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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慕言深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海城。精神病院。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主角:温尔晚慕言深   更新:2023-03-02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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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尔晚慕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尔晚慕言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城。精神病院。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温尔晚慕言深》精彩片段

海城。

精神病院。

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

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

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她过的越惨,慕言深越满意。

两年前,慕父出了车祸,重伤送进医院抢救,情况危急。

值班的急诊医生是温父,在抢救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父竟然用错了药,直接导致慕父失血过多死亡。

警方介入,查出温父违规医治负主要责任,入狱判处无期。

温母听到消息后,突发脑梗,成为植物人。

从那天开始,便是温尔晚的末日。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没人听她的解释。

慕言深一声令下,她被扔垃圾一样扔进了精神病院,慕言深还勒令不准有人管她的死活。

从那时起,她就过的连狗也不如。

可是,她发誓要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在等着她,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忽然,开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尔晚,有人来接你了!”院长说道。

温尔晚怔住:“谁?”

当年爸爸入狱后,亲朋好友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来接她?

“见到你就知道了。”

温尔晚没想过自己还能离开,没有慕言深的同意,谁敢来救她呢?

温尔晚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出精神病院,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面前。

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车上迅速的跳下来两三个大汉,直接用黑色麻袋将温尔晚罩住!

“救......”

话刚出口,温尔晚的脖颈被重重一劈,失去了意识。

等温尔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酒店的大床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温尔晚心中预感不好。

这时,面前一个秃头肥胖的老头子兴奋搓着手:“确实清纯啊,我喜欢!”

糟了!

温尔晚这才明白,她被院长骗了!

根本没有人来接她,而是要把她送给这个老头!

“别过来......”温尔晚咬着牙,“走开!”

“伺候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老头狞笑着扑过来,温尔晚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

她急忙喊道:“等等!”

“怎么了?”

温尔晚娇笑一声:“别急嘛,慢慢来。你先松开我,才能玩得尽兴呀......”

“行。谅你也跑不掉。”

绳子刚解开,温尔晚立刻重重的往老头致命处踢去,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

趁此机会,温尔晚飞快的往外跑!

“抓住她!”

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要是被抓回去,她就彻底完了!

慌乱间,温尔晚看见一扇虚掩的门,她想也没想就闯了进去,果断反锁。

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女人?”黑暗房间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什么?!

慕言深大手直接将她拎起,往车上一扔。

温尔晚惊恐的缩在角落:“你,你要把我嫁给谁......不,放我下去......”

她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不是被送来送去的物品。

“我想把你给谁都可以。”慕言深捏住她的下巴,“你没得选。”

温尔晚想哭,又怕惹他厌烦,眼泪生生的含在眼眶不敢掉。

望着温尔晚那双蓄满泪珠的清亮眼睛,慕言深竟然有一瞬间的心软。

不,他怎么会对仇人的女儿心软,可笑!

慕言深恢复冷漠,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袖口处突然多了一双白嫩小手。

“求求你,不要......”温尔晚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任何方式都可以,但不要这样毁掉我......”

这是她第一次求慕言深,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而这个声音,让慕言深不由得想到昨晚的女人。

竟有几分相似!

但......怎么可能会是温尔晚呢。

她一直在精神病院里关着,插翅难飞。

慕言深轻轻擦去手背的泪:“认识两年,我终于听见你说了一句服软的话。”

紧接着,他残忍一笑:“可惜,没用。”

她的手从他衣袖滑落。

手机响了起来,慕言深瞥了一眼,是继母张荷的来电。

“言深呐,”张荷故作关心的问,“我刚刚听说,你昨晚在酒店和一个女人......”

没等她说完,慕言深打断:“没错。我和她正在去民政局的路上。”

“这......啊?你,你打算娶她?”

“是。”

慕言深非常擅长先发制人。

张荷给他送女人,就是想安排一个女人在他身边监视他,他不可能让张荷得逞。

慕言深会继续寻找昨晚的女人,但绝对不能让张荷知道。

因为昨晚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否则,张荷随便找个女人来冒充,他也分辨不出。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温尔晚暂时顶替!

反正,她这一生都要在他身边赎罪。

挂了电话,慕言深微微挑眉:“温尔晚,听好了。你要嫁的人......是我。”

嫁给他?

温尔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像开玩笑!

结婚登记处。

温尔晚握着笔迟迟没有签字。

她从未想过成为慕太太,那个位置,哪里是她配坐上去的。

她宁愿继续留在精神病院,也好过日日夜夜待在慕言深身边。

工作人员怀疑问道:“温小姐,你是自愿的吗?”

“我......”

“当然。”慕言深从后面抱住她,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签下名字,“我太太只是太激动了。”

他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看似温柔,实则强迫!

“温尔晚,这婚要是没结成,我就把你扔到后山喂狼!”慕言深在她耳边低声警告,恐怖至极。

温尔晚如同一个木偶,任由他操控。

结婚证发放下来后,慕言深直接收走:“别妄想,温尔晚。你依然什么都不是。”

她咬咬唇:“娶我,就是你又一次折磨的开始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慕言深迈步往外走去,“回帝景园。”



“砰!”慕言深摔碎手机,眉眼里闪动着暴戾,“马上去追!她跑不了多远!”

这一晚,帝景园灯火通明,车辆、人员进进出出。

温尔晚躲在脏臭的下水道里,才躲过慕言深手下的追捕。

她趁乱跑下山,直奔监狱,见到了温父。

“爸......”

“晚晚!你还活着!”温父十分激动,老泪纵横,“我以为你......”

“爸,我这次来是特意想问你,慕董事长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用的药明明就是对的!晚晚,你相信爸爸吗?”

“我信。”温尔晚死咬着下唇,点点头。

所以,爸爸是冤枉的。

她从不亏欠慕言深,更不用赎什么罪!

“我们是被人陷害了,可是事情已成定局,改变不了......”温父长叹了一口气,“晚晚,你要保护好自己。”

温尔晚握着话筒,目光坚定的看着玻璃对面的温父:“爸,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还你清白。”

探完监出来,温尔晚前往医院,看望母亲。

还没走到医院门口,她就瞧见三四个黑衣保镖!

温尔晚立刻藏起。

慕言深算准她会来医院,所以早早的在医院安排了人手。

一旦被抓回去,等待着她的将会是如地狱般的惨痛虐待!

温尔晚正思索着怎么躲过保镖,对面巨大的电子屏幕忽然闪了闪,切换到海城财经新闻。

慕言深俊美的面容,牢牢占据着C位。

他站在慕氏集团大厦,穿着黑色衬衫,气场强大却又显得慵懒,嘴角轻撇,似笑非笑。

旁边,一圈记者在采访他——

“慕总,听说您要涉足娱乐圈的消息是真的吗?”

“慕氏集团的收购计划,能够按时完成吗?”

“慕总,昨天有狗仔拍到您进出民政局的照片,请问您是去......”

慕言深下巴微抬,望向镜头:“去结婚。”

这三个字,瞬间引爆全场。

慕总竟然承认已婚!

慕太太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拿下海城第一豪门,慕氏掌舵人!

镜头不断拉近,慕言深的眸光深沉如星空,盯着镜头眼睛一眨不眨。

下一秒,慕言深低沉开口:“慕太太,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听起来多么宠溺温柔。

可温尔晚知道,他是在警告她!

望着他嘴角勾起嗜血般的一抹笑意,她浑身发冷,好似他就站在面前。

慕言深转身离开,保镖们将记者们统统拦住。

如果不是为了通过媒体,给温尔晚传话,慕言深根本不会接受采访!

与此同时,温尔晚看见几个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走到救护车旁,正要将病人转移。

那正是她的母亲!

他们要把妈妈带去哪里!

“妈!”

顾不得自己会暴露,温尔晚立即冲了过去。

她紧紧抓住温母的手:“妈,女儿不孝,现在才能看您一眼......”

而她的身边,已经围满了保镖。

“太太,这是慕总的命令,请您不要阻挠。”

“我不跑了,我现在就回去!”温尔晚苦苦哀求,“把妈妈还给我......”

可温尔晚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带走。

慕言深太清楚她的软肋在哪里了,随便一戳,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半个小时后。

总裁办公室。



“是啊,张姨,事情是我们两个干的,”唐静如说,“你不能在旁边站着看啊。”

“静如,我这都一把年纪了......”

温尔晚立刻打断道:“你看,张荷压根不想动手!”

一边说着,她一边暗暗的试图挣开绳子。

唐静如也觉得温尔晚说得有道理,她把刀递给张荷:“这样......你划左边,我划右边。”

“行。”张荷答应了,“你先划,我去按着她,别让她乱动!”

“可以。”

两个人一拍即合。

温尔晚的手腕都勒红了,绳子也不见一点松动的迹象。

张荷走过来固定住她的头:“老实点,还能少吃点苦头。这刀子可不长眼!静如,快来!”

“这张脸真是白嫩,难怪能勾引言深哥哥......我今天非要划个稀巴烂!”

唐静如狞笑着靠近。

那把刀越来越近,最后贴在温尔晚的脸颊上,冰冰凉凉带着冷意。

“只要我一用力,你的美貌就没了......”

温尔晚紧张得直咽口水:“你,你真的不怕慕言深吗!”

“有唐家在,他不会动我的。”

说着,唐静如手上就要用力划一刀。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低沉威严的熟悉男声远远传来:“住手!”

这个声音......

温尔晚一喜,竭尽全力的喊道:“慕言深,救我!”

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车子还没停稳,慕言深已经跳了下来。

他步伐飞快,西装下摆高高扬起,眉眼里都是戾气。

“唐家?算什么?”慕言深薄唇一掀,“明天,我就能让整个唐家从海城消失!”

“言深哥哥......啊!”

慕言深一脚踢开唐静如,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径直走到温尔晚身边,将她抱起:“受伤了吗?”

她摇摇头:“没有,差一点。”

“乱跑什么?”慕言深问,“慕氏装不下你吗?”

“我......”

她总不能说,她是去找工作才遇见张荷她们的吧。

温尔晚只好保持沉默。

“言深,你,你怎么来了啊。”张荷满脸堆笑,“我跟儿媳妇闹着玩呢。”

慕言深眉头一挑:“玩?”

“是啊是啊。”

他捡起地上的刀,扔在张荷脚边:“你现在划自己的脸玩玩。”

“这......”

“划!”

“言深哥哥!”唐静如跺脚,“你凭什么这么维护这个女人啊!”

“凭她是我妻子!”慕言深目光比刀还冷,“不维护她,难道维护你?”

唐静如满脸嫉妒的看着温尔晚。

温尔晚却是有苦说不出,之所以慕言深这么生气,只是因为......能欺负羞辱她的人,只有他。

他再恨她折磨她,也不会让别人动手,必须要亲自。

慕言深的情话,听听就好,她不必也不敢当真!

正想着,身子忽然一轻。

慕言深将她打横抱起,温尔晚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

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她又赶紧松手。

“你们应该庆幸她没受伤,”慕言深面无表情,语气极冷,“唐静如,我代替唐家好好管教一下你!滚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门!”

“张荷!”他直接喊名字,“今年你的生活费,一分都别想拿到!”

这对张荷来说,真是最痛苦的惩罚。

她嫁给慕父之后,过惯了奢华的生活,哪怕慕父死了,她每个月都可以从家族基金里面领取二十万的生活费。

慕言深一下子断掉她一年的钱,她大手大脚惯了,还怎么活!



哪怕是唐静如,都比苏芙珊强啊!

他是瞎了吗?

还是被下了降头?

“温尔晚,你要给我道歉!”苏芙珊说,“再学三声狗叫!”

她语气坚决:“不可能。”

道歉她就忍了,学狗叫是万万做不到的。

苏芙珊立刻晃着慕言深的手臂:“你看你看,她不愿意……”

“温尔晚,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她抬头,对上慕言深逼仄的视线:“不、可、能!”

他眸光瞬间阴暗。

违背他?

翅膀硬了!

“别自讨苦吃,”慕言深弯腰,捏住她的下巴,“学狗叫轻松,还是挨三鞭子轻松?”

“我宁愿挨鞭子。”

他冷冷一哼:“好!拿鞭子来!”

管家双手奉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温尔晚却苦涩的笑了:“再怎么样,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慕言深,她苏芙珊是什么人,值得你为了她这样羞辱我?”

“她是我费劲心思找的人,也是我未来一生的慕太太。懂么?”他语气凉薄,“你怎配和她相提并论?”

原来,他爱的人是苏芙珊。

有些意外,却又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温尔晚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默默的等着鞭子抽下来。

三鞭子,再疼,忍忍也就过去了。

看着她苍白但写满倔强的脸,慕言深握紧了手里的皮鞭,高高扬着,手背上可见一条条的青筋。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在身上。

温尔晚睁眼,只看见慕言深离开的背影。

“打你,只会脏了我的手。”他扔下鞭子,“管家,代替我执行!”

“是,慕先生。”

苏芙珊很是不甘心,但见慕言深脸色极差,也就没有再作了。

她还是有点分寸和眼力的。

“慕总,你不是说会娶我吗?”她故意委屈的问道,“为什么温尔晚是你的妻子啊……”

“她只是一个傀儡。”

“啊?什么意思?”

慕言深很不耐烦,但是一想到苏芙珊是那晚的女人,他也就没发脾气了。

“娶温尔晚只是暂时的。因为当时没找到你,又需要一个人来占着慕太太的位置,所以就选了她。”

苏芙珊点点头,心想,原来是这样啊。

吓死她了,还以为刚顶替自己就露馅了呢。

她又问:“你依然会兑现娶我的承诺,对吗?”

“嗯。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再娶你进门。”

“期待那一天!”

苏芙珊又可以高枕无忧了。

而温尔晚看着那根粗粗的鞭子:“管家,动手吧。”

“太太……”

“我知道你也为难。”

管家看了一眼楼梯口,确定慕言深已经走远之后,狠了狠心,扬起鞭子用力的抽了下来。

“啪!”

巨大的声音回荡在帝景园。

慕言深优雅的吃着早餐,眉眼都不曾动一下。

苏芙珊听着这个声音,身心舒畅。

温尔晚,有我在,你这辈子是别想翻身了!

“啪!”又是一声。

其他干活的佣人都颤了颤,闷头干自己的活儿。

而温尔晚这个当事人,诧异的看着管家:“你……”

这两鞭子,管家都抽在了地上,根本没打到她!

“嘘,太太,别声张,免得被发现了。”管家说道,“您是个好人,对我们这些佣人也和气,我是真下不去手。”

“如果慕言深发现了,那就完了!”



冰凉的水,冻得温尔晚一激灵。

他发什么疯!

而慕言深另外一只手扯下她的衣服,清洗着她的肌肤。

很快,温尔晚的身上出现了好几道红痕!

“慕言深!”温尔晚再也克制不住愤怒,满脸水珠的朝他吼道,“你干什么!”

“你凭什么让许宸川碰你?肩膀也不行!”

慕言深的占有欲,强烈到可怕。

她是属于他的,哪怕他再作践嫌弃,别人也不能动!

温尔晚赤红着眼睛:“我推开了,只有那么一秒钟!”

“不管多久,都不行!”

慕言深发了狠的冲洗着温尔晚的肩膀,恨不得将她那层皮都剥下来。

温尔晚一开始还激烈反抗,后面也就麻木的站着,像个傀儡。

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发尖滴着水。

慕言深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样子,他心头略过的却是疯狂的念头——要她!

“该死!”

慕言深扔掉花洒,捏住她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温尔晚被迫的仰起头。

反正,她也无法抵抗。

而她难得的顺从,让慕言深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

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身体,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突然,温尔晚颤抖着勾住他的脖子,垂眸问道:“慕言深......你能给我一些钱吗?”

她真的走投无路了,要给爸爸治烫伤,她还想打点一下监狱里的关系,让他们不要过分为难爸爸。

这些都需要钱。

“呵,这一次不假惺惺的推开我,原来是有求于我啊。”慕言深嘲讽,“温尔晚,你知道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是,所以可以给我吗?”温尔晚捏紧了拳头,强迫自己跟他对视。

他盯着着她的唇角:“要多少?”

“两万。”

温尔晚不敢贪心要太多,一万治疗,一万塞红包,应该够了。

先解决这燃眉之急,以后她再想想办法。

这个数字对慕言深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但......

“你凭什么从我这里拿走两万?”

温尔晚紧咬唇瓣:“凭我是你的妻子。”

他厌恶的甩开她:“温尔晚,趁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慕言深顿时兴致全无,转身往外走。

温尔晚的后背贴在瓷砖上,望着他的背影:“慕言深,你不给我的话......我就去找许宸川!”

她故意这么威胁他!

其实,她很了解慕言深。

温尔晚知道他的怒点在哪,也知道怎样哄他高兴......只有摸透了他的脾性,才能在他手里活下去!

果然,慕言深吼道:“你敢!”

“被逼到绝路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温尔晚破罐子破摔,说道。

他眯眼质问:“你要两万做什么?”

“我......”温尔晚咬咬牙,“我自有我的用处。”

她怕慕言深知道,她是去给父亲治伤,更加不会给了。

毕竟,是他让苏芙珊去干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荷连忙捂了捂嘴:“没什么。既然你进了我们慕家的门,就该懂规矩。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温尔晚抬手遮了遮:“我现在去换。”

“真是丢脸,也不知道慕言深看中你哪一点。海城随便哪个千金都比你强……”

张荷鄙夷的说着,忽然,一件灰色西装披在了温尔晚的肩膀。

身上一暖,带着熟悉的味道。

“她再怎样,丢的也不是你的脸。”慕言深将她搂入怀中,“张姨,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温尔晚下意识的要避开,担心自己弄湿弄脏他。

但慕言深却强硬的抱着她,这让她更加惶恐,慕言深是吃错了什么药……

淋雨的是她,他没发烧脑子糊涂吧?

张荷看见他,赶紧堆起笑脸:“言深,我这是给儿媳妇立规矩呢。”

“我的规矩才是规矩。你的,她不需要遵守!”

张荷的笑容僵在脸上。

温尔晚更僵。

没听错吧……慕言深居然在维护她。

而慕言深体贴的拥着她,往别墅走去:“管家,送客。”

“是。”

温尔晚十分不习惯,又不敢动:“刚才那位是你母亲?”

“继母罢了。”

“哦……”温尔晚应道,“你刚才帮我说话,肯定得罪了她。”

慕言深淡淡回答:“得罪了就得罪了。”

他根本不在乎。

而且……

“她没资格欺负你。”慕言深薄唇轻抿,“全世界,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温尔晚听得心头发颤,连羞辱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权利,别人不能。

“你刚才跟张荷说,不好意思。是么?”

温尔晚低头:“是。”

“掌嘴。”

她愣愣的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说错了。

难道就因为她跟张荷道歉?

慕言深也不解释,淡漠的挑起眉头。

他的话,必须照做。

“啪”的一声,温尔晚咬着牙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必须要响,要用力,脸颊上要有红印,才能让慕言深满意。

否则,还会有第二个耳光,第三个……一直扇到他满意为止。

“不错,有点悟性了,”慕言深指着茶几上的保温盒:“去,打开它。”

温尔晚照做。

刚掀开盖子,她闻到一股清香飘来,勾人食欲。

“这是……”

“张荷送来的汤。”

温尔晚记得,妈妈以前也会经常给她炖汤,可是她以后……再也尝不到妈妈的手艺了。

植物人苏醒的概率,太低太低。

温尔晚忽然很想嚎啕大哭,但她不敢,只能快速的眨着眼把泪意逼回去。

慕言深架着二郎腿,下巴微抬:“温尔晚,喝。”

啊?她来喝?

“不太合适吧……”温尔晚说,“这是张荷为你准备的。”

“让你喝就喝。”慕言深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从今天开始,她送来的炖汤,全部都由你喝。”

甚至他亲自拿起勺子,舀起汤,喂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就……”

“喝。”

没办法,温尔晚只能张嘴。

慕言深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这汤给男人喝了,能影响生育那方面,难以让女人怀孕……正好,那就让温尔晚喝了吧。

她是女人,这汤对她没有影响。

就算有影响,那又怎样?

他哪里会在乎她的生死。

温尔晚毫不知情,正好她肚子也饿了。



真是冤家路窄。

温尔晚侧头看去,只见张荷和唐静如坐在窗边的位置上,齐刷刷的朝她看来。

她当即往外走,此地不宜久留。

但,唐静如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她!

“清洁工,你等等,”唐静如上前,强行将她拉到张荷面前,“张姨,你刚刚叫她什么?”

“慕太太啊!”

“什么!?她......她是言深哥哥的新婚妻子?”

张荷点点头:“对。我去帝景园给言深送汤的时候,还看见她了。绝对不会错!”

当时慕言深还维护她,让张荷吃了个瘪。

张荷心眼小,现在还记着,打算哪天报复回来!

“啊!!”唐静如气得尖叫,声音都快要冲破屋顶,“她居然就是那个狐狸精!”

“可是......静如啊,你为什么叫她清洁工?”

“因为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在慕氏擦地板!”

张荷不太相信:“真的假的?”

唐静如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补充道:“当时言深哥哥根本不帮她!”

现在的情况,对温尔晚非常不利。

她保持着冷静,甩开唐静如的手:“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就是你!”唐静如说,“你给我擦鞋的低贱样子,我看得清清楚楚!”

“唐小姐,有空还是去医院看看眼科吧。”

说着温尔晚就想走。

这一次,张荷拦住了她:“行,就当静如认错了。但我可是你的婆婆,你看见我,招呼也不打?”

“张姨,我没认......”

张荷给她使了个眼色。

姜还是老的辣,张荷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位慕太太,压根就不受宠!不然怎么可能会给唐静如擦鞋,慕言深也不为她撑腰!

从张荷嫁入慕家开始,慕言深就不喜欢她,处处跟她作对。

所以,她看到的,都是慕言深故意演给她看的罢了!

“来都来了,”张荷拽着温尔晚坐在自己身边,“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

“我还有事,不能奉陪了,张姨。”

“你叫我什么?”

温尔晚回答:“慕......我老公他也是这么称呼你的。”

因为她对张荷道歉,慕言深让她自扇耳光的事情......她还没忘。

看得出来,慕言深极其讨厌这位继母。

“跟我还摆起架子来了,”张荷刻薄的说道,“当自己哪根葱啊?”

“就是,不许你叫言深哥哥老公!”

温尔晚冷下了脸:“我再说一遍,我要离开。否则我会报警。”

在精神病院时,她需要让自己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惹,才能让别人不敢欺负她。

现在拿出来对付张荷和唐静如,依然管用!

温尔晚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没想到的是,刚走到马路边,张荷竟然追了出来,和唐静如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往车上拖去。

“放开!”她冲路人大声喊道,“救命!帮帮我!”

张荷笑道:“这是我儿媳妇,跟我儿子吵架闹脾气,我正要将她带回家呢......”

路人见状,也就不管了。

温尔晚哪里敌得过两个人的力气,径直被拖上了车。

“横啊,嚣张啊,”张荷用力的掐了她一把,“我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你敢!”温尔晚说,“慕言深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唐静如得意的回答:“言深哥哥会为了你这个清洁工......得罪唐家吗?”

“就是!”

车子呼啸而去。

......

慕氏集团,会议室里。

散会后,慕言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慕总,午餐已经备好了。”范嘉说道。

他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她呢?”

“太太......额......我现在去联系。”

范嘉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好心肠,何况温尔晚算是他的老板娘,只要慕总没特意吩咐,他就不会去针对温尔晚,随便她休息。

慕言深挥挥手:“不用了。”

找她做什么?倒显得是他想她了!

就算想,那他也是想折磨她!

“是,慕总。”范嘉嘴上这么应着,但暗地里迅速去找温尔晚。

毕竟慕总要是发起脾气,整个公司都得抖三抖。

范嘉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调监控发现,温尔晚三个小时前离开了公司。

他硬着头皮去汇报:“慕总,太太她......”

“嗯?”

“不见了。”

又又又不见了?

慕言深从容淡定的吃着午餐:“她不敢跑。”

除非她的腿真不想要了,除非她真想让她父母死。

“可是,太太已经失联三个小时了。”

慕言深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她在玩什么把戏?

慕言深想找温尔晚,轻而易举。

很快,他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是温尔晚被张荷和唐静如架着双臂的照片。

他嘴角微微一勾。

很好,找死的人来了!

慕言深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备车。”

“是,慕总。”

......

郊区,唐家有一座度假别墅。

车门一开,温尔晚狼狈的摔了下来,双手被绑在身后。

“哈哈哈哈,像条狗一样,”唐静如得意洋洋的看着她,“你说,我先划烂你的左脸好,还是右脸?”

温尔晚望着那把细长锋利的小刀。

“唐静如,你有唐家撑腰,也明白慕言深不在乎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属于慕言深的,他非常讨厌他的东西被人破坏!”

慕言深的占有控制欲,在海城是出了名的。

他讨厌的,他要亲自摧毁!

他喜欢的,谁看一眼都是犯罪!

唐静如顿时犹豫了。

“哎呀,你别被她吓唬住了。”张荷一个劲的煽风点火,“等她毁了容,慕言深看见她就倒胃口,直接打发走,你的机会就来了!”

唐静如点点头:“对。只能是我嫁给言深哥哥,其他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

温尔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

“笑你蠢啊!”温尔晚回答,“你被张荷当枪使了,什么坏事你干了,她手都没弄脏,置身事外!”

张荷骂道:“你给我闭嘴!”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

温尔晚唯一的自救办法,就是挑拨她们两个人,拖延时间。

慕言深对她的掌控欲极强,这么久了,他应该发现她不见了!

她要等到他来的那一刻!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迅速变了脸色。

“言深,你简直是不孝!”慕老爷子气得发抖,“她父亲害死你父亲,你,你还……”

张荷连忙安抚道:“老爷子您消消气,身子是自己的。唉,我一得到消息马上就告诉您,跟您商量商量这事儿该怎么办呀!”

“离婚!必须马上离婚!”

“言深呐,不是我说你,”张荷假惺惺的说,“你结婚这么大的事,不通知我们也就算了。但怎么能娶仇人的女儿进门呢!”

一下子被扣掉三年的生活费,张荷哪里甘心?

她奈何不了慕言深,于是就从温尔晚身上下手,派侦探去查。

没想到这一查,竟然查出温尔晚的身份秘密!!

张荷毫不犹豫的就告诉老爷子,让他给慕言深施压。

她还想再添油加醋,慕言深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她只好闭嘴,但满脸的不甘心。

“没错。她确实是温医生的女儿,”慕言深回答,“但上一辈的过错,怎么能强加到下一辈的身上?”

温尔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这人……太会睁眼说瞎话了,明明他就迁怒于她!

慕老爷子重重的敲着拐杖:“我看你是糊涂了!言深,你别忘了,你有婚约在身,而且还是你爸亲手安排的!”

“我只娶我想娶的人。”

“你……”

慕老爷子捂着心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温尔晚从头到尾站在慕言深旁边。

她就是一个背景板,轮不到她发言,除非……慕言深示意她说话。

说实话,她也不明白慕言深为什么要娶她。

温尔晚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自觉的嘀咕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娶唐静如?”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不是找死么!

“刚刚聋了?说了,我娶我喜欢的人。”

“哦,你……喜欢我?”

她可以这么理解吗?

折磨两年,他对她有感情了?

慕言深冷冷勾唇:“温尔晚,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怕你爱上我。”温尔晚低头,绞弄着手指,“两个人待在一起久了,难免情不自禁……”

“呵,”慕言深下巴微抬,“你觉得我会碰你?做梦!”

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死绝了,就算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温尔晚的头更低了。

看上去她好像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实际上……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温尔晚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慕言深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不想碰她一根头发丝!

这样她就安全了。

和慕言深硬碰硬,她只有死路一条,只能智取。

“爷爷,”慕言深声音低沉有力,“我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您只管安享晚年。慕家也好,慕氏也罢,都会在我手里达到鼎盛。”

“意思是你绝不离婚?”

“离不离,都由我做主!”

“狐狸精!”见慕言深态度坚决,慕老爷子的气全往温尔晚身上撒,“你害死了我的儿子,现在我的孙子又被你迷住……我们慕家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

张荷故意煽风点火:“老爷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我非要打死这个狐媚的女人!”

慕老爷子举着拐杖,朝温尔晚挥去。

这要是挨一下,肯定得淤青好几天。

温尔晚眼睛转了转,有了!

她突然尖叫一声,往慕言深身后躲去:“呀!老公救我!”

慕言深:“……”

她倒是会演!

“老公,好怕怕。”她的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我要是受伤了,你多心疼呀。”

慕老爷子连连挥舞着拐杖:“瞧瞧,平时就是这样迷惑言深的!”

温尔晚一个劲的拿慕言深挡在自己面前,老爷子试了好几次都打不着她。

最后,他干脆一拐杖敲在慕言深的后背:“贪图美色!无用!”

慕言深挨打了……这是温尔晚没想到的。

她脸色一白,好像玩脱了。

怎么办,她完蛋了!

慕言深凉凉的瞥了她一眼:“真有你的,温尔晚!”

“我……”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慕言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什么事。”

“慕总,找到那晚闯入您房间的女人了!”

“在哪?”

“海城精神病院!”

怎么会是……温尔晚待了两年的地方?

慕言深握着手机,侧头看向温尔晚。

他的眼神过于凌厉狠辣,温尔晚偏头躲开这道灼灼的视线。

来不及思考太多,慕言深转身往外走去,还不忘一把拉住温尔晚的手腕:“走!”

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夹杂着慕老爷子的破口大骂。

慕言深跳上车,温尔晚正要坐进去,他已经一脚油门,轰然远去。

好吧……她不配坐他的车,又要走路了,还是自己的11路公交车最靠谱。

慕家老宅靠近郊区,一路上没什么车,又是大晚上的,温尔晚心里有些发慌。

不过,她很快发现了“商机”。

捡废品。

这一片都是高档别墅区,垃圾桶里都是空矿泉水瓶,快递纸箱,收集起来拿去废品站,起码能卖几十块!

温尔晚撸起袖子就开始干。

一路走一路捡,快到帝景园时,她就近找了个废品回收小店,卖了三十五块。

她美滋滋的回家,发现慕言深还没回来。

奇怪……他去哪里了?

......

跑车轰隆的声音划破夜空,最后停在精神病院。

“慕总!”

慕言深长腿迈下,步伐匆匆:“人呢?”

“在院长办公室。”

他一脚踢开门,目光灼灼的往里面望去。

地上跪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肥胖老头,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院长诚惶诚恐的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院长身边,妆容艳丽,透着一股俗气的网红凤。

“……是她?”慕言深淡淡开口,“确定?”

那晚的女人娇软可人,而且是素颜,很是清秀温婉,而且还是第一次。

眼前的这个女人,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会不会弄错了?

似乎……温尔晚的气质都比这个女人符合。

手下人回答:“确定,慕总。她是院长的女儿,苏芙珊。”



她的脚步缓缓顿住,却还是不敢面对那个人。

许宸川走到她身后:“我当时看见你,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不敢相认。可确确实实是你,尔晚。”

她在捡垃圾。

而且,动作熟练,不像是第一次。

“尔晚......你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许宸川问道,“这些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曾经那样明媚的女孩子,光芒万丈,彬彬有礼,是他的梦中情人。

如今,她身上多了一层疲惫和沧桑。

“你认错人了。”温尔晚低着头。

“不,是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她嘲讽的笑了,猛然转过身:“对,我是温尔晚,是你许少爷曾经的未婚妻!但是现在,我们毫无关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曾经,许宸川和温尔晚是定下婚约的。

但是温家出事之后,许家立刻单方面毁掉婚约,并且为了撇清关系,迅速的将许宸川送往国外。

那段时间,正是温尔晚人生中最难熬的日子。

她在监狱、医院、警察局来回跑,多么需要一个人能够给她帮助。

那个人,应该是许宸川的。

可是她打不通他的电话,找不到他的人,许家的大门关得死死的,保安推她,赶她......墙倒众人推。

“不是的,尔晚,你听我解释,”许宸川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出国是我爸的决定。他说,让我好好历练,事业有成再迎娶你。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我才会答应出国的!”

“出国就可以不接电话?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连跟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当时情况......”

“够了,”温尔晚打断他,“我不想再听,都过去了。”

她对许宸川早就彻底失望,温尔晚挥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尔晚!”

“别跟过来!”她吼道,“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

许宸川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视线里。

“许总,您跟慕总约好的时间快到了,”助理在旁边提醒。

“好。你去帮我查一件事,温尔晚这两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是,许总。”

温尔晚赶到慕氏,就听见范嘉说道:“太太啊您总算现身了,慕总正找你呢!”

“我马上进去。”

总裁办公室里,慕言深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不停打量着她。

温尔晚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事吗......”

“衣服脱了。”

她一惊:“什......什么?”

“要我重复一遍?还是,我亲手来脱?”

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咬咬唇,温尔晚解开衣扣,缓缓的将上衣脱下。

“转过身去。”

她照做。

白嫩的后背上,一条长长的血痕从肩膀蜿蜒到腰部,看起来触目惊心。

温尔晚不自觉颤了颤,肌肤上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非要受这皮肉之苦?”慕言深走过来,带着薄茧的指尖落在伤口处,“你这个女人,是分不清好坏吗?”

“士可杀,不可辱。”

“真是有骨气。”他冷笑,“不知道这一次你撑过去了,下一次呢?”

温尔晚回答:“慕言深,比起虐待我的身体,其实你更想将我的自尊,骄傲,统统踩在脚底下吧......”

“没错!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折磨!”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陷进刚结痂的伤口里,疼得温尔晚浑身一激灵。

“不要去招惹苏芙珊,她说什么你都受着,”慕言深警告道,“听到了吗!”

“听到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慕总,您约的客户到了。”

“进。”

他抓起衣服往温尔晚脸上一扔:“滚进去穿好。”

她匆匆的跑进休息室。

这是连接着办公室的私人场所,十分隐秘,东西也应有尽有。

温尔晚翻了翻,找到了医药箱,心里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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