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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邪师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生来就有一身邪骨,从小多灾多难,还有一双令我厌恶的阴阳眼,而姥姥却说我的命格十分高贵,前途不可估量。沈南辞:“一切皆是命数,无论如何,我只想成为你的妻。”程潇岐:“我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想要永远宠爱你的决心。”顾崇明:“如果你的选择不是我,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是开心的,那么在我这儿,一切都值得。”这是一个小白从弱到强,升级打怪的故事!【感情线宠文,男主女主撒得一手好狗粮!甜...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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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阴阳邪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生来就有一身邪骨,从小多灾多难,还有一双令我厌恶的阴阳眼,而姥姥却说我的命格十分高贵,前途不可估量。沈南辞:“一切皆是命数,无论如何,我只想成为你的妻。”程潇岐:“我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想要永远宠爱你的决心。”顾崇明:“如果你的选择不是我,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是开心的,那么在我这儿,一切都值得。”这是一个小白从弱到强,升级打怪的故事!【感情线宠文,男主女主撒得一手好狗粮!甜...

《阴阳邪师》精彩片段


我的姥姥,是我们这方圆十里,最有名气的半仙儿。
说来奇怪,我出生于农历三月初三,凌晨十二点整。
姥姥说,我是难得一遇的娘娘命。
我妈怀我的时候,老一辈人和村里的大夫都说我是个男娃娃,我奶奶乐坏了,就等着高高兴兴抱大孙子。
可我妈从三月初二就开始肚子疼,折腾了一天,愣是迟迟生不下来,眼看着要到半夜了。
有的地区,三月初三和清明是一样的,民间也有一种说法,说三月初三是王母娘娘的成道日,家里有仙家的,需要摆大供。
所以奶奶急了:“秀艳再用点力,使把劲啊!男孩可不能赶在三月初三出生啊!不吉利!”
我妈已经疼的昏过去又醒过来,浑身汗流浃背,嘴唇喊的都已经干裂了,说话的声音极其微弱又沙哑:“妈,不行了,我生不出来……”
“秀艳那,可不能说这丧气话啊!妈还指你抱孙子呢!你再使使劲!”
产房里惨烈的喊声传到外面,我爸听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双手止不住的抖。
姑姑看着我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样子轻蔑着说:“大哥大嫂,你们看看二哥这没出息的样儿,哪个女人生孩子不这样,瞧给他紧张的。”
大娘紧接着说:“这不是都说艳儿的肚子里是个带把儿的么,能不紧张么?呵……”
在农村,只有生了儿子,腰杆子才直。
爸爸也不搭理他们,还是自顾自的在门外来回渡步。
可惜,我到底是让全家人失望了,直到三月初三凌晨十二点,我才出生。
并且我是个女孩。
并且……我是盘着腿出来的……
现代医学可以解释为胎位不正,我妈因此还缝了五针。
稳婆给我抱出来后和奶奶说句:“是个女娃儿。”
奶奶的脸瞬间就拉的老长。
稳婆见我没哭,着急的拍了我屁股一下,我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老嫂子,这孩子…”稳婆惊恐的看着奶奶。
奶奶“哼”了一声,甩袖子出去了,那门摔的那叫一个响。
出去的时候恰巧碰见赶来的姥姥和大舅,姥姥兴奋的问着:“大妹子,艳丫头生了没?”
爸爸也抓着奶奶的胳膊接着问:“对啊,妈,您怎么出来了?秀艳生了没啊?”
奶奶瘪着嘴,满脸不高兴的看着众人:“生了,是个丫头片子,还是笑着出来的!”
我爸压根儿没管我是笑着、还是哭着出来的,他只听到了“丫头片子”这四个字,就当场愣在了原地……
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姥姥和大舅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大舅上前一步道:“丫头好,丫头好啊,姑娘多贴心!我们家就喜欢女娃娃,这下可算来了个女娃儿!”
奶奶顿时不乐意了:“我们老沈家要男孩!你稀罕女娃你带回去养!随你们家姓,姓季!”
大舅顿时让奶奶噎的没话了,尴尬的深深的咽了一口气。
姥姥见状,语气硬了起来:“艳丫头当初跟你儿子在一起时,我们家是万万不同意的,可两个孩子说互相看着喜欢,我们见着大伟对她也不错,便勉强同意了,这怎么嫁到你家了,就变成传宗接代的机器了?生不出男娃娃就是罪人了?”
“你……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大伟咋啦?你们家艳子嫁到我们家来,那都算高攀了!”
沈大伟也就是我爸,可能觉得奶奶说话有点太伤和气了,便伸手拽了拽奶奶的袖子:“妈,你也忙活一天了,赶紧回去睡吧,顺便告诉我爸一声,让我爸得空给取个名儿。”
“哼,真当我愿意管你们的事儿呢!”奶奶一甩袖子,气冲冲的走了。
“妈,您别生气……”沈大伟转身向姥姥道歉。
“没事,谁跟她一般见识,我进去看看艳丫头。”姥姥开门进屋。
屋子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仔细闻好像还有一丝异香……
稳婆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而我妈由于体力不支,已经昏睡了过去。
我被包裹在襁褓里,放在我妈的身边,依旧手舞足蹈的“咯咯咯”的笑着……
稳婆见到姥姥进屋,急忙抓着姥姥的手,一脸慌张的说:“老姐姐啊,你可算来了,你看这孩子,从出来就一直笑啊!笑的我心都直发麻啊!”
“还有,这孩子是膝盖先出来的,你说这怪不怪啊?”
姥姥一愣,随即双眼放光地问:“大妹子,你说我外孙女是盘着出来的?”
稳婆有些不解道:“这有什么高兴的,你是不是糊涂啦?您是咱这儿十里八村看事儿看的最好的!你咋就没提前给你家艳丫头看看啊!这个女娃娃是笑着出来的,八成是来讨债的啊!”
“我就问你,我外孙女是不是盘着出来的?”姥姥又重复了一遍。
“是,是膝盖先出来的,这有什么讲究吗?”
姥姥走到我妈床边,轻轻的把我抱了起来。
我一点都不像刚出生的孩子那样怕生,漆黑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反而见到姥姥笑的更欢。
姥姥嘴里兴奋的念叨着:“三月初三,盘生娘娘,站生子!”
“我外孙女儿这是娘娘命啊!!!娘娘命啊!!!”


姥姥很会看事儿,谁家冲撞了什么东西,谁家要迁坟看宅,都会来找她。
所以姥姥在村里威望很高,她说的话一般大家都深信不疑。
接生婆见姥姥如此笃定,便信以为真。
很快,这事就在村里传遍了。
村里人茶余饭后搬着小板凳,坐在村头树下嗑着瓜子,谈论的话题就是:“你听说没?老沈家秀艳生了个笑着出来的丫头,毛月年那老婆子给看了,说是娘娘命。”
“是吗?月年不说自己家人不能给看吗?说是有忌讳呢……”
“那就不知道了,说初二就闹生,结果硬拖到初三才生出来,这孩子不是福就是祸啊……”随后就有人接上她的话,十分不屑地翻着白眼:“什么娘娘命,谁不知道老沈家有多喜欢小子?这是秀艳没生出来个带把儿的,毛月年怕她家艳丫头在老沈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所以才这么说的。”
“你说的也在理!”
……
当然,一个八卦讨论不了太久,就会被其它八卦所掩盖。
过了几年,也就没人再记得我这么个丫头片子的事了。
沈家再怎么不待见我,爷爷最终还是给我取了个名字。
那天晚上奶奶回到房间后,爷爷问她:“生了?”
奶奶没好气的说了句:“是个丫头。”
爷爷嘴里叼着烟,沉思了一会儿,用力吸了一口,伴随着吐出的蒙蒙烟雾说了句:“叫沈南辞吧……”
南辞?男迟?难辞其咎?南辞北挽?
无论怎么解释,都不是一个带有好寓意的名字……
我妈对于我的到来,倒是打心眼里的高兴,但是家里人的脸色确实太难看了,她还得应付幸灾乐祸的大娘和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姑姑,所以坐月子的时候,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照顾。
整日偷偷的抹眼泪,最后也没坐好月子,眼睛还落下了病。
姥姥那时候也是经常在家叹气,担心我们娘俩儿,又不好经常往奶奶家去看我们,只好轮着翻的让我的舅舅们往奶奶家送些吃的,顺便看看我妈过的怎么样。
而我,整天除了吃奶、睡觉、基本上就是发呆……
从出生那晚一直笑后,我再也没笑过,也不哭闹。
但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的是,我的眼睛异常的亮!
但是却没有神,总像空洞洞似的……
我妈总抱着我说:“我们辞辞的眼睛真漂亮,像天上的星星,闪闪发亮。”
而我爸呢……
他似乎并不喜欢我,每天忙完回家也从来不抱我,有一次不知道风从哪边吹,他出奇的抱了我一次,我竟然不给面子的尿了他一身……
他瞬间特别嫌弃的把我扔到了床上,我妈心疼的一把把我揽了过来抱在怀里,发疯似喊着:“沈大伟,你他妈有毛病吧?这是你女儿,不是布娃娃!”
有句话怎么说?为母则刚!
我爸从来没见过我妈这么发疯的样子,或许是我妈看着家里人的脸色太多了,日积月累的,心里也有一股怨气无处发泄,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那个年代有几个自由恋爱的,都是两家人找个媒人介绍一下,看着合适就可以谈婚论嫁了。
而我爸妈却是破天荒的自由恋爱,我妈年轻的时候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说是村花也不过分,好多小伙子都惦记我妈。
我姥姥当时就告诉我妈,一定不能找比自己小的,小一天都不行,日子会过不长。
我姥姥家对他们的婚姻是并不赞同的,觉得我爸太不成熟,爱玩爱喝酒,虽然我爸算是当时的官二代吧,长得也不错,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正经过日子人。
而我爸追我妈的时候把我妈哄的天花乱坠,还瞒了自己的岁数,硬生生等到领证那天,我妈才知道自己比他大一岁。
我姥知道后说了句:“孽缘啊!该来的挡不住…”
婚后他们俩的关系也还算美好,我妈贤良孝顺,我爸对我妈也还可以……
直到我的出生,一切都变了。
我爸每天连个好脸色都没有,一开口就是埋怨,甚至两个人已经没什么话说……
我妈可能也觉得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真的够了……
……
后来,他们离婚了。
倒不是因为他们俩感情真的破裂到过不下去的程度,而是因为,村里人都说我是个傻子。
直到三岁多,我都不会说话。
不仅仅是不说话,连表情也没什么喜怒哀乐,呆呆板板的瞪着一双又亮又空洞的大眼睛,看着异常怪异……
我妈抱我去市里的医院做测试,医生说我的听力和声带并没有问题,然后又做了脑部检查,也没发现有什么缺陷。
姥姥说,我慢慢就会好的,这不是病。
可我妈还是着急,到处找人给我看病。
于是,村里人茶余饭后又添了新八卦,说老沈家那个女娃娃,是个傻子。
我第一次说话时,我妈都要吓死了,那时候她还没和我爸离婚,依然住在奶奶家。
那天,我忽然指着家里收音机的方向,呆呆的说了句:“爷爷,老爷爷。”
可那个地方并没有站人。


我妈还是激动的哭了,抱着我往村西头的姥姥家跑,一边跑还一边告诉路人,“我家辞辞不是傻子,我家辞辞说话了。”
看的路人一愣一愣的,心里琢磨着,我妈是不是被我磨疯了。
那天阴沉沉的,天空中还闷闷的滚了几个雷声,眼看就要下大雨了。
我妈不管不顾的发了疯似的跑到姥姥家。
进门的时候头发都已经跑乱了,有几绺被汗打湿黏黏的贴在脸上。
姥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着急忙慌的问道:“艳儿阿,出啥事了?你这么着急啊?”
我妈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着:“妈,辞辞、辞辞……”
她费力的缓着气,端过姥姥手里的水,仰头而尽。
“辞辞咋啦?你别着急,慢慢说…”
姥姥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我妈的后背,帮她顺气。
“妈,辞辞说话了!!!”
“啥?说话了?说啥了?”姥姥惊讶的看着我妈怀里的我。
“说爷爷,老爷爷。”我妈兴奋的回道。
姥姥高兴的一拍手,顺着把我从我妈怀里接过抱在怀里,冲着我说:“我就说我们辞辞会好的,就是时间没到,我们辞辞可是娘娘命!这都会叫爷爷了,会哄爷爷开心了……”
“不是,妈。不是喊他爷。是看着我家收音机的方向喊的,那块压根儿没站人。”我妈继续一边喝水,一边说着。
“啥?不是喊他爷?那块没有人?”姥姥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我妈可能被姥姥严肃的表情吓着了,放下水杯走到姥姥身边问:“妈,咋啦?辞辞会说话了是好事儿啊,你这么紧张干啥啊?”
姥姥没理妈妈,低下头对怀里的我说:“辞啊,你喊句姥姥听听。”
怀里的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辞啊,那姥问你,你家那屋里是不是有个老爷爷?”
这时怀里的我,转了转眼睛说:“爷爷,白胡子老爷爷。”
我妈当时“妈呀”一声,紧接着对我姥说:“我公公也没胡子啊?那白胡子老爷爷是谁啊?”
我姥仔细检查了一下我的眉间眼底,又摸了摸我的中指和手心,发现我没什么异常,仔细想了想,转身去另外一个屋子里面,把门关上了。
我妈明白她这是给老仙儿上香去了。
那屋子里供的是姥姥的堂口,上面供奉着大堂人马,大堂仙。上方仙,地仙儿都有。
妈妈从小就很害怕这些,她小时候也经常看姥姥帮人办事儿,所以对这些多少也算懂点。但是姥姥说她没慧根,也没仙缘,以后没法接她的堂口。
妈妈胆子小,她也是打心里不想接。
我妈焦急的抱着我坐炕沿上等着,我却挣脱着想要下地。
她从来没见过我有这种举动,我也没自己走过路,她可能都觉得我不会走路,硬生生抱了我三年。
我下地后,栽栽愣愣的走到姥姥供奉堂口的屋门口,用我的小手拍了拍门。
我妈已经惊讶的长大了嘴,嘴里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你、你你你……”
可能我力气太小,屋里的姥姥并没有听到我的敲门声,我就一直拍打着门,直到姥姥开门后,看见张着大嘴惊讶的我妈,再一低头看见站在她面前表情呆呆的我。
“妈,这孩子非要下地,我放她下去后,她就走过去敲门……这,这是她第一次走路啊!”
我妈再次兴奋的哭了,不,是号啕大哭。
这么长时间别人对她女儿的指指点点,一下子全涌上心头了。
姥姥凝视着我,说了句:“辞啊,你敲门有什么事儿吗?”
我看了眼姥姥,没回答她的问题,绕过她进了屋子里,对着蒲垫扑通就跪了下去。
我妈之前在家给我梳了两个丸子头,小小的身影跪在那里,后背挺得直直的。
然后,我对着堂口磕了个头,说了句:“姥,以后我长大了,我帮你上香。”
我说完那句话,随后伴随着外面电闪雷鸣,闪电闪的我眼睛异常的亮。
姥姥听完当时就愣住了,“辞啊,你说啥?你在跟姥说一遍?”
姥姥走过来跪坐在我身旁,双手握着我的肩膀,激动的眼圈都红了。
然而我没有回答她,我心里清楚,她听清了……
姥姥把我搂在怀里,有点粗糙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好孩子,好孩子…姥就知道,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妈,你是说辞辞她……以后会接堂口?”我妈不可思议的问道。
姥姥看着我妈,郑重的点了下头,嘴角牵起笑容。
“可是这孩子,她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姥姥随即就怒了,“别满嘴胡说八道,辞儿怎么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我们辞儿聪明这呢!她不说话是因为她不爱说!别看她年纪小,她明白着呢!”
“秀艳,我今儿就和你明说吧!辞儿出生那天是三月初三,而且是盘着腿出生,是天生的娘娘命!虽然矜贵,但也多坎坷!”
“这孩子天生邪骨,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也爱招那些没脸的上身,多病体弱,三十岁前逢四也会有大难!她要经历五弊三缺方可破运改命,一飞冲天!”
“辞儿的命运,连我都看不清晰,矜贵的很啊!只要她能熬过去,前途便不可限量,秀艳你能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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