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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母改嫁后,我靠抱大腿横走京城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世,林幼仪家破人亡,毒瞎了眼后被圈禁致死,毁了她的人却是她的至亲和枕边人。一朝重生,她随母改嫁入了侯府。上一世的仇人成了继兄。有后爹疼爱,她虐表姐,踩舅妈,把母亲受的气统统还了回去。只是,仇人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怪。林幼仪转身抱上未来皇帝的大腿:大佬,求保护,求疼爱。病娇大佬:有好处吗?林幼仪:保你坐上皇位可以吗?病娇大佬:不稀罕,不然你以身相许?...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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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随母改嫁后,我靠抱大腿横走京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林幼仪家破人亡,毒瞎了眼后被圈禁致死,毁了她的人却是她的至亲和枕边人。一朝重生,她随母改嫁入了侯府。上一世的仇人成了继兄。有后爹疼爱,她虐表姐,踩舅妈,把母亲受的气统统还了回去。只是,仇人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怪。林幼仪转身抱上未来皇帝的大腿:大佬,求保护,求疼爱。病娇大佬:有好处吗?林幼仪:保你坐上皇位可以吗?病娇大佬:不稀罕,不然你以身相许?...

《随母改嫁后,我靠抱大腿横走京城》精彩片段


“妹妹被毒瞎了十几年,今日姐姐就给你个痛快如何,临死前也叫你知道折磨了你数年的人是谁。”
随着轻盈的脚步声靠近。
一个小小的瓷瓶被塞进林幼仪手里。
阴冷的女声缓缓道:“这是毒药浮春朝,你饮下后便能重新恢复光明,一个时辰后暴毙而亡。”
冰凉的手掐住她的下巴。
“林幼仪,你若想你那刚出生一天的孩子活,就乖乖喝下毒药。你死,她活,你活,她就要死。”
表姐胸腔鼓荡着疯狂的笑。
“嬷嬷,把那小杂种抱进来!”
一阵脚步声靠近过来,林幼仪只能听得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血脉天分让她感觉到了孩子的存在。
“张妙珍你要干什么!”
“哇!哇!!哇!!”
婴儿啼哭声划破天际。
林幼仪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了,她不管不顾向前爬去想争夺孩子,却重重跌到了地上。
“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表姐,我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她不顾身体的疼痛跪到地上哭喊。
“求求你不要伤害她,你要我喝毒药对不对?我喝!我喝!你放开她,我喝!”
转身摸索着抓到瓷瓶,林幼仪将毒药一仰而尽。
带着腥臭的毒药火辣辣滑进肚子,不过一吸间,她的眼睛就像被挖出了一般疼起来。
她惨叫一声捂住眼,痛苦的在地上拼命挣扎,鲜血顺着眼睛流出。
许久,眼睛火热的疼一点点褪去。
林幼仪缓缓睁开了眼,眼前的光亮让她一愣。
她屏息着抬头,怔怔又有些怯弱的看着陌生的屋子,熟悉的人。
张妙珍抱着个襁褓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阴冷道:“恢复光明的感觉如何?看在妹妹今日就要死的份儿上,姐姐告诉妹妹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吧。”
把孩子递给嬷嬷后,张妙珍蹲下身子压低声音。
“当年你母亲是被我和萧余安逼死的,你的眼睛也是我提议毒瞎的,可笑他本要折磨你至死,却被你这个贱人勾引了!!”
林幼仪心重重一坠。
萧余安,城阳侯嫡子。
八年前城阳侯对她母亲一见钟情,得知她娘是孀居在娘家后多次求娶,母亲为了她不愿改嫁死守着。
也是因为城阳侯不顾颜面的求娶,他早就和离多年的妻子不堪流言蜚语自尽在了庄子上。
后来城阳侯虽放弃了她母亲,却为自己儿子求娶了她表姐张妙珍。
张妙珍残忍道:“多年来婉转承欢的那个男人就是萧余安,你个傻子还以为那是你青梅竹马的情郎吗?你的情郎早被他一刀刀杀了。”
轰的一声。
林幼仪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
她大恸之下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噗”的一声吐出血来。
大股大股的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瞬间就将她的衣裙给染透了。
推开张妙珍,林幼仪跑了出去。
入目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环境让她的心一点点坠入了冰库。
她一路跑去了前院,吓坏了一院子伺候的丫鬟小厮。
也惊动了书房的人。
男人推门而出,看到她时狠狠一愣。
他清隽的身影有些晃动,下意识想上前。
“别过来!”
林幼仪尖叫。
她彻底绝望了,胸口像塞了棉花一样又痛又恨,堵塞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萧余安,你骗的我好惨。”
她低低笑起来,眼泪混着血滑落:“我竟做了数年的傻子,被你困在这里!”
萧余安清俊的脸划过一抹挣扎,却也有固执的冷。
“林幼仪,别激动,你过来,有话我们好好说。”
“好好说?我娘是不是你逼死的?我的眼睛是不是你毒瞎的?你杀了张谅,却用他的身份骗我!!”
林幼仪声嘶力竭。
她不能忍受,更不敢深想。
这么多年她竟然夜夜躺在杀母仇人的怀里,竟恬不知耻给他生了孩子!
“好恶心,真的太恶心了。”
她惨死的娘地下有知该有多痛苦啊。
萧余安抿了抿唇角,压低声音道:“林幼仪,你想想孩子,那是你拼尽全力生下的孩子。”
不提孩子还好。
一提孩子林幼仪的心就禁不住一阵激动。
血上涌带动着毒药加速发作,她又哭又笑的跌坐在地,吐出大口大口的血。
她的生命随着吐出的血渐渐消失殆尽。
萧余安狂奔过来将她抱在怀里,压抑着满腔的痛苦捂住她的嘴。
“去叫御医!!叫御医啊!!”
他有些慌乱的求她:“你别离开我,别,我求你了,是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
“萧余安。”
林幼仪胸膛起伏,眼神渐渐涣散。
“我恨你,若,若有来世,我再也不要……遇到……你。”
……
“萧余安,走开,你走开……娘,娘,是女儿对不住你,呜呜呜,娘你别走。”
床榻上,十几岁的少女哭的好不凄惨。
披散着头发的貌美妇人闻声过来,和衣躺到床上。
她温柔的拍着女孩儿的背,轻声哄道:“乖囡囡,娘在呢,不怕不怕啊,娘不会丢下你的。”
低喃的声音驱走了萦绕在林幼仪心头的黑暗。
她豁然睁开眸子。
琥珀色的眼瞳晃了晃,盯住了跟前的精致面容。
“娘?”
小心翼翼的语气让林母心疼不已,抓住她冰凉的手紧紧捏住。
“怎么,睡了一觉就不认识娘了?”
“我是死了吗。”
林幼仪怔怔的,惹的林母轻轻拍了她一记:“浑说什么,你还活的好好儿的呢,你且安心,娘不会丢下你改嫁的。”
改嫁?
林幼仪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心里咯噔就是一下。
她试探道:“娘,你拒绝城阳侯的求亲了?”
“你舅妈说的对,娘若是改嫁进城阳侯府了,囡囡怎么办?娘总要看着你出嫁成家的。”
给林幼仪掖了掖被子,林母叹了一口气。
林幼仪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重生了!
重生到了十三岁这年!
林幼仪满腔激动,扑到林母怀里紧紧抱住她。
“娘,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你不要我了!”
还好。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林母一阵心疼:“傻孩子,娘无论如何不会不要你的,城阳侯再好娘也不会答应他的。”
林幼仪从林母怀里探出头,深深望进母亲的眼底:“娘,你不喜欢城阳侯吗?”


林母沉默了半晌。
“娘早已过了少女慕艾的年纪,如今在娘的生活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否认,那便是她也是喜欢城阳侯的。
林幼仪的心抽了抽。
她是见到过城阳侯对母亲的执着的。
那样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却会傻乎乎的下湖为她母亲摘一朵荷花。
只因为他觉得只有高洁的荷花才配得上母亲。
他为了母亲似乎能做任何事。
母亲原来也是心动了,只不过为了她放弃了。
而她这个傻子却听信了舅母的话,为了不和母亲分离要死要活的反抗,不同意母亲改嫁。
被舅母和表姐当做踏板不说,还害死了母亲。
“娘。”
她重新把脑袋靠进母亲怀里,享受着她身上的温暖。
“可是城阳侯委实不错,多他一个疼爱女儿不是更好吗?”
林母一怔:“你不是不同意吗?”
“娘,我前几日其实是害怕,女儿怕你一个人嫁进城阳侯府,女儿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小小的闹了情绪。不过女儿已经想到好办法了!”
林幼仪郑重其事道:“城阳侯想娶您也行,只是也要顺便带走我这个小拖油瓶,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同娘在一处的。”
“傻囡囡,娘怎么会丢下你。”
其实最早时林母也是这个打算,只不过见林幼仪反对的厉害也就没提。
不过现下说这一切也都晚了。
“而且娘已经拒绝他了,现在提也来不及了。”
林幼仪唇角一翘:“女儿觉得,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上一世城阳侯最后之所以放弃,是因为萧余安的阻止,他因为自己母亲的死恨城阳侯,更恨林母。
想到那个清俊阴郁的男人。
林幼仪呼吸窒住。
既然逃不开命运,那就只能迎头痛击。
林幼仪自觉制止不了城阳侯对母亲的情感,也不愿再阻止母亲的幸福,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尽早敲定婚事。
她跟着母亲改嫁进城阳侯府。
有了这层身份,重礼数的萧余安不会再像上世胡来。
“娘,女儿一定会保护您的。”
缩在林母怀里,林幼仪心底是久违的安心。
林母熨帖的抚着她的头,轻声道:“娘相信,娘也会保护好囡囡的。”
想清楚怎么应对萧余安,林幼仪不再忧心忡忡,她央赖着林母陪她一同睡,母女两个说了半宿的体己话。
翌日,外头传来丫鬟们叽叽喳喳的说笑。
“哎呀,你是没看见,可好看了,这样的时节能找到这样多的荷花可是不容易呢。”
“可不是嘛,一路上送过来,恐怕满京城的人都看见了!”
林母叫人进来伺候,好奇的问道:“外头说什么呢,这样热闹。”
丫鬟抿嘴一乐。
“城阳侯一大清早的送来好多荷花,说只有荷花配得上您的高洁。”
林母脸上一红,有些窘迫。
林幼仪坐到母亲身旁,笑嘻嘻道:“看我怎么说来着,他不会这样轻易放弃吧?”
说着话,她指挥着丫鬟们赶紧把荷花给拿进来。
丫鬟都奇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以前只要是城阳侯的东西她看见便要扔了的,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一时,两个丫鬟抬着一盆荷花进来。
一同来的还有林幼仪的舅妈王氏。
以及张妙珍。
王氏人还没进来尖利刺耳的声音就先到了。
“我说妹妹啊,你是个孀居在家的寡妇,怎好接外男的东西,咱们家好歹是诗书世家了,你也该注意些影响,叫人背后戳你闺女脊梁骨你心里可过意的去?”
王氏生的膘肥体壮,横眉冷眼。
她同张妙珍站在一处委实看不出是母女俩。
“娘,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姑妈向来注重名声,东西姑妈定不会留下的。”
张妙珍顺势就给林母架起来了。
林幼仪冷眼扫过王氏母女俩,嘴唇抖动几下后强迫自己别开脸。
王氏阻止林母改嫁给城阳侯,一来是她少时心慕城阳侯未果,二来是不愿意林母攀了高枝儿。
自打林母带着林幼仪回了张家,王氏明里暗里没少欺负她们娘俩。
她害怕林母得势。
林母涨红了脸,刚要说把荷花拿出去扔了,林幼仪就捉住了她的手。
她抬眸清清冷冷看向张妙珍。
“舅母这话我竟听不大懂,我母亲遵守礼节,一没见城阳侯,二无通信,怎么就被人戳脊梁骨了?”
不给王氏开口的机会,她接着道:“舅母可别说什么孀居在家不该改嫁的话,日前长公主可才改嫁了,皇后更是说出女儿家没了丈夫都可以改嫁的口谕,舅母不会是要和皇后过不去吧?”
王氏还没张嘴反驳就被唬住了。
她憋了一肚子的话登时不敢说了,气的一个劲儿的拧着扶手。
这死丫头怎么了,她还要支持自己亲娘改嫁?!
张妙珍也觉得林幼仪今天奇怪的很,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
“幼仪,我母亲也是替你们母女俩担心才有此说,且不说戳不戳脊梁骨,单说这门亲事就不好。”
她压低了声音,道:“这城阳侯和他发妻和离也有近十年了,一直没有再娶,京城也没有人家想嫁女儿给他,可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他只瞧了姑母一眼就非姑母不娶,又整天闹出这许多事来,我观他怎么都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若再与他纠缠下去,我怕有碍妹妹名声啊!”
王氏又抓紧时间补充了一句:“你娘改嫁了你可怎么办,你还这样小,谁来教养你呢?你可不能糊涂啊!!”
林母顿时又被说动的犹豫起来。
林幼仪浅笑道:
“不牢舅母担心,我同母亲已经商量好了,母亲改嫁进城阳侯,我随她一起入侯府。”


“母亲您听听这是什么话,她竟要带着幼仪一块嫁进城阳侯府!这怎么能成?!”
王氏在上房跳脚,大吼大叫。
活像自己的命都要被林幼仪母女俩拿去了。
她眼神淬毒一般死死盯着林母。
“妹妹是死了丈夫孀居在家,可并不是和离,咱们家诗书世家一向重礼,没叫妹妹剃了头发清修已是宽宥了!”
林母咬住唇瓣,半句抵抗的话都不敢说。
最上首,林幼仪的外祖母神色同林母差不离,一脸的犹疑,不敢和大儿媳对上半句。
林幼仪冷笑。
张家几代娶妻都往清贵里找,外祖当年却看中了大舅母娘家势力,不惜为大舅求娶名声刁蛮的大舅母。
这么多年大舅母在张家都是说一不二。
外祖父在世时她还有些忌惮,外祖父去世后,外祖母就压制不住她了。
“大舅母这话说的也在理,只是城阳侯势大,由大舅舅推拒婚事,大舅母不怕他怪罪大舅舅吗。”
林幼仪垂眸喝茶,淡淡道。
蹦跶的正厉害的大舅母愣住了,细想还真是,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她冷哼一声坐下:“那就让妹妹削发入三清吧。”
“不成!”
就在这时,大舅舅拧眉进来,道:“叫妹妹削发出家,外头人怎么说我们?我看,还是尽快给妹妹说个殷实人家的好,你家里可有合适人选?”
他看向大舅母。
大舅母一愣,随后大喜:“有!有有有!老爷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娘有一门远房侄子,也是个读书人,死了老婆后一门心思读书多年未娶!”
提起这人,林幼仪的手指狠狠攥紧。
她要说的那个远房侄子并不是嫡系,还十分不堪。
那人读书多年一事无成,整日眠花宿柳,得了脏病后染给了他老婆,那女子想不开自尽了。
上一世城阳侯查出来后直接揭了那人面皮子,可那腌臜人贪恋母亲貌美言语辱及声称已经成了好事,非娶不可。
林幼仪的母亲要不是不舍得女儿,她早一根绳子吊死了。
最后是城阳侯当街暴揍那人一顿才解决。
可也是因为这件事,京城大传林幼仪的母亲早和城阳侯有染,导致萧余安的母亲郁郁自尽而死。
“舅舅莫急,素闻城阳侯性情莽撞,我们不把他解决了再说亲事,叫他以为我们看不上他岂不惹恼了他?”
林幼仪清澈的眸子看向大舅舅,“我倒有个法子。”
大舅舅有些惊讶。
几日没见,这个外甥女儿沉稳了许多。
“什么法子,你说来听听。”
“解铃还须系铃人,就叫母亲当面同城阳侯说清楚,只说母亲发了愿一辈子不嫁,或是家里已经说定了亲事。城阳侯毕竟骄傲,被这样当面拒绝了他也不好纠缠。”
林幼仪这话正中大舅舅心坎儿。
他自问是个纯臣,城阳侯府是三皇子母族,他胆小不愿意站队,可也不敢得罪城阳侯。
由林母去说正好。
大舅舅心下大定,一拍膝盖便敲定了这事。
“只是得找个合适的时机,不能叫人知道妹妹和城阳侯私下见面了。”
林幼仪:“后日大法云寺说经日,我们只把母亲要去听经的消息传出去,城阳侯自然会想法子悄悄一见的。”
大舅母鄙夷又嫉妒的嗤了一声。
“可不是,妹妹一出门,城阳侯必定要想法子偶遇的。”
林母顿时脸色涨红,窘迫的几乎坐不住。
林幼仪攥住母亲的手悄悄捏了捏,忽闪着灵动的大眼睛安抚她。
思索半天,大舅舅颔首:“成,就这么办。”
大舅母忙问道:“那我娘家那个远房表哥的事?”
“你急什么,幼仪的话你是一点没听进去,先解决了城阳侯再说!”
大舅舅瞪她一眼,拂袖而去。
从头至尾他没征询过林母的意见,更没征询老夫人的意见。
林幼仪垂眸压下满目嘲讽,
她这个舅舅还真是精致的自私自利。
商定了这件事,林母忧心忡忡的拉着林幼仪回了两人的小院儿。
“幼仪,你同娘说说,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娘,我们母女二人不过寄人篱下,舅舅想叫你嫁谁连外祖母都阻止不了,所以,我们要借力打力。”
林幼仪幽幽道。
她要借的力,便是城阳侯。
林母一知半解的睇着她,犹豫道:“你要利用城阳侯?”
“不是利用,是成全他。”
林幼仪娇俏一笑,道:“他还要谢谢女儿呢。”
被她轻松的模样感染,林母的忧心忡忡也褪去不少,啼笑皆非点了点她的鼻子。
“你啊,只是你舅舅认定的事轻易是不会改的。”
“那便要看城阳侯的本事了,若他连舅舅都解决不了,也不值托付了。”
话落,林幼仪抱住林母的胳膊撒娇道:“娘,女儿饿了。”
母亲性子就如同菟丝花,只会逆来顺受。
那些糟心事还是叫她来做吧。
天大地大女儿最大的林母顿时把城阳侯丢到九霄云外,赶忙叫丫鬟传饭摆饭。
不多时丫鬟就提着食盒回来了,足足的四菜一汤一点心,竟还有时令的果子。
林幼仪抚手嘲笑道:“八宝鸭、醉虾、金边儿白菜、酒糟狮子头,火腿汤,竟还有新鲜金桔,大舅母今日是发了什么慈悲。”
平时她们母女俩餐桌上一顿饭也就一道荤菜一道素菜。
荤菜还是烂肉,从来没一块好肉的。
林母也是一愣:“莫不是传错了吧?”
“管她传错不传错的,总归送到咱们院儿里便是咱们吃。”
林幼仪扶着母亲坐下,心安理得又优雅的吃饭。
无非是大舅母想打好和母亲的关系,好忽悠她嫁给自己那个不成器的腌臜表哥。
“娘,您也姓张,也是张府一份子,就不说这个,您每年给公中交了也有不少钱,难不成连口饭也不许我们吃?”
林母叹了一口气,拿起筷子吃饭。
那边儿大舅母本以为会等到林幼仪母女俩,结果这一顿饭石沉大海一样。
她暗啐了一口白眼狼,到底没当回事,心里只惦记着去大法云寺的事。
两日时间一闪而过,到了后日一早,张府满门起了个大早,张罗着林幼仪母女俩礼佛的事。
“切记避开人。”
大舅舅再三叮嘱。
林幼仪颔首道:“舅舅放心,一切有我。”
话落,扶着母亲登车往大法云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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