!”
安橙的身子擦着地面滑出去了好远,后腰重重撞上了墙壁棱角,疼的她眉心紧蹙。
特助护士见状赶紧上前将她扶起,忍不住替她鸣不平:“沈先生,安医生已经怀孕十周了,你不能这么对她。”
“什么,她也怀孕了?”沈丛生当即冷脸看向沈以柔病床旁的顾汶瀚。
顾汶瀚背脊一寒,慌忙摆手否认:“不是我的孩子,她肚子里的是跟别的男人怀上的小野种!沈伯父你放心,我这辈子只爱以柔一个人。”
安橙震惊瞪大眼睛,良久眼眶泛红,强忍许久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十周以前,正是她跟顾汶瀚的订婚夜宴,那一晚他们都喝多了,一切发生的情不自禁。
可顾汶瀚这会儿,怎么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呢?!
沈以柔悠悠醒转,泪眼婆娑抓住了沈丛山的胳膊:“爸爸,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恨我,夺走我心爱的男人也就算了,刚才手术台上,我明明听到护士们说我的孩子可以保住,但姐姐还是害死了他……没了孩子,我还不如去死。”
周围一圈医护围着看热闹,听了这话,不由得朝地上的安橙指指点点。
“安医生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文静模样,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抢妹妹的男人。”
“都得了失语症还这么骚,她配的上顾先生吗?我看沈小姐跟顾先生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她还为了泄愤流掉了沈小姐的孩子,这构成医疗事故了吧。”
安橙死死攥紧了双拳,尖锐的指甲深深没进掌心皮肉。
不能说话,不能替自己辩解,更无法言明沈以柔是怎么瞒着她,怀上自己姐夫孩子的。
安橙第一次痛恨这种做哑巴的无力感。
“安橙,我从小就教育你,做错事得承担后果。”沈丛山无比冷漠的看着她,“你弄死了你妹妹的孩子,就得用你肚子里的小野种来偿命!”
他朝身后带来的人做了个手势,当即就上来四个男人,将安橙从地上粗鲁的拖了起来。
“你们四个,送大小姐去手术室。”沈丛山吩咐道。
安橙惊恐的瞪大双眼,拼命摇头挣扎,可男人们铁钳般的五指牢牢按住了她的身体,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经过顾汶瀚身边时,她将手臂奋力伸了出去拽紧了顾汶瀚的衣角。
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安橙眼神哀求的看向顾汶瀚。
顾汶瀚一定会救她的。
毕竟,她肚子里的也是顾汶瀚的血脉,她不相信他会这么绝情。
“安橙,别怪我心狠,你害死我跟以柔的孩子,就该用你肚子里的小杂种来偿命。”顾汶瀚一根一根掰开来安橙的手指。
安橙心口蓦地一痛,仿佛被人重重揍了一拳。
两行清泪顺着她凹陷的眼眶滑落,她失声的喉咙里发出沙哑低沉的挣扎声:“啊……啊啊……”
顾汶瀚看着她这幅说话障碍的窝囊样心里一阵厌恶。
他烦躁的催促桎梏住安橙的那四人:“还等什么,赶紧带她进去!记住了,跟医生说别打麻药,让这贱人好好感受自己的骨肉被从身体里取出的滋味!”
几人不顾安橙挣扎,将她重新带回了手术室。
主刀医生正是刚才愤慨辱骂安橙最起劲的那个,她将安橙绑在那张染血的产床上:“安医生,你可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妹妹见不得你好。”
说完,她拿起冰冷的器械,缓缓朝安橙的身体探去。
安橙猝然放大双眸,眼睁睁看着那把刀往自己身下送,不由得牵动起绑着双手的绷带,用力挣扎着。
绷带系的很紧,安橙手腕上被勒出了道道淤青,却也没能挣脱开。
她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啊——”
不,不要伤害她的孩子!
“砰”的一声巨响,手术室的大门突然被人用力从外踹开。
医生手一抖,器械没等深入,脱离出了安橙的身体。
医生不由得扭头,不耐烦的吼道:“你谁啊……嘶——疼疼疼。”
男人如神祗般从天而降,大手用力扣住了那医生的腕,恨不得将她的腕骨给捏的粉碎。
安橙在婆娑泪眼当中,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男人。
他穿一身剪裁精致的笔挺黑西,五官俊逸却凌厉异常,尤其那双轻浅若琉璃色的瞳眸,冷的没有一丝儿人情味,看一眼便叫人心底发怵。
“我的人也敢碰,不想活了?”他微启薄唇,嗓音醇厚动听,那医生却只觉得不寒而栗。
“不……不是我的主意,是沈先生……”
沈丛山也带人冲了进来,从他的角度,便只能看到男人挺的板正刚硬的后背。
“不长眼的东西,也敢插手我沈丛山的家事?”
程九云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不波澜,只是本就晦涩的眸子又瞬间暗下几分,他侧过身子,挑眉看着沈丛山:“只要我想,还没什么事是我管不了的。”
沈丛山脸一绿:“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抓过来往死里打!”
顾汶瀚安顿好沈以柔,也跟进了手术室,正撞见这一幕,慌忙拦住了沈丛山的打手。
“汶翰,你做什么!”沈丛山不悦。
顾汶瀚面如死灰的看着程九云,上下齿不听使唤的打颤:“九……九爷。”
沈丛山面露困惑:“九爷?哪个九爷?”
顾汶瀚压低了声音:“能在青城市称得上九爷的,就只有盛世集团的那位……”
沈丛山顿时脸色大变:“你是程九云?”
程九云并不着急回答,朝手下人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先将安橙从手术台上扶了下来。
“先带安橙小姐出去,务必好好调理照顾,不得有任何闪失。”他淡淡吩咐。
安橙不解的看了一眼男人的脸,确定自己这是第一次见他无疑,可是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呢?
今夜发生的这一切,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沈丛山看着程九云的人把安橙带走,敢怒不敢言:“程九爷,这毕竟是我的家事,不知道你要带我女儿去哪儿?”
“这就不用沈先生管了,我们来继续刚刚那个话题。”
他慢慢走到沈丛山的面前,看着恐惧一点点爬满沈丛山的瞳眸,不动声色道:“沈先生刚才说我是不长眼的东西,我依稀记得上次这么说的那人,这会儿已经身处阎罗殿了。”
沈丛山背脊一凉,腿软的跪了下来。
在他们青城市的医学界里,自古流传着一句“医毒不分家”老话。
程九云生在拥有神秘历史的医学世家程家,并只手创立掌握了全国半边医药命脉的“盛世”医药集团,他受医药学界尊崇敬畏,靠的却不是制药头脑,而是一个“毒”字。
传闻当中,程氏一脉拥有着古时流传下来的医毒秘方,他们拿活人试药,致使实验者变得不人不鬼,更用此秘方铲除对手异己,满足自己的私欲。
而这一辈的掌权人程九云更是歹毒异常,沈丛山知道他说这话可不单单是吓唬自己这么简单。
顾汶瀚看着被吓得跪倒在地说不出话来的沈丛山,大着胆子跟程九云求情:“九爷,我岳父他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念在他不知者无罪的份儿上……”
“不知者无罪?”程九云淡淡笑出声来,“那么你,明知道安橙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却左一个野种右一个杂种的叫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不知死活的挑衅我?”
顾汶瀚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程九云的人用力一脚踹中了他的膝盖窝,逼着他在沈丛山身旁也重重跪了下来。
“九……九爷莫不是听岔了,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说。”顾汶瀚矢口否认,额前却冷汗涔涔。
程九云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抬手捏住他的右肩膀:“顾汶瀚,你在订婚之夜,把未婚妻亲自送到我房里来,可真是铁骨铮铮的硬汉才能办出来的事。”
顾汶瀚的头快要埋到胸口,脸上的汗打湿了衣襟。
真是放屁砸了脚后跟,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天晚上,他原本是想将安橙送给程九云二叔的。程九云二叔乃是色中饿鬼,顾汶瀚本想借这个机会跟程家搭上线,也多个拿捏住安橙的把柄,谁想到当晚程九云跟他二叔换了房间。
“顾汶瀚,你给我下药算计我的事,我且不跟你计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安橙肚子里的孩子下手!”话音初落,空气里传来“咔嚓”一声骨骼的脆响,随之而来顾汶瀚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充斥满了整间手术室。
程九云满意的抬手松开了顾汶瀚的肩膀,顾汶瀚的右肩胛骨此刻正呈现出一种格外诡异的错位姿势。
顾汶瀚疼的不停抽气,“九爷……我知道错了,我该死……可……可不是想对安橙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他突然扭头指向沈丛山:“是沈伯父!他想流掉安橙的孩子,来给沈以柔泄愤。”
沈丛山本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乍听到自己的名字,猛一激灵:“不是我,都是汶翰的主意!再者说,我先前也不知道安橙肚子里怀的是九爷您的骨肉啊。”
“今天的事,你们谁也逃不掉。”程九云淡道,“二位既然枉顾法律,在医院这种地方公然滥用私权,程某今日也就同二位做一回不讲道理的人。”
“二位想必也听过我们程家的诸多传闻,不如今日就去我程氏老宅坐一坐,好好理一理今日此事的恩怨债。”
沈丛山被吓破了胆,顾不得还有后辈在跟前,扑通一声扑倒,抱住了程九云的小腿:“九爷,我们从前无冤无仇,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平白让九爷背上人命。今天的事,如果我一早就知道原委始末,我一定不会这么做。”
如果顾汶瀚这个蠢货早些跟他说安橙肚子里的孩子是程九云的,那他正好可以拿安橙来威胁程九云,事情就不会闹到现在这种难堪的地步!
程九云低头看他一眼,嫌恶的将裤腿从他怀里抽了出来:“沈先生的命,我不想要。”
他笑的肆冷又恶劣,“既然安橙已经有了我的孩子,那么我必定是要娶她的,手上沾满岳父鲜血这种事,不是我这种慈悲心肠的药商能办出来的事情。”
沈丛山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安橙那个傻哑巴也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居然能被程九云给看上。
“虽不至要你的命,但沈先生理应为刚刚所犯下的错付出代价。南唐,带沈先生跟顾先生回程家老宅,好好招待他们。”
程九云话一出口,沈丛山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九爷,九爷你看在安橙那丫头的份儿上,放过我吧……”
程九云被聒噪的紧拧剑眉,冷脸飞快出了手术室。
刚一出门,一只白嫩纤细的皓腕,伸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程九云敛眸看去,正对上那双氤氲水雾,宛若小鹿眼一般纯粹干净的杏眸。
他的眉头顿时皱的更深,不悦道:“不是让你们带安橙小姐先走了吗!”
安橙轻轻揪扯住他的衣角,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飞快的打了一行字给程九云看:“别怪他们,是我自己不肯走。刚刚在手术室里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她脸色很难看,鲜血在大腿根部的位置染出了拳头那么大的一块污渍。
她拿回手机,强撑着还想要再打字,却被程九云不由分说给打横抱了起来:“倒不是刚才那副怕的要死的模样了?”
安橙不习惯被他这样抱着,大幅度的挣扎,却扯动了伤口,身下的血越流越多。
程九云将人箍的更紧,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沉声问:“怎么,是知道孩子不是你心上人的,所以不想要了?”
安橙听了这话,身子一僵,乖乖不再动弹了。
好歹是一条小生命,无论父亲是谁,他都有活下去的权利。
男人的怀抱很冷,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仿佛都在硌人,但他的手臂收的很紧,仿佛抱住她,便是将她护在了一方没有任何铁甲兵器能够侵透的铜墙铁壁里一般。
那一晚,安橙依稀记得,月光透过窗幔,短暂映亮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还有壁垒分明的肌肉。
她偷偷打量着男人的下巴,果真与那晚的一般无二。
程九云将安橙送回盛世旗下的私立医院悉心治疗,安橙自己就是医生,知道那器具根本没深入,自然也没有伤害到孩子。
只是医护得知她肚子里的是盛世未来的“太子爷”,都紧张的不得了,恨不得要将她用icu的规格来对待。
程九云把安橙送来医院后就再也没有露面,安橙一连几天在房间里待的憋闷,起身走到阳台吹风。
她的病房奢华宛若总统套,巨大的露台拥有充沛的阳光和能够俯瞰整个青城市风景的视线。
这几日,她有意无意跟小护士打听沈家那边的消息:听说那天程九云的人把沈丛山跟顾汶瀚带回程家老宅以后,半夜就把人放出来了,只是两人的情况都惨的不忍说。而且沈丛山回去以后,接连将沈氏集团国外与省外的几家子公司全权归到盛世制药旗下,几乎只留了母公司一家。
露台上有微风吹过,安橙抿了一口热牛奶,偏头往外望去,心情不错。
好戏,终于就要开场了。
一辆黑色宾利缓缓驶入她的视线,最终在楼下停稳。
男人身形笔挺落拓,气质冷冽傲然,并不难分辨。
安橙看着男人不疾不徐的走进病房楼后,这才慢悠悠的将桌上喝了一半的热牛奶倒掉,“虚弱”地躺回床上。
几乎是安橙躺好的下一秒,病房的门便被人轻声推开。
“安小姐,打针了。”
安橙从被子里探出苍白如纸的脸,点了点头。
小护士推着医疗车往里走,一双手指修长,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握住了医疗车的扶手:“我来吧。”
醇厚磁性的嗓音,听的小护士七荤八素,红着脸应道:“那程先生,我先出去了。”
“嗯。”
安橙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闭眼假寐。
八九点钟浅浅的曦光洒在她温淡的面孔上,映的粉唇和小巧的鼻尖微微发亮。
程九云立在病床前静了一会儿,俯下身来,掀开被子一角轻轻拉出了她的手,然后是消毒,精准无误将针孔刺入了安橙的手背。
安橙憋住那一声闷哼,咬牙默默承受。
程九云看着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不住轻颤,在下眼睑处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唇角牵扯起一抹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恶劣的弧度。
他认真的看着安橙的脸,道:“呦,扎歪了,得重来一针。”
安橙赶紧睁开眼,睁圆了杏眼,恨恨瞪着他。
程九云微正色,怀抱起双臂:“怎么,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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