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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小甜妻:首富老公宠上瘾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是他天生的软肋,也是他命中的牵引。多年前,孤儿院相遇,他告诉她:等我。经年后,再次重逢,她是他的契约新娘,他却再也不识她。...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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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空降小甜妻:首富老公宠上瘾》,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他天生的软肋,也是他命中的牵引。多年前,孤儿院相遇,他告诉她:等我。经年后,再次重逢,她是他的契约新娘,他却再也不识她。...

《空降小甜妻:首富老公宠上瘾》精彩片段


沈曼头隐隐有点犯晕。
刚刚领班给她递了一杯水,让她喝了后给609的客人送甜品。
她虽疑惑,但乖觉做了。
只是,这水怎么和酒劲一样,她浑身发软发烫,呼吸急促。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按下接听键,下一秒传来了闺蜜许画的大嗓门。
“沈曼你有没有给我去替班啊!我已经到同学会了,不能去上班了,你一定要帮我去啊!要是你不去,我就完了。”
沈曼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有气无力地回答,“画画,你玩完尽快回来,我喝了你们酒店的水好难受。”
“哎呀你哪那么多娇气病啊。”许画不耐烦地说了句,随后意识到是自己请人帮忙,又缓了语气,“我跟你说,你这就是丫鬟身子丫鬟命,这里有好多有钱有势的老板们,只不过能不能结交上,就看你本事了,哎呀不跟你说了,挂了挂了。”
许画听沈曼说她喝了领班给的“特殊情水”后,不敢多说什么,赶紧挂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沈曼有些片刻茫然,头越来越沉。
她扶着墙,一个个找着门牌号,嘴里呢喃道:“刚刚领班说的好像是606?”
606客房门口,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她拿出万能房卡刷了进去。
嘀地一声刚刷开门,她意识混沌,竟直接低头摔了进去。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她反倒被裹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一道清冷的男人声音在她头顶乍响,含着愠怒与不易察觉的隐忍,“你是谁?”
沈曼双眼朦胧地望去,她看不清楚男人的样子,但却能感受到,面前的男人穿着轻薄的衬衫,肌肤的温度渗透出来,竟也有几分冰冷。
好舒服……
她浑身滚烫,下意识贴紧了些,忍不住发出声轻哼。
男人身形立即绷紧,嗓音也透着丝危险,“我劝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后果自负。”
“什么?”沈曼后知后觉地抬头,一时间脑子微微有些迟钝。
可抬眸一瞬间,鼻息间充满了暧昧的热意,男人好像刚洗完澡,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她眼眶里氤氲着雾气,发丝一点点缠上男人的肩。
沈曼语调微弱地嗫嚅道,“可不可以……让我靠一下,就……就一下。”
她只想汲取男人身上的寒气。
“你——!”似乎没想到沈曼这般“主动”,男人脸上快速闪过一丝错愕,刚想推开她,可对上她清澈如小鹿般的双眼,听着她软糯的乞求,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年少时救过他的女孩子,她们有着相似的轮廓……
他的身体下意识的一僵,压抑许久的药力终于盘升而出。
瞬间欺身而上,大臂环着她,薄唇倾覆在她那寸柔软。
“你不要后悔!”
夜幕低垂,独独留下一室缠绵……
*
翌日,沈曼浑身无力地睁开眼睛。
陌生的环境,让她脸色一白,紧接着来自腰间被紧握着的力量让她猛然醒悟。
她昨晚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
想到这,沈曼吓得不敢回头,她颤抖着腿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男人背对着她谁,她不敢看他长什么样子,但仿佛依稀还能闻见他身上清爽冷彻的味道,以及那八块腹肌......
身材这么优质的男人,她似乎还占了便宜?
她咬着唇,拿起桌上的笔,快速写道——
【昨晚是我嫖了你,但是我只有100块钱,你见谅!】
最后,又潇潇洒洒写了四个大字,【后会无期!】
她钱夹里掏出一张红色钞票,随后撂笔就跑。
一路跑出了酒店,沈曼才后知后觉,下半身的酸麻袭遍全身。
该死,昨晚好像确实折腾到半夜,因为越到后来,越有点食髓知味了......
想到这,沈曼立即捂住眼睛,使劲摇头。
蓦地,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沈曼接起,“妈?”
“曼曼啊,你快来市医院!你爸爸工伤住院了!”沈母在电话那头心急如焚。
“什么?!”沈曼脸色煞白,下意识开始招手拦车,“妈,你别急,我马上来。”
“呃,没事,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董事长夫人也在这边。”沈母顿了两秒,才继续说,“你先打扮下再过来吧。”
打扮?有什么好打扮的?
而且,父亲只是个底层员工,工伤,竟然惊动了董事长夫人?
她不确定母亲口中的父亲是危在旦夕还是没事,但她没有过多犹豫,挂了电话后就直奔市医院赶。
别说打扮,她连脸都没来得及洗。
刚到病房,沈曼就被面前的架势给吓到了。
门口不止站着两个保镖,屋里还围着几个彪形大汉似的黑衣人。
明明是父亲住院,可此时他却和母亲一起站着,对着一位夫人点头哈腰。
看见父亲手上还挂着点滴,沈曼一下子心疼起来。
她推门进去,直接扶着父亲的胳膊,让他坐在床上,“爸,您挂着水呢,赶紧坐下。”
沈父哪敢和董事长夫人平起平坐,当即又要站起来。
沈曼却压着父亲的肩膀,不让他起,目光这才落在夫人身上,“您就是董事长夫人吧?我父亲受了工伤,您还亲自来看他,真是麻烦您了。”
沈曼不卑不吭地说道。
父亲受了伤,理应要有公司的人陪着来医院,只是她没想到,怎么会是董事长夫人来。
董事长夫人满意地看着她,渐渐笑了起来,“我不是来看你父亲的,我是来看你的。”
“啊?”沈曼怔住,看向父亲母亲,却见父母此时脸上并不好看。
沈母叹了口气,扶上女儿的肩,“曼曼啊,你爸工伤是被公司的一台机器砸了腿,但是是你爸弄坏了那台机器,价值五百万,虽然工伤公司会赔偿我们,但是机器的费用一码归一码,也要我们赔偿公司。可是我们实在赔不起,正好董事长夫人出面,提出了要求。”
“什么要求?”沈曼迟疑的问,却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董事长家大少爷身缠疾病,至今未娶,她想让你入门,去冲冲喜!”
沈母说完,眼眶都红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了,不答应的话,你爸不仅丢了工作,还要赔上百万的债,曼曼啊,你看在我们老两口收养你这么大不容易...”
后面的话,沈母没继续说。
沈曼只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看着母亲无可奈何的表情,那只搭在她肩上的手,仿佛重若千斤。
她心口一痛,却明白,自己好像要被卖了……


酒店。
日上三竿,窗帘半遮,透进倾泄的光。
床上,景寒州睁开眼睛,看见窗外满溢的阳光时,他眯了眯眼。
竟然睡到了天亮?
自从十五年前那件事后,他再也没有睡过这么久,甚至从没有睡过这么熟。
想起昨晚的事,他揉了揉额角。
他对女人向来有仿佛天生的排斥,不是心理上,而是生理上。这么多年别说发生亲密关系,就连能靠近他周围三尺的异性都很少。
可昨晚那个女人,明明连长相都没看清,可她却给自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极了记忆中的她……
指尖触摸在她肌肤那一秒起,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得到她的同意后,他的欲望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但……那个女人现在跑哪里去了?
床的另一半温度已然冰冷,无不昭示着女人已经离开了很久。
景寒州蹙眉,脸色阴沉不辨。
他下床,目光落在桌上留的那张便条,眸色深暗下去。
什么叫,就当帮个忙?
她对待这种事竟然这么随便!
目光再落到“第一次”那三个字时,他才脸色稍霁,余光又扫了眼床上那抹刺眼的红。
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景少?有什么吩咐?”助理问。
“昨晚的女人是你安排的?”景寒州沉声道。
“什么女人?您昨晚突然从会场离开后,我就联系不上您了,若说女人的话,昨晚我让前台给您送了几样甜点,您说的那位是这里的服务生吗?”
昨晚的画面霎时浮现脑海,他双手绕去她身后,为她解开花边的围裙。
“嗯。”景寒州无意识地搓了搓指尖,“去查,昨晚我和她发生关系了。”
助理声音都提了几分,带着些惊喜,“真的吗?我这就去查!需要我做什么吗?把城西的别墅送给她?还是直接转钱?”
“……”景寒州咬了咬牙刚想斥责对方。
突然,床上有样东西反光,他疑惑望去——
那是枚素戒,是那个女人戴在小拇指上的,也是他昨晚嫌弃影响他亲她手指,给她亲自拿下的。
景寒州拿起无意看了眼,目光落在内圈时,他顿时怔住了。
熟悉的字眼,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竟然真的是她?!
一种失而复得狂喜漫上心头。
他喃喃道,“终于找到你了。”
“啊?景少您说什么?别墅还是给钱?”助理关心问道。
“都不用。”景寒州将素戒好生放进口袋里,眼角竟然染上笑意。
他笃定说,“我要娶她!”
*
病房里。
董事长夫人早已离开,可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沈曼脑子里还旋绕着父母说的那句,我们老两口收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
她小时在孤儿院长大,七岁那年被这对好心的父母接回家,她一直感恩戴德,也下定决心要好好孝顺他们,但她没想到,今天要以这种方式孝顺。
让她嫁给一个疾病缠身的陌生人的,是他们;可说话的时候,老泪纵横的也是他们。
她沉默着一言不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良久,沈母握住她的手,“曼曼啊,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妈带你去吃顿大餐,下午回家再……再帮你好好收拾行李。”
沈曼游离般抬眸,看着母亲,熟悉却又觉得陌生。
她能理解父母的无奈,可谁能理解她的不甘不愿。
她才二十多岁,就要牺牲掉一辈子的婚姻和幸福。
她一手搭在母亲的手上,另只手却不动声色抽回,“妈,不用了,您就留在医院好好陪爸吧,我下午还要上课,就先走了。”
沈母不明白她的态度,一咬牙还是直接问出了口,“那景夫人那边——”
“放心。”沈曼打断了母亲的话,不忍心看母亲继续难堪下去,“我会去的,她不是今晚才派人来接吗?不耽误,都是我应该做的。”
最后一句话,沈曼声音都有点发抖。
说完,她冲父母笑了下,转身离开。
刚迈出病房,眼泪就不可控制地流了下来。
应该做的,这都是她应该做的,她接受就好了,谁的命运都不公平,不是吗?
而与此同时,手机响了一声,是条短信。
【沈曼,苍澜酒店的工作我已经辞了,谢谢你昨晚的帮忙,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联系了。】
……
发完短信的许画,一把抱住眼前的电视,对着屏幕就吧唧亲了好几口。
而电视里,刚刚公布的首富排行榜,身居榜首的男人,景寒州,被一群堵在公司门口的记者们围追。
景寒州目光连偏都没偏一下,就脚步生风地朝公司走去,摄像机只能捕捉他一个侧脸,仅仅只是个清冷寡淡的侧颜,也能让无数少女纷纷舔屏。
许画看着,突然傻笑起来……
因为就在刚刚,这个男人的助理突然打电话给她。
她有些愕然和突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和首富有啥关系。
他说:“您好,我是景华集团景总的助理。我这边在值班表查到,昨晚是您在苍澜酒店当值是吗?”
“怎么了?”许画没承认也没否认。
第一反应以为是沈曼替班时,做错了什么事,竟然让景总的助理亲自打电话?
她本想矢口否认,但能接触到这么高层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难免心存希冀。
结果事情就远远超出她预料,只听助理毕恭毕敬地说,“昨晚发生的事我们景总会对您负责的,有关结婚事宜景总还希望能和您面谈。”
许画一下子愣住了。
结婚?
和谁结婚?
景总?世界前五十强,几乎掌握京城所有经济命脉的景华集团,景总?!
“是是是,昨晚是我当值!”许画毫不犹豫地撒了谎,和助理约了见面地点,挂了电话后,她立马就给沈曼发了信息。
她本来还怀疑是不是诈骗,特地让人帮忙查了昨晚的住客名单,还查了监控,结果事实摆在面前,她激动得差点昏过去,也赶紧让人删了监控。
她知道,景寒州真正要找的是沈曼,可那又如何?
凭什么什么好事都是她沈曼的!这跟中彩票有什么区别?沈曼不过是帮她买了张票而已,真正的果实还应该是她的!
*
与此同时,市中心医院里,沈曼默默收起手机,擦干自己的泪。
一夜之间,好像所有事情都变了。
被人莫名其妙的下了药,和陌生男人发生了那种事,父母深陷巨债,而认识多年的姐妹,也突然断了联系。
好似瞬间,整个世界都与她背离。
初秋的风裹挟着丝丝寒意。
沈曼身上穿的还是苍澜的工作服,只是身前的围裙丢在了酒店里,单薄的衬衫冻得她有些发抖。
她抱着肩膀低头往前走着,刚走到马路边,结果背后就被人撞了一下。
她本就两腿酸软,精神又恍惚不清,猝不及防间,身体就直直摔在了地上,脚踝瞬间痛得要命。
霎时,一道紧急刹车声响起,一辆货车眼看着就要冲了过来……
她闻声回头,眸中满是惊恐与无措,可奈何四肢无力,她根本连反应的机会和力气都没有。
徒然,手臂被人紧紧握住,紧接着一股巨力就将她整个人拽了起来,一头撞进了坚实的怀抱里,而货车也堪堪在眼前闪过才停下,距离近在咫尺。
如果不是这个人拉住她,她恐怕已经被撞飞了。
此时,鼻息间全是那人冷彻清淡的味道,竟莫名有些熟悉?


咔嚓咔嚓——
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群记者,对着这边一顿狂拍。
而不远处的一辆轿车里,有人伸出头来喊,“景少快点上来!您现在不能抛头露面啊!”
面对狂轰乱炸的相机快门,沈曼下意识抱住头,又贴近了男人几分,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喊声是对着男人说的。
“抱歉。”男人低沉的声音就响在她耳边。
随即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如风,直接跨进车里,才将她放下。
还没坐稳,车就嗖地一声蹿了出去。
沈曼缓了半天神,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被人撞得差点出了车祸,现在还被那个罪魁祸首给直接带上车了?!
“你干什么?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沈曼顿时绷起全身的警惕,手腕上男人冰凉的触感还在,她立马挣扎,“你放开我!”
景寒州随即触电似的收回手,将手背到身后时,指尖却轻轻搓了搓。
是他的排斥失效了?
不,不仅失效,甚至仿佛有根银线牵连着,让他隐隐竟有些眷恋那触感。
他略有所思地看了眼眼前的女孩。结果就对上她防备警觉的目光。
此时她的眼眶通红,眼角还挂着残泪,皙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被冷风吹过的脸颊泛着淡淡粉红。
眼神尽管防备,却也透着无助,给人一种破碎的凄美之感,让人不自觉想要怜惜。
想至此,景寒州蹙起眉,他从未对女性有过这种感觉。
景寒州没说话,前面的助理接起话,“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老板现在不方便出现在外面,你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们可以赔偿你所有医药费。”
自从助理刚才看见自家少爷竟然扶起她的时候,就已经震惊到下巴快掉了。
旁人不知,但他身为助理对自家少爷是最了解不过的。
景少自从生母逝世后,就再也不能接触女性,小时候触碰女性,肌肤甚至会发生生理性疼痛,疼得满头大汗,查遍医院也没有结果。
如今虽然好些了,但少爷向来对女性退避三舍,而眼下,少爷竟然不仅可以碰,还将人抱起来了?
而且一想起昨晚少爷竟然还和女人发生了关系,助理就为少爷感到激动不已。
但沈曼对助理的话并不感冒。
这一天她经历了太多变故与不幸。
精致的脸上表情明显带着几分恼怒,“你放我下车!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会把我带去哪里?我要报警。”
说着,沈曼去开车门,可车门已经自动上锁,她便打开窗户,甚至有种逼急了,她就直接跳下去的架势。
这下子把车里另外两个人都吓到了。
景寒州立马拉过她的手,按在椅子上,不准她乱动。
可她却越挣扎越厉害,景寒州蹙起眉,不耐的情绪昭然若揭,手下力度也逐渐加重。
沈曼只得渐渐平静下来,,男人桎梏的力量太大了,容不得她反抗。
就像今天遭遇的一切,也容不得她反抗。
她蜷缩着身子,头低了下去,深深埋着。
逼仄的车内仿佛安静了许多,不多时,便传来沈曼小声啜泣的声音。
景寒州皱着眉,却没开口,也不再禁锢她,任由她低声问道:“为什么非得是我?”
他不解,但是也不好意思开口,只是默默地递上一盒纸巾。
他想,她要的是发泄,不是安慰。
*
沈曼再抬起头时,已是十分钟后。
“这是哪?”她看着窗外,闷声闷气问了句,浓浓的鼻音让她说话都可怜兮兮。
助理立马回答,“我随便开呢,你先说你要去哪吧,我们送你过去。”
沈曼想了想,其实她已经研二了,如今已经没课,都是在跟着导师忙活,她之所以和父母那样说,只是找个理由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他们。
“A大吧。”沈曼报了地址。
A大是国内顶尖学府。
助理咂舌道:“这么巧,你再早五六年的话,和我们景少还是校友呢。”
但沈曼并没有力气去配合,也没解释自己已经大学毕业,是研究生了,只淡淡回了句,“嗯。”
助理也就没再没话找话。
一路安安静静开到了A大校门,沈曼连声招呼也没打,就下了车。
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但始终挺直着背。
助理感慨道:“小姑娘还挺倔。”
刚沈曼下车时,助理给她塞了张自己的名片,意思后期赔偿可以联系她,可沈曼看也不看更不接。
景寒州心里深感赞同,但却没有接话。
他目光在窗外女孩那身工作服上落了片刻。
有些熟悉,他下意识问,“约好昨晚那个女人了吗?”
“约好了!我们现在就在去的路上。”助理提起这事又兴奋起来,“少爷您现在是彻底病好了吗?对女性再也不排斥了?刚刚接触的时候手有疼吗?头呢?”
景寒州垂眸看了眼手,并没有任何感觉,他还记得,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仿佛有股吸力牵引着他,让他连上车后都忘了松开。
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先联系人把网上拍到我的画面都删了,还有刚才那些记者相机里的,以后这方面不准再出现纰漏。”
“是。”助理立马乖乖应下,结果又突然想起件事,“对了景少,刚才李管家打来电话说,夫人急匆匆来把您的户口本拿走了。”
话说出口,助理立马觉得不对,现如今户口本能干什么,不言而喻。
“......”景寒州目光如剑,看向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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