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人就走了。
隔壁的沈如风被吵醒,“一大早的他喊什么呢?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喊你吃饭?”
“发神经吧。”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我和沈如风过去,闻书道,“我家董事长的佛牌不见了,你们有没有看见过?”
我摇头,就听到乔羽淮忽然支支吾吾的说,“是被人偷了吗?我昨晚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在欧阳爷爷门口鬼鬼祟祟的。”
闻书立马问,“看清模样了吗?我去查了监控,监控被破坏了,根本看不到人。”
“是贺然。”
我拧着看他,“?”
乔羽淮道,“昨晚只有贺然出来了,茉茉也知道,他比我们先回去的,昨天山庄只有我们这几个人,我们又不可能会偷。”
“狗东西,你别血口喷人,有证据吗你就胡说八道?”沈如风气的破口大骂。
“闭嘴!”徐茉警告的看着他,“你再骂他一句试试?嘴巴给我放客气一点。”
沈如风一口窝囊气堵在了胸口。
“昨天我确实跟羽淮在一起,沈如风早早就睡下了,山庄单独走动的只有贺然。”
这是徐茉的解释。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我的罪定的死死的。
闻书看向我的目光里已经有了怀疑。
“这个佛牌是老夫人送给董事长的,对董事长来说很珍贵,佛牌本身的价值也很贵重,贺先生,我只能搜一下您的房间了。”
我扯唇淡笑,“搜可以,但不能光搜我一个人的,要搜就全部搜一遍。”
乔羽淮不太高兴的开了口。
“贺然,你不了解我们,这样的东西,我们家里都不缺的,怎么可能会去偷呢?”
“你心虚了?”我看向他。
徐茉怕乔羽淮受委屈一样,开口维护,“羽淮说的没错,我们不可能去动欧阳爷爷的佛牌,搜我们的房间根本没必要。”
所以这意思就是已经敲定是我拿的了?
我讽刺的看向徐茉,她眉头紧皱,不知为何忽然改了口,又同意让闻书去搜了。
“我只是觉得委屈,分明我们没有....”
乔羽淮小声嘀咕,徐茉抬头跟他说着什么,似乎在安慰他,没多会,他脸上才有笑意。
二十分钟后,闻书回来了。
“都没有。”
“怎么可能?”
乔羽淮下意识回了一句,见大家都看着他,又说,“佛牌不可能凭空消失啊,是不是那个偷东西的人带在身上了。”
他说完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将口袋全部翻出来,乔羽淮难以置信,似乎没想到我身上会没有。
“乔先生也翻一下吧。”
乔羽淮下意识的将手揣进兜里,抹到那块冰凉的东西,脸色一瞬间接近透明。
怎么可能?
这东西他明明放到贺然的口袋里了。
他慌张的求助徐茉,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神情。
“乔先生慌什么?兜里有什么东西不敢拿出来?”我直接去抓他的手腕。
乔羽淮半夜发神经打电话来我就猜到他不安好心,早上他过来,又怎么可能不防备他?
怪就怪他太慌张,完全没注意我的动作。
不过我还没碰到乔羽淮就被徐茉攥住了,她看着我道,“我想起来,昨天欧阳爷爷找我时似乎把佛牌落在我房间里了。”
我冷笑,“刚才可什么都没搜到。”
“可能被我不小心收进密码箱里了,有密码,闻书自然打不开也找不到。”
“你现在说未免太欲盖弥彰。”
徐茉面不改色,“我只是才想起来而已,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忘记过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