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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闺蜜把我当成爸爸的替身结局+番外小说

谢茹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默然垂眸。为了方便约会,两间房的墙壁是打通的。只要谢茹茹说想我,我总会穿越那扇门随叫随到。谢茹茹从前说,这是爱情之门。“好的。”见我如此顺从,谢茹茹面色有些惊讶也有些慌乱。她还想了不少说辞,准备说服我搬离,可如今却没有用武之地。纵然我打着石膏,撑着拐杖,可却没有一个下人搭把手。我知道,这是谢茹茹默许的。毕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折腾我,她不会放过。累的气喘吁吁,十几分钟能搬完的行李,我愣是用了两个小时。纱布上开始渗血。就在我搬起最后一份行李时,谢茹茹的房间响起暧昧的动静。“谢总,舒服吗?需要加速吗?”“怎么样?我的技术比你那个童养夫好吧?”谢茹茹嗓音媚的发腻。“还是你厉害,难怪芮安和我夸你呢!”谢茹茹的喊叫声越发高昂,像是痛快极了。双手...

主角:谢茹茹茹茹   更新:2025-05-06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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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茹茹茹茹的女频言情小说《妈妈的闺蜜把我当成爸爸的替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谢茹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默然垂眸。为了方便约会,两间房的墙壁是打通的。只要谢茹茹说想我,我总会穿越那扇门随叫随到。谢茹茹从前说,这是爱情之门。“好的。”见我如此顺从,谢茹茹面色有些惊讶也有些慌乱。她还想了不少说辞,准备说服我搬离,可如今却没有用武之地。纵然我打着石膏,撑着拐杖,可却没有一个下人搭把手。我知道,这是谢茹茹默许的。毕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折腾我,她不会放过。累的气喘吁吁,十几分钟能搬完的行李,我愣是用了两个小时。纱布上开始渗血。就在我搬起最后一份行李时,谢茹茹的房间响起暧昧的动静。“谢总,舒服吗?需要加速吗?”“怎么样?我的技术比你那个童养夫好吧?”谢茹茹嗓音媚的发腻。“还是你厉害,难怪芮安和我夸你呢!”谢茹茹的喊叫声越发高昂,像是痛快极了。双手...

《妈妈的闺蜜把我当成爸爸的替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默然垂眸。

为了方便约会,两间房的墙壁是打通的。

只要谢茹茹说想我,我总会穿越那扇门随叫随到。

谢茹茹从前说,这是爱情之门。

“好的。”

见我如此顺从,谢茹茹面色有些惊讶也有些慌乱。

她还想了不少说辞,准备说服我搬离,可如今却没有用武之地。

纵然我打着石膏,撑着拐杖,可却没有一个下人搭把手。

我知道,这是谢茹茹默许的。

毕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折腾我,她不会放过。

累的气喘吁吁,十几分钟能搬完的行李,我愣是用了两个小时。

纱布上开始渗血。

就在我搬起最后一份行李时,谢茹茹的房间响起暧昧的动静。

“谢总,舒服吗?

需要加速吗?”

“怎么样?

我的技术比你那个童养夫好吧?”

谢茹茹嗓音媚的发腻。

“还是你厉害,难怪芮安和我夸你呢!”

谢茹茹的喊叫声越发高昂,像是痛快极了。

双手一松,行李砸落在地。

狼狈逃离。

我想起了从前谢茹茹将我带回家,我当时怕黑怕打雷,她就会搂着我轻轻拍摄我的背。

告诉我。

“你是小男子汉,你要勇敢!”

十六岁那年,她彻夜未归,我才知道她交了男友。

我心酸极了,也第一次认识到我对她的心思。

所幸那个男人劈腿了,我帮她狠狠揍了渣男。

尽管我没有表明心思。

可是聪明如她,早将我看的透彻。

我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吻了我。

梦寐以求的爱情突然降临,我兴奋地一个星期没睡好觉。

现在细想,谢茹茹从来没有正面承认我们的感情。

吻我也只是一时兴起。

或许我自始至终都是父亲的替代品。

还没等我走到楼下。

谢茹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少淮,让我倒杯水进来。”

我紧握杯子,指甲发白。

直到被拉进房间。

“云白腰受过伤,不方便行动,你帮忙推一下。”

气血上涌,我怒声道。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谢茹茹不满地盯着我,呵斥道。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这是肖白在为我治疗身体,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要是识趣,就好好配合!

还是说,你巴不得我早死,好去找年轻小姑娘双宿双飞?”

谢茹茹抬眸,泫然欲泣。

从前我最受不了她难过的眼眸。

寒冬腊月,她说珍爱的耳环落到池里,我也毫不犹豫地下水帮她打捞。

我心中隐痛。

只要她一个眼神,但凡我有,只要我能,我都会满足她。

我的嗓子哑的不像话。

“好。”

如果是想用这种方式折磨我,那我如你所愿。

每推一下,我对谢茹茹的爱意就少一分。

甚至觉得以前的感情真是荒谬又可笑。

肖云白咬着谢茹茹的耳朵暧昧开口。

“你这个干儿子还挺有用的,这样果然轻松很多!”

肖云白还时不时打量我的神色,露出讥笑。

明晃晃写着,你真是天底下最窝囊的男人!

可是谢茹茹却沉浸在欢愉中,丝毫没有发觉,只是一味催促我快点推。

在我精疲力尽,想离开时,谢茹茹拦住了我。

“去吩咐厨房做写补肾益气的菜,今天云白累到了。”

我转了转酸软的胳膊,麻木应声。

一瘸一拐下楼时,肖云白拍了拍我的肩膀,轻笑道。

“说起来,我也算是你干爸了,乖儿子来叫声爸爸!”

“算了算了,你爹都没了,有点晦气!”

憋了许久,我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一拳砸上去。

肖云白的惨叫吸引来了谢茹茹。

见他滚下楼梯,谢茹茹不分青红皂白,高高扬手,狠狠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蒋少淮,谁给你的狗胆子欺负云白的!”


我被呛的面色涨红。

直到谢茹茹吩咐我,大师要给她作法,让我先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再也忍受不了哇哇大吐。

里面传来了一阵爆笑声。

“茹茹,可真有你的,在符水里加驴尿,骗蒋少淮喝下去!”

“只这样,还远远不够,我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不过对着这张脸,你真的忍心吗,毕竟你从小就喜欢蒋知远,那可是他亲儿子,还长得那么像他!”

谢茹茹冷哼一声,不屑道。

“他是长得像知远没错,可他也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明明是我先认识的知远,最后却被他抢走。”

“一想到我折磨的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我就舒心无比!”

“嘿嘿,我还给你想了个好办法,虐身不如虐心啊!”

谢茹茹好奇道。

“哦,还有什么办法吗?

有效果的话,我最近拍下的翡翠镯子就送给你了!”

我捂着额头狼狈地下台阶,身上的短袖不知道被汗水还是雪水浸湿。

谢茹茹说,祈福不能穿太厚,会没有诚意。

于是我衣着单薄,只求神灵能够为此动容,不要让谢茹茹离我而去。

忽然听见犬吠。

几只狼犬从山上奔来,我吓得直接滚下台阶。

昏死过去前一秒我还在想,这又是谢茹茹的好把戏。

每次上山,我都会遇到种种不顺的事情。

草丛里突然窜出来的蛇。

松动坠落的岩石。

掉在我面前的马蜂窝。

好在我命大,大多数情况有惊无险。

我以为是神灵对我的考验,愈挫愈勇。

没想到是谢茹茹折磨我的把戏。

一环接一环,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剧痛,右腿还打上石膏。

谢茹茹一脸心疼望着我。

“你从山上摔下的时候,腿不小心骨折了,真是担心死我了!”

我心中冷笑不已。

你不是巴不得我越惨越好吗?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谢茹茹拉进来一个人。

“这是大师的徒弟,肖云白,你们认识一下。”

男人一股夜场气质,谢茹茹真是撒谎不打草稿。

“这位就是茹茹的干儿子吧?

说不定我们以后可以成为一家人。”

干儿子?

从前谢茹茹和我妈确实是闺蜜,可是我并不是她干儿子。

干儿子会和干妈睡在一张床上吗?

真是可笑至极。

见我不理会,谢茹茹凝眉呵斥道。

“我从小教你的礼貌,你是忘记了吗?

肖叔叔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长辈!”

肖云白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说是长辈太牵强了。

可我无力争辩,也不想争辩。

扭头就走。

我考虑再三,发消息给在国外研究所工作的小姨,说想投奔她。

当初爸妈去世后,小姨要带我离开。

谢茹茹说她是妈妈的最好的闺蜜,谢家会给我最好的教育资源。

于是小姨便应允我留下。

可她永远想不到的是,我居然不可自拔爱上了谢茹茹。

回到别墅后,我的衣服都被扔出房间。

谢茹茹朝我解释。

“云白是大师的徒弟,是天上的童子转世,住在我隔壁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除了这间房,其他房间随便你挑,反正房间多的是。”


客人被谢茹茹激动的神情吓了一激灵。

“是的,我是从那条路过来的,据说那人当场就没了,直接盖白布抬走了。”

“怎么,你认识那个人吗?

真是世事无常,请节哀顺变啊!”

谢茹茹拽着客人的衣领,崩溃大喊。

“你胡说什么呢?

就算被车子撞了,也不一定会死,你他妈的诅咒谁呢?”

“蒋少淮怎么可能会死?

那么多意外他都好好的,怎么可能去个医院人就没了啊!”

客人一把甩开谢茹茹,怒气冲冲。

“你这个臭婆娘你跟老子发什么疯,又不是我开车撞死的!”

肖云白拉着谢茹茹劝道。

“茹茹姐,我们今天出来没带人,还是不要起冲突比较好。”

谢茹茹冷冷瞪着客人,撂下一句狠话。

“很好,我记住你了。”

说完后,也不等肖云白,就急急忙忙去找车。

将油门加到最大,闯了好几个红灯,终于赶到医院太平间。

谢茹茹哑着嗓子问护士。

“这件事今天在医院门口出事的男人吗?”

护士点头。

“是的,您是他家属吗?”

谢茹茹难过得五官扭曲,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她接受不了这一切,蒋少淮怎么可能会死。

她还没有折磨够他呢。

他的妈妈抢走了她最爱的男人,母债子偿,他这辈子都欠她的。

肖云白表情窃喜。

他知道蒋少淮是谢茹茹的小情人,可是那又怎么样,他肖云白可是会所的一哥,没有哪个富婆不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敢和他肖云白抢饭碗,死了活该!

“茹茹姐,别伤心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啊!”

谢茹茹扭过头,使尽全身力气,猛地扇向肖云白。

都是这个男人,要吃什么烧烤。

如果她亲自送蒋少淮去医院,他就不会发生车祸。

肖云白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这个狗东西,要不是你嘴馋,少淮怎么会出事?”

打完一巴掌,似乎不解气。

继续用高跟鞋猛踹肖云白。

“你就是个会所的鸭子,我宠你几天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肖云白敢怒不敢言,他还要靠着谢茹茹吃饭,怎么敢反抗金主,只能不停讨饶。

直到护士喊来了保安,谢茹茹才停下。

她跪倒在尸体面前,掀开白布。

谢茹茹的脸色猛地一变。

白布下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不是蒋少淮。

巨大的惊喜从谢茹茹的胸腔迸发。

从出生到现在,她没有哪一刻如此庆幸过。

失而复得的刺激,让她意识到了自己对蒋少淮的感情。

她十指合拢叹息道。

“还好不是少淮,上天保佑!”

短短几个小时,她却突然觉得无比思念蒋少淮。

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她好想抱抱他,亲亲他。

回家的途中,谢茹茹订了999朵白玫瑰,让他们务必在上午前送到别墅。

还抽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把蒋少淮最喜欢的那个品牌的手表全都包下来,打包送来。”

“还有最新发布的跑车,帮我预定一下。”

谢茹茹勾起嘴角,一想到少淮见到礼物的惊喜表情,就觉得十分甜蜜。

这个傻子,一定会感动的掉眼泪。

到时候,所有不愉快都烟消云散。

她了解蒋少淮,他从会不记恨她。

即使自己好像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

但她就是有底气,蒋少淮就是离不开他。

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谢茹茹贴了个面膜,补了个觉。

闹钟响起时,化了个精致的妆容。

她要以最好的面貌与蒋少淮重新开始。

房门没有锁,谢茹茹理了理头发,走了进去。

“少淮,昨天睡得怎么样?

我为你准备了惊喜,你……”
我满身落雪磕完一千层台阶时,听见提前坐缆车上山的女友与大师品茗交谈。

“茹茹,你让我冒充大师,哄蒋少淮说磕满九九八十一天,你的绝症就会不药而愈,也太扯了点吧!”

“不过他也够蠢的,居然这都相信,也可能是你演技好,这脸上的阴影打的真好,显的骨瘦如柴,还有这秃顶假发,啧啧啧~”谢茹茹眼神冰冷。

“哼,我就是要折磨死他,当初要不是他吵着要吃蛋糕,知远他怎么会出车祸?”

“还有,一想到他是那个抢走知远的贱人儿子,我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心跳骤停,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冰封。

本以为,谢茹茹不惧他人目光接受这段姐弟恋是爱惨了我。

可原来,谢茹茹一直爱慕的是我早亡的父亲,她恨我入骨,又情不自禁被这种熟悉的面孔吸引。

既然如此,九九八十一次祈福后,我们缘尽爱消。

……我擦了擦额头了的血渍,整理好表情,扣响了木门。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谢茹茹忙站起身,拉着我坐到屋内,为我捂暖被冻得僵硬麻木的双手。

她柔着嗓子劝道。

“少淮,要不算了吧,我实在看不得你为我这样牺牲。”

“你年纪还小,我去世后,你可以正常交和你一般大的女友,实在不必执着于我一个老女人。

谢茹茹的脸本就皮贴骨,此时看起来更是深深内陷,让人觉得病入膏肓。

我抚过她的脸庞,手指染上了棕黑色粉末。

这就是她日常化的病容妆。

她告诉我病情已经到了晚期,现代的医学已经无力回天。

只能祈求于神佛。

很好。

为了折磨我,她不惜诅咒自己。

可笑的是,我毫无怀疑地相信了她的说辞。

甚至将这荒谬的祈福,当成救她性命的唯一稻草。

一千层台阶,我毫无怨言地磕头跪拜。

每磕一次,我都虔诚默念。

“求神佛保佑谢茹茹平安,哪怕是我我的寿命来换!”

磕到头破血流,四肢麻痹都不曾放弃。

我看着她手指依旧白皙红润,与病弱的脸庞格格不入,暗笑自己居然蠢到现在才发现。

“我这就给你伤口消毒,免得感染!”

谢茹茹拿着浸满酒精的纱布,直接敷在我的额头上,我瞬时被痛的眼泪直流。

而她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快意。

我知道,她在用折磨我的方式来释放自己的恨意。

她明知我花生过敏,却总是在吐司中涂满花生酱喂我吃。

知道我恐高,却拉着我去蹦极,去跳伞,美其名曰脱敏训练。

从前种种的违和,此刻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大师照常端上一碗黑乎乎的符水。

据说符水能将我的寿命,转移给谢茹茹。

每一次祈福完毕,我都会乖乖喝下。

只要是对谢茹茹好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但是这次我不想再喝了。

大师眉头一皱,掐着我的嘴就灌。

“快点趁热喝,不然就不灵了,你是想害死茹茹吗?”

一股难以言喻骚气直冲天灵盖。

我忽然想到门口被拴着的驴。


谢茹茹顿时有苦说不出。

是她让肖云白爬上她的床,还让蒋少淮亲自目睹全过程。

在蒋少淮的眼里,她就是个私生活败坏的女人。

如果没有这一茬,就算蒋少淮知道了自己装病骗他,最后也会原谅自己。

她真的犯了大忌。

似乎是想到什么。

她满怀期待地攥紧了一枚戒指递给我看。

“少淮,我找到了戒指,连上天都愿意给我们一次机会。”

只一眼,我就知道戒指是假的。

那是我花了无数天,亲自挑选打磨的戒指,怎么会认不出来。

“有意思吗?”

我扭头就走,不管她如何叫嚷,我都不再回头。

和江梦婉确定关系后,江家父母一直希望见我一面。

于是我干脆和导师请假,带江梦婉回国一趟,拜访二老。

江父江母很满意我,更是在听说了我的身世后对我十分怜惜。

“你们好不容易有假,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干脆把婚结了再出国?”

虽然我早有打算,但是没想到这么顺利。

由于赶时间,婚礼比较仓促,只邀请了双方亲友。

小姨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请假赶回来了。

时间有限,但是我还是想给江梦婉一个完美的婚礼。

婚礼场地设计我亲力亲为,婚宴的每道菜品我也反复琢磨。

直到江梦婉换婚纱却迟迟没有出现,我右眼皮不停跳动。

撞开试衣间,里面空无一人。

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不想江梦婉死,就来顶楼。

我指尖发颤,马不停歇地跑到顶楼。

江梦婉被绑在椅子上,谢茹茹穿着婚纱站在一边。

我目眦欲裂,大喊道。

“谢茹茹,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及无辜!”

谢茹茹痴痴笑了。

“少淮,原来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你才能见我一面。

我们之间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啊!”

“你可以为我连命都不要,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最后一次,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我额头冷汗大滴滚落,生怕她会对江梦婉不利。

她见我紧张,连忙安抚。

“少淮,只要你今天和我结婚,我就放了她!”

江梦婉怒瞪着她。

“你还嫌害得少淮不够惨吗?

休想用我来威胁少淮,你这个毒妇。”

谢茹茹扯着她的头发,拿出一瓶药怼在脸边。

“你把这个药喝了,我就不威胁他了,你敢吗?

否则我就是要纠缠他一辈子,折磨他一辈子!”

江梦婉含泪看了我一眼,有无尽不舍。

“好,我喝,你别再折磨他,他这辈子够可怜了。”

就在我大喊不要时,江梦婉已经仰头喝药了。

我猛冲上去,一脚踹翻谢茹茹。

眼泪糊了一眼,我也不再犹豫,将瓶子里面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江梦婉一脸震惊看着我不要命的举动。

“少淮你……”我抱着她,扯出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你都愿意为我做到如此地步,我怎么会独活?”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陪你。”

瘫在一边的谢茹茹突然又哭又笑。

“放心吧,只是饮料,不是什么毒药,死不了人的。”

“少淮,你说过生死相依,如今你却和别人生死相依了,说到底都怪我没有珍惜。”

她无比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这场闹剧过后,我抱着江梦婉泪流不止。

同时也更坚定彼此的心意了。

硕士毕业后,我也进入了江梦婉所在地研究所。

我正和江梦婉讨论实验步骤时,小姨进来了,告诉我们一个消息。

或许是忧思成疾,或许是诅咒灵验,谢茹茹居然真的得了绝症。

她希望在弥留之际可以见我一面。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直到几天后,小姨给我转发了谢茹茹发到她邮箱的视频。

“少淮,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能和你说什么。”

“你走后我日日祈祷将我所有的福气都转移到你身上,希望你余生能够幸福平安。”

随后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我反手直接将视频删除。

我的手机内存都被江梦婉和孩子们的视频塞的忙忙的了,哪有空间保留这种晦气视频。

“老公,到饭点了,来吃饭了~”江梦婉的厨艺很好,我被喂胖了很多。

心宽体胖,如今我很幸福也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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