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凌轩！”
言素被推倒在病床上。
她想扭头看看三年未见的男人，却被霍凌轩按住脖颈。她伏在床上，纤细手腕此刻被男人另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束缚在后背，这等压迫而屈辱的姿势让言素感到恐慌，她想挣脱逃离，但男女力量悬殊，她的徒劳动作只是更加激怒了身后的男人。
霍凌轩用力地按着她的身子，表情冷漠，低声开口道：“当年一脚把我踹开，现在又回来勾引我？”
还不等她反驳，男人撩起她洁白的护士裙。
“住手——”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言素拼命挣扎，她妄想用腿踢开男人，却不曾想方便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霍凌轩倾身上前……
“啊——”从见面之初就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此刻沿着言素白净的脸庞汩汩淌下，打湿了带着消毒水味的枕头。
甜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言素在来回起伏下神志有些迷离，组织好的话语到嘴边尽数碎裂开来，“对……对不起，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能听……我解释吗？”
霍凌轩冷笑，“解释什么？说你是怎么决绝地抛下昏迷不醒的我，还是你拿着程姨的500万在国外如何潇洒？”
言素瞪大湿润的双眼，后仰起头：“什么500万？你在说什么……”
霍凌轩看见她的眼泪，心跳忽然漏了半拍，他一把蹭掉言素的眼泪，凑到她的耳边，如同情人般亲昵的细语，语气却无比冰冷残忍。
“还在装傻？你有什么资格哭？三年前主动离开的人是你！”
三年前，两人开车回程家为程念念庆生，途中发生车祸。
霍凌轩在最后关头扑向副驾的言素，把她护在怀里，用血肉之躯为她撑起喘息的空间，而自己却被车子的残渣碎片推入鬼门关，陷入长久的昏迷。医生甚至残忍断言他再也醒不过来。
在那命运未卜之时，言素却不得已离开，远走他乡。
这件事言素知道确实是自己亏欠了霍凌轩，但她是有苦衷的，虽然不能全部言明，但只要霍凌轩肯给她机会，她会向他表明她一如既往的真心。
只是，霍凌轩今天从医院见到她开始，眼里不再是过去的温柔与爱意，转而代之的是冷漠的眼神与残虐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霍凌轩才发泄完毕。
他毫不留恋地抽身，一场情事，他昂贵的西装完好无缺，针脚细腻的面料上甚至没有多少褶皱。反观言素，她身上布满青紫痕迹，素净的工作服揉作一团，不知何时被掷在了地上。
言素全身疼痛，没了霍凌轩的束缚，她缓缓转头看向床边的男人。
此刻，正是黄昏时分，落日的余辉从敞开的窗户泄入，给惨白的房间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也照亮了男人的侧脸。
坚韧硬朗的线条，紧抿的薄唇，直挺的鼻梁，再往上，就是言素最喜欢的那双眼睛，深邃而幽深，上面浓密纤长的眼睫，每当他如此刻般低垂眉眼时，都似振翅欲飞的蝴蝶。
这般俊俏的模样，一如往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