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风以死相逼不允许我再出现在他面前。
魏濯也不会考虑到,陈拾初一个人过的是什么日子。
魏濯野菜倒是吃得挺香。
第二天,他专门找了人,给我挑来两担野菜。
米面粮油,一概没有。
我把野菜种在院子里,长得很不错,茂密,脆嫩。
肥沃。
10魏长风疯了,他到处说是我杀了他妈。
拉我到魏濯跟前对峙,还叫魏濯把我杀了给他妈报仇。
“你可有证据?”
魏长风支支吾吾:“那夜,母亲碰到她半夜出门,担心出事,跟着她出去后就再没回来!”
“哪夜?”
“初二那夜!”
魏濯冷笑一声,不说话了。
初二那天,我是出去接魏濯,从家到接到他,不到一刻钟。
谁能在这么点时间内杀个人还收拾好?
“你怎么这么坚持你母亲已经死了?
不是与人私奔?”
魏长风被关起来了。
魏濯说,家丑不可外扬,魏长风是个弑母的东西,对外都说他癔症了。
从那天开始,魏长风过起了陈拾初以前的日子。
谁都可以踩一脚。
我去踩了第一脚,不是我想去,我感受到,陈拾初想去。
我走后,他骂了我一夜。
第二天,魏濯就叫人把他舌头拔了。
柳清歌来求情,这是第一次,她低三下四,魏濯不买账。
11魏子兰就比她哥聪明多了。
母亲没了,她夹着尾巴好好做人,门都不敢出。
我又在侯府果园里碰到过几次魏濯和柳清歌,不过魏濯看起来,兴致都不太高。
他有好几次看到了我。
我躲在树后面。
后来,他总来我院里吃野菜。
再后来,他就睡在我的院子里。
又过了几日。
魏子风失踪了。
他们说,他去找他妈了。
反正魏濯是这样说的。
他来我这儿来得更勤了。
柳清歌找来了。
“魏濯,”侯府只有她敢直呼魏濯的名字:“你女儿病了,烧得厉害。”
好拙劣的手段,我以为柳清歌不屑做这些呢。
她向来都是直接出手,看不惯我就把我推到水里,不喜欢魏濯的侧室就找人掳她。
魏濯就喜欢她直给。
可现在她做事情的风格,像个争风吃醋的小妾。
当然,毕竟是亲女儿,他还是走了。
12我的地下室。
专门做了个架子。
现在,上面只有一双小脚,还有一节右腿。
防腐不好做,我可是花了大价钱。
陈拾初的床板底下,蛮有钱。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