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美文同人 > 重生八零,野崽子翻天了

重生八零,野崽子翻天了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觉醒来,棉尧发现自己穿进了八零年代,成了村里名声扫地的大冤种,大着肚子不说,连孩子父亲都不知道是谁。最终在一系列作死后,成功气死了亲爹妈,气跑了亲哥,气病了奶奶,就连怀里的小家伙,也差点被饿死。棉尧头疼,她还能怎么办?只身扛起养家大旗,一边养包子,一边在致富道路上奋力前行。好不容易把瘦巴巴的小家伙,养成了圆滚滚的小可爱,自家院子门口却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包子一脸惊喜:娘,是爹回来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八零,野崽子翻天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觉醒来,棉尧发现自己穿进了八零年代,成了村里名声扫地的大冤种,大着肚子不说,连孩子父亲都不知道是谁。最终在一系列作死后,成功气死了亲爹妈,气跑了亲哥,气病了奶奶,就连怀里的小家伙,也差点被饿死。棉尧头疼,她还能怎么办?只身扛起养家大旗,一边养包子,一边在致富道路上奋力前行。好不容易把瘦巴巴的小家伙,养成了圆滚滚的小可爱,自家院子门口却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包子一脸惊喜:娘,是爹回来了...

《重生八零,野崽子翻天了》精彩片段


腊月寒冬。
北风掠过,萧条的树枝娑娑作响。
大远村北山脚下的小河边。
几个邋里邋遢五六岁的小孩子正堵着一个脏兮兮,瘦的只有一把骨头的小男娃,“小哑巴,把你怀里的鸡蛋给我!”
被称作小哑巴的小家伙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野鸡蛋不松手。
漏在外面的两只小手破皮皴裂,红肿一片。
“快点,给我。”
流着鼻涕的高个小孩一脸不耐烦,上前推搡了一把。
小男娃被推的一个趔趄。
“你和他说什么,他又听不懂。”说着领头的铁牛就伸出脏污的小手直接去抢。
谁知小男娃直接张嘴咬了上去。
身后的几个小伙伴面面相觑。
有胆小的害怕的退后了几步,“我娘,我娘不让我欺负他……”
也有胆大的,看见铁牛被咬着的手,嘴里不干不净的叫嚷着,“没爹养的小哑巴,你快放开铁牛。”
“哎呦喂,小杂种快放开铁牛。”
着急跑过来胖妇女,做着饭的手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三两下将小家伙给扒拉开,铁牛的手有个明晃晃的小牙印,冒着血渍,已经红肿了起来。
胖婶子心疼的不行,将哭的嗷嗷叫的铁牛护到身后,一脚踢到兜宝的身上,边踢边骂,“我呸,大疯子生的小疯子,没爹养的小杂种。”
周边隐隐围过来几个凑热闹的村民,听到这话有小声讨论的,也有不赞同的。
听到动静的罗婶子推门出来,就看到这个场景,兜宝躲过胖婶再次踢过来的脚,捡起落在地上的鸡蛋,小手僵硬的拳不住。
脸上被打了好几下,冬日里,风一吹,又青又紫。
小小的身子在冷风中隐隐有些发抖。
罗婶心疼的赶快上前将人给抱起来,不客气道,“胖嫂子,你这么大人和一个小娃娃计较什么,这么小的孩子搁得住你踢吗?”
罗婶心里有点难受。
这孩子是她平日里看着长大的,瘦瘦小小的一个,乖巧又懂事。
“罗家的,你是老好人当上瘾了是吗,就这小杂种你也要看着?你把他放下来,我今天打死他不可。”胖婶气的直喘粗气,一手指着被抱着的小家伙。
罗婶还未说话,一道清丽的声音就从众人身后响起。
“干什么呢?”
小家伙看到来人后乌圆的瞳孔闪过一丝委屈,小嘴撇了撇,到底是没哭出来。
棉尧看到小家伙的样子,上前一步接过来,心尖泛起了一丝酸涩,摸了摸他的头,随即怒从心起。
她一个崇尚科学的现代主义接班人,莫名其妙地穿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八十年代稀里糊涂地当了孩子他娘不说,身份还没捂热乎呢,就又被人欺负到了家门口!
女人眼底一片怒然,对着罗婶子点点头算是感激,将小家伙又从上到下摸了一遍,确认没受伤才将他放在地上,“婶子,麻烦你帮我照看下。”
罗婶子一脸担忧,“小尧,你……”
“没事,拜托婶子了。”说着,她便转身看着面前的胖婶。
“你方才说谁是野种,谁是疯子?你想打死谁?!”
“你个不知廉耻的浪货!就是说你怎么了?瞧瞧我家孩子被咬成什么样了?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连你一起打!”妇人说得咬牙切齿,表情逐渐有些狰狞。
罗婶抱着孩子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瘦弱的女子竟然一反常态地撸起了袖子,随后甚至直接揪住了胖婶的衣领,不由有些发愣。
棉尧眼底的怒意昭然。
“你想要什么说法?”
纤细的身子在此刻却显得格外挺直,往日里呆滞的目光此刻也变得坚毅起来。
冬日里,天黑的早,村里家家户户地烟囱都逐渐升起了炊烟。
边上围观的村民越围越多,明显感觉到了某些变化,一个个揣着手扛着锄头看热闹。
“你儿子带着一群人打我孩子,你还想要什么说法?”棉尧视线环顾一周,周围有对上她视线的,不知为何被她说的有些心虚。
胖婶气势顿时矮了一截,看着矗立在一旁的铁锨,抱紧了怀里的铁牛。
铁牛张张嘴就要开口说话,棉尧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和兜宝相像的眼睛,此刻暗沉如水。
铁牛一下被吓住了。
胖婶也被她这个模样唬住了,随即“好你个烂婆娘!”她把铁牛松开来,撸起袖子,脸上的肉晃得飞起。
“我呸!”她狠狠的吐一口吐沫,摩擦着自己的掌心。
“你个小贱蹄子,就你也配威胁你胖婶?瞧瞧,瞧瞧我们村的哪个有你厉害?年纪轻轻地不知道跟哪个傻子把肚子搞大了,还想把这名头安到人何家大学生的头上,人家能看上你啊?就你这破鞋,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败坏我们村的名声,孩子生下来也不管,果然是个小杂种,啧,要是我啊,早就没脸活下去了……啊!”
胖婶的话留了半截在喉咙里,棉尧手里的铁锹已经抵着她的喉咙。
“你,你想干什么……”
棉尧手上用力,胖婶吓得尖叫起来。
见她这般,棉尧冷笑一声,“现在怕了?”
有几撂不听话的发丝垂下来遮住她的眼眸,可是胖婶却看得一清二楚,她那双眼眸里丝毫不掩饰的怒火。
“刚刚说谁是杂种?”
胖婶吓得一哆嗦,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嘴唇哆嗦着,想走可是双腿的力气半分也使不上,只能哀求似的看着四周求救。
离胖婶最近的一个妇人适时的开口:
“棉尧,小孩子玩闹而已……”
“小孩子,你们刚才看热闹的时候怎么不说别欺负小孩子?”棉尧回头,阴冷地看着那多嘴的村民。
那妇人被吓了一跳,嘟嘟嚷嚷地把头转向了一旁。
“你家孩子欺负我的娃儿,你不但不管还惯着他,你不教,自然有人来教,不是比谁横么?”
妇人脸色吓得发白,“你快放开我,咱们都是一个村的,闹大了都不好看,我就是随口说你两句话没什么恶意的……”
棉尧也不想再和她多纠缠,冷哼一声,随即扫视周围,狠狠地把铁锹往土里一插。
“都给我听清楚了,都管好自己的小孩儿,以后谁再敢欺负我家兜宝,可别怪我不客气!”
语句冷静,态度坚定。
众人被她的态度一时惊着,胖婶见空连忙把她孩子抱起来就走,一溜烟似的消失在冷风中。
罗婶最后一个离开,看了看站着的母子俩,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吭声、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了,棉尧低头看了眼身边瘦弱的小崽子,一时有些头疼。
像是在外面待久了,他的小脸冻得通红,目光透着几分防备。
棉尧叹了一口气,将地上矮矮的小幼崽抱起来用棉衣裹住:“回家。”
小家伙显得有些抗拒,抿着嘴不说话。
母子本该是极为亲近的,可惜原主对待这孩子十分恶劣,小家伙此时明显不是很待见
她。
兜宝被抱起来后,乌黑的大眼镜转了转,终是没有再拒绝。
棉尧回到家将小家伙放在炕上,自己则去生火做饭。
就着外边微弱的昏光,棉尧将小院打量了一遍.


只有两间屋子,一间卧室算是正房,还有一间厨房,桌子上凌乱地摆着一副碗筷,屋里脏兮兮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院子里面更是空落落的,只有干巴巴的杂草布满角落。
看着周围的一切,棉尧不由仰天长叹,这恐怕是连老鼠不来的地方,实在是穷的可怜。
原主的家境本来在村里也算不错,奈何原主的所作所为是在是太过分,未婚先孕不说,孩子的父亲还不知道在哪犄角旮旯,二老一气之下双双离世,留原主自己一个人又把家产败光。
棉尧很快又从细碎的记忆碎片中捕捉到一些其他的信息,原主似乎还有一个哥哥,只是在她很小的时候似乎就出去参军了,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杳无音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原主的亲人便只剩下一个独居在村子另一边的奶奶,只是自从原主做出那些事情之后,再加上父母被气死,和奶奶基本上也就没什么来往了。
唯一护着她的,就剩下个原主父母捡来的小傻子,可他自己也是整天被人欺负,后来,不知怎么,人就从村子里消失了。
奇怪的是,棉尧的记忆里怎么也看不清小傻子的脸,他整个人像是被一团雾笼罩着,看不清也摸不着。
努力去想,脑海却蓦得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疼痛,疼的她恨不得抱着头打个滚。
过去这阵子,才觉得好一些。
棉尧定定心,干脆什么也不想,手下一刻不停的收拾着。
兜宝才两岁半,小小一团窝在床上,静默地看着在外面四处忙活的女人。
正在忙着的时候,隔壁罗婶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棉尧啊!你出来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棉尧刚要出去,转头就见小家伙动了动脚。
“不许动,等着。”话里的警告意味浓重。
小家伙想要下来的腿僵了僵,看着她出去。
站在门口的罗婶,婆娑着手心,和蔼的面上写满焦急。
那么小的孩子,今天又跟别人打架,棉尧这丫头可别又做什么傻事,把孩子给扔了。
想起棉尧之前动辄打骂孩子,甚至把孩子光着屁股扔到门外挨饿受冻这些事情,妇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正在罗婶要推门而入的时候,棉尧推开门走了出来。
“罗婶!怎么了?”
罗婶透着门缝往里瞧了一眼,只见小家伙坐在炕上,心里头闪过了一丝诧异。
“这是咱们家做的饼,想着给你送两个,别让孩子饿着了啊。”
棉尧也不矫情,忙伸手接了过来。
“谢谢罗婶!”自从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一直是罗婶在照应,她是打心底感谢。
“婶子,其实我还想问您一件事儿,咱们这儿到镇上得多久。”棉尧搓了搓手问。
罗婶有些诧异,总觉得面前这人同往日不一样了。
“咱们这地儿偏远,赶集都要走半天的路,你一个妇道人家还能做啥?”
“我听说咱们村里有一个大学生?”
罗婶的面色变了变:“你还没忘呐!人已经去了镇上,听说和镇上的姑娘耍朋友,还能记得你么?”
怕说再多会刺激她,妇人忙改了口。
“小尧,人啊,总要朝前看。”
“我知道了,婶子您放心吧。”
罗婶带着疑惑回了家,连带着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锅里原本烧着水,罗大壮喊了她半天她也没应声。
“怎么着,你是被那疯子勾了魂?”
乡里最忌讳这些,罗婶瞪了男人一眼。
“呸呸呸!你胡说些什么!”
她手里干活的动作没停,略略思索道:“我是觉得隔壁棉尧那丫头,有些变了,比之前好了。”
刚干完活的强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嗤笑一声:“娘,她还能变?她要是能变啊,老母猪都能上树!”
罗婶不赞同地看了看他,“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就是找个像她那样的,娘也认了。”
强子坐了下来,呼出一口热气,搓了搓手:“找她那样的,还带着个孩子,我不如一头碰死。”
“话不能这么说,娘今天还瞧见她为生计发愁呢,她爹娘剩下的那些钱,只怕早都给那姓何的一家子骗走了。”
强子咬了一口饼,快速的扒饭:“那也是她活该。”
罗婶停了下来,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行了,那小家伙怎么样了?”一旁的男人出了声,他看着冷漠,实则心底最看不得孩子受苦。
“在家里炕上坐着呢!”
罗大壮点了点头,随后又叹了口气,“对了,你明天找个空去给棉尧她奶奶送点吃的,六十多岁的人了自己一个人住也不容易,今天听那谁说老人家这几天的身子好像有点不利索,你明天过去看看。”
妇人同样叹了口气,随后默默点了点头。
破旧的小屋里,棉尧找了许久,才翻出了两个豁碗,虽说有点破旧,但勉强还能用。
她坐在炕上,将热乎的饼子撕碎了些放在碗里。
兜宝明显的拒绝姿态,让棉尧牙痒痒。
想起来下午他打架那不要命的样子,又是一阵头疼。
这么大一点点孩子,打起架来命都不要的架势也不知道随了谁。
“等一会儿粥好了,就着粥一起吃,先等等。”
兜宝看了她一眼,吸了吸鼻子,不吃。
“想饿死吗。”棉尧不容分说的将软了的饼子塞进他的嘴里。
不烫也不凉。
兜宝有些意外,小心翼翼的嚼着。
棉尧看着他的小表情,就知道之前原主肯定干的不是人事。
叹了口气,继续手下的动作。
喂一口兜宝吃一口。
依旧不说话。
小家伙闷头吃,理也不理她。
性子古怪的不行,不知道随了谁。
吃饱喝足后,他看了她一眼。
最后昏昏欲睡,还是不知不觉间躺在了她的身旁。
可是他睡得不安稳,打了个喷嚏,朦朦胧胧地又醒了。
棉尧看着倔强的小崽子,还是不忍心的将他抱起来,慢慢哄着睡。
似乎是累极了,也或者从来没好好睡过觉,小兜宝一会就睡熟了。
待小孩子入睡之后,棉尧又陷入了沉思。
煤油灯昏昏暗暗,里面的烛火一跳一跳的,照着人眼晕乎乎的。
她撑着身子的手一松,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棉尧仿佛置身一艘船上,飘在海里,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唯一不舒服的是,有个重物压着她,闷得胸口喘不过气来。
高大的身形将娇小的女子圈在怀中,仿佛天生一对般,契合的完美无缺,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就在她耳畔响起,透着十足的欲气,还有苦苦压抑着的渴望。
“尧尧……”
沙哑的声线恍若惊雷,在棉尧脑海里炸出一丝的清明。
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耳熟?
究竟是谁?
……


b市大院内
昏暗的书房内,烟雾缭绕,寂静无声。
男人英俊的脸庞隐藏在阴影里,神秘又模糊,只一个身影便令人敬畏不已。
“孩子多大了?”
片刻后,男人舌尖轻吐香烟,嗓音暗哑出声。
说话的瞬间,书桌旁站立的管家忍不住心疼。
似乎是察觉到对方看过来的视线,管家接着开口:“据传回来的消息,孩子不到两岁。”
男人闻言狭长的眸子瞬间猩红一片。
两岁……
时间对不上。
她嫁人了……
管家张了张嘴,继续:“言朝说他找到村里人问了问,当年救了您的那对夫妻,三年前意外去世后,棉小姐和调查过的那位先生似乎在一起了……”
“那位先生目前在镇上上大学。”
“棉小姐挣钱供他读书……”
……
这一觉棉尧睡得又沉又累,醒来的一刹那,仿佛仍置身梦中,可回忆起,却又什么都不记得。
小家伙躺在床上,蜷成了一团,眉头浅皱着,睡得不安稳的样子。
棉尧摸了一下,见被窝还温热,连忙又给他掖了下被角。
看见天蒙蒙亮着,透着昏暗的日光,棉尧肚子咕咕的一叫唤,她的注意力就立即转移到,今日份吃喝上去了。
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这是一个问题。
思来想去,一个主意逐渐成了型。
大远村依山傍水,山上野鸡野兔子不少,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整点野鸡蛋,到时候不仅可以拿回来给孩子补补,甚至还能出去换两个钱贴补家里。
一大早吃过饭,棉尧就带着娃上了路,走到半路时,却忽然遇见了一个穿着棉衣的妇人。
棉尧盯着她看了一眼,以为是村里的疯婆子没想理会,再加上布兜里的小家伙已经昏昏欲睡,她不理会那妇人,径直从她身旁走过。
“你个死丫头!”谁知那妇人竟然一把揪住她的背篓。
她的力气和身形看上去极度的不符,棉尧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到地上,她后退两步站稳脚跟,冷冷看向撒泼的妇人。
棉尧怀里的小家伙迷蒙地睁开眼睛,他没有哭闹,就静静的看着那女人。
“你这死丫头还想当做不认识你老娘我!?”
“这个月的钱怎么还没给我送过去!怎么还带着这个拖油瓶?就应该把他丢到山上去,让狼给吃了!”
怀里的小家伙有些僵硬。
棉尧拧眉,周身的戾气愈发浓重。
伸手拍了拍怀里的小家伙,似是安慰。
“我还是那句话,你想跟我儿子好,就必须每个月都给我们钱!你倒好,这个月到现在都没给我们一个子儿!是不是都拿去养这拖油瓶了?”
棉尧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脑海中的回忆碎片像龙卷风一般呼啸而来。
这些碎片无一不在证明原主有多喜欢那男人,不仅仅为了他身败名裂,还把父母留的钱都拿去给他娘了。
两个人说了,只有每个月都给他们娘俩钱,才有可能进他们家门,
蠢货!
棉尧再次睁开眼睛,内心不由暗骂。
实在太蠢了!
竟然还真巴巴的给这对奇葩母子送钱?
要是她,早就让两人有多远滚多远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同你说的话你听清楚没有?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快点把钱送过来,否则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妇人说完,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又恶狠狠的剜了一眼兜宝。
“你要想进我们家门,把他卖了换钱我才答应!”
那妇人话才落音,棉尧怀里的兜宝便死死的盯着她。
小小的娃,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狠厉。
山脚的寒风阵阵,不知怎么的,棉尧竟忽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你个死丫头!你还想不想进我们家门了!”妇人瞪着她,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一个破鞋,我儿子可是大学生!将来可是要做大官的,你别不识好歹还带着这个赔钱货……”
咣当!
棉尧抬起铲子,将她的手指拨开。
“好啊。”她冷笑出声:“既然那么有本事,恐怕也不缺钱吧,不如现在就把我之前给你的钱都赶紧给我还回来!”
妇人这才觉得不对劲,愣愣地的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又看了看棉尧的脸色,不由咽了口口水裹紧身上的衣裳。
“你,你……”
“你要是不还,我有的是办法!你不是说你儿子厉害得很吗?信不信我去你儿子的学校把你们的事情都说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们的嘴脸,看你儿子以后还怎么做人!”
妇人被她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双腿忽然一软,只觉得站在这山路上脚底生寒。
尤其是面前的棉尧,还像雪地里的狼那般盯着自己,她恍惚间甚至觉着对方会一口吃下自己。
“你!走着瞧!”
尖酸刻薄的妇人慌乱中丢下这句话,转身扭头就走,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的,尽是些难听的话。
懒得与她纠缠,棉尧权当没听见,继续往自己的方向走。
正当她转身时,背后却忽然响起清朗的男声。
“棉尧?”
棉尧悠悠转身,便见一模样还算周正的青年正看着自己。
不同于其他乡野村夫,他身上带着些许书生气。
与其他同村的同龄人相比,确实有些鹤立鸡群的意味,也难怪原主会对其死缠烂打。
而等看到自己怀里抱着孩子的时候,对方的神色明显有些古怪。
“有事?”
听见这不冷不淡的问题,何春生顿时一愣,虽然不太适应这样的情况,但还是马上摇了摇头。
“没有,我只是……”
“没有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对方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何春生再次愣住了,她怎么像忽然变了个人一样?
从前她一直穷追不舍地跟在他后面,现在怎么忽然这么冷淡?
再看看她怀里的孩子,男人的神色更是复杂起来。
“这个孩子,他爸……”
棉尧淡淡看了对面的人一眼,“不用你管,告辞。”
何春生一时就这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还困惑的时候,棉尧已经毫不留恋地准备转身离去。
虽然原主是对眼前的人有各种想法,但是她对他可是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与其在这里装腔作势浪费时间,她还不如抓紧时间去做更要紧的事情。
毕竟上山一趟不容易。
只是今天似乎是注定上不了山了。
“棉尧!棉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