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侯爷,把他记在夫人名下。”
林骥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挑起了蒋玉荪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在威胁我?”
蒋玉荪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刚刚生产完,面色惨白,我见犹怜。
她长得其实很不错,是带着点英气的长相。
一向要强的人,突然可怜起来,是很动人的。
林骥握紧了拳头。
蒋玉荪说:“我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当一个庶子,求侯爷垂怜,贱妾这辈子已经无可更改,可我既然舍命生了他,决不能让他被人说是小妇之子。”
“求侯爷怜惜我一次。”
“自从回了京城,我决口不提边关的事情,安分的当我的妾室,如果只有我一人,怎么样都能过下去。”
“但是有了孩子,请侯爷原谅贱妾,要为他谋算上一番。”
蒋玉荪抱着孩子深深的叩头,“望侯爷垂怜。”
红色的血迹蔓延,逐渐湿透了蒋玉荪的衣裙,白色的衣裙上一片血色,是那么显眼。
林骥叹了一口气,“你先起来,把孩子给奶娘抱去吃奶,我答应你,去和夫人商量一下。”
蒋玉荪听见林骥答应,来不及道谢,就晕了过去。
被林骥一把捞起来。
……
陈玉壶正高兴的和大家坐在一起聊天。
陈玉壶半搂着清洛,听小孩儿吹牛,“母亲等我长大了,肯定会比哥哥们做的好的,会让您更高兴,我要当状元!”
“到时候打马游街,告诉别人我是您的儿子。”
陈玉壶笑的不行,清洛说这个话的时候,肉肉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得意的不得了。
陈玉壶忍着笑问:“那你姨娘多伤心啊?她十月怀胎生了你。”
清洛认真的看着陈玉壶,“我姨娘生了我,她爱我是父母爱子,值得我感恩,可母亲没有生我,还是一样爱我们,又是为什么?”
“还是母亲的爱,更没道理一些。”
花姨娘已经变了脸色,站了起来:“清洛你放肆!”
吓得清洛一个哆嗦,眼睛都瞪圆了。
花姨娘头一次这么疾声厉色:“我问你谁是父,谁是母?你再说!”
清洛更害怕了。
陈玉壶满不在乎,把手里的瓜子放下,“行了,吵吵什么,看把孩子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