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要,他娘的狡这个辩!!!
“什么花这个季节开在后山的悬崖上????????”曲染压着怒火。
当她是村里翠花呢,那么好骗?
晏归澜不知道啊,吉祥就是这么说的。
他闷闷道:“反正我不是那样的人。”
曲染翻了个白眼。
晏归澜又说:“等我找到证据……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他还能把曲染从悬崖上推下去一次?
“反正不是我。”晏归澜觉得他都不记得了,就算是有错,也不能算到他头上,何况他还什么都不记得,是非黑白全靠曲染一张嘴。
他不服!
屋子里安静下来。
晏归澜生气的想,他一定要找到证据。
一定要洗脱自己的罪名,还自己一个清白。
如果真是他做的……
没有如果……
反正就算是有如果,他也不能承认。
至于曲染……
她打了个哈欠。
“随你!”
她上床睡了。
她听到晏归澜一个人坐了一会儿,轮椅咕噜噜的转了几圈,似乎到了软榻边上,他自己爬了上去。
然后就是他淅淅索索翻身的声音。
曲染听的不耐烦:“不许翻身。”
晏归澜不敢动了。
心想,曲染真是魔鬼,翻身都不许。
什么都不许。
他可真是古今第一窝囊废……啊……不……可怜人!
他心里也有怨气,将曲染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通,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