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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祖宗她又掉马甲了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温宁被退婚后,全世界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几个哥哥揭竿起义,准备狠狠打这群人的脸。然而下一秒,南阳最神秘、最富权势的男人当众冲她招了招手,容颜倾城:小孩,来我怀里。几个月后,前未婚夫再遇温宁讥笑嘲讽:你怎么还不死心,我不是说了不喜欢你?身后传来他视为神佛的三叔冷厉低沉的声音:对你婶婶客气些!传闻他重病缠身、孑然孤傲、睥睨万物...所有人等着他死,等着他跌...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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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团宠小祖宗她又掉马甲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宁被退婚后,全世界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几个哥哥揭竿起义,准备狠狠打这群人的脸。然而下一秒,南阳最神秘、最富权势的男人当众冲她招了招手,容颜倾城:小孩,来我怀里。几个月后,前未婚夫再遇温宁讥笑嘲讽:你怎么还不死心,我不是说了不喜欢你?身后传来他视为神佛的三叔冷厉低沉的声音:对你婶婶客气些!传闻他重病缠身、孑然孤傲、睥睨万物...所有人等着他死,等着他跌...

《团宠小祖宗她又掉马甲了》精彩片段


南阳,九月底。
晚间下了一场小雨,郁家的灯光在零星的雨水里绽开几抹璀璨,花园内的绿植染着水滴湿漉漉地绕着墙壁蜿蜒,将小石桌窗边的灯影染出几分暧昧与迷离。
温宁倚在光影里,第三十四次打了个哈欠,她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扫了眼眼前喋喋不休冲她叫嚣的女人,眼底淌过丝丝不耐。
“....所以,你最好死了这条心,郁扬是绝不可能喜欢你的,你也掂量掂量下自己的德行,从麓山出来的,又是那么个出身,就算顶着温家的名号,也是变不成真的大小姐的,让你退婚就乖乖退婚,千万别搞什么幺蛾子。”
说这话的女人,叫温棋,是她大伯温淮的女儿,也是她名义上的表妹。
温宁初回温家,与温棋从没打过交道。让温棋在这叫嚣的主要原因是她那位素未蒙面的未婚夫,郁扬。
郁扬是南阳第一豪门郁家的少爷。
人长得风度翩翩,还是位名医,就理所当然博得了她这位表妹的喜欢。
表妹看上了未来表姐夫。
属实狗血!
再加上今晚又是温宁回到温家后,介绍给全南阳的宴会,意味着郁扬也会出席,温棋也就免不了跑到她面前放狠话。
温宁支起眼皮,捉着手边的咖啡,随意抿了口,声音有几分沙哑的应了声:“知道了...”
“还有,你要是敢把这些告诉郁扬,你就死...咦?”温宁瞪圆了眼,她没想到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会答应得这么干脆,话悬在嘴边,一时间竟怔住。
就这时,门口传来嘈杂的声响,雨声混合着人群里的议论声,噼里啪啦像是一朵灯花爆裂。
温棋被门口的动静夺走了目光,低调的限量版迈巴赫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她的心陡然一跳,目光落在拉开车门出现的郁扬身上,面红耳赤。
下意识地朝一旁的温宁望过去,却见向来淡漠随性的女人,此刻目光灼灼,凛冽如火。
这个小贱人不会是后悔了,不想退婚了吧?
温宁皱着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光影的尽头,郁扬正谦卑地为轮椅上的男人撑着伞。
淅淅沥沥的小雨飘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穿着白色长袍,指尖把玩着佛珠,他的身上没有沾染一丝湿气,格外的干净与整洁,侧过头对身旁的人交代着什么。
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唇色很淡,身形似乎很是孱弱。
但眉眼十分惊艳,眸中有似星辰般淡淡的光辉,唇角带着温善的笑意,愈发显出几分病弱的从容与优雅,他的气质神秘而深不可测,但总体给人的感觉是个极温柔的男人。
郁沉?
温棋微愣,他怎么也来了。
她扭头看向温宁,确认女人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郁沉身上,心里松了口气,却又觉得怪异。
难道说..
她嗤笑了声,对着身旁的板寸讽刺:“你不会是喜欢郁沉吧,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郁沉可看不上你这种女人,你爸妈生前什么德行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觉得郁家会允许你这种女人嫁进去吗...”
见郁沉被郁扬推往内场,温宁收回目光,垂下眸,没说话。
温棋以为她是默认,越发得意,唇角一扬顿了顿,继续说道:
“就算郁家看得上你,你以为郁沉就是什么金饽饽吗?他可是半只腿迈进棺材里的男人,活都活不了几年,医生说了郁沉无药可救,你嫁过去,也只是等他死了抱着牌位守寡....”
“闭嘴!他不会死!”
话音未落,温宁狭长的眸微微眯起,她一只手掐着温棋的下巴,冷漠地将她扣在墙上,裙摆飞快地划过丝弧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出言嘲讽的女人,沙哑的声音分外笃定。
“你——”
温棋瞳孔紧缩,刚要气急败坏地斥责温宁,对上女人的目光,却下意识咽了回去。
女人黝黑澄澈的眸底,是深凉冷漠的寒意,像是炸了毛的刺猬。
就好像,她再说一句和郁沉不好的话,这个女人会毫不犹豫地弄死自己...
这个贱人...
真是个疯子!
温棋牙关打着颤,脊背升起丝凉意,哆嗦道:
“我...我瞎说的...你放开我...”
“大小姐,二小姐,温先生让两位去待客厅,郁先生和郁少正在里面等两位。”
温宁这才收回了手,拿出湿巾细致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温棋的手指,淡淡应了声:“知道了。”
侍从退了下去,温棋揉了揉发红的下巴,心中火冒三丈,她盯着始作俑者的背影,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待客厅内,空调温度开的很高。
郁扬坐在沙发上,和现任的温家家主温淮言笑晏晏。
落地窗边的绿植旁,窗影交错,两个黑衣保镖守出一小块的隐秘空间。
男人坐在轮椅上,伸出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绿植上的水滴,对不远处的温淮的雄图大业似乎并不感兴趣。
他看着绿植,眼中溢出温柔淡然的光晕,配上赏心悦目的五官,简直令人沉醉不已。
温淮的余光不经意扫向郁沉,笑得和蔼:“郁少,郁先生今天怎么也来了,这种小事还惊扰郁先生,我们温家真是过意不去。”
自从郁沉的病越来越严重后,这位南阳传闻中诡谲莫测惊才绝艳的商业奇才,也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
郁沉也不过才24岁,偏偏从商手段一绝,脸更是南阳少有的绝美,都说他心性如佛,温雅清善,是南阳少有的干净与光明。
要不是因为年纪轻轻患有绝症,被无数医生断言无法医治,还不知要成为多少年的传奇。
不过即便如此,有郁沉在一天,郁家就永远是郁沉的郁家。
要是能搭上郁沉这根线,就真的是一朝翻天。
温淮的眸子闪了闪。
郁扬对自家这位三叔的心思向来不敢多言,迟疑了片刻,才回答道:“...大概是想出来走动走动吧,三叔喜静,一般不喜欢别人过问打扰。”
听完郁扬的话,温淮这才不得已歇了心思。
他正要开口,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
温宁插着兜,推开门走了进去,身后跟着脸色不善的温棋。
“大伯,有事?”
温淮看着女孩的素颜和板寸头,以及眉眼里的冷硬和桀骜,心中闪过丝厌恶,等这桩婚约解除,就把她丢到山上让她自生自灭。
他冷下声对着温宁道:“郁少和郁先生是温家的故交,你既然回了温家,准备和郁家解除婚约,也来打声招呼吧。”
郁扬皱着眉嫌弃地看了眼温宁的打扮,刚要说不必了,忽地余光扫见角落里原本拨弄枝叶的矜贵懒散的男人,慢悠悠转了个身,看向温宁时,眉眼里撑起几分温柔,拨弄佛珠的手指一顿,唇角虚浮的笑意带了几分真切:
“小孩,是你呀。”
愿意
屋内的众人皆是一怔。
郁沉...怎么会认识温宁!
这根本是两个天差地别的人!
温淮的目光闪烁,看向身旁的温宁。
女孩顶着小板寸,身上的衣服是几十块的地摊货,牛仔裤似乎有些不合身,但浑身孤傲而不逊,将几分异样压了下去。
温宁一口咬碎口中残余的冰块,声音却依旧哑的可怕,垂下睫,漫不经心地喊人:“郁先生。”
郁沉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冷淡而不悦,眉眼温柔地对着她招了招手,温宁半晌没动,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一旁的温淮却咳了声,急切地提醒她:
“宁宁,郁先生在让你过去。”
温宁这才抿着唇,插着兜走到男人身边。
她像是长高了不少。
原本的小光头也长成了板寸,从前的五官也几乎长开,凤眼狭长,肤白唇红,眸色如墨,是那种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的媚与美,像是盛开得极好的玫瑰一时蒙上了阴霾。
郁沉咳了咳,轻轻笑了笑,清雅的目光抬眼看向她,声音里有几分宠溺与诱哄:“小孩,推我过去。”
话落,满室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温宁,屋内是死一般的寂静。
郁扬的眸子里写满了愕然。
他三叔看似温柔平和,其实骨子里凉薄又疏冷,当年诊出病症,坐上轮椅,也从不见有人能靠近他半步,帮他推轮椅这种事,还是从他被当成郁家的苗子,被三叔带到身边教才有的待遇...
怎么这个小土鳖一上来,却能...
一片瞠目结舌间,温宁淡定地推着郁沉到了茶几旁。
温淮这才反应过来,忙招呼着郁扬:“坐,都坐,琪琪,你也坐下陪郁少好好说说话。”
温棋看着郁扬俊美的侧颜,羞怯地坐到了郁扬身旁,小声唤道:“阿扬。”
郁扬握住她的手,深情地笑了笑。
郁沉似乎是没看到两人的动作,也没招呼身旁的温宁坐下,只侧过头目墨色的眸淡淡扫过温宁干裂的唇角,声音低沉:
“小孩,倒茶。”
茶几上的茶煮了好一会,现在早已散发着幽幽的茶香。
温宁垂下眸看了眼,提起茶壶倒茶,温棋看着她的动作,忽地唇角勾了勾。
原本她还担心郁先生和温宁交好,会替她撑腰,现在看着不过是把她当个下人来用嘛。
然而就在温宁把茶递给郁沉时,命令的口吻里带了几分淡定与温柔:
“喝了,你的唇太干。”
温棋与郁扬十指相缠的手一顿。
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谁见过,郁沉这样关注一个人?
见温宁依言喝了茶,温淮的脸色变了变,这才露出公式化的笑容,笑声道:“没想到郁先生居然与宁宁这么熟悉,我倒是没听宁宁说起过。”
郁沉收了脸上的几分真切,手中把玩着佛珠,一时间又是那副温雅从容的笑:
“不算熟,只是偶遇。”
偶遇会关心到连她唇干了都要管的地步?
温淮明显不信,他看向温宁,却见那孩子一副淡定桀骜的模样,看不出真假,只好压下心中的猜疑,将话题转回今天的正题上,装模作样地温声道:
“那倒是巧,自从阿恒被判死刑,宁宁这孩子变得痴傻后,我也不得不把她送到麓山调养,没想到会有这番遭遇,最近因为与郁少的婚约才回的温家,只是...您也知道,麓山偏远,宁宁又没受到什么管教,有些桀骜粗鲁,恐怕也做不成郁家的少奶奶,再说琪琪这孩子与郁少又情投意合,这才找来郁少,想说说这婚约的事。”
郁沉笑了笑,接过小孩手上的茶杯放下,点了点头似乎很认可:“那是该说清楚。”
温棋心中一喜,连带着郁淮紧绷的神经也松了松。
“郁先生说的是,我们想着郁少与琪琪既然彼此有意,宁宁与琪琪又是姐妹,不如这桩婚事就换成琪琪,您看如何?”
郁沉看着郁扬,语气平静而温和,垂着眸像是征询他的意见般:“阿扬,你说呢。”
郁扬心中一紧,他看着身边美貌娇嫩的温棋,又看着郁沉身边的小板寸,眼中闪过丝厌恶,语气里有些矜傲:
“三叔,温宁这样的出身教养,爷爷不会同意的,我...”
郁沉把玩着佛珠的手一顿,干脆地打断他的话,脸上温和淡定,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我问的是你的意见。”
郁扬咬咬牙:“我想跟温棋在一起,温宁她不配,她父亲那副出身,还有她这副教养,不配进我们郁家的大门。”
说完,紧张地看向郁沉。
男人温柔的目光掀了掀,随意地点了点头:“也是。”
就这样?
郁沉不打算管了?
郁扬有些莫名,温淮更是下意识觉察出几分不对劲,小心翼翼地打探:
“您的意思是同意了郁扬和温宁解除婚约了?”
郁沉忽地笑了笑,苍白的脸也因为这丝笑意有了几分惊艳的美感,淡淡的唇角却带着几分危险,眸中的深邃令人心悸:
“我毕竟只是郁扬的叔叔,又不是他的父母,他的婚事,我也不好插手。”
温淮的老脸一红。
插手温宁的婚事正是他这个大伯....
说到这,郁沉却话锋一转,礼貌地询问道“不过,温宁的父母既然已经去世,这件婚事也要问问她的意思,您说呢。”
温淮连忙点头应道:“郁先生说的是。”
他侧过头,笑着看向温宁,眸中是如旋涡般温柔的光,温宁的心微动,只听男人的语气充满了有恃无恐的宠溺:
“小孩,你愿意吗?”



“小孩,你愿意吗?”
就好像,她说一句不愿意,这桩婚事就解除不了。
温棋几个人的目光也齐刷刷看向她,眼底或带着揣测,或带着威胁。
温宁忍不住嗤笑了声,她对上郁沉的目光,许久薄唇懒散地动了动:“愿意。”
温棋几人这才松了口气,郁沉拨弄着佛珠,扫了眼众人的反应,凝向她,从嗓子里溢出个耐人寻味的字眼:
“哦?”
像是在问温宁为什么愿意。
温宁嗤了声,凤眸一挑,看着郁扬和温棋的目光像是看着个垃圾,眸底尽是放肆与不屑:
“我不瞎。”
她不瞎,所以看不上郁扬。
一句话三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又变。
郁扬黑着脸死死看向温宁,却见郁沉唇角一弯,从嗓子里溢出抹愉悦的笑声,随即挑眉温和地看向温宁:
“好,那婚约就解除了吧。”
找到
他的声音很低,但却掷地有声。
轻飘飘的几个字就决定了两个人的婚事。
郁扬愣了下,原本的怒意瞬间消散,他看向温棋泛红的脸,心中带了几分得意。
三叔还是为他着想,郁家未来的继承人怎么也不能娶一个...死刑犯的女儿。
更何况,琪琪温柔善良,大方美丽,这才是他郁扬该有的妻子。
婚约解除后,剩下的不过是些相聚的闲话。
郁沉似乎有些疲惫,说完这些,便已带着郁扬离开,只是临走前不知从哪弄了颗糖,放在她的掌心,这才笑着上了车。
温宁看着他的背影,脑中闪过男人低沉的声音:“小孩。”
她眼底闪过丝莫名的光,看着车前和郁扬依依不舍的温棋,转身正要离开,忽地被已经腻乎完的温棋叫住:
“温宁!”
她顿了顿步伐,眼底掠过丝不耐,插着兜扫了眼窜到她面前的人。
温棋看着眼前这副男不男女不女模样的温宁,真是想不通为什么郁先生会对她另眼相看,她嗤笑讽刺道:“别以为解除了婚约,我就会感激你,郁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吧,以后离他远一点。还有明天我爸会带我们去爷爷家,到时候把你的名字刻上族谱,你最好还是打扮打扮,这副鬼样子真给我们家丢脸。”
刻进族谱以后,才算真正回归温家。
温宁想了想,冷淡地点了点头,插着兜朝卧室走去,冷声甩下句:“知道了,以后有事说事,别鬼吼鬼叫。”
说完往卧室走去。
她的房间很小,至少和温棋的相比,小的可怜。
推开房门,桌上放着个小箱子,摁下密码锁,箱子里面是一个钥匙,一台电脑,一个项链,一副耳机还有一个笔记本。
她从麓山离开,这是她仅剩的物件。
麓山是温家曾经包下的山脉,她七岁那年以精神失常为由被送到麓山,在麓山上遇到了师父,和师父一起生活了十三年,期间除了五个师父收养后一起长大的哥哥外,就只遇到过那个男人。
温宁打开小电脑,点开和哥哥们交流的特定软件,她刚登进去,就看到大哥的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找到了吗?”
她的大哥是当今房地产的龙头,启瑞的总裁言珩,十八岁那年离开麓山,自己创业,现在已经成了商业里翻云覆雨的人物。
但在她面前,却始终是个事无巨细关心她的哥哥。
温宁少有地勾了勾唇角:“找到了。”
言珩回的很快,不过语气却并不友好,毕竟当年那位可是差点拐走他们妹妹的元凶:“那位,还没死呢?”
温宁的眼底露出丝坚定与自信的光芒,漂亮的凤眼染着微红,“有我在,死不了。”
“啧啧,瞧瞧你这幅样子。”
言珩当然知道小家伙的本事,也知道那是她的小心肝,不再多提那位的事,转而问起温家:
“资料我给你发过去了,温家那边要是应付不过,或者有人敢欺负你,就告诉我。”
温宁点下接收键,很快回了两个字:“不会。”
温家不会欺负她。
也欺负不了她。
她已经不是十多年前那个小孩了。
温宁扫了眼温家的资料,断开和哥哥的通话,她看着资料上的一项项,眸色变得幽深如墨。
当年,她父亲的死还有那四十条人命...
温家,是该好好把真相吐出来了。
温宁扫了眼外面的夜色,手心攥紧的糖已发出甜腻的气息,她剥开糖纸,将糖果送入嘴中,一股甜腻的气息传来。
温宁眯着眼,想到男人病弱的脸色,目光幽深,郁沉的病,真的很严重。
她的指尖点了点桌子,打开郁宁园的布置图。
与此同时,郁宁园。
郁沉坐在轮椅上,淡淡地扫向跪在他面前的郁扬,唇角的笑意分外凉薄与危险,拨弄着手中佛珠的节奏并未阻断,语气温和:
“这是做什么?”
郁扬心一突,他垂下头咬着牙,面色委屈:
“三叔,管家爷爷说以后不许我踏入郁宁园,说是您的意思,我...我不明白。”
郁沉面色未变,撑着头看向这个小侄子,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情绪:
“我喜静,不喜欢外人打扰。”
“可..可爷爷说让我来跟您多学学...”
郁扬今年也才十九岁,在郁家小一辈里算是卓越的,郁家这一辈,和郁沉同辈分的大哥郁隐沉迷艺术,无心郁家的事务,二哥郁容早些年和郁家断绝关系,被逐出郁家家门,郁沉身体越来越差,老爷子当然指望着他再调教出个能执掌郁家的人来。
但郁家到底交给谁,也不是郁老爷子说了算,当初郁沉随了老爷子的意思,选了郁扬,也不知多少旁支别族对郁扬是羡慕嫉妒。
能学的郁沉的一星半点,就足以受用终身。
郁沉为了满足老爷子心愿,也特意让郁扬跟在自己身边,就连郁宁园都允许郁沉进入,可直到今天婚约解除回来后,郁宁被人拦在了郁宁园外...
想到今天郁沉对那个女孩的态度,一丝白光在脑中闪过,郁扬似是顿悟般,慌忙问道:
“三叔...是因为温宁吗?我和温宁解除婚约...您不高兴是吗?可是她...她是死刑犯的孩子...我实在不愿意...”
“砰!”
话音未落,郁沉将手中的佛珠朝他眼角狠狠砸过去。
郁扬一惊,忍下眼睛上的疼痛,愕然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只见他面色平静,似是温文尔雅,言笑晏晏。
但如泼墨般幽深黢黑的眸里升起淡淡的凉意,像是浮出浅浅的薄冰,唇角挂着的笑意深冷而危险,眼尾有些红,漂亮惊艳得令人胆寒,整个人似佛也似魔...
“阿扬。”男人滑着轮椅到他身边,看着他满身的狼狈与惊恐,声音却分外缓慢而温柔:“别再让我听见死刑犯三个字。”
郁扬颤着身子,感受着男人的不经意的威压与气势。
不等他开口应是,那股凌冽与可怖忽地消散。
郁沉收回目光,声音温柔而迷人:“还有,要跪滚回郁家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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