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当家主母,罚你一罚,你想如何?
告状?”
柳清歌抬起头,柔弱,可怜。
她的眼神满是控诉,对负心汉的控诉。
她哭得好不可怜。
“魏濯!
我十四岁便委身于你,你说过要生生世世对我好,过往的一切,都作云烟了吗!”
她蛮勇敢。
小嘴叭叭的,她的五官,都蛮好看。
艺术品。
我看得有些出神。
是柳清歌被扇巴掌的声音把我叫醒的。
可惜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扇肿了。
那便多留她两日吧。
我转眼看到扇到她脸上的那只手,也不错,修长有力。
再往上看,哦,是魏濯的手。
16陈家来人了。
是魏濯请来的他早就开始怀疑我了。
陈拾初的父亲。
听说他最近得了个老来子。
本该日日在家悠哉悠哉逗儿子的他,被耽误了。
当然对我没好脸色。
“你又做什么惹侯爷不高兴了!”
老东西,全身上下没一处可取的。
见我不说话,他不高兴了,说我越发没有礼数了。
半晌后,我道歉。
“父亲息怒,侯爷请父亲来,只是因为……因为女儿有身孕了。”
他可高兴坏了,借着这个孩子,他又能换点东西了。
我告诉他,侯爷希望他后天去麦寺庙为孩子祈福。
他高高兴兴答应了。
也好,省得我多费口舌。
这个老东西,花不了我多少时间。
毕竟,我也不取他什么。
17陈拾初她爹死了。
干脆利落,一刀封喉。
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干的。
那股热血溅到手上,炙热激动的感觉,我记了一整晚。
脸陈拾初,身体深处遗留的那一点点感觉,都是在颤抖。
她并不难过,反而是畅快。
我有点知道为什么,我会来到这具身体了。
我们很契合,灵魂的不排斥,才能顺利。
魏濯还装模作样地安慰我:“若是不高兴,去找柳清歌玩玩吧,纾解纾解。”
可想而知,他不高兴的时候,都是怎么疏解的。
他也不是要我疏解,他就是想让我去折磨柳清歌。
我笑着回应:“是。”
而原因,陈拾初很早就知道了。
柳清歌,拿他的钱,在外面玩儿男人。
她以为自己蛮得很好。
可不巧,被陈拾初知道了。
因为,她不光在外面玩儿,还敢带进府里。
还敢带着他一起欺负陈拾初取乐。
陈拾初不是没告诉过魏濯。
可惜,他不信。
也难怪他不信。
陈拾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