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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您的追妻路接地府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初逢他时,她春心萌动,心生爱慕,倾全族之力拥他为王,可谁知,他却只当她是棋子。情深不寿最终换来家族倾败,被逼合离,一无所有。重来一世,她发誓断情绝爱,守护亲人。...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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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王上,您的追妻路接地府》,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逢他时,她春心萌动,心生爱慕,倾全族之力拥他为王,可谁知,他却只当她是棋子。情深不寿最终换来家族倾败,被逼合离,一无所有。重来一世,她发誓断情绝爱,守护亲人。...

《王上,您的追妻路接地府》精彩片段


痛,好痛——
楚芸槿睁眼,痛苦的闷哼出声,入眼便是无尽的黑暗。
楚芸槿一把抓住了身上男人的手,张口便狠狠咬了下去!
顿时,口中尝到了鲜血的腥咸!
黑夜之中,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竟有些熟悉,骤然停下了动作。
楚芸槿连忙起身,奋力靠向了床边,剧烈的喘息着望着眼前的黑影,眼眶几乎要瞪裂,又酸又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地蹬着腿不愿屈就,低吼道:“你是谁?!”
“楚芸槿,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那黑影缓缓开口,熟悉的低沉磁性,让楚芸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到底身置何处。
这里究竟是地狱还是人间!
突然,只听极细的一道风气之音,嗖的一声便击中了屋内的烛台。
昏黄灯光下,楚芸槿看清了眼前人的样貌,不敢置信的呆滞在了原地。
这,这不正是她的丈夫——
雍王严于渊吗?
只见眼前的男人一袭大红喜袍只除了外衣,清冷深邃的俊容此时寒霜遍布,一双狭长凤眸此时满是阴鸷冷意的望着她,似是将猎物囿于尺寸的鹰,不让分毫。
楚芸槿一时间不辨朝夕。
严于渊为何一副他们大婚时的打扮?
眼前的场景为何又是那样的熟悉?!
她缓缓垂眸,看向自己那双手,几乎是立刻就认清了一个事实。
她,重生了!
手上并无三年前刚刚嫁进雍王府时留下的烫伤伤疤,也无苦心钻研《九决玄针》留下的老茧和重叠的伤口!
楚芸槿几乎绝望的闭上了双眸。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心求死,老天爷居然如此捉弄她!
前世她为报救命之恩,不顾反对嫁给了眼前的男人,做小伏低隐忍三年!
受尽严于渊和雍王府上下之人的羞辱冷眼,最终换来被山匪绑架,孤身一人在那地窖之中整整等了三日!
她痛,她恨!
她亲眼看着她的孩子化作一滩血水蜿蜒至地窖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却等不来严于渊的相救!
原以为,雍王府的人厌她冷她,严于渊也对她视若无睹,可对于孩子,他总该留有一丝怜惜。
直到不甘受辱,决绝自尽的那一刻,她才知道。
严于渊不光是将她视如草芥,就连他们的孩子,他也从未放到心上!
“呵,楚芸槿……你费尽心机嫁给孤,不就是为了这个?”
严于渊的语气近乎轻佻,如墨的眸子中含着生冷的光,“如今还装起贞洁烈女,欲拒还迎,更让孤恶心。”
“严于渊,你怎么不去死?”
楚芸槿字字泣血,她是从地底爬回来的怨鬼,看到眼前人不觉再有一分倾慕爱意。
只有恨!
她眼眶猩红:“欲拒还迎?你是雍王做久了,真以为自己君临天下迷倒众生?我看见你,才是恶心至极!”
严于渊触及那双满是怨毒的眸子,微微一怔,而后便是无尽的恼意。
男人眼底划过冷极的寒光,几乎是楚芸槿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欺身而上,一把捏住了楚芸槿的脖颈!
呼吸瞬间被夺走,困于男人修长有力的掌中。
而严于渊咬牙切齿,怒极反笑:“楚芸槿,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量跟孤这么说话?”
楚芸槿眼眸微眯,脸颊涨的通红却不见丝毫惧意,她飞速伸手拔下了头上绾发的发簪,稳准狠的刺入了男人腰间,那是一个极隐秘的穴位。
细簪入肉无声,严于渊瞳孔骤缩,瞬忽间只觉浑身一麻,竟是不自觉放开了楚芸槿,向后倒去!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楚芸槿,而楚芸槿眼底都是冷笑,清绝无双,直接翻身制住了严于渊的手腕,骑坐在男人身上——
这本是个十分暧昧的动作,但因为楚芸槿那双冰寒恨意的眸子而大打折扣,她咬牙切齿:
“这话该我说,谁给你的胆子来动我?”
严于渊腰间痛的厉害,那股酥麻久久未散。
伸手摸去,方才被楚芸槿发簪刺中的地方,已然见血,殷红微腥。
他竟然不知,楚芸槿会这一招?
“王兄!”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男声,破门而入,楚芸槿堪堪停止了动作,眸带寒光朝外看去。
层层帷幔外,来人正是严于渊的弟弟严承宗!
此时,严承宗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闯入颇为鲁莽,但他控制不住的朝着那帷幔看去,只见重重帷幔后人影交叠,那道曼妙的身姿似乎骑在严于渊的身上……
“楚芸槿!你在做什么!”
严承宗按捺住狂跳的心,双眸喷火般注视着那交叠的人影。
“你这不要脸的淫妇,竟敢勾引王兄!还不速速滚下来,休得耽误我同王兄说正事!”
楚芸槿冷冷的和严于渊对视良久,严于渊也看着面前的她,眸光冰寒无比。
良久,楚芸槿翻身下来,随手扯过撂在一旁的薄纱外衣,披在了身上。
撩开帷幔,楚芸槿下床,正对上严承宗一双惊愕中带着怒火的眸子。
但见他耳根似有微红,看不真切。
楚芸槿缓缓上前,清冷凌厉的凤眸闪过一丝讽笑,抬起手来——
“啪!”
一声耳光,响亮!清脆!
严于渊在榻上看的分明,眉峰微挑,却没说什么。
而严承宗呆若木鸡片刻,狂涨的怒火立时将方才的几分旖旎之思冲了个干净,咆哮道:
“楚芸槿!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楚芸槿冷笑,严于渊的这位好弟弟前世可没少给她折磨受,如今才还了一个巴掌,九牛一毛!
“打你不知尊卑,打你目无法规,打你明知今日是我与王兄的洞房花烛夜,却敢不报而入,难不成是你根本不把你王兄放在眼里,其实早就想取而代之,坐一坐雍王的位置了?还是你故意借此折辱我楚家,意欲楚家和雍王心生间隙,断你王兄的一条臂助?”
“严承宗,你是何居心!”
她言辞锋利,杀人诛心。
严承宗眼皮狂跳,饶是再兄弟情深,也不敢顶上其中任何一条指控。
“王兄,臣弟只为有急事相报,绝无此意!”
他额头见汗,一撩袍摆,跪倒在地,又气又急的道,“这毒妇在离间我们兄弟,王兄明察!”
可见帐内的严于渊扶着腰际,清冷面容喜怒不辨,唯有眸中一片阴郁,似乎风雨欲来。
“楚芸槿,轮不到你教训孤的弟弟。”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出,惯常的冰冷无情。
严承宗原以为接下来就会责罚楚芸槿,谁知严于渊话锋一转——
“起来说话,何事要报?”


“徐王之女、安林郡主林墨婉求见王兄!”严承宗回道,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楚芸槿。
严于渊冷冷地瞥了一眼楚芸槿,漠然道:“你先出去。”
待严承宗出去后,严于渊穿戴整齐,下床便要出门。
楚芸槿冷然唤道:“严于渊。”
男人停住了脚步,侧身看她。
“烦请写了和离书来,我们一拍两散。”楚芸槿语调泠然,没有丝毫感情。
她重活一世,回到三年前,不想再任人欺凌摆布!
严于渊眼底划过极淡的一抹惊愕,很快又归于嘲讽:“楚芸槿,认清你的地位,别做哗众取宠的丑态。”
楚芸槿站在原地,眼中满是愤然。
她当年到底是怎么看上这样一个人的?
自大狂妄,无情凉薄!
严于渊出去没多久,楚芸槿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她披上外袍,理好发鬓,推门出去便见一人立于外屋中,正满眼殷切地望地望着严于渊。
前世也是大婚当晚,严承宗闯入,言语羞辱。紧接着就是这个安林郡主闹幺蛾子,让她成亲第一天就受尽委屈。
而今世——
“安林郡主,好巧。”
楚芸槿轻嗤一声,看向她手中包扎伤口的伤药,“你倒是未卜先知,赶着来给你的情郎治伤?”
“楚芸槿,你别太过分!这药是我给她的!”
一旁的严承宗低吼了一声,打断了楚芸槿的思绪,双眼冒火的瞪向她。
楚芸槿懒得搭理他,只满眼讥笑的看向林墨婉。
林墨婉站在原地,神色惶惑的样子楚楚可怜,手中握着伤药不安的轻声道:“见过王妃姐姐,是我逾矩了,对不起,我只是担心王上。”
她说着,竟是泫然欲泣,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姐姐莫怪我,我也只是想为王上包扎一下伤口而已。而且,姐姐实在不该下手伤害王上,姐姐——”
“安林郡主。”
楚芸槿将她眼底的怨毒看得分明,骤然开口打断她的话,“你一口一个姐姐的,是在叫谁?”
严于渊蹙眉,垂眸看向楚芸槿。
只见楚芸槿目光淡然,嘴角噙着冷笑,竟有股从未有过的凛然风华:“你既不是我王的侧妃,也不是妾室,如何叫的我一声姐姐?且在我跟雍王殿下新婚之夜前来求见,又是为了什么?”
她轻声嗤笑,清冷目光瞟过严于渊腰际:“纵使是我不小心伤了雍王殿下,也该是我这个新婚妻子为他治伤,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林墨婉愕然,怔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心头暗恨,怨毒之气越发浓重。
楚芸槿瞥着在场人的神色,气势越发放纵不加收敛。
前世她便是太好性子,任由严家人和林墨婉欺辱践踏!
重活一世,她不会受这样的屈辱!
说不得这样还能求来那纸和离书呢!
严承宗闻言恨声道:“安林郡主乃是徐王之女,岂容你对她如此无礼?”
“徐王之女?若要比身份地位——如我所说不错,徐王兵败身死,基业尽毁,一个有名无实的丧家之犬,谈何与我这个雍王妃相提并论!”
楚芸槿冷笑:“我不追究你们新婚之夜前来打扰之罪,你倒是想伙同徐王之女来找我的麻烦?看来在你心中,仓皇出逃的徐王之女,远比你的王嫂面子大!就是不知道,你看不起王兄呢,还是看不起我?”
“楚芸槿!”
严承宗简直要双目喷火。
林墨婉牙关暗咬:“王上,今日之事说到底是我莽撞了,您别怪王妃。”
“我们夫妻一体,他怪我干什么?安林郡主可是癔症了?”楚芸槿毫不留情面,出言讥讽道。
严于渊沉默了许久,这会儿才开口冷淡地道:“安林郡主,慢走不送。”
林墨婉错愕地看地看了严于渊一眼,见他神色冷淡,心里再是愤恨不甘,也只能咬了咬唇饮恨告退。
“你!”
严承宗气结,纠结片刻后忙转身去追林墨婉。
屋内一时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楚芸槿,你放肆了。”
严于渊嗓音沉郁。
听着那满是敲打意味的话语,楚芸槿不屑冷笑:“雍王既然觉得我放肆,那便与我两断。”
严于渊不知道为何今日楚芸槿性情突变,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极度得不悦。
他欺身靠近楚芸槿,狭长冰冷的眸子微眯,片刻后抬手捏住了楚芸槿的下巴,用力之重,几乎掐出淤青来。
冰冷气息之中甚至有了淡淡的杀意:
“楚芸槿,你有什么资格跟孤提条件,老实当你的雍王妃,孤保你衣食无忧,若是玩什么花样,孤保你不得好死。”
严于渊拂袖离去,楚芸槿站在原地,纤长的指尖嵌入了掌心,眼底幽光坚毅。
说的好似,对他百依百顺,就能得一个好死一般!
她今世,决不再屈从于命运!
隔日。
楚芸槿一大早便起来,带上丫鬟华珍坐上了回楚家的马车。
“小姐,还没到回门的时候,也没有得王上准许,怕是……”华珍坐在楚芸槿身旁,很是忐忑。
楚芸槿看向她,心中难过又庆幸。
前世这个忠贞不二的丫头,为了保护她惨死于山匪之手,重活一世,她要好好弥补回去。
不光是华珍,所有真心待她的人,这一世她都要保护他们!
“莫要担心,我自有主意。”楚芸槿安抚道。
马车腿脚极快,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楚家。踏进古朴厚重的府门那一刻,楚芸槿心中百感交集。
上辈子她被严太妃拿捏着,竟拱手将家里陪嫁出来的产业悉数交与了严太妃打理,所得收益尽都进了严家人的口袋,却给了她最差的吃穿用度。
本该手握娘家丰厚资源的堂堂王妃,过的还不如得严太妃亲信的管事。
不光是苦了自己,也是对祖父的不孝!
那些东西,全都是祖父给她,要她好好打理,好用来珍重自身的!
楚芸槿站在原地,眸中酸痛。
“芸槿?”
身侧突然传来一道含着欣喜地呼唤,楚芸槿转身看去,只见楚老爷子一身白衫,站在那里,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惊喜地望地望着她。
“祖父!”
楚芸槿的眼泪夺眶而出,上前就要给楚老爷子跪下,颤声道:“不孝孙女楚芸槿,来向祖父请罪了!”
楚老爷子一把扶住她的胳膊,近乎老泪纵横:“快起,快起!”
楚芸槿执意嫁给雍王,他虽一百个不看好不答应,但心中仍希望楚芸槿能够过得顺遂。
“昨日不是你与雍王洞房礼成之日?怎么今日就回了?”
楚芸槿双目通红,扶着祖父的手语调低沉,字字泣血:
“孙女所嫁非人,幸如今醒悟不晚。祖父给的陪嫁,也尽数让与了那个贪得无厌的严太妃!孙女如今大彻大悟,不愿再受此轻贱,楚家的东西,我要一样一样夺回来!”
见她神色戚然,楚老爷子心中更痛!
他很清楚,严于渊是兵变上位,取巧坐雍王的位置,要借本州世代门阀的楚家来稳固地位。这个唯利是图的亲事,怕也只有自家的孙女才傻傻的自投罗网。
到底是在严家受了怎样的委屈,才有如今之态?
“好,好!你既然看开,便记住,我们楚家世代行医,最是与人为善不错,却也非泥捏的菩萨!”
楚老爷子眼底闪过狠色,对上楚芸槿坚毅的眸,“你要做什么,祖父都助你!我这还有些东西,你且取去……”
同楚老爷子说了半晌的话,楚芸槿不敢耽搁,从楚家出来后,便直奔楚家药铺而去。
一进门,便见药铺掌柜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楚芸槿眉峰微挑,心里冷笑。
严太妃动手之快,吃相之难看,想必在观望严楚联姻的世家名门里,早已丢尽了脸。


“哟,早晨听见喜鹊叫,果真今日有贵人到,是哪阵东风吹来了王妃娘娘?”
那药铺掌柜一眼认出了楚芸槿,极快的冲身后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楚芸槿只当没看见,悠哉的应了一声。
她径直走到药柜前,拉出抽屉查看里头的药材。看到上面的标价签后眸子暗了暗。
“王妃怎么今日有空来鄙店?”掌柜的笑的敷衍,将面子做了十足,只是眼底始终存着几分不屑。
楚芸槿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抓药的价格如今是多少?”
那掌柜的有些不耐烦起来,皮笑肉不笑的道:“王妃,如今这里可是雍王府的产业了,您来过问,是不是不大妥当啊?”
他冷哼着,小人模样十足:“您如今虽是王妃,可也没有过问王室产业的道理!”
楚芸槿眉尾微挑,冷笑一声:“我过不过问,用得着你个家奴置喙?将账本交出来,我要查账。”
掌柜的脸一沉,“没有太妃的谕令,这账谁也别想查!”
太妃?
楚芸槿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严三,不得无礼。”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楚芸槿岿然不动,却见那掌柜严三立时搬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安林郡主,您来啦?”
“见过王妃。”
林墨婉缓缓走到楚芸槿面前,笑容和煦却暗藏锋芒,“王妃今儿怎么来了这里?如此大动肝火,若是王爷和太妃知道了,可要不高兴了。”
楚芸槿盯上她的双眸,眸子里的不屑满的就要溢出来,启唇冷冷道:“你是什么东西,来这里教训我?”
林墨婉眼底划过狠厉。
那严三登时狗仗人势道:“太妃已然钦定了安林郡主为本店东家!我这个做掌柜的都要听从安林郡主的!王妃可别错了主意!”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们小姐带过来的陪嫁!什么时候东家成了她了?”华珍忍无可忍,愤然开口。
严三哼笑道:“王妃既嫁入王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些产业自然也要归于雍王府的中馈里!”
楚芸槿抬手,淡淡制止了华珍,而后便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拍到了柜台上。
这是方才楚老爷子给她的备份地契。
“这地契向来是两份,我的那一份算是借给了雍王府。”楚芸槿冷笑看着林墨婉,讥讽道:“你手里可也有地契?”
林墨婉的眉眼有了一瞬间的狰狞。
楚芸槿慢条斯理的道:“这本是我的产业,借给雍王府的而已。安林郡主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先不怪你。”
她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严三:“至于你……”
严三不由得微微一颤,楚芸槿的目光太过骇人,冰冷无情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我随时都有收回这家店的权利。”楚芸槿轻哼一声,“你想想清楚,要不要把账本给我。”
严三一咬牙,转眸看向林墨婉,见林墨婉不为所动,他只得去柜台后头拿出了账本,交给了楚芸槿,只当这是示威之举,压根没觉得对方看得出其中手脚。
粗略的翻了一眼,楚芸槿连连冷笑。
这里面的猫腻,可瞒不过曾在无理刁难之中磨出强悍能力的她。
“好你个严三!”
她将账本拍到了案上,“你将药材以次充好不说,方才我查看时便已经发现,你竟还敢哄抬价格!这账目漏洞百出,偷吃差价,中饱私囊!你好大的胆子!”
楚芸槿的目光扫过跟在林墨婉身后的一众侍卫身上,见都是雍王妃亲卫,冷冷道:“你们几个,去官府报案!按律法处置!”
那些侍卫迟疑半晌,楚芸槿冷笑嘲道:“这里可是‘雍王府’的产业,如今不报案,将来被有心之人发现,雍王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是!”
为首的乃是侍卫长赵成,今日本是依照严承宗的吩咐过来保护林墨婉的,如今听楚芸槿这么说,也不敢怠慢了,忙派人出去了。
严三见状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郡主救我!”
林墨婉不瞧他,只淡淡道:“王妃姐姐,严三可是太妃的人!”
“那又如何?”
楚芸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不说话我还差点忘了你呢。”
她清冷的眸望向赵成:“赵侍卫,传我的令,安林郡主疑似与严三勾结,做空店账,从中牟利,将他们一起带回王府候审!”
赵成愕然。
见他犹豫,楚芸槿冷笑道:“怎么,我堂堂雍王妃,支使不动你了?”
本想开口说话,但赵成对上楚芸槿那双狠绝清艳的眸子后,登时便胆寒起来。
王妃什么时候有了如此骇人的气势?!
“安林郡主,得罪了。”
赵成硬着头皮来到林墨婉面前,低声说道。
林墨婉双目微红,目光狠狠刮过楚芸槿姝丽的面容,片刻后径直离开了药铺。
“来人!去把安掌柜给我请回来!”
当初严太妃将她倚重的老掌柜安老赶走,换了严三那个草包。
前世她不敢言,今生若还受这委屈,她就白活了!
楚芸槿料理了药铺,也没闲着,一路将几个店铺都一一清算了。有前世的经验在,自是能辨出忠奸,这一番提拔,都称得上是知人善任。
回去的路上,华珍很是担忧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王府。
“小姐,其实今日那安林郡主说的话,大有拱火之嫌。”
华珍嘟哝起来,“您料理了严三,反而会惹太妃不快呢,到时候您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了?”
“我正是要她不快。”楚芸槿蛮不在乎的嗤笑。
她巴不得戳了严太妃的肺管子,赶紧唆使严于渊休了她!
雍王府的大门越来越近了,已然是傍晚,楚芸槿刚进了正厅,就看见林墨婉正伏在严太妃的膝头,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扫了一眼林墨婉梨花带雨的脸,楚芸槿轻蔑地笑了一声。
严太妃见楚芸槿回来了,原本轻声哄劝着林墨婉的慈祥面孔登时就拉了下来,咬牙怒目看向楚芸槿,冷然道:
“楚芸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去药铺闹事,是谁给你的权利?”
“那药铺本便所属于我。”
楚芸槿眸色凌然,“何须外人授权给我?”
“你的?那是严家的!”
严太妃见楚芸槿竟敢顶嘴,一时间也有些惊了。
惊讶过后便是更加羞恼的怒火,“你忘了你是怎么犯贱求着嫁进我严家大门的?怎么,如今倒是想倒打一耙了?”
“太妃此言,好不让人笑话。”
楚芸槿歪了歪脑袋,讽笑起来,“将我的嫁妆拿去不算完,还要颠倒黑白,说那是原本就该是你家的?如此强取豪夺,让我大开眼界。”
严太妃气的怒极反笑:“好,好啊!”
“仗着自己是楚家嫡女,进了雍王府还想耍你的大小姐威风?今日,我就要好好给你立个规矩!”
严太妃重重一拍桌案,“来人,上家法!给我狠狠地打这个不尊婆母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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