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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尊主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神体被封印,被欺凌十七年,但从未低头,挚爱被许配他人,只能以死相搏。父亲醉酒十七年,一朝清醒,用那一缕残魂为他解开封印后,他神体觉醒,同时也为他打开了一条万死一生的逆天之路。一颗乾坤珠,以血魄为引,可吞万千法则。一杆无极枪,以古龙为魂,敢战万界神主。他为义,独战天下英豪,血染星辰……他为孝,魂往幽冥,吞灭轮回,战修罗,闯绝地,踏神域,战天帝……他为生灵,揽天道,灭至尊,守护...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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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秩序尊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体被封印,被欺凌十七年,但从未低头,挚爱被许配他人,只能以死相搏。父亲醉酒十七年,一朝清醒,用那一缕残魂为他解开封印后,他神体觉醒,同时也为他打开了一条万死一生的逆天之路。一颗乾坤珠,以血魄为引,可吞万千法则。一杆无极枪,以古龙为魂,敢战万界神主。他为义,独战天下英豪,血染星辰……他为孝,魂往幽冥,吞灭轮回,战修罗,闯绝地,踏神域,战天帝……他为生灵,揽天道,灭至尊,守护...

《秩序尊主》精彩片段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鸦。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往;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
......
镇海城,位于碧澜王国最东面临海的郡城,东望大海,西背群山,南辕天门相望,北道天水险阻。
东面望海,泛舟五百里可遥望擎天壁柱,浪涛万丈,八百里则不能进;北有天水阻路,入海之水奔流湍急,飞舟不得过;西面群山横垣千里,山中植被繁茂,凶兽无数,凡人不能深入。因此,出入镇海郡非南面天门涧不能往返。
有史记载以来,万年岁月,大陆皇权交替,但镇海之名从未变更。
碧澜王国年历,宣化四十三年九月初八,宜:祈福、沐浴、纳畜、祭祀、合婚、纳吉(订婚)。
从五更天始,在一阵鞭炮声中让平静了很久的镇海城变得无比热闹了起来。
今天是镇海城第一武学世家云家天才子弟云俊熙与第一商旅世家聂家家主小女聂雨筱纳吉的日子。
无论是云家还是聂家,都是镇海城的土著,历任城主不说要仰望这两家的鼻息,可就算他背靠朝廷,也只能说与这两家平阶而交。城主要管辖镇海郡,还需要这两家的配合。
云家是镇海郡第一武学世家,自有镇海城的历史起,便有了云家,镇海城近乎三分之一的人口都姓云。而且当代家主的同胞兄弟更是碧澜第一宗星辰宗的长老。
至于聂家,是八百多年前碧澜王国建立时,行商而至镇海,在此落脚,他们主营药材,镇海城背山面海,盛产珍贵药材,聂家几乎占据了碧澜王国东域十六郡七成的份额。
这两家联姻纳吉之日,对于镇海城来说,热闹自不需多言。
“哟,那不是云开大才子吗?又去给他那酒鬼老子打酒去了?”
“什么大才子,在这镇海城,就算才高八斗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作人妇?”
“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心爱的女人?聂小姐也只不过是可怜他而已,一个废材,还有个酒鬼老子拖累,聂小姐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呢?”
“对对对,这镇海城爱慕聂小姐的公子少爷能从东门排到西门,他云开算哪根葱?”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云俊熙少爷天赋奇高,才十八岁就迈入灵玄境了,他才是唯一能够匹配的上聂小姐的人选。”
“老子是酒鬼,他是废材,父子两人简直就将废材演绎到了极致。”
“......”
云开拎着一壶酒,走在热闹的街上,耳边充斥着这些鄙夷和嘲讽。换作往常,但凡听到有人诋毁他的父亲,他一定会冲上去跟他们干起来,哪怕被打的遍体鳞伤。
他就是这么倨傲,从不低头,最狠的一次,他被打的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他不知什么是怕,从不畏惧任何人,有道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除了一身剐,他还有什么?酒鬼父亲吗?
说句心里话,他对父亲没有怨言也是不可能的,长这么大,哪怕他受再重的伤,父亲都只顾着喝酒,从来都是不闻不问,而他只能自己默默的舔舐伤口。
但是今天,听着这些诋毁和嘲讽,他低着头快速的往家所在的方向走去,没有理会这些话语。
因为这些折辱都没有背叛更伤人心。
云开,虽姓云,却与云家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五年前一场诗会,博得了一些声名,在云家的米行里当一名筹算伙计,挣一些工钱维持生计。
也是五年前那场诗会,让两个原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有了交点,那一年他十二岁,聂雨筱十一岁。
聂雨筱是天之骄女,而他云开是酒鬼的儿子。
就从那一天开始,聂雨筱走进了云开的生活,教他功法武艺,谈论诗词歌赋,日子久了,两人相互暗生情愫。
云开恨自己的无能,明明他所见过别人施展的功法看一遍就能领悟,可是他身体却聚不了气,修为上连淬体都不能。即便他能够施展再繁杂精绝的功法套路,身无玄力,那也只不过是空中楼阁,中看不中用。
可就算如此,云开也从未放弃,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再尝试。
聂雨筱曾安慰他,即便不能修炼又如何?你诗才惊艳,上京赶考若能高中,自有底气上门提亲,这世间的路并非只有修道这一条。
但是这一切,对于今天来说,都只不过是一场笑话,半个月前云开就听闻了聂家和云家的联姻之说,云开无数次去找过聂雨筱,却都未能见到,甚至还有一次被聂家的护卫给打了出来。
心中有多爱,此时心伤的就有多深。
但是,云开绝不允许聂雨筱嫁给云俊熙,若是曾经的一切都是笑话,只是聂雨筱对他的可怜,聂雨筱嫁给其他任何人,云开会伤心,但绝不会想去阻止什么。
可是云俊熙不行。
这些年云开深知云俊熙的为人,他十二岁跨入真玄境,十八岁跨入灵玄境,是镇海城第一少年奇才一点也不为过,可是他人品却是与他的天赋截然相反。云俊熙很多行径都为人不齿,甚至人神共愤。
只因为他是云家少主,苦主敢怒不敢言。
就云开所知道的,这几年受云俊熙凌辱的女子都有数十个之多,甚至还有人被他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玩弄至死的。
不管聂雨筱初衷是什么,是不是背叛了他,但云开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聂雨筱羊入虎口。
在得知聂雨筱同意这门婚事开始,云开的人生本已经无从眷恋,今日又何惜一身剐,也要让聂雨筱知道云俊熙的真实面目。
回到小院,推开门,云开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将酒壶放在了桌子上。当然,这个小院可不只是住着他们父子二人,而是六户人家挤在着回字形的四合院里,他们父子只占其中的一间而已。
“懦夫!”
突然的呵斥打断了云开的思绪,他进门就没有注意到从他有记忆以来一直都醉醺醺的父亲此时却是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目光凌厉的望着他。
迎着这样的眼神,云开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父亲。
可是父亲怎么能这么说他?自己长这么大,你除了给了我生命,天天把自己灌醉还做过什么?
“不服吗?”
“我不是懦夫,我只恨自己身体没用,白长了一身皮囊却不能修炼!”云开几近歇斯底里,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喷涌了出来。
“笑话,我云战天的儿子怎么会是废物?”父亲在一刻大笑起来,同时他的眼角滑落下两行泪珠。
云战天?父亲不是叫云不悔吗?


父亲叫云不悔,这是云开懂事后从别人那里得知的,云开长这么大,从有记忆以来,父亲每天都与酒为伴,从未清醒过,而他们父子之间的对话,从未超过三句。
所以云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他只能靠打听得知一些当年事。
听说十七年前,父亲带着他就像是凭空出现在镇海城一样,云家给他们父子安排了这么一间居所,每个月都会给他们父子送来一些钱粮。
但是他父亲从不与任何人结交,在云开还小的时候,父亲每天出门唯一的事情就是打酒、买一些吃食。
自云开懂事以后,这些事就成了云开的事,若不是云开懂事得早,生命力足够的顽强,像他父亲这样照顾孩子,云开恐怕早就夭折了。
这是云开第一次看到父亲清醒的样子,眸光凌厉,让云开感觉似乎处在梦中。
父亲清醒开口的话语,却自称云战天,莫非今日父亲终于要告诉他的身世了吗?
“你心有死志,这瞒不过我,就因为一个女人?”云战天说。
“十数年来,诋我、辱我、欺我者何其多?大丈夫要么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这些年唯一能给予我温暖的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所托非人?”
“既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所托非人,那么就自己去争取,我云战天的儿子看中的女人岂能拱手相让?”云战天的话语充满豪迈之情,他的眼神仿佛睥睨天下。
云开诧异的望着父亲,但还是摇了摇头,父亲醉了一辈子,哪怕清醒一次说的也是醉话。
“大丈夫要么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说这句话的底气呢?”云战天站起身,双手搭在云开的肩膀上,目光深邃的盯着云开的眸子。
父亲看似很随意,云开却是咬牙坚持着,他从不知道父亲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云开倔强的昂着头,迎着父亲的目光,随之,云战天挤出一抹并不协调的笑容,也许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笑过的缘故,这个笑容很难看,却是浸润了云开的心田,第一次感受到了父亲的温和。
“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父亲......”云开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因为今天一切都太稀奇了,父亲的双眸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
十七年,他第一次看到父亲清醒时的样子,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笑容,第一次听到父亲的夸赞,第一次听到父亲跟他说了超过三句话......
云战天松开手,背着手走到门口,抬头望着苍穹,久久不语,良久之后,长叹了一口气,退了回来,关上了门。
“自你五岁偷看云氏子弟修炼到今天已经十二年了,这十二年你虽聚不了气,却从未放弃过,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重来,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的爬起来,无数次遍体鳞伤,你都能自己舔舐伤口毅然的站起来。”
原来我的一切父亲都看在眼里。
云战天闭着眼睛,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我今天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
云开不明所以。
“是甘于平凡?还是明知百死一生也要去争取那唯一的生路?”这句话是问云开。
云开闻言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绝不甘于平凡。”
云战天摇摇头,毕竟云开不知道今天的选择将会意味着什么,一旦选择了后者,他将违背了妻子的初衷,当儿子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世,就会陷入无休止的杀戮和阴谋诡计之中,说万死一生也不夸张。
一旦开始,这条路没有人会知道会通向何方。
但是云战天豪气一生,怎能眼看着儿子就此平庸下去?甚至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去争取,看着她被嫁作人妇。
云战天皱了皱眉头,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坐到床上去。”
云开不明所以,走到床沿边坐了下去。
“盘膝而坐!”
云开脱下鞋子,盘腿坐在床上,依旧不解的看着父亲。
“你一出生身体就被下了禁咒,封印了你的本源,也因此,你身体难以聚气,实则并非不能聚气,而是灵气和玄力都被本源吸收,却使不出半分。这禁咒即便是我也不能将它解开,今日我便用这一缕神魂为你撕开禁咒一角,随着你修为不断提升,终究会解开全部禁咒。”
“禁咒?一缕神魂?”云开从一开始看到父亲清醒到现在,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出现在脑海中。
他实在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父亲了。
云战天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走到云开跟前,曲指一弹,手指轻轻的弹在云开的印堂,一部功法被意识包裹着进入了云开的意识之中。
强行融入记忆?
这是什么手段?云开心中震惊不已。
““万象惊世神典,修炼了它,你才知道它的奇妙。我耗费了几十年才得到它,却没有来得及练,今天给了你,便再无憾事。”
“父亲......”
云开想要说什么却被云战天打断:“闭上眼睛。”
云开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云战天眯着眼睛,上下颚紧咬了几下,接着便伸起双手。
他右手上出现了一枚绣花针,不,应该说是只有绣花针般大小的枪,银色的枪身,枪尖锐利,虽小却泛着寒光。
在“绣花针”出现的那一刻,整个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未经授意,不准睁眼!”看到云开耸耸鼻子眼皮动了动,云战天呵斥说。
若是云开此时睁着眼睛,一定能看到令他无比震惊的一幕,非但房间被血红色填满,云战天此时身体上金光闪闪,仿若天神一般。
云战天并没有停留,一手握着“绣花针”,一手掐诀,上下唇无声的念叨着什么。
“去!”
云战天握着“绣花针”的右手一掌拍在云开的丹田处,云开只感觉腹部如被蚁虫蛰咬了一口,一股暖流从腹部进入身体,游走于四肢百骸每一寸经脉。随后他便感觉丹田处一道气流漩涡呼啸而起,直接填满了他的经脉......
一个时辰后,云开浑身的衣裳已经被湿透,鼻腔里恶臭取代了血腥味的时候,他听到了父亲让他睁开眼的授意。
睁开眼之前,他感受了一下身体,他感觉身体里好像充满了力量,玄力更是在经脉中奔腾不息,这是真玄境,而且是真玄境第九阶?怎会如此?
云开惊喜的睁开眼,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父亲头发已经苍白,身体如虚影一样,就好像一阵风都能将这虚影吹散。
“父亲......”云开充满担忧,眼中更是是不解。
“这十七年陪伴你的自始至终都只是我的一缕残魂,今日借助最后的一点力量为你解开禁咒,我也该消失了,莫要伤心难过。十七年,你虽孱弱,却未曾让我失望,今日的决定,我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只望你不要怪我让你走上了这条充满危机的路。”
云开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眼泪无声的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本是一缕残魂,何以眷念凡尘。今后的路需要你自己去走了。但是要记住一句话,在你身体的禁咒完全解除之前,你的父亲只叫云无悔,母亲早逝,切莫追查身世,你只是镇海城云家的一个杂役之子。”
“那我母亲是谁?她在哪?”
“本是一缕残魂,何必眷念凡尘。”云战天重复着这句话,无尽的落寞,随之虚影消失。
云开跳下床,想要抓住父亲,却只接住了垂落而下的衣裳。


云开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父亲那不知穿了多久的破旧衣裳,虽有泪,却无声。
短短一个多时辰,云开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还没有从解开禁咒修为大增的喜悦中缓过神来,就被失去父亲的悲痛给取代。
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父亲清醒,第一次感受到父爱,然而短短一个多时辰就是诀别。
若是父亲一直醉醺醺的突然死去,也许云开并不会伤心,但是在离去之前,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父亲的爱。
父亲的话语,虽然给云开增添了无数的疑惑,但是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父亲这十多年并不是当真对他不闻不问,而是时刻都关注着他的成长。
为什么父亲只是一缕残魂?为什么自己一出生身体就被禁咒封印了本源?父亲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一缕残魂尚且能如此,那么他的真身究竟该有多么强大?
母亲又是谁?为什么从出生就没有见过母亲?
父亲的真身还在不在?若在,在哪?父母究竟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身体的禁咒封印完全解开之前不能说自己是云战天的儿子?又为什么禁咒被撕开一角后,自己注定了前路艰险?最为重要的一点,为何自己一出生身体本源就被封印?父亲的一缕残魂带着他隐姓埋名于此?
也许这一切都与自己的身世有关,只有搞清楚了自己的身世才能弄明白这一切,想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就需要自己不断的强大起来......
强大,没有了身体的缺陷阻碍,还有什么能够阻挡自己走向强大?
云开站起身,将衣裳折叠整齐放在床头,跪地对着床榻拜了几拜,心中无声的起誓,不管云战天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他是云战天的儿子,绝不会堕了云战天这三个字的名头。
而当下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女人怎能嫁作他人妇?就算她真要嫁,那也要问个清楚明白。
一改之前的颓败,云开整个人就像是出鞘的利剑,打开门,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哟,这不是云开吗?还不去景泰楼?一旦纳吉礼成,聂小姐可就真的成了别人的媳妇了。”
走出小院没有多久就碰到一个熟悉人,人家这句话并不是关心,而是嘲讽。
云开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往前。
他的不予理睬,落在别人眼中倒是成了懦弱,几个人就在云开的身后,说出的话语更加的不堪。
纳吉又称订婚,属六礼之一,纳吉之后,下聘金聘礼,再请期定下婚期,在婚期之日迎娶,婚成!
纳吉自然是六礼之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双方家族更是无比重视。
整个镇海城都能感受到今日的喜气,而且城内凡属于聂家的商铺所有货物一律七折酬宾,以共享喜事。
云家也不甘其后,云家的商铺同样酬宾,并且在镇海城的景泰楼,只要是镇海城稍有头脸的人物都在邀请的名单之中。
普通百姓都走上街,赶忙采买一些物什,看看热闹。
总之,这一日,整个镇海城近乎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城中的东西两市更是人声鼎沸。
特别是景泰楼前人头攒动。
自辰时起,云聂两家的护卫摆出了排面,将景泰楼包括周边的街区都护卫了起来,但凡有人闹事,恐怕还未出手就能被打至半残。
当然,这一天,也没有人敢在景泰楼附近闹事。
巳时起,云俊熙便亲自在景泰楼大门口迎宾,遇到身份比较高的,云俊熙的父亲、云家家主云高翰也会亲自出门相迎。
聂家人也早早就到了,唯独聂雨筱的花轿直到午时才姗姗来迟。
“看,聂小姐的花轿来了。”望着西面街道上喧闹声,有看热闹的人手指过去,大呼道。
众人望去,只见两边的百姓自觉的让开道路,一队护卫开路,一顶天蓝色的轿子穿街而来。
轿子停在景泰楼前,在丫鬟的搀扶下,聂雨筱从轿子上走了下来。
“哇,果然是镇海城第一美女,虽然看不到长相,就这身段,啧啧啧!”
“你想死了?想死别连累我,她可是云家少奶奶,将来云家主母。”
云俊熙在聂雨筱下轿的那一刻,满脸堆笑的走下台阶,“雨筱!”
单论云俊熙的长相也算是少年风流,年纪轻轻天赋颇高不说,相貌俊逸,与聂雨筱站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
一个是镇海城年轻一辈第一人,一个是镇海城女子第一人,年岁又相仿,怎能不般配?
只是聂雨筱避开了云俊熙的手,面纱之上的那一双眼睛满是冷漠,眼睛仿佛还有些红肿。
“雨筱,我陪你一起进去吧,客人都已经到了,就等你了。”云俊熙再次伸手要去揽她的腰肢。
“云公子请自重,雨筱暂时还不是你的妻子。”聂雨筱的声音无比冰冷,一句话让云俊熙的手停在那里无比尴尬。
云俊熙收回手,眼睛里一丝阴鸷转瞬即逝。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里所吸引,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之中还有一个人冷静的看着这一幕。
听着周边的人起哄,云开挤在人群之中,感到无比的刺耳。
不过他清楚的看到聂雨筱的反应,心中稍安,起码从表面上来看,聂雨筱自己对这场婚事并不愿意,恐怕这些时日都被禁足了,联姻也是被逼迫吧?
如此,云开更想着要阻止。
就在云开看着聂雨筱和云俊熙一前一后的走进景泰楼的时候,云开的肩膀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
“哟,这不是云开吗?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许配给了别人,心情是不是很舒爽?”非常讨厌的声音在云开的身后响起。
不用回头,云开也知道是谁,这是城主的次子吉同甫,狂妄自大却胸无丘壑,欺软怕硬,身旁围绕着一群狐朋狗友。
这些年来,云开就没有少受吉同甫的欺凌。
其实他们之间本没有仇怨,只因为云开父亲是个酒鬼从不管他,云开在别人眼中可谓是没人疼没人爱的穷小子,偏偏穷小子坚毅果敢,从来不向人低头,又满腹才华,还能得聂雨筱的亲睐,这就招人恨了。
云开只是斜乜了他一眼,将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抖落下来,却并没有说话。
“卧槽,谁给你的狗胆敢用这样的眼神瞪本少爷的?”吉同甫说着便想用折扇拍打云开的脸颊。
云开挥手将折扇打偏了,然后冷眼看着他说道:“你敢在这里动手吗?今天可是被云家和聂家包场了,你敢滋事,就算你是城主的儿子,可是你敢吗?”
云开突然想到,在这镇海城,云聂两家联姻,对于别人来说没有什么,但是对于城主来说,绝对是不想看到的。
一旦云聂两家攻守同盟,三足鼎立之势便将彻底扭转,城主本来就不多的话语权将会变的更小。
也许这就是破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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