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都市之全能兵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武双修?不好意思,我是全能的!消失三年的林北重踏故土,向世人宣告,这……是属于他的时代!...
《都市之全能兵王》精彩片段
“你如果敢离开这个家一步,就永远别再回来,我林世胜就当没生过你这个混蛋儿子!”
“错的又不是我,你每次都这样,像一块榆木疙瘩,永远不听人解释。”
“你、你这不孝子,滚!给、给我滚!”
林北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脑海中思绪万千,三年前和父亲吵架时的情景,像跑马灯一般不停地浮现。
在公交司机的吆喝声下,他才慢慢回过神来。
桥北村依山傍水景色优美,虽然算不上有多富饶,但放在古代肯定是文人雅士喜欢游玩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林北三年来日思夜想的家。
一切还是那么熟悉,除了不少房子翻新和不远处的新工厂以外,街道方面的变化并不是很大。
“爸,二姐,我回来了……不对,应该先说我错了……也不对,我都失踪三年了,爸的气应该都已经消了吧?”林北一边朝着村内走,一边小声的嘀咕着,给人的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若是那些曾经和他待在一起的人看到,怕是要把下巴都给惊掉了。
“飞龙建材还我公道,还我血汗钱!”
就在这时,一个夹杂着无限愤怒的女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林北愣了一下,这声音他太熟悉了,虽然有些沙哑,但就算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二姐!”林北的语气有些颤抖,三年不见天日的他,不要说听到亲人的声音,就算是一口地道的家乡话都会让他兴奋无比。
不过很快林北便冷静了下来,因为从二姐所喊得话来看,她所遭遇的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
林北抬头看去,只见刚刚新建的工厂门口,一个身单力薄的女人,正举着用鲜红大字书写的牌子呐喊着,在她对面还站着三个大汉。
一个个穿背心戴耳钉,留个板寸头还染得五颜六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为首的大汉一把将女人手里的牌子给打到了地上,骂骂咧咧道:“小婆娘,我告诉你,你男人那事儿是他自己活该,想要钱门都没有!”
正说着,大汉话锋忽然一转,用手摸着下巴说道:“不过你这婆娘倒也有几分姿色,老子跟经理也有些年头了,你要是把爷伺候舒服了,说不定爷一高兴,就帮忙把这钱给你要出来了。”
大汉身后的两个同伙听到后,也跟着起哄道:“我说你这口味也够重的啊,对这种农村老娘们都能提起兴趣。”
“你懂个卵子,咱大头哥和古代那枭雄曹操是一个口味,喜欢的就是有夫之妇!”
身后的人一起哄,大头还真就来了兴致,“小婆娘,来,先让爷摸摸你的手。”
“啪!”
林怡婷一巴掌将大头的手打到了一旁,洁白的脸蛋因为愤怒,增添了几分血色,“不要脸的东西!”
“妈了个逼的!臭娘们,竟然敢打你老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大头用手揉了揉脸蛋,恶狠狠道:“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林怡婷怒目直视,声音从牙缝中迸出,“你敢!”
“我不敢?老子敢把你男人打进医院,就照样敢就地办了你!”大头说着伸手就朝林怡婷的肩头抓了过去。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又怎么可能是大头这个大老爷们的对手。
“嘭!”
吓得闭上眼睛的林怡婷等了半天,除了听到一声闷响以外,就再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动静。
睁开眼睛一看,一个身影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她面前,至于扬言要“办了她”的男人,则被这个身影用脚贴脸踩在了地上。
“呸!”大头将不小心灌进嘴里的沙子吐了出去,试图挣脱对方,可他越挣扎脸就越痛。
刚准备向同伴求援,却又被林北一把掐住脖子给提了起来,“你给谁当爷?”
“啪!”
林北一巴掌打在了大头的脸上,牙齿伴随着鲜血、唾液直接飞了出去,“我问你话呢,听不到?”
说完,林北反手就又是一巴掌,“说话!”
两巴掌下去,大头早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加上嗓子里全都是血,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北换手扯住大头的头发,一手扶着他脑袋,指着林怡婷说道:“知道这是谁吗?这是你姑奶奶,叫姑奶奶。”
“姑、姑奶奶……”大头已经完全被打懵逼了,脾气?面子?他现在只求能从这个恶魔手里逃出去。
林北没有吭声,一脚踹在了大头的裆部,隐约间还能够听到一阵蛋碎的声音,“可惜,爷爷我不会要你这样的孙子!”
看着生生被疼昏过去的大头,后面的两个混混吓得差点没把尿给哆嗦出来。
自从担任打手以来,他们不是没有碰到过硬茬子,但点子再硬也不是大头的对手,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大头不仅被打得面目全非,就连子孙根都被踢断了。
最能打的都被虐成这样了,他们哪还有耍威风的胆子。
不过想到经理身后的势力,两人又恢复了一些胆气,结结巴巴道:“小子,你、你知道我们背后站的是什么人吗?我劝你最好别、别多管闲事儿,否、否则——”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听林北说道:“呵,什么时候自家人帮自家人也是多管闲事了?”
听到这话,本来还有些迷茫的林怡婷身子猛地一震,“你、你是小北?”
“嗯。”林北应了一声,眼眶有些泛红的看着林怡婷说道:“二姐,小北回来了。”
林怡婷恨不得上前将林北死死的抱在怀里,但她清楚,现在这个时宜并不允许她这样做。
林北拉住林怡婷的手,问道:“二姐,动手打姐夫的人,除了刚才的傻大个,跟这两个人有关系吗?”
两人一听这话,像是碰见了鬼一般,疯狂地摇头。
“没、没有,我今天刚刚过来值班,打那……打你姐夫那天我正跟人喝酒呢。”
“我、我也一样。”
“是吗?”林北说着就赏了两人一人一个大嘴巴子,“你们动没动手我不知道,但刚才说的话我却听到了……”
“农村老娘们是吧?”
“枭雄曹操是吧?”
林北的手就没停下,每说一句话就是一耳光子。
这一次他并没有下死手,不过那两个混混仍旧被打的“嗷嗷”乱叫。
见差不多了,林北才收手,说道:“带我去见你们经理。”
林怡婷看着眼前的一切,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林家的男人回来了!
在前往经理办公室的路上,林北把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一个大概。
林怡婷的丈夫叫周小海,两人的关系称得上是青梅竹马,林北也认识。
由于父母早逝,周小海虽然考上了大学,却没能力就读,只好跟着村里建筑队当起了小工。
这些年虽然没有赚到什么钱,但也能勉强顾得住一家子的温饱。
村口这个工厂今年才建的,是个建材厂,当时就是靠村里工队起得房,可完工以后却没给工队发钱。
农村人不懂得什么叫合同,加上就在自己家门前,完全没想到会有拖欠工资的事情发生。
对方是开工厂的,小老百姓肯定斗不过,在被多番推辞以后,领队便和工人们商量,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接新活赚新钱。
周小海年轻气盛,吃不下这口气,加上刚结婚没多久,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就带着几个同样不服的年轻人去闹事儿,想把这钱给要出来。
没想到经过几次折腾以后还真就给了,只不过唯独没有给周小海那一份,不仅如此,发钱当晚还被大头带人打进了医院。
“二姐,之前是我不在家,现在我回来了,这钱和公道我都会替你和姐夫讨回来。”家里发生这种事情是林北没想到的,他心中愤怒的同时,又充满了悔恨,如果不是当初年少轻狂,又怎么会被困在那个鬼地方三年之久。
林怡婷很感动,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担忧,“小北,我听人说这工厂的老板是县城里的大混混,你刚才下手那么重,会不会……”
“放心吧二姐,没事儿的,我已经长大了,做事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没有分寸,我既然敢这么做,就有解决的办法。”
大混混?莫说岛上那些和自己一起遭受折磨的家伙们,就算是被他们看做土鸡瓦狗的存在,都不是一个县城级别的混混头子比得上的。
林北的想法很简单,人不欺我,我不欺人,只要对方老老实实的把工资和医药费给交了,这事就算了了。
但这个经理要是自寻死路的话,就休要怪他不客气了。
“就、就是这儿,不、不过经理正在里面享受,现在进去的话恐怕——”
这边打手的话还没说完,林北便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正在享受的经理被吓得一哆嗦,伺候他的秘书也被这一哆嗦折腾地不轻,起身捂着脖颈在那儿不停的干呕咳嗽。
“草,哪个不长眼的敢踹老子的门!”经理从惊吓中走出来以后,气哼哼地提上了裤子,当他转身看到林怡婷以后,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说着,他打量了两眼林北,“这次长聪明了,知道喊帮手过来了?”
“你就是工头?”
听到林北这话,经理根本就没搭理的意思,对着那两名胆战心惊的打手说道:“你们两个废物还愣着干嘛,非得让我开口才知道怎么做?”
“聋的传人?”林北皱了下眉头,然后一脚踹在了工头的小腹上,平时花天酒地的工头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倒在地上以后硬是半天都没爬起来。
“小、小瘪三,你、你竟然敢打我!”经理靠坐在桌边,咬牙切齿的骂道:“大头呢?你他妈再不来,老子就被人给打死了!”
其中一个小混混,壮起胆子说道:“经、经理,大、大头哥已经被、被这小……小哥给废了。”
“什么?!”经理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整个人都变得慌张起来,眼神恐惧的看着林北,“小子,你、你再过来我可就报警了!”
说着,还拿出了手机。
可不等他解锁,手机就跑到了林北手里。
“咔嚓——”
林北二话不说,直接将手机捏成了一团,“你不是会报警吗?报啊!”
“我、我——你、你——”经理支支吾吾了半天,忽然笑了起来,“小子,是我看走了眼,不过周小海的工钱和医药费……老子照旧一分钱都不会给!”
经理冷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不是能打吗?有本事就杀了老子啊!”
年轻人敢动手的有不少,但是真有胆子杀人的却没几个,他不相信林北真是个会为了万把块钱就动手杀人的愣头青。
“妈的!”林北说了他回国以后的第一句脏话,在骂脏话的同时,一把掐住经理的脖子将其举起。
直到这一刻经理才意识到自己错了,林北那种犹如野兽一般的眼神,别说杀了他,就算将他生吞活剥都不足为奇!
“咳咳——咳咳——”
看到经理的脸色越发苍白,林怡婷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连忙上前拉住林北,“小北,住手!杀人是犯法的!”
在林怡婷的呼唤下,林北眼中的杀气瞬间消失,但怒意并没有任何减少。
他一把将经理扔在了地上,“工钱、医药费,一个子都不能少,今天你要是拿不出来——”
林北说着一脚将结实的办公桌踢得散成了架子,“我就废了你!”
经理那里还敢多言,连忙不停地点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刺激到林北。
经理也没敢休息,稍微舒服一点以后,就连忙打开保险箱,取出了两沓小红鱼,双手递到了林怡婷面前,“林、林小姐,您、您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补。”
林怡婷抽出三千块钱放在了旁边的凳子上,“我只拿自己应得的,小北我们走!”
说完,拉着林北就往外走。
“二姐,你慢点,放心吧那群人肯定不会追出来。”
林北说了一路,可林怡婷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直到进了村子,她才松手,然后转身一脸严肃的问道:“小北,你跟我说实话,失踪这三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对于这样的问话,林北早就想好了说辞,“那天赌气出去以后,我就被人骗到了黑砖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跑出来……二姐,反正我现在也回来了,咱们就别说这些伤心事儿了。”
“对了二姐,待会儿咱们回家的时候你可要护着我点儿,你知道咱爸的脾气,我估摸着自己一露面老头子就会骂人,你待会儿多帮我说说好话,顺便帮忙解释解释,我还带了一些土特产回来,都是咱爸爱吃的,有果脯、花生酥之类的,对了二姐,我记得咱爸身体很硬朗,没血糖高这些毛病吧?”林北兴高采烈的说着,看到林怡婷的表情以后却是一愣,“二姐,你、你怎么哭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一消失就是三年,但那也不是我自愿的,真的。”
林怡婷的眼泪越流越多,最终直接蹲在了地上,“小北,咱爸他……咱爸他已经走两年多了。”
原本有说有笑的林北犹如遭受雷击,他很清楚对于一个老人来说,“走”就代表着离开人世,但他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佯装没有听懂,问道:“爸……去哪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样的大道理林北听说过太多太多,可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天竟然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林北是家中独子,上面有两个姐姐,姊弟年龄之间有着不小的跨度,林父的年纪在正常人眼中就算是当林北的爷爷也绰绰有余。
正因年龄跨度太大,叛逆期的林北和古板固执的林世胜之间有着很大的代沟。
年少时不懂事,长大后林北一直觉得欠了林父一句谢谢,而林父也欠他一句对不起。
只可惜现在连一个字也无法偿还了……
三年的炼狱生活让林北学会了什么叫男儿流血不流泪,但当林世胜的墓碑出现在他面前时,泪水却像是开了闸的水泵,不停地顺着脸颊滑落。
“二姐,爸……是不是被我气死的?”
林怡婷在坟头插上新枝压下锡纸,“爸是因为旧伤复发去世的,和你没关系,不过他临走前还挂念着你,说哪天你回来的话,让我帮他说一句抱歉。”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当时太不懂事。”
“别说这些了,如果父亲还在世,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林怡婷又拿出一些纸钱,走向了不远处的一座坟头。
看到那座无字碑,林北的思绪再次回到从前。
林世胜的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会训斥人,但是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林北,唯一一次动手就是因为这个无字墓碑。
到现在林北都不知道这是谁的墓,只知道坟里埋得是个女人,每逢节令林世胜都会带着林北过来祭拜。
当时林北年幼,听人家说,死了连个名字也不敢写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乱坟岗里的,因为没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一种就是生前得罪人太多,怕人挖坟鞭尸,所以不敢写名字。
这里不是乱坟岗,自然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当林北得意洋洋地说出自己的推测以后,被林世胜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二姐,之前爸一直不说,这无字碑到底是谁的墓?”
林怡婷愣了一下,低头慌乱的扔了两块饼干,“是、是你一个干姑姑的墓。”
林北也没有多想,他刚刚这么问只是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思绪,可惜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他就那么跪在父亲的坟前,一句话也不说,时而哭时而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傻子。
林怡婷眼含泪光,一声不响的在旁边陪伴着。
最后林北擦干眼泪,对着坟包“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和林怡婷一起离开。
林家老宅是一个土坯三合院,虽然看上去没有小洋楼那么豪气,但胜在冬暖夏凉、简单干净,院落大小也不是现在的新房能比的,最重要的是……林北记忆中的家就是这个样子。
屋子还保持在他走时的原貌,以前都是林世胜收拾的,林世胜走了以后,林怡婷每逢有空就会回来帮忙收拾。
“咱林家的男子汉回来了,这钥匙我就不用再带在身上了。”林怡婷开玩道:“咱爸可没少交代我,说这房子是留给你的,让我别乱打主意。”
农村规矩比较多,也可以说是思想封建,嫁出去的女儿就成了别家的人,要不是林北失踪,这钥匙也轮不到林怡婷这个出嫁了的闺女来拿。
“没吃饭呢吧?二姐这就买菜给你做饭去。”
时代不同了,放在以前村里人都是自种自食,冷不丁多出来的还会拿到市区去卖,现在因为新区政策,村里不仅开起了小型超市,就连路边都多了不少门面房。
吃饭聊天的时候林北才知道,桥北村以前那条被纸厂污染的“七彩河”已经被开发成了景区,桥西是垂钓休闲区,桥东则被弄成了湿地公园,在附近几个村子当中,桥北村已然有股“首富”的架势。
周小海还在医院,拿到钱之前,林怡婷每天的生活就是白天讨账,饭点回去,这刚一吃完饭就又得赶去医院。
林北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打算一起到医院看看情况,除此之外他还担心经理那方面会不会继续报复。
毕竟这三年来,林北已经形成了只有死人才不会构成威胁的固定思维,像经理这种只是眼神恐吓就算了的还是头一遭。
周小海住在县城的人民医院,市里大医院的医疗条件肯定比县城好,但高昂的医药费却不是他们夫妻两个可以承担的。
因为钱的问题,周小海只付了住院费,暂时还没有做手术,要不是因为实在太困难,林怡婷一个女人也不会选择抛头露面去讨账。
林怡婷去找医生,林北则和周小海聊了起来,两人本就认识,加上农村很少会用到姐夫这种比较官方化的称呼,林北用的依旧是以前“小海哥”的叫法。
两人聊了很多,有小时候的事儿,也有林北失踪以后的事儿,不过更多的则是道歉。
因为周小海始终认为是自己的没本事连累了林怡婷,现如今更是没有尽到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
林北倒不介意这些,从周小海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他对林怡婷是真心实意的,这就足够了。
这边两人正聊着,林怡婷却一脸颓然的推门而入。
林北感觉到了一丝不妙,连忙起身问道:“怎么了二姐?”
林怡婷眼含泪光的看着林北,抽泣道:“医生说你姐夫的伤太重,就算做了手术,也不可能恢复到从前的状态,最多、最多只可以勉强走路而已。”
周小海听到以后,无力的瘫在了病床上,他是家中主力,如果就此倒下,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梨花带雨的妻子,周小海深吸了口气,“小婷,我不做手术了,等我修养两天,咱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
“你说什么呢!等做完手术我就去找工作,你以前怎么养我的,我以后就怎么养你!”
“小海哥,你这样做就不对了,这才多大点事儿,你就要闹离婚。”林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林怡婷,“我在黑砖窑的时候结识了一个会医术的朋友,他给了我一些祖传的伤药,或许能够治好小海哥的腿。”
事到如今,他们夫妻二人已经没了别的选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况且林北还是林怡婷的亲弟弟,不可能有什么坏心思。
这边林北刚打开盖子,还没来得及敷药,一声呵斥便从门口传了进来,“你干嘛?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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