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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之罪知乎

顾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知道戚珂迟早会来接她的,我只是没想到他从头到尾看都没看我一眼。「欣儿别怕,朕来救你了。」救?宫妃屡次冲撞皇后,不过轻罚而已,连皮肉之苦都没受,何谈解救?我望着他抱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觉着我该是个恶人了。那个贤良有才能的薛清晏,此时在戚珂眼里,该是个大恶人了。

主角:顾妤江晚   更新:2022-09-10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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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妤江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香水之罪知乎》,由网络作家“顾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戚珂迟早会来接她的,我只是没想到他从头到尾看都没看我一眼。「欣儿别怕,朕来救你了。」救?宫妃屡次冲撞皇后,不过轻罚而已,连皮肉之苦都没受,何谈解救?我望着他抱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觉着我该是个恶人了。那个贤良有才能的薛清晏,此时在戚珂眼里,该是个大恶人了。

《香水之罪知乎》精彩片段

我知道戚珂迟早会来接她的,我只是没想到他从头到尾看都没看我一眼。

「欣儿别怕,朕来救你了。」

救?

宫妃屡次冲撞皇后,不过轻罚而已,连皮肉之苦都没受,何谈解救?

我望着他抱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觉着我该是个恶人了。

那个贤良有才能的薛清晏,此时在戚珂眼里,该是个大恶人了。

我罚跪了郑欣瑜的事传到了宫外,听闻不少人在怨怪我冲撞了圣女。

最后一日赈灾,原本是计划帝后同临现场的。但戚珂一是为郑贵妃恼我,二是为了安抚百姓,竟决定换了她替我去。

肖怀信领头提出异议,有几个同行的老臣也言说不妥。

但戚珂望向我,只是反问道:「皇后,这莫不是你的授意?」

后宫干政,向来是大忌。

我吃了哑巴亏,只能反过来替皇帝说话,支持他带郑贵妃前往。

于是最终我忙前忙后的一场赈灾,独由郑欣瑜占了百姓爱戴。

这事儿后来徐素素嘲笑了我好多年,说我眼高胆大了一辈子,竟还活得这样畏首畏尾起来。

畏首畏尾,不过是因心有不忍罢了。

回宫后我还是气不顺,请了我兄长下朝后来请安,与家人说了会儿话便觉宽慰许多。

我与兄长同母所生,兄长大我五岁,兄弟姐妹里最疼的就是我。

他知道我为什么事烦闷,我虽劝他别为我逞一时之快,没想到终是被他邀了几个臣子一并上书戚珂,说郑欣瑜的不是。

因此没过几天,戚珂就带着几个奏折,气冲冲来了我的皇后宫。

数日不见,他来看我,只是为了给旁的女子出气。

「怎么,当初在行宫欺凌欣儿不够,如今还撺掇你母家一同打压她?你就这般容不下她吗,皇后?」

我正昏昏头疼,不思饮食,见状只得慌忙行礼。

可不待我解释,戚珂拂袖而过,重重撞我肩上,将我带倒在地。

折子劈头盖脸扔过来,甚至打落了我头上的一支凤钗。

那是太后在世时赐给我的,戚珂亲手簪在了我发间。

他那时说:「凤凰于飞,和鸣锵锵。有清晏为后,朕再无后顾之忧。」

我猜他该是不记得了,没想到他看到这支凤钗时,亦怔了一下。

他反问我:「皇后可还记得那日朕说过的话?『再无后顾之忧』,皇后既应了,今日又为何失信于朕,屡生事端?」

凝视着那张陡然陌生的脸,我蓦地如坠冰窟。

失信于你。

我何曾、我又怎会。

我久跪在地上,刚说了半句「只是兄长疼妹妹」,便被戚珂厉色呵斥说「那你可知晓,欣儿连一个疼她的家人都没有」堵住了。

我便实在无话可说了,忍着浑身的寒意,静静跪在地上。

一直到去请太医的嘉懿回来,说我身子不适数天,戚珂这才命人将我扶起。

依旧是隔着珠帘,依旧是烛火微晃。

但这一次戚珂坐在桌边,留给我一个皱着眉的侧脸,直到太医诊过后说我有孕了,他才肯转头看我一眼。

只看到他那无甚喜悦、略感惊讶的一眼,不消他再多说什么,我就委屈得想哭。

我怀大公主旭华被诊出有孕时,他抱起我原地旋了好几圈,高兴得大赦天下,说即便是公主,将来也按皇子礼制封赏。

旭华满月时,他更是早早赐公主府邸于天子街,紧挨着我家辅国公府,前无古人。



后来我怀了炬儿,他更寸步不离。

当时后宫已有三位皇子诞生,是他作为帝王的言与行,让阖宫的人都知道,唯有我生的皇子才坐得储君之位。

我不知道时移世易得为何如此之快,我什么都没做错,从来都是初相遇时的薛清晏,他为什么会陡然冷漠至此。

人都会偏爱稀奇物件儿,可凤凰窝里的麻雀,有什么值得倾心的呢?

我想不明白,只拥着锦被,压着哭腔问戚珂:「皇上,可愿给未出世的孩子取个名字?」

他走到珠帘后,只掀开一点。

我忽觉着,那双眼睛不那么好看了。

他的温情不在我这儿了,那双眼便唯余疏离了。

他正要对我说点什么,有小太监匆匆跑来给他报说:七皇子啼哭不止,郑贵妃请他速去看看。

「是公主还是皇子尚未知晓,等出生了再说罢。」他放下手转身离去,珠帘垂下,劈啪作响。

「嘉懿你说,过往种种,难道皆是他尊我、重我,没有一丝丝情意吗?」冬雪飘落,簌簌拍打窗棂。

嘉懿极少这样长叹。

她服侍我睡下,声音轻极了:「都说五国出过的数百位帝王皆朝三暮四的,唯咱们这里戚氏一脉总出痴情种,看来终究是落在旁人身上了。」

我猛地侧身朝里,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在垂泪。

那一场冬雪,许多年后我再记起,都觉得格外的冷。

素素给我说,那是我心里冷,才觉着身上冷。

我想应是如此,不然那道冰凉的圣旨说「皇后有孕,暂由郑贵妃协理六宫」时,我不会觉得竟没想象中难受。

我当时其实盼了好几天,望着戚珂来看看我。

可那时的我大概已然分明,帝王心不在我这儿了,我该把自己炽热的心也收一收了。

我整整闭门养胎了一个月,万事不顾。只自己整日看看书、抚抚琴,难得自在。

嘉懿接了家信来,说我父亲、母亲实在担忧,所以托了大统领来戍卫皇后宫。

我从未出门,难得冬日晴朗,我让嘉懿搀着我去看看院子里的梅花。

临近宫门边了,我才瞧见那个银甲朱衣的身影。

我原本不想搭话,却瞧见他执剑的手已被冻得紫青。

所以终究忍不住问他:「经风历雪的,肖大统领难道守了一整个季冬?」

肖怀信踏雪而来,抖落一身日光。

他就停在宫门边,永远都不会失了规矩,「皇后娘娘一向体弱,如今寒冬怀胎,更需奴才们打起精神照看了。」

「卑职不过是守个门罢了,比之守卫边疆的兵将,倒是躲懒了,因此算不得辛苦。」

我与他自幼相识,怎不知他有提携玉龙、驰骋疆场的抱负。

我只是不敢多想罢了。

想清楚他是为了守护我,才甘愿走进这樊笼一样的宫城里,其实无意趣。

因为都是名门贵胄,哪怕我许再多的功名给他,他也不在意。

除了亏欠之意,我什么都给不了他。

给不了,也不能给。于是我不再想说话了。

我转身正要走,却听肖怀信提醒说:「皇后娘娘,近日只吃自己小厨房里做的饭菜罢。任何人送来的食物,卑职都会拦在宫门外。」

我怔了一瞬,反应过来时,瞬间腾升起一阵怒气。

我扶着嘉懿转过身,向前两步定在肖怀信面前。



「是谁?」见肖怀信支支吾吾,我一字一顿唤他名字,「肖怀信,本宫问话,如实回答!」

他说查出有异的汤药虽是皇帝身边的太监送来的,但此中应另有蹊跷。

「娘娘,卑职已将此事上报天听,圣上也处死了那奴才。只是一路人多手杂,终究没查出个结果来。」

见我一言不发静静地转身走向宫殿里,肖怀信忙安慰我道:「圣上听闻此事,也甚是心惊心痛。」

「他如何作想,与本宫何干?」我鲜少说这样狠厉的话,很失我平素的仁厚之名。

可我真的心灰意冷了。

戚珂若真的牵心于我,早该来探看我。

这么不声不响处理,只怕是在护着旁的什么人。

我最后回眸看了肖怀信一眼,「劳烦大统领了。一律吃食只管拦下,除了辅国公府和四妃,其余人本宫皆不接见。」

徐素素来时,帮我将二重宫墙外的侍卫也换了一波,皆是她爹镇国大将军培养出来的亲信。

我忍俊不禁,说离得那么远,莫不是连只鸟儿都要拦下来查一查。

徐素素拧着秀眉怒骂:「敢动歪心思伤皇后的胎,这种前所未闻的事都叫嫔妾碰上了,拦只鸟查查怎么了?」

她还怨皇上偏袒,伤了旧人的心,我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

已经为此哭过许多个夜晚了,我不想再颓靡下去了。

十一年既往,我何苦再搭上往后的十一年?

于是我转而言他:「你可还记得,郑贵妃刚来的时候,总提的什么『穿越』、『小说人物』、『宫斗』这些话吗?」

徐素素点点头,说她从没听明白过。

我想了个计策,让她假意投诚,与郑贵妃沆瀣一气,仔仔细细打听一下这都是什么意思,听个全貌回来再说予我听。

徐素素连忙摇头了,她说她最做不来这种费心机的事儿,还得一向滴水不漏的林妃来。

林景瑶是我亲舅舅的幺女,是个很通透的女子。

而她才进我殿门,便笑盈盈地说起一件相关联的事。

她说前几日郑欣瑜找过她,封了几大箱金银珠宝送她,贼心昭昭。

「莫说嫔妾与皇后娘娘是至亲的姐妹,只说这点小恩小惠,实在是瞧不起嫔妾了。」

我问景瑶,怎样的恩惠才打得动她。

这丫头自小就爱赖我怀里撒娇,如今见我怀着身孕,便只轻轻抱住我手臂,「还得是皇后娘娘这样参天大树似的庇护才可。」

母家休戚与共,与我又沾亲带故,何必自寻死路,为了个没门没户的野丫头,来触我的霉头。

走到今日,大家都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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