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都治不了。
直到她举着铁锤砸系统核心......”他低头看我,蛇瞳里浮着点碎光,“她让我知道,规则不该是囚笼。”
灰袍人捏着鳞片,雾气彻底散了。
他望着自己发抖的手,突然笑了:“阿娘总说我心软,当不了官......原来我没忘。”
我趁机把金印塞进面盆,和着面粉揉成饼。
小绿在边上蹦跶:“姐,这饼要烤出金光!”
“重塑饼,烤的是人心。”
我把饼贴进烧得通红的灶膛,“规则要是只认死理,那我就给它加点活泛气儿。”
饼香飘起来时,小馆开始震动。
房梁上的积灰簌簌往下掉,金印的光透过饼皮渗出来,在墙上投出朵半开的莲花——花瓣里,隐约能看见蛇鳞的纹路。
我咬下一口饼,滚烫的面渣子烫得舌尖发麻。
但我笑了:“神位?
我自己定义。
规则?
我自己改。”
灰袍人站在门口,手里攥着空契约。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墙上的光,突然把契约撕成碎片:“三日后的仪式,我会拖延。”
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但议会还有执法者......他们不会像我这样动摇。”
我擦了擦嘴角的饼屑,把炒勺往肩上一扛:“来就来。
我这口锅,背过饿鬼的黑锅,扛过系统的雷,还能怕几个执法者?”
窗外,乌鸦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但我知道,更黑的云,还在后面。
规则崩盘(第一次全面对抗)我把最后半块重塑饼塞进嘴里时,房梁上的铜铃突然炸成了碎片。
“叮——”那声音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我抹了把嘴角的面渣子抬头,就见白判踩着青石板跨进门槛,手里攥着张闪着雷纹的黄纸。
他腰间的判笔抖得厉害,笔尖在纸上戳出好几个洞。
“黛...黛姑娘。”
他喉结动了动,“规则议会令,你违反‘不可篡改规则’条例十七条,现...现予驱逐。”
我抄起灶台上的炒勺。
这玩意儿上次拍碎过饿鬼的牙,这次说不定能敲断判笔。
“白爷,”我故意把勺柄敲得叮当响,“您上次在我这儿喝桂花酿时,可没说过‘不可给鬼灌酒’的条例。”
他耳尖唰地红了。
判笔“当啷”掉在地上,在青砖上滚出老远。
“我...我去门口守着。”
他踉跄着退到门槛外,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