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囹圄界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乾坤傲视图不愧为苍穹界宙一等一的心诀,但见红黄白绿蓝紫黑,七色小珠拱卫一颗青檬之珠,傲于气海之宇。他日,七珠化身七芳绝美,自此护佑新主,惩戒苍穹。新时代下,《囹圄界》将演绎一段主角与“七仙女”的故事。...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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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囹圄界》,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乾坤傲视图不愧为苍穹界宙一等一的心诀,但见红黄白绿蓝紫黑,七色小珠拱卫一颗青檬之珠,傲于气海之宇。他日,七珠化身七芳绝美,自此护佑新主,惩戒苍穹。新时代下,《囹圄界》将演绎一段主角与“七仙女”的故事。...

《囹圄界》精彩片段


青风大陆,五州青风镇。
今天,是五州联合救世堂三年一届的毕业典礼。一大早,这里便云集了于五州各地蜂拥而来的所属毕业学员的家族长辈,虽说仅25名学员,且三年一招,但每届典礼均是这般人群熙攘,热闹不堪。
是的,能从五州联合救世堂学得医术,能拜于享誉五州的医技大家李修然门下,称其荣归亦不为过。
五州联合救世堂是青风大陆仅有的一所面向五州招纳学员的学校,而能来这里学习的,无不是各州精心选拔的大族望族中的佼佼者。之所以称之“荣归”,足可见医生这一职业被五州人尊崇的程度。
毕业典礼终于开始了,备受仰慕的李修然大家终于在万众期待中缓缓踱步,拾阶登台。
“学员们,自今日起,你们便是一名令家族荣耀属州的医生了,作为教习,在恭贺的同时,修然不得不说的是,你们今日乃至他日之辉,与修然断无干系,因为那是你们的荣耀,足可令修然欣慰一生的荣耀……”
修然大家的一番致词,可谓酣畅淋漓,精彩博深。但台下一个看起来颇为清秀、帅气、挺拔的年轻人,却露出了一副不懈的鄙夷。
“乖乖的老黑,熬出头了还被这死老头恶心,真是晦气!”
此人便是李玉坤,修然大家的外孙,而他那一番苦大仇深的埋怨,要受益于三年来所受的类似于监禁的非人待遇。
李玉坤虽说已经15岁了,但自小便极端叛逆的他却受不得丝毫约束,可偏偏被爷爷交予外公,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活活关了三年。
是的,五州青风镇历来不乏重兵职守,如若没有特殊的令牌或证明,要想踏步其内,不亚于登天之难。鉴于此,便不难解释人群因何熙攘,热闹为何不堪之故了。
台上的外公还在喋喋不休,可李玉坤的心思却早已飘回了属州墨乌州了。
墨乌州是李玉坤的故乡,与其他四州一道,撑起了五州的轮廓。当然,五州并不等同于青风大陆,之所以如此称呼,要从五州境内的五座神石山说起。
五座神石山堪称神奇的化身绝不为过,据老一辈讲,自他们的爷爷的祖辈起,大陆上的五座神石山便存在了,据说是无所不能的五龙神赐予五州百姓的福祉。
五座神石山分立于五州边陲,神山以处处光鲜透亮的晶石闻名久远,虽说历经数代开采却未见稀少,端得是神秘至极。
五神石山分别为赤炎、玄黄、绿图、苏白、墨乌,而五大州也因此得名。
传说,五座神石山自降临五州后,其神光泽及万物,致使五州疆域颜色自此各异。或许是为了防止州民争斗,抑或是为了防范外蛮入侵,但凡不属本州州民涉入,均会周身乏力,举步维艰,而五州也就这样成为了青风大陆最为特殊的存在。
五州联合救世堂所在地青风镇,是五州地域环顾下的一方交汇之地。这里与五州地域颜色不同,是一片类似于青风大陆的青色陆地,五州诸民在此行为不受约束,因而这里也成了各州物贸往来、学习交流的重要场所,虽然名为青风镇,但各州均于此设立了道一级别的管理司,足见其重要。
还有一件不得不说奇异,那便是五州流传至今,仅存一个姓氏:李姓。难道说这是李姓之人的发源地?大概要问问李玉坤口中所出的老黑了。
此刻,正当李玉坤勾画着如何补偿这逝去的三年时光时,外公李修然突然宣布了一个还算叫他震惊的消息。
“学员们,你们肩负着拯救州民的重任,为使尔等不忘使命,经各州皇室议定,待典礼完结,特允尔等于五龙神殿,叩拜,祈福!”
一时间,原本欢腾一片热闹非凡的典礼现场顿然沉寂了,包括学员族中长辈在内的所有人,均不顾形象地呆立当场。可以预见的是,若非救世堂诸位教习早先知晓了这一本年度最为震撼的消息,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毫无疑问的是,位于青风镇中心的五龙神殿,无异于五州诸民心目的神圣。鉴于此,为了保持其圣洁,各州均于约定中派驻重兵轮值守护。
五龙神殿是一座不亚于神话般存在的圣殿,因为不论传说还是记载,能踏入其内的绝无一人。原因简单得很,任何人前行至神殿百米范围,均会被一股无比强悍的大威压,生生阻挡,不行寸进。
但是,自古以来五州人却宛如不死不休的执拗,但凡每年一届的五州圣殿——祈福节来临之际,各州均会推荐未满19岁的贤能男子,一试神颜。传说,但凡入殿者,便是神殿尊使,享有号令五州诸皇的无上权力。只可惜,千百年来,无一人得此福缘。
显而易见的是,五龙神殿不仅代表着神圣,而且更是不可侵犯的。因此,五州诸民真正亲临的凤毛麟角,人之又少,更不用说于神殿前叩拜祈福了,这也正是诸位学员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同时惊愕的原因。
李玉坤收起了心思,目光终于锁定了外公。是啊,虽说他极端叛逆,不喜约束,但五龙神殿毕竟非比寻常。
“神殿前的老黑究竟长什么样呢?好期待啊!不过,都是些死物,与哥哥们驰骋沙场相比,还是落了些下乘。”
李玉坤口中所说的老黑,便是被墨乌州历代敬奉的高高在上的墨乌龙神,只不过,在五州这个视五龙神为圣的虔诚世界,这声老黑的称呼,是断不敢说于人前的。
李玉坤摇了摇头,不禁将思绪转到了哥哥们身披铠甲,稳坐独角马的赫赫英姿上。是的,只要身为五州男儿,没有不想从军的。
这要从五州范围外,那一片一望无际的青风大陆说起了。因为,那里不仅有数代五州人辛苦耕耘的牧场,更有五州男儿扬鞭策马、捍卫疆土的赫赫英姿。
每年收获时节,总有数以万计的蛮人赶来犯边,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更有胜者还多次提出以索求神山晶石换取边疆安逸的无赖要求,可神石山是天神赐予五州人的福祉,延续数代生生不息,五州人即使战死沙场,也断不会放弃守护神石山的使命。
“蛮人,等着本少爷掘你家祖坟吧!”每念及此,李玉坤总免不了一番愤愤之思,“哼!爷爷莫不是因我年少而不准行军于外?这个不太可能吧,不是有志不在年高吗?再说了,本少爷的墨龙决可不比大哥二哥差劲啊!哎,太聪明了,太聪明了!”
“玉坤,快跟上!傻笑什么呢?就要去神殿叩拜祈福了还不严肃些,难道你想背上亵渎五龙神的千古恶名?再说了,即便回去后可以无限炫耀,也不用现在就偷着乐吧。”
醒过神来的李玉坤瞅了瞅眼前这位绿图州的小帅哥,低声说道:“李云志啊,本少爷哪里敢亵渎神殿了?倒是你小子说话要注意了,免得龙神归罪于你。我嘛,这也是为了能去神殿兴奋了些,你小子,这三年来哥哥可对你不错啊,别扯些老黑不爱听的。”
“是是,云志也正寻思呢,按说玉坤兄乃大族望族出身,仪表堂堂之下必是满腹的虔诚无疑,小弟口误了哈哈。咱们还是快些跟上为好,对了玉坤兄,你刚才所提的老黑是谁啊?这名字怎么这么难听。”
李玉坤胡乱地解释了一通后,便按捺不住内心的千层鄙视。是啊,在他看来,墨乌龙神长得实在是太黑了,不叫他老黑难道该叫老白?而且还好意思长成龙的相貌出来恶心人,确实是不可饶恕。
这也难怪,从小到大他见得最多的,便是家族神堂里供奉的墨乌龙神了,至于其他四条龙神长什么样,也只是听爷爷和外公偶尔严肃地提起过几次,想来或许就是视觉疲劳效应吧。
令李玉坤断然想不到的是,正当他内心深处极度鄙视老黑龙的同时,神殿内却响起了几声不为人知的神秘之音。
“哇哈哈,好久没有被骂了,这滋味真是无比的亲切,亲切的至极啊!”
“真是够贱啊!”
“是啊!”
“哎,怎么和你做个兄弟。”
李玉坤随即打了个冷战,不禁四下里瞧了瞧,心里嘀咕着:不会是黑哥在说梦的时候念叨我吧?黑成那样还这么小气!不过黑哥啊,要真算起来,小弟给你磕的头可不少啊,男儿膝下是紫金,莫非你还健忘?
此刻,前往祈福广场五龙神殿的道路上,有一行人正在庄严肃穆地缓缓行进着。
最前面的自是李玉坤的外公李修然。只见他抬头挺胸,健步而行,全然不显一丝衰老的迹象。不得不说的是,若是这般神情能有幸被李玉坤得见,定会生出无穷怨言。因为在过去的三年里,李修然为了管教好他,可谓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想到了用身体有恙充当借口,以此督促他勤恳上进。虽说李玉坤在他面前一直没大没小,但本性却极为纯孝,单单这点,李修然便将自己这个极不听话的外孙,管教得服服帖帖。
前往镇中心五龙神殿的道路上,处处可见平滑铺就的硕大青石,而道路两侧更是花团锦簇,假山林立,亭宇错落,青松云天,溪水潺潺,仿若仙境但又胜若仙境。
是的,这里便是通往神殿的必经之路,不仅浓缩了历代五州人的心血,而且更饱含着他们对这一圣地浓浓不变的世代虔诚。
景致虽美,可是无人阅之,确切地说应该是将李玉坤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异类排除于外。此刻的他行走于队伍最尾,虽然神殿所在即刻将至,但他的脑子里却在感叹着景致的别有洞天,以及那方虚无缥缈的神殿。
“如此胜景,真是浪费了。哎,神殿啊神殿,老黑啊老黑,眼看就要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没想到却被你们恶心了一下,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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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来,李玉坤可谓心不在焉,虽说他内心深处隐隐藏匿着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叛逆之种,但即便是如此,当他亲身体验到祈福广场的硕大,以及广场上那高耸入云的五龙神殿时,还是多多少少被震撼了一把。
照此推测,神殿外围的冲击力那定然是非比寻常。
五龙神殿伫立于青风镇中心的祈福广场。广场很大,方圆足有几万丈之巨,神殿立于中央,端的是庄严而神圣。
远远望去,神殿近乎千丈之姿,呈五角之形耸立云天,周身于五色神光满满覆盖,气势磅礴而霸道。
行至近前,神殿突出五角各盘踞的百丈神龙尤为夺人心魄。
赤炎龙通体血红,口纳赤珠,首尾交错;玄黄龙金光四溢,宝珠璀璨,摇头摆尾;绿图龙生机盎然,绿珠吞吐,俯瞰天地;苏白龙洁白无瑕,银珠耀眼,翻山倒海;墨乌龙黑晶透亮,乌珠蒸腾,仰望苍穹。一个个形态逼真,一个个生龙活虎,真不知是天然铸造,还是神体凝塑。
定睛瞧看神殿入口,那是两扇足有数十丈高的犹如紫金般的金灿灿大门,虽然紧闭,但那股无与伦比的神秘之息,却仿若时不时地奔袭而来。
当然了,偌大的祈福广场并不单单只有神殿存在,就在前方不远的百丈开外,便搭建有一座百米之高的圆形祭台,上至一只巨大五角紫金鼎,鼎内焚香冉冉,直冲霄汉,倘不仔细辨别,无疑是一番人间仙境。
再看四周,五大州轮值的铁甲卫队肃穆守卫,虽然个个身披重甲,但每位当值的守卫均无比肃穆,满脸虔诚,仿若被检阅的士兵般不苟言笑,不动身形,就这样直立于前,守卫着五龙神殿那不朽的庄重和威严。
看到这里,李玉坤真的是无语了,除了自己印象中的那个黑得彻底,且无比丑陋的老黑龙外,他终于亲眼目睹了其余形态各异的四方神龙,并且亲历了神殿的壮阔和不同凡响。不过有一点是他不得不承认的,那就是这里的这条老黑龙,那是相当的有品有形,与自家族中供奉的完全是两个极端的概念。
“黑哥啊,原来你和小弟一样帅啊!现在的你可是无比透亮、极其耀眼、威武不凡的化身啊,真是闻名不如相见。”
对于李玉坤来说,震慑只能是片刻,随后便再复本性,无来由地开始了自家的评头论足,虽然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神殿如此重视,但即便是神殿真的出乎自己意料,真的鬼斧神工,精妙绝伦,可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一方沉寂的不朽建筑而已,至于叫自己全身心地去顶礼膜拜,那是很想不通的。
放眼望去,那迎风招展的五色旗帜下,不外乎五大州的皇室要员而已,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五州皇室的一些极有分量的重要人物,也挑在今日这个明显要弱于祈福仪式的场面中,悉数来到了。
显而易见的是,这次叩拜祈福仪式并非空穴来巢,用李玉坤的猜测来说,想必是皇室要员在祈福节来临之际,上演的一部颂曲罢了,毕竟收获时节将至,选择此时节开坛叩拜祈福,多多少少要带些战争的色彩了。可想而知的是,每年的牧场守卫战,总会有数以万计的五州悍卒魂归他处。
“哎,要是叩拜祈福能起些效用的话,我五大州男儿也不会因此命归他乡了,真是一群无知无识的愚人,真不知当年的五龙神为何要选这等败类担任五州皇族,哎!”
是的,远古留下的传说正如李玉坤所想的那样,不知是皇室用来迷惑州民的,还是真有其事,但李玉坤对数千年来皇室的所作所为,那是一点都瞧不上,以至于他在每年的祈福节中,都会在老黑的神堂里鄙视着他们这些神当初的愚昧决定。
正当李玉坤极端悱恻时,一声号令陡然间响起,叩拜祈福仪式正式宣告开始了。因为这里是静止喧哗的,除非你是历年来担当祈福节主持的各州皇帝,否则一旦明目张胆大声喧哗,必然会遭受到极其严厉的惩戒。所以,即便所有人有千言万语的虔诚,但依旧没有任何人敢于无法控制自己而发表任何豪言壮语的讲话。
号令之后,几位实力派人物衣冠楚楚、满脸虔诚地,以五州皇室皇帝代表的身份登上祭台先行焚香行礼,而台下众人则毫无选择的屈膝叩拜,以此来表示对五龙神的虔诚。
皇室代表焚香过后,担当本次主角的五州联合救世堂的学生叩拜祈福仪式,才被正式拉开。由于参拜人数历年来都是取五龙神倍数的吉祥数,因而这次参加的学生也便只有他们这25人。当然了,这也是五州联合救世堂每三年招收学员的人数定制。
和往常一样,以李玉坤的个性,不到万不得已,从来都是最后一个上场。至于这一点,外公李修然即便是用了自己赖以制胜的法宝,也拗不过他这一不知自何处学得的臭毛病。
闲言少叙,叩拜祈福仪式虽然礼节极其繁杂,但由于人数较少之故,因而时间也过得很快,正当各位同学还沉浸在对神殿无比仰慕而不能自拔的思绪中时,本次叩拜祈福仪式便悄然间接近尾声了。
仪式将结,无奈之中的李玉坤最后一个接过焚香,再次瞧了瞧不远处的神殿,定了定心思之后,还是外表庄严无比地迈向了那方紫金巨鼎,在仪式司礼的指引下,慢慢登上焚香台,准备先行上香,而此刻的李修然,则不动声色地暗自点了点头,心道:“坤儿终于长大了,但愿……”
令所有人万万想不到的是,也令李修然的这思量之心无法继续下去的是,即将上香的李玉坤,突然间直挺挺地晕倒在了偌大的祭台之上,现场顿时一片死寂。
“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至于第一次见到神殿就激动成这样吧,这孩子也太……”
“哎,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真是见不得大世面啊,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场上众人,于悱恻中起起伏伏。
当然了,虽然众人心思各异,但并没有生出一句亵渎神殿的话。因为,无数年来,神殿在五州人心目中都是最高的存在,胜于父母,更胜于皇权。因而,李玉坤虽然晕倒了,但换来的却是众人对他的怜悯与惋惜。是啊,心性也太脆弱了吧,能来神殿上香叩拜是多么令人羡慕和憧憬的人生头等要事,这孩子真是可惜了。
可惜归可惜,不过众人还是快速扶起了李玉坤,选择了默默离开。
一路之上,学员们对于李玉坤的遭遇充满了同情,而李修然更是心疼得不行,这样回去自己真不知该如何无法面对李玉坤的爷爷李多海。
“坤儿平时也不是这样啊,莫非是老夫这几年管教得太过严厉了?多好的机遇啊,你说你小子怎么会晕场呢?哎,不争气倒在其次,关键是……”
李修然扬声长叹,本来好好的一件事,却突然急转而下。总之,自己这张老脸算是丢到家了。
李玉坤的晕倒,转移了众人的思绪与视线,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李玉坤晕倒的刹那,五条神龙口中的神珠,悄然间消失了。
神殿内。
“老大,你怎么把小祖宗搞过去了,不会火候大了些吧,万一要是……”
“你懂什么,这次机会难得。再说了,你有本事叫他跪一下给你壮壮胆?我可没有老黑的皮硬,是吧老黑?”
“哈哈,老黑是谁啊,黑不溜秋的丑死了,不碍事滴,是吧老黑?”
“郁闷啊!”
“那些小子们闲得都长毛了,知道了这件好事保不住多高兴呢。”
“长嘴龙,你小子最好管好自己的那张破嘴,时机尚未成熟可别坏了少主大事。”
“老黑,还不填上外面的珠子,至于以后的事,既然少主临世还是以后再说吧。”
……
李玉坤真的是昏迷了,以至于和学员与教习间的告别仪式都没有参加,便被外公匆匆送回了墨乌州。因为,如果细细揣摩的话,这还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对于外公李修然而言,真是失败到了极点。
墨乌州,墨北行署境内。
“多海兄,坤儿都罚跪三天了,还是消消气吧,别看他整天嘻嘻哈哈的,毕竟还是个孩子,大阵仗还是没怎么见过,难免啊!”
“修然贤弟啊,你也知道这个混球小子,也幸亏你这几年严厉教导于他,要不然还不知成什么样子呢,这次该叫他长长记性了,你说这是什么事啊,我之家族世代铮铮铁骨,斩杀蛮人更是无数,怎么会生出个这么怂的小子,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多海老哥,你也别叹气,坤儿总体来说还是不错滴,聪明,做什么都快得很。再说了,是人难免马失前蹄,孩子还小,点到为止算了。”
“哎,丢人啊!”
李玉坤回家已经三天了,从进门的那天起,爷爷李多海便把醒来没多久的他,关进了家族墨乌龙神堂,向墨乌龙神忏悔。
此刻的李玉坤,满脸的委屈。
“至于嘛,也并非本少爷怯阵,谁晓得犯了哪路神经,少爷我也冤枉得紧啊!黑哥,你也忒不厚道了吧!”
神殿内。
“我的龙生啊,我老黑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还跪啊!”
“老黑是谁啊!透亮,耀眼,威武不凡,不碍事滴,哈哈。”


说起来李玉坤的家族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小门小户,历经无数代繁衍发展,现在的家族不仅支系庞杂,而且影响力甚巨。当然了,赖以支撑这一门户的便是李家男儿的显赫战功,虽说其余各业也发展得极其红火,但与正统相比,即便再强也会落了下乘的。
李玉坤清晰地记得,自他爷爷的爷爷起,他的家族就已经是墨乌州响当当的军旅豪门。这些年来,李家威名不仅声名震慑五大州,而且在五州境外也是如雷贯耳。
虽然医生是五大州诸民崇尚的另外一种职业,但李家人似乎更看重军人。究其缘由,一是因为世代家族观念的影响,再者便是自身性格的使然了。但无独有偶的是,李玉坤在这个家族却是极端的另类,整日里嘻嘻哈哈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完全没有继承了家族男儿该有的刚毅和严谨基因。
每每想到这些,李玉坤的爷爷李多海便不由得阵阵叹息,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样的人上了战场那就是一塌糊涂,害人又害己。所以,在李玉坤12岁那年,李多海百般思虑之后,便将这个不为家族长脸的小孙子交给了他的外公,并希望他在医术这方面能有所起色,毕竟这也是一门极受人崇尚的职业,要是真能像李修然那样名震五大州,那自然是光耀门庭,也对得起祖先不是。但是,时至今日,李玉坤不仅未能将自己的名号打响,而且还丢了个大大的脸面,难怪李多海无比气恼了。
李玉坤排行老三,上有大哥李玉智28岁,大姐李婉茹25岁,二哥李玉年22岁,二姐李思茹17岁。两位哥哥如今业已成家且行军在外,大姐李婉茹也已嫁人,平日里,也只有和二姐在一起逗逗乐子。
李玉坤的母亲李份儿,贤惠淑德,颇有大家风范,虽然小儿子有点胡闹,可万事包容在先。所以,罚跪中的李玉坤,想得最多的还是母亲。父亲李延庭,现为墨北行署署长,有兄弟三人,个个武艺超群,且身居要职。要是真的算起来,李玉坤的兄弟姐妹自然是不少的,可大都在外。所以,不是重大节日,一家人很难聚在一起。
正当李玉坤耐着寂寞处处喊冤时,家人来报:“三少爷,家主请您过去,在议事堂。”
李玉坤略微一愣,随即赶紧说道:“小屋子,还不赶紧的,先把本少爷扶将起来,受了老罪了。”
“三少爷,禁声,禁声啊!您可不能在……”
李玉坤无来由地瞪了小屋子一眼,打断了还在悄声权威的小屋子,活动了活动之后说道:“小屋子啊,还有谁在议事堂啊?”
“哦,李修然老爷子也在。”
李玉坤心道:“两个老头子都在?还是装回孙子得了,不对,本来就是孙子啊。”
时间不大,在小屋子的服侍之下,李玉坤慢悠悠地来到了议事堂,当他看到严肃的李多海和笑嘻嘻的李修然截然不同的神情时,总算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来是雨过天晴的好兆头啊。
“你个混账东西,老夫一世英名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怂货小子,在家丢人也就罢了,你说你还跑到神殿去丢家族的脸面,说吧,以后怎么做?”李多海翘着胡子大声训斥着。
“爷爷,坤儿冤,啊不、不是,坤儿今后定要牢记谨记您老人家的千万般教诲,啊不,还要深深铭记外公您老人家的教诲。”说到这里,李玉坤不禁对外公使了个眼色。
“坤儿啊,这次的教训可以说是你人生的一大耻辱,身为男儿,怎么可以如此羸弱?幸好多海老哥深谋远虑早早将你隔绝在战场之外。哎,瞧你这等神情,看来还是外公教育的不好啊,等过了收获时节,外公可要狠下功夫了。”
李玉坤闻听此言不禁一脸的黑线。
“你个混账东西,就你这德性还想上战场?省省吧。另外,关于你此次的壮举想必业已在五大州传得沸沸扬扬了,若非收获时节将至,你父与几位伯伯也有要是缠身,非赶回来收拾你不成。”
就这样,李玉坤无比安静地接受了近乎一个时辰的数落,待李多海的怒火渐渐消散之后,这才算是作罢。看到这些,聪明如斯的李玉坤赶紧信誓旦旦的做出保证,老爷子这才放回李玉坤,并要求他闭门在家,潜心思过。
“哎,人生啊,怎么总是会有这么多的无奈呢?本少爷岂是羸弱之辈?天大的笑话哈哈。”
李玉坤摇了摇头,心里忖度着自己被冤枉又无法洗脱的莫须有,但即便他再深思熟虑,也搞不清自己为何会好端端地被几股大力撕扯而顿然间失去神智。正当李玉坤独自悱恻之时,一声轻呼打断了他。
“三少爷,二小姐来了,嘻嘻。”
寻声望去,二姐李思茹快步走来。
“小坤啊,姐姐真是为你的谋虑感到骄傲啊!只可惜姐姐被爷爷禁了足,不能去看你,可惜了啊!哈哈晕菜,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虽然姐姐知道你不喜欢神殿但也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二姐,本少爷很生气,以后……”
话音未落,院门外传来了几声大喊:“玉坤啊,我们兄弟几个看你来了,三年不见真是想死我们了哈哈。”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玉坤从小玩到大的几位要好的兄弟,可此时的李玉坤早已被二姐刚才的那一番说辞打击得完全没有了一丝情绪,就像霜打的茄子般无比郁闷,哪有心思理会这些好事之人。
“吆,二姐也在啊,玉坤啊,你小子真是男人中的极品之男啊!快和兄弟几个好好说说,神殿到底是什么样的,虽然仪式没有完成,但你小子也是莫大的福气啊!”
“小屋子,送客!”
李玉坤满脸黑线,丢下众人拔腿离去。
“哎玉坤,哈哈跑了。”
“笑什么笑,玉坤这极品男人也当得着实不易啊,算了算了,等缓缓神再说吧哈哈。”
摆脱了众人,李玉坤快步回到后院,转进了自己的屋子。
“真是倒霉啊,妄称我脸皮厚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啊,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李玉坤暗自揣摩着,越想越是憋气,一股无名邪火不由得陡然而起,举起拳头硬生生地向桌子狠狠砸去。
“砰!”
一声钝响之后,足足几十公分之厚的实木大圆桌被他这简单的一拳拍得粉碎。
李玉坤楞了楞神后,便瞧了瞧自己的手掌,全然无伤无痛,内心之中不禁诧异着:“这是自己搞的嘛?本少爷何时力气变得这般,虽然墨龙决修炼已达四层上阶,可远远达不到这般效果啊。乖乖的老黑,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怎么全都是木屑?”
瞧了瞧满屋子的木屑灰尘,李玉坤犹如在梦境中。
“乖乖的老黑啊,看来本少爷没有白跪你啊,才三天就这等效果,值了哈哈。不对,黑哥好像并未传我何等高深之心法,否则以本少爷之聪慧焉能不知?可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李玉坤彻底地安静了下来,似乎神殿晕场事件从未发生过一样,而再次看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之后,他索性盘腿端坐闭上双目,暗自运转墨龙决,去用心感受着周身的变化。
数息过后,李玉坤缓缓睁开了双眼思忖着:“周身经脉皆通,且经脉宽阔坚韧无比,气劲运转比先前快了不知多少倍,可本少爷之功力明明还是四层上阶啊!嗯?自己小腹下方气海之内怎么会有一只五色圆球闪耀,什么东西啊?而且气劲每次流经时,会越来越精纯。”
不知不觉间,李玉坤再一次回想起了自己晕倒的刹那,那明明是几种力量硬生生地冲入了自己体内,这才导致了自己好端端地失去神智。
“难道是神殿奇遇?乖乖的老黑啊,不可能吧,这也扯大了吧。”
自打自己清醒过来之后,便是在神堂罚跪赎罪,而这段时间里,自己没有一丝不适,唯一可以找出因果的地方,也只有在神殿之时的遭遇了。
“嗯?奇怪了,三天罚跪时间自己怎么会没感觉到饥饿和疲惫呢?爷爷可是一天才叫人给一顿吃食,难道圆球也能当饭吃?更奇怪的是,自己辛苦修炼的墨乌气劲颜色上开始慢慢变浅,而且比之从前更为霸道。”
胡思乱想间,一声高分贝的惊叫声顿时惊醒了还在沉思的李玉坤。
“小坤啊,不好了不好了,快快,墨南行署李福府上来人了。”
李玉坤随即收起了惊诧悬疑之心,快步迎出门外,来者非是旁人,正是二姐李思茹。
“二姐啊,你说也你该嫁人了,怎么还这么疯疯癫癫的,难道还有人敢拔了爷爷胡子不成?哈哈,瞧你这点出息,千万别急,慢慢向本少爷道来便是。”
或许是身体的变化冲淡了先前的不愉,此刻的李玉坤可谓是分外开心,看见二姐也顿然间觉得亲切和蔼了许多,不禁又恢复了先前的那种放荡神态。可接下来二姐的一番话,还是叫李玉坤着实冒了些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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