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翊青杏的其他类型小说《血妆台·烬龙袍赵翊青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非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跨出,年轻的面庞绷得紧紧的,“儿臣以为,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如今北狄猖獗,母妃既有治国之才,何不...“我眯起眼睛。这个曾经见到我就脸红的少年,何时学会了这般漂亮的官场话术?目光掠过他紧绷的下颌,我忽然注意到他腰间挂着的新香囊——藕荷色的缎面上绣着并蒂莲,显然是太子妃的手艺。“太子殿下倒是明理。“我慵懒地抬手,腕间金镯叮当作响,“既如此,今日就议议北境战事。兵部?“兵部尚书连滚带爬地出列,战战兢兢地开始汇报。我一边听着,一边用余光观察太子。他站得笔直,却始终不敢直视我,耳根那抹熟悉的红晕又悄悄爬了上来。有意思。散朝后,我故意在回廊“偶遇“太子妃。这个刚满十七岁的女孩慌忙行礼,隆起的腹部在行礼时显得格外笨拙。“快免礼。“我亲手扶起...
《血妆台·烬龙袍赵翊青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中跨出,年轻的面庞绷得紧紧的,“儿臣以为,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
如今北狄猖獗,母妃既有治国之才,何不...“我眯起眼睛。
这个曾经见到我就脸红的少年,何时学会了这般漂亮的官场话术?
目光掠过他紧绷的下颌,我忽然注意到他腰间挂着的新香囊——藕荷色的缎面上绣着并蒂莲,显然是太子妃的手艺。
“太子殿下倒是明理。
“我慵懒地抬手,腕间金镯叮当作响,“既如此,今日就议议北境战事。
兵部?“兵部尚书连滚带爬地出列,战战兢兢地开始汇报。
我一边听着,一边用余光观察太子。
他站得笔直,却始终不敢直视我,耳根那抹熟悉的红晕又悄悄爬了上来。
有意思。
散朝后,我故意在回廊“偶遇“太子妃。
这个刚满十七岁的女孩慌忙行礼,隆起的腹部在行礼时显得格外笨拙。
“快免礼。
“我亲手扶起她,顺势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算日子快生了吧?
本宫这里有个安神的香囊,最适合孕期佩戴。
“我从袖中取出早备好的锦囊——金线绣着百子图,内里填着掺有麝香的香料。
太子妃受宠若惊地接过,当即就要系在腰间。
“娘娘!
“一声急唤从廊柱后传来。
太子赵桓疾步走来,却在距我三步远时硬生生刹住脚步,眼神死死盯着那个香囊。
我挑眉看他:“太子有事?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最终只是深深一揖:“儿臣...谢母妃厚爱。
“看着太子妃欢天喜地戴着香囊离去,我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回宫路上,青杏小声提醒:“娘娘,张太医说皇上近日脉象有异,疑是...““让他闭嘴。
“我打断她,“再准备一盒东珠送去。
“三日后,太子妃流产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御花园赏梅。
今年冬天格外冷,枝头的红梅却开得比往年更艳,像溅在雪地上的血。
“娘娘!
不好了!
“青杏跌跌撞撞地跑来,“太子妃小产血崩,太医院说...说是麝香所致...“我慢条斯理地折下一枝梅:“然后呢?
““太子殿下他...他在东宫搜出了那个香囊...“青杏的声音越来越低,“但他说...说是太子妃自己从宫外带的...“手中的梅枝“咔嚓“一声折断。
我原以为会看到太子愤怒指
见父亲了...“我让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他说他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皇上果然中计,次日便下旨追封我父亲为忠勇侯。
一个贪官成了忠臣,多么可笑。
但我要的不止这些。
三个月后,何贵人因使用掺有水银的胭脂毁了容貌,被打入冷宫。
而我,成了柳嫔。
后宫里的女人一个个消失,我的位分却越来越高。
李美人“失足“落井,王昭仪“误食“杏仁而亡,就连最得宠的刘贵妃也在生产时“血崩“而死——当然,接生的稳婆收了我一匣子东珠。
“娘娘,皇后娘娘请您去赏菊。
“青杏轻声禀报。
我正用凤仙花染指甲,闻言冷笑:“那个老女人终于坐不住了?
“皇后孙氏是皇上发妻,年近四十,膝下无子。
她一直视我为眼中钉,却碍于皇上宠爱不敢妄动。
“备轿吧。
“我站起身,让宫女为我换上最华贵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把前日番邦进贡的那盒香料也带上。
“赏菊宴上,皇后端坐主位,脸上挂着虚伪的慈笑。
“柳妃近来伺候皇上辛苦了,本宫特意备了些补品给你。
“我盈盈下拜:“多谢娘娘体恤。
“起身时,我故意踉跄了一下,袖中的香囊“恰好“掉在皇后脚边。
“这是什么香?
好生特别。
“皇后果然问道。
“回娘娘,是西域进贡的龙涎香,有安神之效。
“我故作惶恐,“臣妾该死,不该带这等俗物污了娘娘的眼。
“皇后摆摆手表示无妨,却命人将香囊呈上细看。
我垂眸掩去眼中的笑意——香囊里装的可不是什么龙涎香,而是会让人慢慢疯癫的曼陀罗花粉。
一个月后,皇后在宫中“突发癫狂“,持剪刀刺伤两名宫女。
朝臣联名上奏请废后,皇上“无奈“准奏,将她囚禁在慈宁宫偏殿。
而我,在皇后被废的第二天,被册封为皇贵妃,代掌凤印。
“娘娘,太子求见。
“青杏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我放下手中的奏折——是的,现在连朝政奏折都要先经我过目。
“让他进来。
“太子赵桓是已故刘贵妃所出,今年十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一进门就跪倒在地:“儿臣叩见母妃。
“我让他起身,打量着他与皇上年轻时极为相似的面容。
太子不敢直视我,耳根却微微发红——这
道?
“我轻笑,“还是想说,您终于发现每日喝的参汤里掺了什么?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满意地看着这个反应,转身取来那杯毒酒:“今日是陛下与臣妾大婚十周年,不如共饮一杯?
“殿外的厮杀声越来越近,有箭矢已经射到殿前的廊柱上,发出“哆哆“的闷响。
赵翊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打翻了酒杯。
紫红色的液体泼在龙袍上,像一滩血迹。
“青杏。
“我头也不回地唤道,“再斟一杯。
“没有回应。
我转头看去,只见殿门大开,青杏早已不见踪影。
按住皇帝的侍卫也不安地望向门外,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就在这瞬息之间,赵翊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一把推开侍卫,朝我扑来!
他枯瘦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龙袍的金线在挣扎中发出细微的断裂声。
“贱...人...“他嘶哑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朕要...亲手...“我摸到滚落在地的金杯,狠狠砸向他的太阳穴。
赵翊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
眼前开始发黑时,我突然想起十四岁那年,在浣衣局,管事太监也是这样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结冰的水池边...一道寒光闪过,赵翊的身体突然僵住。
他缓缓低头,看见一截剑尖从自己胸口穿出,鲜血顺着明黄的龙袍蜿蜒而下。
侍卫拔出佩剑,赵翊像破布娃娃一样倒在我脚边。
我大口喘息着,抬头看向那个出手的侍卫——是个生面孔,年轻得几乎可以当我儿子。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沙哑地问。
“回娘娘,小人姓柳。
“侍卫跪下行礼,“是您族兄柳大人的庶子。
“<我怔住了。
入宫十五年,我几乎忘了自己还有族人。
这个姓柳的少年大概是指望靠这层关系飞黄腾达,却不知柳家早已视我为耻辱。
殿门突然被撞开,一队禁军冲了进来。
为首的将领看到倒在地上的皇帝,脸色大变:“妖妇弑君!
““弑君?
“我整理着被扯乱的龙袍,指着那个姓柳的侍卫,“明明是他...“我的话没能说完。
少年侍卫突然转身,一剑刺穿了禁军将领的喉咙!
鲜血喷溅在我脸上,温热的,带着铁锈味。
“保护娘娘!
“他高喊着,与其他冲进来的叛军战作一团。
我站在原地,
..““更衣。
“我打断她,起身走向鎏金衣柜。
青杏僵在原地:“现、现在?
“我从柜中取出那件明黄龙袍,指尖抚过上面精致的五爪金纹。
三个月来,这件袍子已经修改得完全合我身形,连袖口的云纹都重新绣过。
“娘娘!
“青杏突然跪下来抱住我的腿,“现在逃还来得及!
西华门还有...“我一脚踢开她,龙袍在烛光下泛着华丽的光泽:“本宫说,更衣。
“当青杏颤抖的手指为我系上最后一根玉带时,殿外的喊杀声已经清晰可闻。
我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头戴九龙金冠的女人——柳叶眉下的眼睛依然明亮,唇色如血,仿佛这十年的光阴从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去请皇上。
“我对镜中的自己微笑。
青杏没有动。
我转头看她,发现这个跟了我十三年的婢女正直勾勾盯着我梳妆台上的金簪,喉结滚动——她在估算那簪子能不能刺穿我的喉咙。
我轻笑出声,随手拿起金簪扔到她脚边:“想要?
赏你了。
“青杏像被烫到一样后退两步,突然转身冲向殿门。
我早料到她会有这一着,轻轻击掌,两名侍卫立刻从暗处现身,将挣扎的青杏按倒在地。
“娘娘饶命!
奴婢只是...“她的求饶戛然而止,因为我蹲下身,亲手将那支金簪插进了她的发髻。
“本宫说过,赏你了。
“我抚过她惨白的脸颊,“现在,去请皇上。
“当青杏踉跄着离开后,我从暗格取出一个白玉小瓶。
瓶中是西域进贡的“红颜醉“,无色无味,三滴便可让一头壮牛在睡梦中死去。
我将整瓶倒入准备好的金樽,再斟满葡萄美酒,紫红色的液体立刻将毒药完美掩盖。
皇帝被抬进来时,我几乎认不出他了。
曾经英挺的鼻梁现在瘦得凸出,眼窝深陷,龙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像套在一具骷髅上。
唯有那双眼睛,在看到我身上的龙袍时,突然迸发出骇人的亮光。
“陛下来啦。
“我盈盈下拜,故意让宽大的龙袍袖摆拂过他的脸,“臣妾恭候多时了。
“赵翊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枯枝般的手指抓住我的衣袖:“你...你...““陛下想说什么?
“我凑近他,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药味和腐朽的气息,“是说臣妾穿龙袍大逆不
看着这场荒谬的厮杀,突然笑出声来。
多可笑啊,到了最后关头,居然还有人真心实意地想保护我——因为一个早已不存在的“柳娘娘“。
趁着混乱,我重新斟了一杯毒酒,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人依然美得惊心动魄,龙袍加身,仿佛天生就该母仪天下。
我举杯向镜中的自己致意,一饮而尽。
毒酒入喉的瞬间,殿外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呐喊:“诛妖妃!
清君侧!
“叛军终于攻到了内殿。
剧痛从五脏六腑炸开时,我恍惚看见母亲站在镜中对我微笑。
她说:“活下去...“可镜外满嘴鲜血的我却在说:“对不起...“龙袍上的金线开始扭曲变形,化作无数金色的小蛇缠上我的四肢。
我挣扎着抓起烛台,用最后的力气掷向纱帐。
火苗“轰“地窜起,瞬间吞噬了整面帷幔。
在灼热的气浪中,我爬到赵翊身边,将他的头抱在膝上。
他的眼睛还睁着,空洞地望向燃烧的横梁。
火舌舔舐到我的龙袍下摆时,我忽然想起那个雪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抬头。
“他说。
我抬起头,从此万劫不复。
浓烟灌入肺部的痛苦让我开始抽搐,腕上的翡翠镯子在高温中炸裂——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奇怪的是,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我想到的既不是仇恨,也不是权力,而是浣衣局外那株野梅。
每年隆冬,它总是开得比御花园所有的名贵品种都要艳。
火光吞没视野的瞬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那株梅,在雪地里红得像血,像火,像我这一生浓墨重彩的爱与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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