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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妃倾天下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朝重生,却穿越到仇人之女的身上。前世种种的遗憾,这一世要让他们全部偿还!...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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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妃倾天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重生,却穿越到仇人之女的身上。前世种种的遗憾,这一世要让他们全部偿还!...

《重生之妃倾天下》精彩片段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上方坐着年轻的皇帝,他透过重重珠帘打量着跪在下方的女人,面上挂着一丝奇怪的笑容,难以分辨是喜悦还是嘲讽。
下面跪着的女子穿着一身浅兰色织锦上衣,下方是月牙白长裙,一身都甚是普通,唯一精巧的便是裙上绣了些栩栩如生的文竹,倒是增添了几分雅致。
皇帝看着女人惶惑的身形,他心里不禁有些奇怪,这乌情儿曾经最喜奢华,今日倒穿得素净起来,不知道存着些什么心思。
皇帝的一声询问率先打破了殿内的寂静:“你当真是不愿意吗?”
乌情儿拜了拜正色道:“皇上恕罪,臣妾技艺拙劣,御前献艺,恐是要污了圣上的慧眼。”
皇帝嗤笑一声:“我朝谁不知道丞相的爱女舞艺精湛,放眼整个天朝都难寻女子与之匹敌,我看你如此推辞,恐怕是不愿献艺吧……”
皇帝的这句话说的意味悠长,似乎已经把乌情儿推到了绝路之上。
乌情儿跪在原地,膝盖已经有些发麻,她望着龙座上咄咄逼人的男人,心里却生出了一分别样的情愫……
景辰,这十年未见,你果真已君临天下,只是现在你恐怕不记得儿时的元柯了吧……
就算记得,现在应该也不会知道跪在地上的就是十年前被处死的元柯,而不是当朝丞相的女儿乌情儿。
乌情儿眼底里闪过一丝哀戚的神色,世人都知道乌情儿善舞,但是她元柯并不善舞,只攻诗书。
乌情儿磕了一个响头,声音带了几分悲凉:“皇上,臣女已经许久不曾练习,如果皇上一定要看臣女跳舞,也请容许臣女回去好好准备一番。”
听着这种接连的推辞之词,皇帝也有些厌倦了,他缓步走下台阶,伫立在了乌情儿面前。
低着头的乌情儿只看见明黄黄的龙袍出现在自己眼前,她不禁心里一凛,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如此靠近自己当年的心上人。
皇帝吩咐她平身,然后含着笑盯着她的脸说:“丞相之女温婉贤良,朕欲封其为妃。”
这句话如平地一声惊雷,一时间骇住了殿内所有人。
乌情儿也惊慌失措地跪下道:“陛下,臣女才疏学浅,实在无颜忝居妃位。”
下面的大臣也开始面面相觑:“乌越当年告发了元丞相通敌卖国,官至丞相,没想到现在女儿也要封妃了,可真是满门富贵了。”
也有人不屑道:“当初乌越这个丞相之位就得的不明不白,有什么好羡慕的!”
这时,立于一旁的将军元烨隐忍着怒气说:“陛下,今天可是臣女的忌日……”
乌情儿听到自己父亲苍老的声音,忍不住抬头看了看。
发现这个曾经文质彬彬的丞相元烨现在因为连连征战,脸上也多了许多疤痕。
元烨看向乌情儿的目光里充满了冷漠,甚至愤恨。
乌情儿凄然地低下头,恍惚间才发现已经过去了十年了,十年前的今天她们一家惨死……
听到元烨质疑的声音,皇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乌越赶紧上前说:“臣贺喜皇上新得佳人,臣不日就将小女送入宫中,小女能够得到皇上垂青,实乃我乌家有幸。”
皇帝看了看乌越脸上难以隐藏的喜色,似乎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不过他很快就将目光转向了乌情儿。
他上下打量着乌情儿,眼神却如一把凌厉地刀子一刀刀割在乌情儿身上。
他的眼光顺着乌情儿细腻的脸庞渐渐下滑,却在她细长的脖颈处停留了下来,然后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惊诧的神色。
乌情儿不解,低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里衣的衣服露了出来,玉佩上泛着莹润的光泽,上面赫然刻着“子凤”二字。
“子凤”二字乃是当今皇上景辰的字,而这枚玉佩则是当年还是三皇子的景辰作为定情信物送给元柯的。
不曾想到现在居然出现在了乌情儿身上。
皇帝逐渐眯起了眼睛,但是面上却不露出悲喜之色,向来最难猜测的便是帝王心。
乌情儿自知这枚玉佩出现的不妥,便伸手藏了进去。
皇帝也不追究,只是拂袖转身登上了台阶。
一旁的乌越恭敬问道:“臣回去一定会好好教养小女,让她尽快熟悉宫中规矩,再调良辰吉日……”
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罢了,爱卿不必如此麻烦,朕看三日后便是吉日。”
乌越只当是皇帝对乌情儿恩宠深重,便只是面带喜气应承了下来。
下朝之后,御书房的灯火还是一片通明。
透过窗棂,隐隐看见两人相对而立。
皇帝背对着看着万里江山图,而元烨则一脸严肃地垂手立在桌前。
静默了半晌,皇帝开口说:“爱卿可是在怪朕?”
元烨虽然心底不满,但是毕竟君臣有别,他还是拱手说:“陛下,臣不敢。”
皇帝的手细细抚上图纸,意味深长道:“爱卿,朕的这万里江山你可是立了大功的,朕知道你这些年来心里一直不甘……”
元烨听见皇帝这么说,语气也有了一丝和缓:“臣感念陛下恩德,不敢不尽心尽力。”
皇帝缓缓转身,叹了口气说:“朕今日在乌情儿的脖颈间见到了当日送给柯儿的玉佩……”
皇帝仰头望着窗外,灯火明灭之间难以看清他的神色。
元烨紧紧握住拳头悲恨道:“定是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害死了柯儿以后把玉佩据为己有!”
皇帝出声安慰:“爱卿,朕知你心中悲痛,你放心,朕一定会帮元家洗刷冤屈,还你,也还柯儿一个清白。”
夜色渐浓。
丞相府内一片安宁,只有偏僻的别苑里还闪着火光。
乌情儿含着泪盯着火舌一点点把纸钱舔舐待尽,她的脸被火光照得通红。
她自言自语道:“娘亲,柯儿对不起你,今天本来是你的吉日,柯儿都不能光明正大祭拜你。”
她哽咽了一声继续说道:“当初柯儿本应该陪您去死的,但是没想到醒来后柯儿到了一个陌生而奇怪的地方,然后再回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柯儿居然附身在了害死我们的乌情儿身上!而且时间已经过了十年之久……”
她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过,娘,您放心,今天我看到爹爹了,他还好,皇上也很信任他,只是现在女儿还没有办法和他相认,娘,您放心,柯儿一定会为您和元家报仇的……”
一阵风袭来,灰烬携着火星子卷起而起,仿佛离人的劝慰。


乌情儿正在伤情时,忽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闻声赶紧将火盆覆灭,以免生出事端。当她擦了泪转身的时候,却发现乌情儿的父亲乌越正负手立于她身后,眼神甚是凌厉。
乌越的眼光越过乌情儿看了看她身后隐藏的东西,然后眼神更加严肃起来:“起开。”
乌情儿站在原地有些踯躅,但是乌越的声音却不容反抗:“我叫你起开!”
他一把推开乌情儿,然后看到了她身后还冒着火星子的纸钱。
乌越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怎可在府内行如此晦气之事!我和你娘都还康健,你这是在咒我们吗?”
乌情儿内心冷笑一声,如果诅咒真的有效,那么她还真是希望乞求神仙让乌家为元家偿命!
但是她还是低着头恭敬道:“女儿不敢。”
乌越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想到她以后也是乌家满门荣耀的寄托了,他不由得又柔和了几分:“女儿,父亲知道你心里还想着那个孔林,但是你要知道,那小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尚书之子,与他为妻哪比得上入宫为妃呢?”
这只老狐狸声音沉了沉继续说:“而且我乌越的女儿,进宫以后,必将为后!”
乌情儿听闻此言,内心一惊,真是没有想到这个老狐狸居然生了这等心思,不仅使诡计谋了丞相的位置,现在居然还谋图起了皇后之位!”
乌情儿手紧紧握住素白的裙子,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父亲此言差矣,女儿才疏学浅,恐怕难以助父亲图谋大事。”
乌越狠狠拂袖说:“孽子!你倒是心心念念着那孔林小子,妇人心性,但是送你入宫的旨意已经下了,你是不愿意也得入!”
乌越的话掷地有声,再也容不得乌情儿反驳一句。
置于孔林,她也是有印象的,是孔尚书之子,极善医术,也是以前的乌情儿心心念念的人。
而如今乌情儿被圣上胁迫入宫,这人却没有进言一句,恐怕乌越以为自己女儿正是为此伤心吧。
面对乌越的咄咄逼人,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如果她就这么轻易进宫了,大仇未报,她就更没有机会搜寻证据了。
她只好福了福身子淡然道:“天色已晚,父亲还是回去早些歇着吧。”
乌越看见女儿恭顺的样子,心里自以为女儿已经同意了,便点了点头离开了。
次日,天刚亮,侍女就带着一位穿着粉色罗裙的女子走了进来。
女子面若银盆,杏眼宜喜宜嗔,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看起来自是一派大家闺秀的作风。
侍女引了女子进来以后,便闭门出去了。
女子欠了欠身说:“翎儿见过姐姐。”
乌情儿脸上也挂着一丝笑容扶起了女子说:“翎儿妹妹真是好生客气,我们姐妹情意何需你行这些虚礼。”
说着,两姐妹就挽着手准备坐下细说。
乌情儿坐下后端起了一杯茶细细品味起来,实则她却在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女子。
孔翎是孔尚书的次女,是孔林一母同胞的亲妹,也是乌情儿的闺中好友。
这个看似温婉恬静的女人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日她明知自己的兄长喜欢的是元柯,但是为了满足乌情儿的愿望,不惜合着乌家一起陷害元家。
孔翎看着乌情儿还在悠闲地品茶,终于再是忍不住了:“姐姐怎还有心思品茶,姐姐都要被送入宫中了,这可苦了我家兄长了!再者,姐姐怎么甘心!”
乌情儿脸上蒙上了一丝哀愁:“翎儿妹妹,姐姐怎会不伤情,可是圣命难违,况且你也知道我爹爹他……”
孔翎闻言又道:“姐姐,不如让妹妹回去劝劝兄长,让他进宫向皇帝陛下呈请,求皇上成全。”
乌情儿故作伤怀道:“可惜我爹爹现在也铁了心要我入宫,指望乌家靠着我飞黄腾达。”
孔翎细长的眉毛拧成了小山,她拍了拍檀香木的桌子说:“早知如此,当初便不应该帮乌丞相谋事了,说不定姐姐还和兄长有机会。”
嗯?乌情儿端着茶水的手一抖,看来这件事孔翎也真真是有份儿了。
不过她现下不好发作,便只是感叹道:“妹妹,也不必劝我了,我又何尝不知我与孔林哥哥也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再者,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罢……”
孔翎狠狠捏着自己的手,乌情儿眼见着她水葱似的指甲都快嵌到了肉里。
孔翎恨恨道:“姐姐近日是怎么了?难道病好了以后,性情也是大变了?姐姐曾说过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誓言也抛诸脑后了吗?”
面对着孔翎的连连发问,乌情儿倒是不知如何应对了,脸上只是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孔翎接着道:“姐姐如今这副丧气的模样,说的这些丧气话,恐怕刘大人书房里的那封密信都是不认的!”
密信?
乌情儿垂下的眸子忽然一闪,她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对劲,赶紧端起了茶饮了一口:“妹妹整得如此沉不住气,这等大事也如此堂而皇之说了出来,也不怕隔墙有耳。”
孔翎的小女孩心性暴露无遗:“姐姐果真是生了一场病,性子也怯懦了许多,这密信可是用了极妙的法子,任是皇帝陛下也查不出来的,你说谁会想到我去偷换了元丞相的纸呢?”
乌情儿听闻到此,身子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偏是孔翎还在自顾自炫耀道:“当初我溜进丞相房间,换了他日常的纸,这样就很容易收集到他的笔记啦。”
乌情儿心里冷冷一笑,这果真是妙计。当初她在府内的时候,也当时年幼的孔翎不懂事误闯了父亲的书房,哪知道这看似无害的女子竟存了这份害人的心思!
但是她面上却是笑道:“妹妹当日不顾自身安危,甘愿为我等大计献身,姐姐又怎会忘呢。”
说着她抚上孔翎白嫩的手,轻轻拍了两下,似是在赞赏孔翎的智谋。


十年前的大梁,先帝病重,大梁内忧外患,乌尚书就是趁着这个机会联合了朝中的一些大臣伪造证据污蔑当时还是丞相的元柯通敌卖国。
病重的先帝疑心最重,以为丞相元柯在他还没死的时候就已经生了不臣之意,于是也不细细探查,便在奸臣的怂恿下于病中下旨处死了元家满门,只是当时的元柯因为曾经救驾有功,又得三皇子景辰相救,免于一死。
乌情儿回想到自己家族的苦难史时,心里已经忍不住哀戚连连。
倒是孔翎得到了乌情儿的夸奖,摸了摸云鬓上插着的八宝如意簪得意道:“还是姐姐出的妙计,用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去换掉元烨平常用的纸,那纸虽然薄,字迹易浸透,但是却不会轻易被人发觉。”
然后她捏了绢子掩嘴笑道:“这纸还是姐姐从高人处求来的,妹妹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乌情儿心里啐道,这孔翎看似天真无害,骗过了当日她和爹爹的目光,没想到她居然小小年纪就和乌情儿狼狈为奸了。
孔翎笑完,看乌情儿脸上全无喜色,反而多了一层淡淡的冷意。
她也自知没趣,只得起身欠了欠身说:“看来姐姐今天确实身体不适,妹妹也不方便再多叨扰了,妹妹就此告辞。”
说着她就像见了鬼似的,就准备转身急急离去。
怎么?交代了坏事就像开溜?
于是我轻轻伸出一只脚,踩住了她的罗裙。
孔翎本来走得就急,被我这么一踩,然后她便直直摔了下去。
她摔在了地上后,挽好的发髻也松散了,珠翠也散落了一地,看起来甚是狼狈。
乌情儿站在身后心里暗自一笑,让你这个毒妇摔一跤真真都是便宜你了,不过你这摔一下都无法弥补元家的灭门之痛!
乌情儿缓缓走到了她的面前轻声说:“妹妹这是怎么回事,着急回去步子迈得也太急了,生生摔了这一下,可还好?”
孔翎平时娇生惯养的,哪里又受过这样的苦呢?竟是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起来。
她嘴里呜呜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日竟在姐姐面前失了颜面。”
乌情儿笑着说:“妹妹不必见外,只不过摔了一跤罢了,姐姐也是不会说出去的。”
孔翎听她这么说,于是便挣扎着起身,但是身上穿的罗裙究竟是繁重,一时半会儿竟然起不了身。
乌情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缓缓向她伸出了一只手,意欲将她扶起来。
孔翎看着乌情儿伸出了手,本想借着她的手起身,但是当她看着乌情儿的脸时,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再加上白天强烈的日光,她竟然感觉到眼前站的不是乌情儿,而是十年前死去的元柯!
于是她默默缩回了手,使劲摇着头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元柯十年前就死了,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乌情儿看着孔翎坐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露出了元柯常常露出的笑容:“妹妹这是怎么了,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呢?还是快起来罢,仔细地上凉。”
然后就欲去扶她。
但是乌情儿越靠近,孔翎看着乌情儿的面容,却越来越觉得这明明就是元柯的表情!
于是她疯狂地后退,疯狂地拒绝乌情儿的靠近。
乌情儿自知自己已经成功吓到了孔翎,于是便更加向她靠近,便靠近便用元柯的语气说:“孔翎,你害得我好惨,怎么,你现在就怕了……”
乌情儿这句话一出,孔翎便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后也不顾衣衫不整,起身跑了出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孔翎,乌情儿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过这根本不够,只不过小小的惩罚而已。
孔翎的尖叫吸引了乌情儿侍女的注意,她赶紧打了帘子跑进来说:“小姐,这是怎么了?奴婢听到尖叫声就赶紧跑过来了,怎么孔二小姐这么慌慌张张就跑出去了?”
乌情儿冷笑一声:“孔二小姐只不过回忆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有些伤怀罢了……”
丫鬟听到这里,也不疑有它,便恭恭敬敬退出去了。
翌日,丞相府里的小厮们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说一些碎嘴。
其中一个悄声道:“你们听说没,昨天孔家二小姐回去后,就病啦……”
一个复合道:“可不是吗?我今天出去的时候,就听说孔尚书在城里便求名医为女儿治病呢。”
一个丫鬟更是神神秘秘说道:“这孔二小姐不会是着了什么魔吧……我听说嘴里还一直在说胡话呢,说什么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之类的……”
小厮们说完碎嘴以后,大管家就领着孔尚书急急入府了。
下人们看见尚书来了,也不敢再继续闲话,便低着头打扫了。
管家恭敬道:“尚书,您现在议事厅稍等,我立刻就去请大人出来。”
孔尚书坐在侧面的凳子上,也不去碰桌子上沏好的热茶,只是着急地吩咐管家赶紧去。
过了许久,丞相才慢吞吞从里间缓步而出,还打着呵欠说:“尚书大人何故这么早来寻本官,扰了本官的清梦。”
孔尚书拱手行礼说:“下官并非有意叨扰大人,实在是家中小女自从昨日从大人家过来以后,就神志不清……臣膝下只有这么一个爱女,臣实在是……”
乌越看着孔尚书虽然着急,但是顾着礼仪不得不隐忍吞声。他冷笑一声说:“这么说,孔大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孔尚书再次躬了躬身说:“丞相大人明鉴,下官不敢,只是臣斗胆想问一问乌小姐与翎儿说了些什么……臣请得医生都说小女得的是心病……”
乌越朗声一笑,便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缓缓道:“孔翎跟情儿说了什么,孔尚书难道会不知道吗……何故今日又来兴师问罪?”
然后他将茶杯狠狠放在了桌子上,茶水顿时溅出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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