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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咸鱼美人拿了反派剧本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凤妤最爱金银珠宝,最大的梦想是吃吃喝喝当一条咸鱼,未婚夫高中探花,貌比潘安,她的咸鱼人生非常圆满。夫君很穷,没事,她有钱!谁知道一朝风云变幻,她魂穿了鲜衣怒马,桀骜不驯的小侯爷谢珣,并害得他废了一条腿。为了在战场活着,咸鱼翻身而起,学骑马射箭,学沙场布阵,小侯爷顶着她的脸胡作非为,未婚夫嫌她粗野蠢笨而退婚。她定亲,他悔婚,她赚钱,他败家,她的金山银山被他搬空,两人相恨相杀。...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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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退婚后咸鱼美人拿了反派剧本》,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妤最爱金银珠宝,最大的梦想是吃吃喝喝当一条咸鱼,未婚夫高中探花,貌比潘安,她的咸鱼人生非常圆满。夫君很穷,没事,她有钱!谁知道一朝风云变幻,她魂穿了鲜衣怒马,桀骜不驯的小侯爷谢珣,并害得他废了一条腿。为了在战场活着,咸鱼翻身而起,学骑马射箭,学沙场布阵,小侯爷顶着她的脸胡作非为,未婚夫嫌她粗野蠢笨而退婚。她定亲,他悔婚,她赚钱,他败家,她的金山银山被他搬空,两人相恨相杀。...

《退婚后咸鱼美人拿了反派剧本》精彩片段


“凤妤的及笄礼好生热闹,听说安远侯夫人都来当主宾,凤妤蠢笨如猪,又骄纵蛮横,凤家怎敢如此高调?”
“人家蠢笨又如何,凤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凤妤的未婚夫又是新科探花郎,游街那天多少姑娘看得芳心暗许。”
“姜杨真是一表人才,俊美无双,竟要娶目不识丁,又是粗俗野蛮的凤妤,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咯。”
“大伯是吏部侍郎,父亲是武德将军,母亲是首富之女,未婚夫是新科探花郎,凤妤名声是差,可她命好啊。”
城南凤家,高墙红瓦,门口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院内亭台楼榭,绿柳红花,九曲回廊幽深蜿蜒到内院深处,雅致秀美,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南方庄园。
凤家大爷凤长林是吏部侍郎,育有一儿二女,二爷凤长青是武德将军,育有两女,老夫人尚在,兄弟两人并未分家。
“退婚?”凤大夫人失态站起,错愕地看向堂中身穿湛蓝锦袍的少年,那少年生得极好,玉面薄唇,文质彬彬,可做出来的事情却是荒诞至极。
“对,我要和凤妤退婚!”姜杨立于堂中,不卑不亢,呈上自己的庚帖,奉还信物,“还望凤家准许。”
满堂宾客哗然,所有人目光都汇聚到凤妤身上。
凤妤身着烟沙碧罗百花裙,裙裾上的石榴花栩栩如生,双髻以珠花点缀,淡雅清爽,戴着一支玉兰花缠枝金步摇,镶嵌明珠,盈耀生辉,肤白胜雪,艳若海棠。
她手腕上戴着圆润鲜艳的珊瑚手钏,更衬得她玉骨冰姿,皓白如雪。
及笄礼上遭人退婚,简直是奇耻大辱,宴会办得多热闹,如今就多尴尬。
“今天是妤儿的及笄礼,尚未礼成。你们自幼定亲,青梅竹马,即便是你想退婚,也得分轻重缓急,你还是新科探花郎,饱读诗书,却做出如此荒诞之事。”凤老夫人转动手腕上的佛珠,目光如炬,勉强维持着体面。
宾客们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姜杨作揖,还未出声,被姜夫人拦住,她扬言说,“老夫人,这是我们母子第三次上门退婚。三姑娘痴恋我儿,不肯退亲,我们也被逼无奈,才会在及笄礼上重提旧事。三姑娘,我儿寒窗苦读十几年,学富五车,你目不识丁,粗鄙野蛮,如何作配,何必污了自己的名声,令人耻笑。”
凤妤的大丫头秋香急怒交加,正要叱喝,被凤妤眼神制止,凤妤脸色雪白宛若一尊玉娃娃,无辜懵懂,面露痛色,我见犹怜,凤家亲友见状,怒不可遏。
“你们母子当初一穷二白,全靠武德将军接济,送学堂,聘名师,教于科举,你才能高中探花,如今却忘恩负义,在他女儿的及笄礼上悔婚,怪不得人家说负心都是读书郎,都是你这种人,败坏了读书人的名声。”富态贵气的安远侯夫人慢条斯理地嘲弄着,旁人听到后也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姜夫人看安远侯夫人珠光宝气,又倨傲威严,不敢顶嘴,又提起凤妤死缠烂打,不肯退婚,姑娘家的名声如何经得起编排。
姜杨看向凤妤,他和凤妤也曾有过一段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时光,凤妤又生得花容月貌,家财万贯,少年爱美色,也曾心动过。可再心动,也及不上他的前程。
“凤妤妹妹,你我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我知道你心悦于我,非我不嫁,可你我确实不相配,你再苦苦相逼,我也不会妥协,别再痴心妄想,我是不会娶你的。”姜杨把话说绝了。
凤妤拽着手绢,脸色涨红,说不清是羞愧难当,还是怒不可遏,一时竟红了眼,姜杨这一席话于她简直是羞辱,又诛心。
“姜杨,你休要胡言!”老夫人拍案而起。
几名武将家眷气不过纷纷指责姜杨,姜夫人自是护着儿子,双方对骂起来,整个场面乱糟糟的,凤妤低头擦拭眼角,时不时咳嗽几声,她手绢掩嘴,咳声压抑,断断续续地掩盖在她们的吵架声中,姜夫人翻来覆去无非是嫌她蠢笨,配不上姜杨。武将家眷们骂姜杨忘恩负义,车轱辘话来回说,凤妤咳嗽间,懒懒地打个哈欠,泪花闪烁,旁人见状以为她伤心垂泪,越发同情。
姜夫人舌战群妇,渐落下风,倏然扑到凤妤面前。
“三姑娘,你高抬贵手,放过姜杨吧,世上好儿郎多的是,凤家一定能为你在再觅佳婿,你就不要再缠着他。”姜夫人说到激动处,骤然在凤妤面前下跪,“我求求你了,放过他吧。”
众人皆惊,她这一跪,事情就闹大了。
凤大夫人想要阻拦已来不及,她还来不及跪下,凤妤倏然捂着心口,痛楚难忍,昏迷过去了。
“姑娘!”秋香大惊,慌忙扶住凤妤,“好歹毒的恶妇,我家姑娘若有三长两短,你拿命来赔!”
凤妤昏迷,堂内乱成一团。
凤妤被秋香等人扶着出正堂就恢复意识,秋香知道自家姑娘装晕,早就屏退其余人,凤妤身边只有秋香和春露。
“姑娘,你别难过,等二爷和夫人回来,定会给姑娘再寻一门顶好的亲事。”
“及笄礼上遭人退婚,我对姜杨情根深种,不知廉耻,死缠烂打,这名声怕是找不到什么好亲事。”凤妤脚步轻快,脸色难看至极,大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
凤家二房已有一名富可敌国的镇北侯府准长媳凤姝,就只能出一个蠢笨,鲁莽,低嫁的凤妤,姜杨本是一个好选择。
“姜杨胡说八道,姑娘和他数年未见,哪有什么情根深种。”
秋香想到凤妤名声尽毁,难过得哭出来,凤妤临湖而立,秀眉微拧,姜家母子退亲一事,她从不知情,祖母并未告知,应是琢磨着过了及笄再谈此事,谁知姜杨却等不及。
“姜杨秋闱高中探花,前途一片光明,可他仅是探花郎,还没安排差事,姜家又无根基,我父亲是武德将军,大伯是吏部侍郎,他十年寒窗高中探花,是昏了头,还是疯魔了,敢在我的及笄礼上大放厥词,得罪我们凤家?”


“对啊,为什么?”秋香忘了哭,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姑娘,他疯了吗?”
凤妤淘气地眨眨眼,灵动狡黠,“他会的!”
春露说,“姑娘可以让大爷为你主持公道,他官大,定能想到办法。”
凤妤一笑,“大伯是吏部侍郎,想要给姜杨使绊子很容易,可坏就坏在,姜杨和凤家刚结怨,若是大伯报复,必然遭人非议,他为人板正,断不会公报私仇。”
“那姑娘就白白被他欺负了?”
凤妤莞尔,问她们,“你家姑娘在京中是什么名声?”
春露默不作声,秋香尴尬挠头,清清喉咙,“目不识丁,野蛮粗俗。”
“这不巧了嘛,野蛮人,就得做野蛮事。”
凤妤吹了声口哨,慵懒,又俏皮,她的仇,她喜欢自己来报!
姜府也在城南,离凤府不算远,是一座三进院,比邻闹市,门口种了两株银杏树,隔一条街道就是花鸟市场,再往东就是京城出了名的望江酒楼。
两年前,凤家随凤长林升迁搬到京城,姜家母子也进京备考,母子两人一穷二白。姜林氏开口问凤长青借钱置办房产,当年凤长青和夫人急着赶赴战场,这事就交给了凤姝和凤妤来办。
凤姝找了一进院,姜林氏嫌小,京城寸土寸金,凤姝想着他们备考,只有母子二人,一进院足够住了。谁知道姜林氏不满意,凤姝想着凤妤和姜家有婚约,府邸或许是日后妹妹的家,所以带凤妤来置办。
凤妤贪图方便,选了这座三进院,姜家母子还算满意,当年置办院落时,花了一千五百两,凤妤让姜林氏写了欠条。姜林氏推脱几次,凤妤态度坚决,她终究是写了欠条,也按了手印。
这日热闹了,一群家丁拉着横幅在姜府门前喊着姜家欠钱不还,天理难容。家丁们声声洪亮,而姜家却府门紧闭,无人进出。辰时正是街上最热闹时,商贩走卒,来往行人都被吸引了目光,有人询问怎么回事。
带头的壮汉回答,“姜林氏欠了凤家一万三千两,抵赖不还,三姑娘催我们一日之内要到银子,我们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姜杨悔婚,大闹凤妤及笄礼一事早就传开,围观群众乐得看热闹。
“欠债不还,天理难容,姜杨还钱,别当孙子!”
整整齐齐又洪亮的声音,隔着两条街道的望江楼都听得到,这是京中王孙贵胄们最喜欢的宴客之地,消息传得飞快。
望江楼是京都最大的酒楼,楼高三层,客似云来,达官贵人,王孙贵胄们都喜欢在望江楼宴客,这条街道有客栈,酒楼,胭脂首饰店,也有成衣锦缎店等等,客流极大,姜家离望江楼本就不远,壮汉们声音洪亮,早就引起了食客们的注意。
临街观景雅间里,几名锦衣公子在觥筹交错间笑谈起凤妤和姜杨的恩怨。
“凤妤是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啊,竟然聚集家丁催债,闹得人尽皆知,真是粗俗。”
“听说退婚后她投湖自尽,命倒是挺硬的,如今是大彻大悟,因爱成恨,得不到就毁了探花郎,真真是恶毒。”
“这像是她做出来的事情,我要是探花郎,也不想和她成亲,时而柔弱似水,时而粗暴狂妄,我看是脑子不太好,她还曾把林萧踹到湖里,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凶悍粗鄙,还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林萧,你是怎么得罪她,还被她踹到湖里?”
林萧眉目阴鸷,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闭嘴,谁提凤妤,我揍谁。”
几名锦衣公子噤若寒蝉,不敢再说。林萧是兵部尚书次子,年方十八,身量颀长,体格健硕,从小练武。在京中横行霸道,性子骄纵,喜欢武力粗暴解决问题。在学院里被弱不禁风的凤妤踹进湖里,风寒六日,简直是奇耻大辱。
众人就等着看好戏,都想着看林萧怎么报复凤妤,谁知道他竟咽下这口气,既往不咎。
“凤妤是武将之后,有点蛮力也是正常,林萧那天自己没站稳掉湖里的,也不是她踹的。”
“李鹏飞,你听不懂人话是吧?再说揍你!”林萧眉目阴鸷,额头青筋暴跳,众人不敢再提此事,林萧一手按在腰间,凤妤踹他那一脚,腰腹淤青整整十日,差点把他五脏六腑都踢碎,他哪是被踹到湖里风寒六日,分明是挨了一脚爬不起来,提起凤妤,淤青处仿佛还隐隐作疼。
“行行行,不提了,我自罚一杯。”李鹏飞举手讨饶,自罚一杯。
“小爷早晚会找她算账!”林萧冷哼,咬牙切齿,凤妤这臭丫头,等着瞧吧!
“听说她投湖自尽后,缠绵病榻,凤家都要准备后事,估计都不用你找她算账,她就一病呜呼了。”李鹏飞幸灾乐祸地放下酒杯。
“竟有此事,她那么喜欢探花郎?”林萧往栏杆处一歪,嫌弃地吊着眉梢,“人蠢,粗俗,眼光也差,早死早投胎吧。”
“寻常女子在及笄礼上遭人退婚,谁还活得下去?早就没脸见人,何况她又那么喜欢姜杨,被意中人嫌弃成那般,她怎么还有脸活着?”其中一人附和着林萧和李鹏飞,还殷勤地给他们倒了酒。
林萧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口,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厌恶中又透出几分不爽。
李鹏飞‘咦’了声,探头出去,看着对街的玲珑妆,这是一家集布匹,成衣和胭脂,首饰于一家的老牌店面,备受京中少女贵妇们喜爱。
李鹏飞笑了,“那不是缠绵病榻,应该容颜憔悴,终日垂泪的凤妤吗?”
她不仅没有缠绵病榻,容颜憔悴,反而身穿一件流光溢彩的孔雀翎披风,色泽光丽灿烂,炫彩张扬,领口一圈狐狸毛更衬得凤妤肤若凝脂,艳若海棠。发髻上佩戴着一支石榴花簪,明珠坠流苏,贵气逼人,浑身上下就三个字,不差钱!
凤妤母亲是江南首富苏明独女,嫁于凤长青时有七船十车的嫁妆,羡煞旁人,凤家曾被贬到宁州,可再落魄都没缺过钱。


雅座里的锦衣公子们刚嘲笑过凤妤无脸见人,就该缠绵病榻早死投胎,如今诡异地沉默了。
林萧拍桌而起,凭栏而立,“她有病吧,遭人耻笑成这样,还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摇过市?”
“这不就是凤妤嘛,总是暴发户的做派。”
“她可真是厚脸皮,这也敢出门?”
凤妤不仅敢出门,还大肆购物,买了一车的绫罗绸缎和胭脂首饰,秋香带着几名丫头把东西搬运到车上,玲珑妆的掌柜提着大包小包殷勤地送她出门,毕竟凤妤来一次,就顶他十天的生意。刚围观过姜府那轰轰烈烈催债的百姓们也艳羡了。
凤妤是真有钱啊!
姜家母子也不知从哪听闻凤妤就在玲珑妆,冲来理论,姜林氏看到珠光宝气的凤妤,七窍生烟,她派人在门前催债,闹得满城皆知,母子两人颜面无存,始作俑者凤妤却容光焕发,一掷千金,她身上这件孔雀翎披风就是稀罕物,宫中贵人都未必能有,姜林氏恨得心口灼痛。
“凤妤,你为何教唆旁人上门毁我母子名声?”
秋香见她气势汹汹而来,侧半身挡在凤妤前护着,扬声骂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来为难我们姑娘,可笑不可笑?”
“我和凤妤说话,哪有你这奴婢插嘴的份儿?”姜林氏目光在秋香身上转,凤妤身边的大丫头,穿戴都比寻常人家的小姐都好,更是令姜林氏眼红。
凤妤轻轻拉开挡在前面的秋香,往前两步,秋香警惕地跟了两步,母鸡护小鸡似的提防着姜林氏,凤妤的美人眼顾盼生辉,又懵懂无辜,“你欠债,我催债,怎么就毁你们名声了?”
“你父亲分明说过,这笔钱不用归还,你出尔反尔,可问过他了?”姜林氏有恃无恐,闹街上围观群众甚多,姜林氏做出伤心状,博路人同情,“武德将军见我们母子生计艰难,这才施予援手,并叮嘱过我们,这笔钱不必归还,两家退婚,凤妤就拿出欠条逼迫,分明是不把武德将军的话放在眼里,不敬尊长,置武德将军的名声于何地?”
凤妤笑了,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环顾指指点点的路人,微微蹙眉。
欠钱的都是大爷!
姜杨见状,彬彬有礼作揖,“凤妤妹妹,退婚是我一人作为,是我对不住你,我向你认错,凤叔赠予的银子在这几年备考中已全花了。当年凤叔也承诺过不必归还,我和母亲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没有营生,为了供我读书,母亲辛苦织布,维持生计,在家也吃糠咽菜,凤妤妹妹从小锦衣玉食,又怎么知道我们的艰辛。你处处相逼,无非是想挽回这门亲事,可我们真的不合适,还请凤妤妹妹另觅良缘。”
楼上雅座看热闹的锦衣公子们纷纷大笑。
“这凤妤逼人还钱,原来是想挽回婚事啊,她还要脸不要?”
“这探花郎也是倒霉,被凤妤看上,这是要用钱逼探花郎就范,啧,凤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林萧凭栏而立,满脸讥诮,恶毒地说,“就姜杨这体格,凤妤一脚就得见阎王,她图什么?”
围观路人也纷纷嘲弄凤妤不知廉耻,为了挽回婚事,竟做出如此不敬尊长的事情。
秋香气得想要挠破姜杨那张虚伪的脸,“啊呸,姜杨,你这伪君子,给我们姑娘提鞋都不配,你这嘴脸,真是令人作呕。”
姜杨仍是维持着探花郎的风度,以退为进。
凤妤生得极美,尚且年幼,稚气未脱故作懵懂时,显得十分娇憨,她无辜地问,“各位婶娘叔伯,凤妤不知柴米油盐价,姜夫人母子二人,十一年花了一万三千两,竟然还要辛苦织布,吃糠咽菜,一万三千两很少吗?”
姜林氏和姜杨脸色瞬间大变。
一名粗布妇人双手叉腰,“我们一家六口,一年也就花费百两,十年也就一千两。你欠了凤家一万三千两,还吃糠咽菜,织布维生,骗谁呢?”
“凤妤姑娘,一万三千两能养活一家四口上百年啦。”
凤妤瞪大了眼睛,夸张地捂住樱桃小嘴,“这么多啊,糟糕,父亲被骗钱啦!”
雅座上围观的林萧,“……”
秋香恍然大悟,气愤大喊,“原来是你们母子不要脸,年年都来凤家骗钱,真不要脸,还敢说我们姑娘痴恋你,我家姑娘放着穿金戴银的日子不过,要和你吃糠咽菜,她脑子又没坏掉,你们才是贪婪无耻。”
路人们态度大变,都纷纷指责姜林氏和姜杨贪婪,姜杨和姜林氏羞愤欲死,姜杨凶狠地瞪着凤妤,“凤妤,你欺人太甚!”
他挥手打向凤妤,秋香和两名丫头早就警惕着,都上前挡住,凤妤也后退两步,却踩到一颗珠子,倏然往后滑倒,摔在地上。
“姑娘!”秋香正挡在凤妤面前,回头看到凤妤摔倒,慌乱中推开姜杨。
凤妤也是倒霉,往后摔时,磕在玲珑妆门前的花坛边上,头昏眼花,一直戴在手上的珊瑚珠手钏断线脱落,珠子散落一地。
秋香倒吸一口气,当场愣住了。
楼上雅座看戏的林萧看到这一幕,暴躁地踹一脚栏杆,转身下楼,李鹏飞伸头往下看,“林萧,这凤妤姑娘一推就倒,弱不禁风,她真一脚踹你落湖啊,是不是你在造谣?”
“放屁!”林萧头也不回跑下楼。
姜杨也没想到凤妤竟摔了,正要嘲弄凤妤,刚刚说话的妇人上前几步,“你还是新科探花郎,欠债不还,还当街打人,这种人怎么配当我们父母官?”
“探花郎欠债不还,当街打人啦。”一名孩子大呼,一传十,十传百。
姜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出了一身冷汗,惊慌失措地辩解,“是她自己摔的,我没打她,是她自己摔的。”
两名丫头已扶起凤妤,一贯护着凤妤的秋香蹲下来捡地上掉落的珊瑚手钏,急得额头上全是汗水,珠子掉落一地,有一颗还掉到人群里,秋香趴在地上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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