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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宠妃:病弱王爷很腹黑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21世纪天才鬼医顾清离,一朝穿越下堂妃,左手医术惊异世,右手银针乱九州。她是世人厌弃的懦弱棋子,人人可欺她,负她,伤她,辱她!她是惊世风华的天才鬼医,人人皆羡她,求她,爱她,护她!殊不知,一袭红衣之下,她亦是她……待得尘埃落定,他白衣胜雪,丰神俊逸,一手将她拥入怀,眉眼温润,“这一次,你逃不了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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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鬼医宠妃:病弱王爷很腹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世纪天才鬼医顾清离,一朝穿越下堂妃,左手医术惊异世,右手银针乱九州。她是世人厌弃的懦弱棋子,人人可欺她,负她,伤她,辱她!她是惊世风华的天才鬼医,人人皆羡她,求她,爱她,护她!殊不知,一袭红衣之下,她亦是她……待得尘埃落定,他白衣胜雪,丰神俊逸,一手将她拥入怀,眉眼温润,“这一次,你逃不了了!”...

《鬼医宠妃:病弱王爷很腹黑》精彩片段


她这是死了还是活着?
顾清离从剧烈的头痛中睁眼,摸着发顶,吃惊地看到了一手鲜血。
隐约的记忆告诉她,之前那场惊天的爆炸中,她凭借迅捷的身手跳下游艇,然后看到了冲天的火光和巨浪,也就是说她的刺杀成功了?
不对,她的炸药量控制得那么精准,怎么能出那样的意外,连自己都差点噶屁朝凉?
脑海中瞬间跳出些不属于自己的残缺记忆片断,东渊国丞相的嫡次女顾清离,新婚夜逃离洞房,来到暮王府。
她吃惊地打量自己,衣衫不整,到处裸露出雪白的肌肤,面前站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冷漠的双眼中带着邪性的目光,似乎有欲望在燃烧。
“这都没死?”
面前的男人似乎很意外,冷笑着迫近。
“你是谁?”
顾清离本能地动了下躯体,发现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居然一下没挣脱。
即使只穿着中衣,他身上质地上乘的衣料也昭显了身份的尊贵。不过这个看来非富即贵的男人,正用兽性的目光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说着与他身份不符的话。
“别过来!”
“装什么装?新婚之夜逃离陌王府,你不就是想要爬上本王的床吗?现在来装大家闺秀,不嫌迟了点?”
男人沉重的身躯俯压下来,完全没有留意到面前的身体已经换了个灵魂。
“滚开!”顾清离怒从心起,膝盖一顶,重重撞击在他下身,他瞬间变了脸色,被这一击顶得倒吸口凉气,后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她。
顾清离跟着一记连环腿踢过来,他疾身闪避,到底还是膝袭那个阴招让他受了重创,连闪避的身法都有点呆滞,肩上连中两脚。
砰————
随着大门被重重踹开,便见一袭红衣的男子缓步而入,略显苍白的肌肤如玉雕般剔透,整个人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华光。
“不得无礼,随风。”他轻斥一句,身边踢门的少年应了声,鄙夷的目光投向顾清离。
他温雅淡泊的目光先在顾清离脸上轻轻划过,隐隐透着不易察觉的疏离,但很快被怜惜的神色所代替:“王妃,本王来是来接你回府的。”
她的衣不蔽体似乎并没有引起他过多的关注,甚至没看到一丝眼神的波动。
顾清离愣在那里,看着面前这个玉颜温润的男子,一时忘了对萧奕墨的追击。
施暴未遂的暮王萧奕墨强撑着痛直起身子,对于满室的狼籍和他们俩人的狼狈暧昧情状,他想到的首先是要将萧奕修的尊严踩到脚底。
“五皇弟,你来得是不是晚了点?”萧奕墨轻佻的眼神朝衣不蔽体的顾清离一扫而过。“不过这可是你的王妃说想要跟我在一起……啧啧,看来你的病似乎又重了啊,是不是不能满足你的新娘,才让她新婚之夜想到要投奔别的男人?“
似乎为了回应萧奕墨的话,萧奕修轻咳了两声,拿帕子轻轻捂住了口。
顾清离迅速判断了一下形势,身体的原主是个新婚之夜的王妃,不知为何逃婚来到这个渣男府中,面前这个打着“寻妻”口号的温雅男子,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你有病吧?有病得治。”没等萧奕修有所反应,顾清离嗤一声笑,“傻子都看得出我是被强迫的吧?”
她双手一个反转,竟然以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将被缚的手从背后绕过发顶,转到了身前来。
“一个自愿的女人,你会用腰带绑着她?还是王爷有什么特殊癖好!”
萧奕墨惊怒地盯着这个他瞧不起的女人。
她是疯了吧?从前她可总是无限仰慕地看着他,娇羞地叫他暮王爷。
萧亦修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心里也掠过一丝惊讶。
“很好,陌王妃不如向五皇弟解释一下,你是如何来到本王府上的?总不会是本王在你新婚之夜将你绑来的吧?”
“我还正想问呢。”顾清离转向萧奕修,“王爷,为何我在洞房等候你,忽然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竟然被人缚着双手……如果不是王爷及时赶到,我怕这个色狼就要玷污了我的清白……”
她一脸悲伤,含羞带怒,天生一个戏精。
若非早就知道一切,恐怕萧奕修也会信了面前这女人的鬼话!
“你胡说!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用得着对你用强?”
顾清离收了哭声,冷冷道:“谁知道王爷怎么想的?有的人着了衣冠便觉得自己是个人了,连弟媳妇都要绑了来,不知道的还当王爷是没见过女人呢!”
萧奕墨重重怒哼一声,可竟然被这牙尖嘴利的陌王妃抢白得无法反驳。
“好了,本王相信这一切都只是误会。”
戏看够了,萧奕修淡淡一笑,似乎并无追究面前这一幕惊人场景的意愿,他脱下了自己的披风,温存地将衣衫不整的顾清离拢在其中,甚至很细心地替她结好了衣带。
“王妃,我们走吧。”他温柔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将顾清离想要继续说的话压下去。“三皇兄,希望这种误会不会再发生,闹到父皇耳中就不好了。”
萧奕墨硬生生将怒气压了下去,今日之事完全出乎他所料!竟然被一个女人讥讽得无法反驳!
顾清离临别前回头,冲着萧奕墨难看之极的脸色比了个中指。
暗示他走着瞧,这事没算完。
萧奕墨面色难看到了极致!
陌王府的马车停在大门外,众目睽睽下,陌王体贴温存地扶着顾清离了马车。
她默默坐下,却意外地发现萧奕修在车门口做了个不起眼的小动作,拿他刚掩口咳嗽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轻轻弃于地上。
她瞪大眼,他是在嫌弃扶她的手被弄脏了吗?
“王妃这样看着本王,莫非是还想留在三皇兄府上?”萧奕修坐在她对面,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之前的温柔荡然无存,甚至没有再正眼看她一下。
果然,这个陌王爷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但她可不是顾清离本尊,可以由人搓圆捏扁,她的前世可是医术卓绝的顶级杀手,任何人想欺到她的头上,门都没有。


陌王府还残留着新婚的喜庆,顾清离跟在萧奕修身后踏入洞房,啪地关上门。
“其实,你是故意的吧?”顾清离单刀直入,盯着萧奕修。
萧奕修不知从何处又拿出块帕子,轻咳了一声,撩了下眼皮,眼波静若止水:“王妃说什么,本王不懂。”
“这一路进来,我仔细观察过,王府守卫森严,如果不是你刻意放松戒备,之前我会那么容易到了暮王府上?”
萧奕修盯着她,唇边慢慢勾起笑弧,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王妃,做本王的女人,太聪明了可不是好事,本王更喜欢听话的女人。”他的声音轻慢优雅,渗透着一丝丝寒意。一个连他的心思都敢揣摩的女人,留在身边可是个威胁。
她发现萧奕修的眼神有所波动,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
难道,他开始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
顾清离迅速判断,这陌王步履虚浮,神光黯淡,甲床微青,呼吸浅促,一看就是长年卧病、患有奇症的身体,动起武来她不怕。
可他心思深沉,如果真动了杀机,不如先下手为强!
瞬息之间,两人从一个眼神的交流,已经发展到了互现杀机。
顾清离蓦然踏前一步,出手便是个杀招,直取萧奕修心口。但她随即发觉这具身体和她心念的契合度根本达不到她想要的速度。
随着破窗之声,屋内悄无声息就多了三名黑衣影卫,同时朝她出手。
很快,五花大绑的顾清离被押到他跟前。
“跪下!”
影卫抬脚踢她腘后,她不得已屈膝。
“对王妃不必这般粗暴。”萧奕修轻轻挥一下手,三名影卫如来时一样无形无影地消失在屋内。
他欠身在她面前椅中坐下,伸出食指掂着她的下颏,饶有兴趣地打量,幽深的瞳眸毫无波澜,令人难以捉摸。
这会儿他倒不急于除去她了,面前这个顾清离分明有很大的问题,刚才一战的敏捷身手和杀伐果决的判断力,让他刮目相看。
“说,你是什么人。”他手指搭上的时候,从皮肤的触感已经判断出她并没有戴人皮面具,也没有用易容丹,那么这明明就是顾清离本人。
“我就是顾清离,丞相顾朝然的嫡女。”
“顾丞相调教得不错,王妃好身手。”萧奕修眉梢轻挑,眼尾浅浅一弯,若不是那清冷无情的眼神,顾清离差点就要被他的笑容恍了心神。
但是她很清楚,面前这个清贵温雅的男子只是有张好看的脸而已,骨子里比谁都黑。
“亡母生前在府外给我请过师父,教习过一阵武技,不过是花拳绣腿。”
“你爹可没有跟本王提过。”
“他不关心我。”这是她从原身被逼嫁这点推测出来的,瞧面前这个陌王爷半死不活,而原身又在新婚夜投奔渣男,很明显不得父亲宠爱。
从萧奕修不置可否的神情看,她知道这一点博对了。
他的手指沿着她下颏慢慢滑下去,她感觉咽喉一紧,被他五指扣住,他的眼珠越发深黑,捕捉不到一丝情绪。
“只要你答应放我一条生路,今晚的事我不会泄露半句。”她呼吸困难,艰难出声,此刻保命要紧,这男人是真的会杀了她!
“可是本王觉得,死人更安全些。”他的微笑又深刻了几分。
“一个死王妃对你没有任何用,还要耗费你的心思向你父皇交代,如果在这种时候你三皇兄再来个落井下石,其实你也不好处置吧?”
“唔?”
萧奕修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两人四目对视,无声的交锋几乎要在空气中迸出火花来。
其实,这个王妃还是挺有意思的,不是么?萧奕修想着,慢慢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倒出粒药丸在掌心。
“吞下它,让本王看到你投诚的诚意。”
她心里立即冷笑,毒药么?这世上她不能解的毒药恐怕还很少吧?但她并没有立即答应,若是欣喜若狂,难免让他看出异样。
她作出思考了很久,被逼迫无奈的神情,脸色沉重地低头服下那粒药丸。
因为双手被缚,药丸又小又滑,吞得有些困难,她的舌尖不经意触到了他的掌心,留下一点点湿润。
萧奕修的脸色微妙地僵了那么一瞬,并没有被她察觉。
“今夜,你自己睡吧。”
他竟然再也没看她,拂袖而去,甚至连缚手的绳子也没帮她解开。
混蛋萧奕修,老娘早晚把你也捆成粽子!她心里怒骂。
好在这也难不倒她,给她充裕的时间,很快就自我解缚了。
揉了揉血脉不和的手腕,她开始给自己搭脉,然后对镜察看一下眼底脸色,判断着毒性。
解毒并不难,只是其中几味珍稀药材,恐怕不易弄到。
想起萧奕修的病,她忽然灵光一现。
他的病症显然是迁延不愈,从虚寒的面色和轻咳的声音听来,他应该身中慢性奇毒,在体内侵蚀心肺所致。
如果她能替他诊治,既能掌控他的命脉,又能借王府之力搜集所需药物,真是两全之策。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窃笑,觉得自己果然机智绝伦。
她并不知道,萧奕修此时正沉着脸,吩咐人去丞相府查证王妃的一切过往。
昱日清晨,顾清离是被推门声惊醒的,昨夜又在死门关走了一遭,她是真的累的倒床便大睡。
看着缓步进来的萧奕修,她冷冷道:“王爷未免太随便了吧,出入都不用敲门?”
萧奕修轻挑了一下眉:“本王在自己的府邸,进自己的房内,为何要敲门?”
顾清离无法反驳,冷冷道:“王爷不会特地回来看自己的王妃穿衣服起床吧?”
“本王只是来提醒王妃,打扮隆重些,稍后要进宫面圣。”他随意地在面对她的塌上坐下,“至于看王妃穿衣这种事么……没兴趣。”
他下一句话更是令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昨夜王妃那身新装露得更多,本王早看过了。”
顾清离闭了一下眼,在心里把他大卸八块了一番,然后面无表情地掀了被子,在他面前穿衣洗漱。
不就是爱看吗,让他看个够,又不是没穿。
提笔画眉的时候,顾清离僵了一下。
她什么都会,就是毛笔没练过,况且这用来扫眉的笔实在是又细又小,完全不知如何拿捏。用这个在脸上……会不会画出张飞眉来?盯着面前的螺黛粉,她硬着头皮蘸了点。
“王妃这眉毛……这是在画猪头么?”他淡漠的言语间讥嘲之意极是明显。
萧奕修缓步上前,拿帕子细细擦掉她画上去的两道扫把,然后提起眉笔,轻轻在她眉弓上扫着,她不由自主就闭上了眼。
这样近的距离,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甚至于温温凉凉的鼻息,下意识地觉得不自在,想要后退。
“别动。”
他疏冷的声音似有无形的力量,她的脖子便僵在那里,脚只提了提又放回去。
“好了吗?”这么久,她都开始疑心他在自己脸上到底画了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是清冷如水,拿起镜子对着她,“睁开眼。”
顾清离对着镜子呆了一下,这远山眉舒扬含情,衬得她眸若星辰,一时就忘了去反驳关于猪的问题。
跟着他随意甩开笔,习惯性地拿块帕子擦手,弃置。
有病吧这人,碰过别人就要擦手,她是一坨屎吗?


皇城巍峨森严在眼前铺开,出了马车,就看见西门侧停着另一驾八宝香车,萧奕墨正从上头下来。
两相对视,萧奕墨盯着正扶顾清离下车的萧奕修,心里陡然想起昨夜那口恶气,登时对他们的恩爱情状生出怒意。
“哟,这不是五皇弟吗?燕尔新婚,想来昨夜春宵美满,弟妹才如此神采飞扬?”
没等顾清离反唇相讥,萧奕墨又笑:“不过昨夜,弟妹好像落了点什么在本王府上?”
顾清离想到她被撕烂的喜服,心里不禁有气。
萧奕修轻按了一下顾清离的肩,风清云淡地笑:“既然落了,必定是我不想要的,皇兄稀罕,留着慢用,不过从前我并不知道皇兄喜欢别人用剩的东西。”
顾清离的火气顿时转到萧奕修身上,但这种场合不宜与他翻脸,她只悄无声息地拿尖利的指甲在萧奕修握住自己的掌心狠狠刺了一下。
萧奕墨的笑容沉了沉,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反讥,又听萧奕修轻笑道:“皇兄昨天也丢了什么吧?如果缺腰带的话,改日为弟会奉送一条新的给你。”
然后头也不回地揽着顾清离缓步往汉白玉石阶行去。
身后萧奕墨的脸色有点发绿,咬牙无语。
走远了,顾清离才低声切齿道:“你够了啊,谁是你用剩的东西?”
“别动。”
她一愣。
萧奕修停下脚步,伸手轻掠下她的鬓发,轻轻贴近她的耳边,笑容柔和,眼神清寒:“你的确不是本王用剩的,因为本王连用的兴趣都没有。瞧你这眼光差的,与后面那位倒是极配。”
顾清离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还击了他一道森冷的眼刀:“没准王爷在我心里,比那种货色还要不如呢?”
她稍稍用余光扫了一下跟上来的萧奕墨,后者正用噬人的目光盯着他们,在他眼里,这对秀恩爱的新婚夫妇早晚要死得快。
待入了大殿,便见皇后高居首座,兰贵妃和凌贵妃屈居左右下首,其后便是各宫主位嫔妃,肆意打量的目光纷至沓来,皆落于顾清离的身上。
皇后看来淑雅端静,雍容温婉,含笑略一颌首。
然后便轮到新婚夫妇行礼奉茶,皇后受了礼,赏了枝点翠金凤步摇给顾清离,笑语慈霭:“真是郎才女貎,一对璧人。”
萧奕修替顾清离谢过皇后,接过了托盘中的步摇,温柔细致地斜插在她鬓边,轻赞:“云鬓花颜金步摇,再适合王妃不过。”
跟着是凌贵妃,长得倒是明艳动人,眼底的凌人傲气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她只轻哼了一声,示意宫女赐礼,盘中一只沉甸甸的龙凤绞丝镯。
顾清离一看那金澄澄的土豪手镯就觉得凌贵妃根本没有用心备礼,显然心里瞧不起她这不受宠的丞相小姐。
她心底正抗拒,腕上一凉,萧奕修已经将镯子戴在她左腕,纤细白嫩的手腕配上粗大的手镯,十分碍眼。
下首的兰贵妃忽然轻轻柔柔插了句:“这金镯倒有点不衬清离的秀丽脱俗,手寸也太大了些。”
凌贵妃眼皮一撩,没拿正眼看她:“本宫又没见过陌王妃,赐福晚辈不过是心意,哪能准备得那么周到?将就点好了。”
语中充满不屑。
兰贵妃轻笑,褪下自己腕上一只翡翠贵妃镯,一脸怜爱地握着顾清离的右手,将玉镯戴上去:“有些人总是以为别人的手腕也和她一样粗。清离,本宫手腕和你差不多,戴着正合适,瞧这冰透空灵的翠色,和皇后娘娘的点翠步摇相映成辉。”
凌贵妃是稍丰腴了些,不比兰贵妃窈窕纤秀,闻言脸都绿了。
这句话贬了凌贵妃,还奉承了皇后,只听皇后笑:“好了,入席,不能让新人总跪着。”
凌贵妃原想反唇相讥,却被皇后打断,只得恨恨瞪了兰贵妃一眼。
其余嫔妃一一赐礼。
顾清离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所有人,心里判断着他们之间的暗语机锋,一时没留意萧奕修正温柔体贴地将那些赏赐的首饰一件一件都挂到了她身上。
她蓦然回神的时候,腕上已经各套了三四个镯子,鬓边也从钗到钏簪了几根。
如果不是她只有两个耳洞的话,她毫不怀疑他会把那几付耳坠子也全挂她耳朵上去。
开始她认为他只是在人前秀温存恩爱,现在很明显他是在戏弄她。
“贤妃娘娘赐八宝璎珞一串……”脖子上又重了点。
“丽妃娘娘赐凤钿一对……”一对啊,还是纯金的满钿!丫不是脑子进水吧?还继续往她脑袋上插!
顾清离全程木着一张脸,脖子已经重得不方便转,她怀疑自己只要动一下脑袋,就会叮叮当当往下落珠宝首饰雨。
所有的嫔妃都在盯着她看,尊贵如皇后还勉强维持着风度,只是轻咳两声掩饰,其余嫔妃有一半都在面肌抽搐了。
满眼都是“这个王妃也太爱钱了”的表情。
不用照镜子,顾清离都知道自己现在是棵挂满首饰的圣诞树。
笑!有什么好笑!顾清离心里咬牙切齿,早晚把这些给萧奕修插个满头!
顾清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顶着那僵硬的脖子上了马车,离开皇宫就开始恨恨地拔满头珠翠。
扔得差不多了,她举起手腕抚摸着兰贵妃赠的翡翠镯子,倒是眼前一亮:“这个还不错。”
丝毫没有察觉到萧奕修的眼神有所变化,恍惚间似乎陷入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从疏离渐而成含悲带怒,然后泛起一层赤潮。
一股浓重的杀意在他眼中竟留连不去,
跟着他一点点敛去眼中的杀机,突兀地举起她的手。
她被他捏得有些生疼,愕然之下抬头,不确定地看到他眼中隐去的杀机,正皱眉要发问,他已毫不容情地将兰贵妃那只翡翠玉镯从她腕上捋下,从车窗随意甩了出去,然后擦手。
“喂,你……”
“王妃可是没见过贵重首饰?”
“兰贵妃是你母妃,将你一手养大,你怎么能这样对她?”顾清离没想到他和兰贵妃的关系如此恶劣,毕竟刚才兰贵妃柔声细语,对她还很亲厚的模样。
“你管多了。”他抬眼,清冷眸中杀机一闪即逝,语调又轻又淡,“记着,本王只喜欢听话的女人,否则……”
顾清离深吸了口气,断了刨根究底的念头,越发觉得眼前的男人虽然病体孱弱、温颜似玉,骨子里却阴冷无情。
早晚甩了这病阎王!她不动声色地转着念头。
回了王府,萧奕修只抛下一句三日后回门,便又将她扔在新房里。
他不来打扰,她乐得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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