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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当年震惊帝都的盛世婚礼,到头来只是场阴谋。她为了爱飞蛾扑火,到最后爱到家破人亡,被他手送进监狱。...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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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震惊帝都的盛世婚礼,到头来只是场阴谋。她为了爱飞蛾扑火,到最后爱到家破人亡,被他手送进监狱。...

《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精彩片段


铁窗外阳光刺眼。
季诺死死的护着肚子,蜷在角落里,试图避开那些拳打脚踢。
“不是挺厉害的吗,今天上缴的东西都给私吞了,要不是人说,还不知道你要能耐到什么时候。”
“给我打!”
几个女囚下手很狠,连踢带打,招招致命。
“不是我,别打我肚子,求求你们。”
季诺头皮差点被扯下来,却依然死死的环着肚子,把身体缩在墙角。
“不是你?”为首的老大突然冷笑起来,一脚踹到她肚子上,“你找出证明的,就饶了你。”
从散乱的头发中,季诺哀求的眼睛看着窝在床上的女人。
可在触及到她视线的时候,那女人惊恐瑟缩的避开视线。
最后的一点期冀都破灭,季诺环紧了肚子,眼底变的哀沉绝望,依然不停地在求饶。
她的骄傲她的戾气,早就在监狱的六个月内,磨的唯诺圆滑。
“没证据了吧。”老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些厌恶,“给我狠狠打,尤其是她肚子,顺便把她脸划花了!”
那些人下手更是不要命。
哪怕她一直弓着身体,可还是抵不住那些猛烈的袭击。
腹部在疼,六个月的身怀,格外臃肿,很难完全环住。
“求求你们了,我以为再也不敢了。”
季诺带着哭腔,不停求饶,腹部阵阵坠痛,疼的她头晕眼花,反抗的力气也快没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别打我肚子……”
她痛楚的哀嚎和那些人辱骂的声音,混作一团。
那些人打在了兴头上,没人去管她的痛苦,看着她蜷缩的像狗的模样,更刺激了女囚们几乎扭曲的心里。
“狠狠打。”
老大恶狠狠的说道,脚尖一勾,狠狠地踢到她肚子上。
腹部像是炸开了一样,往下坠的疼,双腿之间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
‘啊’的一声,季诺扬着头,疼的大叫。
身下的鲜血汇成一条河。
耳边嗡嗡的,听的不真切,眼前模模糊糊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面前。
“季诺,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你,就算你死了,也偿还不了她。”
她的手试图的往前伸,不停的低声呢喃,“求求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那些本来如同狂风骤雨的踢打,似乎停住了,眼前的人影恍惚了几下,消失不见,那些冷厉的声音也都消失。
原来是幻觉。
季诺眼里最后的一点光芒,都在慢慢的涣散。
“怎么办,老大,好像闹出人命了。”
嘈杂的声音更大,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狱警来了!
那些围聚的人才快速的散开。
季诺死咬着下唇,托着腹部,夹紧了双腿,想要让血流的再慢点,指甲盖死掐到了墙壁里,扣着墙壁试图坐起来。
可一次次都失败了,身体重新的磕到地上,腹部的追痛感加重。
“快送到医院!”
耳边是狱警的声音,有些着急。
季诺的意识时有时无,双腿之间的血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一阵阵的抽痛,似乎要提前生产了。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抓住狱警的胳膊,哀求道:“保住我孩子,求求你了。”
没等得到回复,意识就彻底消失。
身上有冷冰冰的机器划过。
紧接着有机器探入她下边,冷意刺激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挣扎的要起来的时候,发现胳膊和腿都被固定在床上,动弹不了。
“你们要做什么?!”
她扬着脖子,拼劲力气大喊,惊恐害怕。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没有一个搭理她的,有条不紊的继续处置。
机器逐渐探入,坠痛感不光没好,反而加重,一波波的痛苦逼的她差点要咬舌自尽。
这根本不是保胎!
“松开我!放开我,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孩子,不要动我的孩子!”
一声声的嘶吼,她宛如发了疯的小兽,横冲乱撞。
手术不能顺利进行,主治医生皱眉,旁边的护士迅速的按住她的手臂,低声说了个抱歉。
底下被扩张,机器完全探进去。
她不停地弓起身体,嗓子都喊破了音,试图阻止,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孩子的胳膊和腿都被夹出来,被丢在一旁。
“啊!”
季诺的眼睛赤红,一幕幕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太太,再乱动伤了身体可不好。”
管家站在床前,冷淡的说道。
看到他的瞬间,季诺的情绪更激烈,“跟他们说,孩子我要,孩子不能出问题!”
可管家的眉头却连皱也皱,依然恭敬平缓的说道:“您需要好好休息。”
紧跟着,针头刺到皮肤里,她身上很快力气重新涣散,底下再疼,眼皮都睁不开,很沉。
为什么!为什么!
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管家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要怪您就怪先生吧。”
……
等醒来的时候。
她下意识的去摸腹部,空荡荡的平坦一片。
孩子!
她的孩子呢!
那些回忆纷纷涌上,脑袋差点被挤破了,她记得机器探入她下身,她记得孩子被一点点的拽出来,她……
手死死的抓着腹部的衣服,不甘心,却绝望!
她喉咙发出无声的呜咽,绝望无神的眼里,终于划过眼泪,恨,满胸腔的恨意。
恨不得杀了所有的人,恨不得毁了这里的一切!
外边似乎有声音,季诺支着身体起来,稍微一动,侧腰处却一阵拉上的疼。
本来苍白的脸,更加没了血色。
手颤着,一点点的掀开衣服,丑陋的还未拆线的疤痕,清楚的在眼前。
谁……给她做手术了?
身上的每个地都在疼,那种强烈的情绪几乎要湮灭她,季诺颤颤巍巍的下床,脚下一软,狠狠地撞到了柜子上,可还不死心的往前走。
像是执念。
“傅太太!”
进来准备给她换药的护士,惊呼了声,迅速的扶着她的手臂,重新想把她带到床上去。
季诺的身体几乎失去了控制,只是眼睛怔松的看着护士,喉咙干涸沙哑,“我的,孩子……还在吗?”
哪怕知道结果,可她还是残留最后的希望。
护士有些迟疑,避开这个问题,只是轻声的叮嘱,“您刚割了肾需要好好休养,不然对身体损伤太大了,所以就别没事折……”
剩下的话她已经听不进去了。
脑子里像是轰然一道雷鸣,劈的她无法接受,割肾?
她什么时候割肾的?
侧腰的疤痕现在还在疼,她踉跄了几下,通红的眼睛瞪大了。
每一声都满是绝望和恨意。
“谁要割我的肾,谁要害死我孩子的?!”


孩子,孩子!
季诺猛然的从睡梦中惊醒,后背上出了一层的汗水,黏糊糊的。
眼里还没回过神来,就摸着腹部,平坦到空荡,什么也没有。
梦里的记忆和感觉依然那么强烈,她死死的抓着衣服,身上在颤,两年了,都出狱两年了,依然每天都在做一样的梦。
成型的孩子,小胳膊小腿血淋淋的样子,至今都纠缠不休。
恨啊!
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
季诺死死的咬唇压住情绪,接通。
那边是王姐的声音。
“小诺啊,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啊,这机会可不等人啊,要是行的话,现在过来打个照面,要是不行的话,我就找别人。”
季诺的喉咙发干,下意识的死死的抓着手机。
眼底的情绪翻涌了无数次,愈加的黑浓,才沙哑着打断了那边的喋喋不休,“我现在过去。”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紧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喜悦,连连说了个好,这事就这么敲定下来了。
几十平的小出租房里,就简易的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其余的摆设什么也没有。
大概是在监狱里呆习惯了,季诺每次起床总是下意识的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回过神来才觉得好笑。
抽屉里还剩下当初在监狱里做工的几百块,现在花的差不多了。
若不是不得已,也不会选择这种工作。
等到了宴色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
王姐焦急的在门口打转,看到她过来,才着急的拉着她的胳膊,“姑奶奶啊,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的话,这笔生意咱就真的没法跟你做了。”
季诺的秀眉拧了拧,不是很适应跟别人的肢体接触,勉勉强强的带着笑容,把手臂抽回来。
“是不是只端酒就可以?”
她在监狱受惯了欺负,眉眼之间的骄傲早就消磨,剩下的多是唯唯诺诺。
王姐眼里精光一闪,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其实啊端酒呢,累死累活就那么点工资,可你要是能哄得顾客开心了,多买酒的话,提成你可是纯吃不少呢。”
这话说的含糊暧昧,可其中的意思却是很清楚。
毕竟在夜场陪酒的,再单纯能够单纯到哪里去,要是放得开的话,自然用身体换来不少的东西。
“我只端酒。”
在王姐的手准备抓过来的时候,季诺下意识的后腿两步,垂眼低声的说道。
看着她这副样子,王姐气的说不出来话,敢情这大半天的暗示都白费了。
临走王姐还嘟囔了几句,白长了一张秀气的脸。
安排工作的人,把一提酒摆在她面前,眼里有些不屑的说道:“这个送到对面那个房间去,要是能多推销几瓶的话,提成你吃六成。”
全程她都没抬头,温顺安静的和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
门被推开。
里面嘈杂的声音霎时的充斥了耳朵,震的耳膜都在疼。
她没推销的意思,只是把酒放下,就转身要离开。
可才转身的时候,整个人就被拽住,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
那个男人的手还不老实,笑哈哈的乱摸索,“要不陪爷一晚上,钱少不了你的。”
这样的摸索,让她想起在监狱的时候,那帮女囚为了刻意的羞辱她,把她的衣服扒光了,上手猥琐的羞辱她,还不停地拍打她隆起的肚子。
“啊!”
旧记忆翻江倒海的袭来,季诺触了电的狠狠地拍开那个男人,踉跄了几下,背部狠狠地磕在了墙壁上。
眼里全是惊恐和害怕,还有翻腾的压抑的恨意。
被甩开的男人,脸色顿时的黑了下去,手里握着的酒瓶子,也被砸到地上,四分五裂。
“什么意思?”
屋内嘈杂的气氛,顿时的冷了下来。
季诺紧紧的贴着墙壁,才堪堪的稳住情绪。
手掐紧了,一次次的告诫自己,这不是在监狱了,这已经出来了,这不是那帮心理扭曲的女人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单薄的身体还是紧贴着墙壁,低声一次次的说道。
身体绷紧了,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停地调整呼吸。
“道歉可以,你把这瓶子酒给爷喝上,这笔债就一笔勾销。”
那男人直接敞开一瓶白酒,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冷眼看着她,丝毫怜悯没有。
包间内其他人也是如此,都在这里看热闹,甚至还有起哄的。
“我不会喝酒。”
季诺的情绪重新的压回去,才抬头看着那个男人,弯腰鞠了个躬,“今晚的事情我给您道歉,希望不要介意。”
说完,仓皇的要转身出去。
却被两个人按在墙壁上,手臂死死的被箍住,下巴也被捏住,酒瓶子就直接塞进她的嘴里,强行的灌进去。
她不停地挣扎,那些酒顺着都流到了脖颈以下。
可也有一小部分从食道被硬呛进去,高度数的白酒火辣辣的灼烧着胃部。
季诺挣扎了几下,可却抵不过那几个男人的力气,一瓶子酒晃晃悠悠的,几乎都撒在了她的身上。
“好了。”
捏着她下颌的男人,笑了笑,丝毫不在意的松开她。
在这些人的眼里,推销酒的小妹不过就是花点钱就能搞的,毕竟都是为了钱才来这里的。
“咳咳咳。”
季诺弯着膝盖,一点点蹲下,脑子晕的疼,喉咙胃部也在疼,不管怎么干呕,半点东西也吐不出来。
头发没拴住,凌乱的撒下来,狼狈的样子,甚至比在监狱的时候,还要糟糕了几分。
很久没接触过人,她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更是不会了人情世故,只是小心翼翼的触探,哪怕被这样对待,也忍着起身,打开门要出去。
“还没玩完呢,你上哪里去。”
她的头发被拽住,重新的被拉回包间里。
那些男人嬉笑猥琐的声音,都放大了无数倍在耳边。
头皮差点被扯下来,她抓着头发的末梢,被迫的跟着那几个人像是奴隶一样没尊严的往前走,嘶嘶的倒吸冷气。
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有个人推门进来,心脏莫名的被扎了一下,可下一秒头发被拽的更厉害,似乎能听到头发扯下的声音。


“松开。”
骤然倾覆的冷声。
原本还揪着季诺头发,正在兴奋点的人,突然像是浇了一盆的冷水。
欲望也都如潮水一般的退散。
“傅,傅总。”
那些人仿若见了洪水猛兽,讨好的起身,不停地点头哈腰,“原来您喜欢这一口啊,早说啊,早说咱就不碰了。”
那些人就算是松开,季诺依然还是狼狈的坐在地上,疼的眼睛都睁不开,头皮在疼,喉咙在疼,胃部肠子也都在疼。
眼前一片黑暗,想起之前在监狱被这样不停暴打的时候,她的身体更是蜷的厉害。
傅席宸的眸子漆黑,蹲在她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颌。
冰冷的手指触及到下颌的时候,季诺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不停地道歉求饶,头发都凌乱的贴在脸上,失去焦距的眼里满是惊恐和害怕。
下颌被抬起,脸也是清楚的暴露出来。
巴掌大的脸,苍白无血色,五官秀气娇美的让人心生怜惜,不停地瑟缩着后退,像是被惊吓的兔子一样。
在她抬头的时候,傅席宸的眸子比刚才更暗了,手顿了顿,给她揩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怎么是你。”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很淡的音调,湮没在了屋内嘈杂的氛围内。
一旁的人琢磨不清他的态度,讨好的上前,“傅总,您要是喜欢的话,这里多的是干净的雏,没有百八十个,也得有那么几个上好的货色,不如……”
傅席宸听的漫不经心。
那人说的越来越没底。
下颌上的冰冷还在蔓延,季诺眼里的焦距也是恢复了些,可看清楚眼前人的时候,瞳仁狠狠地收缩,下意识的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过去。
啪。
清脆的声音,让整个屋内都变得寂静无声。
傅席宸没说话,可脸上格外阴沉。
季诺的身体在瑟缩,手心震的发麻发疼,才意识到这不是做梦。
他,果然是他!
“妈的,让你伺候个人,你特么给伺候成这个样子?”
旁边的人回过神来,迅速的揪着她的头发,骂骂咧咧的,“不就是出来做鸡的,现在装特么什么清高……”
可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惨叫的哀嚎给取代了。
揪季诺头发的男人,捂着手腕疼的在地上打滚,脸上都霎时的变得惨白。
旁边还想着冲上去表现一下自己的,都站在那里不敢再动了,刚才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傅席宸冷脸,掰断了他的手腕,嘎嘣的声音还清楚的在耳边萦绕。
简直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更让人害怕。
“什么时候出狱的?”傅席宸的眸子依旧深邃。
声音还是和当初一样的哑沉,面容也是和当初那样的隽秀矜贵,可,总是变了些的。
“不,你认错人了。”季诺下意识的低头,不停地往后倒退,捏着嗓子说话:“抱歉,刚才是我不对,我去领罪认罚。”
说完,她仓皇的起身,踉跄的就要往门口跑。
这么多年,她被折腾入狱经历了不少的阴暗面,恨他,可更多的是害怕,怕再次会别扔回去,害怕以卵击石,更是害怕有纠缠。
仓皇跑开的时候,左脚绊到右脚差点摔倒,被一双手给托住。
很熟悉的气息环绕在身边,带着足够的侵略性。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扣在墙壁上,眼前的隽秀的脸放的更是大,几乎占据了两个眼睛所有的视野。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出来了?”
傅席宸双手把她圈住,黑眸仿若一眼能看透她的心底。
这样的逼视,让她在怕,整个肩膀都在颤抖,苍白的脸上有怯弱有低眉顺眼,像是对这个残酷的社会,彻底的做了妥协。
没等到回答,傅席宸不虞的皱眉,心底划过几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烦躁。
直接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说。”
冷凉的声音砸下来。
她本来就瑟缩的身体,更是贴着墙壁,嘴唇都咬破了还是不肯说话。
“我让你说话。”傅席宸的眸色更冷,掐着她的力道变大。
看着她躲闪唯诺的样子,火气不打一处来。
曾经的她骄傲到了骨子里去,做事从来不思考后果,盛气凌人的拿走想要的一切,甚至不计后果,像是火团一样的炽热灼人。
可现在——
若不是她耳朵后边红色心形的胎记,他甚至都以为这不过是长相相似的人罢了。
“抱,抱歉,先生,您真的认错人了。”
事到如今,她还是一直低垂着眼,不看他,挣扎了几下想要出去。
再也看不到当初肆意张扬的模样,低眉顺眼的样子,让他心底的火气,瞬间的点燃。
“认错了?”傅席宸突然笑了笑,俊朗的面容带着几抹阴沉。
直接伸手别过她的下颌,露出她左耳后的胎记,“这算是什么?下次要是装的话,记得把胎记弄没了。”
他手下捏着的下颌也在哆嗦。
除了相似的眉眼,从她的身上找不出任何熟悉的痕迹。
“你可真厉害啊。”傅席宸低头,直接衔住她的耳垂,然后往后。
季诺在颤,那些回忆蜂拥的往脑子里钻,几乎炸掉了。
耳朵后边是滚烫的吮吸,一次次的几乎要把她吸干了一样,曾经也是这样,每次欢爱的时候,他都格外喜欢吮吸她的耳后。
一次次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
相信我……
可孩子,孩子却被活生生的拿掉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季诺像是突然之间的发了疯,使劲的想要推开他,却被箍的更紧。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哪怕过去了那么久,可是依旧是她一辈子忘不掉的恨。
绝望低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发出,她的手死死的抓着傅席宸的西装,“孩子都没了,我家也被你搞破产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
“为什么?”
她一次次低声的问,眼泪也不要钱的往外掉。
原本浓重的恨意,早就被现实给磨平了,她只是希望能找个见不得人的角落,钻起来,谁也不见,什么也不想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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