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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璟传

素手红袖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盛朝建国之后朝中一文一武两位重臣把持朝政,文是丞相唐忠瑞,武是大将军皇甫昭,此外还有蜀王、吴王两位异姓藩王因为开国的功勋得以分封,尤其是蜀国,实力雄厚,一直被皇帝忌惮。皇帝为了控制两位藩王,让各自的世子入长安当人质。大将军皇甫昭虽然是开国大将,但早有反心,一直暗中联络两位异姓王想要谋反,丞相唐忠瑞和他政见不合,貌合神离,也在想尽办法拉拢两位藩王,帮助皇帝削藩。蜀王和吴王虽然有着同样的利益诉求,却也一直互相试探,彼此保留。除了朝堂上的斗争以外,江湖中还有一个秘密组织叫做青木堂,由前朝忠臣良将幸存的后裔组成,一直想要复兴故国,并且暗中保护他们当年被唐忠瑞收养的公主,唐婧冉。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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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婧璟传》,由网络作家“素手红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朝建国之后朝中一文一武两位重臣把持朝政,文是丞相唐忠瑞,武是大将军皇甫昭,此外还有蜀王、吴王两位异姓藩王因为开国的功勋得以分封,尤其是蜀国,实力雄厚,一直被皇帝忌惮。皇帝为了控制两位藩王,让各自的世子入长安当人质。大将军皇甫昭虽然是开国大将,但早有反心,一直暗中联络两位异姓王想要谋反,丞相唐忠瑞和他政见不合,貌合神离,也在想尽办法拉拢两位藩王,帮助皇帝削藩。蜀王和吴王虽然有着同样的利益诉求,却也一直互相试探,彼此保留。除了朝堂上的斗争以外,江湖中还有一个秘密组织叫做青木堂,由前朝忠臣良将幸存的后裔组成,一直想要复兴故国,并且暗中保护他们当年被唐忠瑞收养的公主,唐婧冉。

《婧璟传》精彩片段

    天启元年的腊月初八是太子妃唐婧仪回门的日子。

    唐婧冉没有出席她的回门宴,她一个低贱的庶女没有资格和那群贵人同席,她也不愿参与进唐婧仪和太子赵文铎的恩爱里。

    她今年十七岁,是喜欢赵文铎的第十年,过去十年被她小心翼翼放在心尖上的爱慕就在三天前那场盛世婚礼中被践踏得粉碎,她至今不知为何赵文铎会说话不算数,为什么会娶了唐婧仪。

    唐婧冉浑身上下没有一件首饰,只在发间簪了一根素银簪子,那还是很久之前,赵文铎送给她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甚至对赵文铎那样身份的人来说有些寒酸,可唐婧冉一直把它当成宝贝,如今戴着它,却只觉得讽刺。

    唐婧冉的院子很偏,寂静无声,离那场欢宴很远,喜乐都是旁人的,她只有一弯孤月相伴,清冷如霜。她是丞相家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姐,唯一一个服侍的姑姑也被叫去前面听候吩咐了,所以唐婧仪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人知道。

    唐婧仪穿着华贵的裙裳,浅黄色绣青鸾,是只有正妃才能穿的图样,朝她笑了笑,“席间没有见到妹妹,我特来看看你。”

    唐婧冉只是瞥了她一眼就从她眼底的得意里看出了她的目的来,不过是来炫耀罢了,于是她撇过脸去,只做不见。唐婧仪却不能容忍她这般的忽视她,故意走到了她面前,“妹妹怎么不说话,我当了太子妃,你不为我高兴么?那虎符......不是你特意为我偷来的吗?”

    唐婧冉猛地抬头看着她,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是你?!”

    大将军皇甫昭有反心,仗着虎符拥兵自重,已然成了龙榻旁酣睡的猛虎,赵文铎一直想要拿回虎符,于是他戏言,谁能拿到虎符,他就“以身相许”,和忠心耿耿的丞相唐忠瑞结亲,是皇帝一直以来的打算。而皇甫昭之子皇甫相对唐婧冉一往情深,几次想要求亲,于是唐婧仪告诉唐婧冉,只要她能从皇甫相那里骗来虎符,赵文铎就会娶她。

    皇甫相对她的喜欢毫无保留,只要她说,他就会给,可结果虎符不翼而飞,唐婧冉遍寻不见,惶惶不安。再然后就是一道圣旨到了丞相府,册封大小姐唐婧仪为太子妃。

    “是你偷了虎符!”

    “我没有,那是你偷来给我的,”唐婧仪笑了笑,“我们是姐妹情深,你帮我当上了太子妃,我倒是可以劝劝殿下,让他收了你做个侍妾,你这么喜欢他,应该不会介意名分吧?”

    唐婧冉气得发抖,她为了虎符欺骗了一直以来待她最好的皇甫相,甚至假意答应了皇甫相的求亲,她连名节和尊严一概都不要了,却被唐婧仪抢了她最珍惜的东西去!她最珍惜的,对赵文铎的那份爱慕和付出,唐婧仪凭什么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夺走?她现在的荣耀是从她这里偷走的,现在却又要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生怕人不知道当今太子妃有多得意!

    “唐婧仪!”唐婧冉指着她,“你不怕遭报应吗?!我要去告诉文铎,文铎他是被你骗了!”

    唐婧冉说着就要往前面丝竹声响的地方去,唐婧仪却丝毫不慌,只是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你去说啊,你看谁会相信你,你要是想被他们当成为情所伤的疯子,你就去吧。唐婧冉,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拿到了虎符他就真的会娶你吧?”她忽的轻笑一声,“你是什么身份?说得好听些,是丞相家的庶出二小姐,说得难听些,你就是来路不明的野种,就凭你也想进天家?你这是痴人说梦!”

    唐婧冉脚步一顿,就听见唐婧仪在她身后道,“就算是你把虎符交给了他,他也不可能娶你,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我,你心爱的赵文铎才没有为难,否则他可就要娶一个他最讨厌的人当太子妃了,那该是什么样的生不如死?”

    “你胡说!”唐婧冉看着她摇着头,“不会的,文铎不会骗我的!”

    七岁那年她第一次见到赵文铎,他是那样俊朗的一个少年郎,金冠玉佩,说不出的尊贵。他们几个人在一处玩耍时,虽然她总是一个人坐在边上,可赵文铎有时也会坐到她边上和她说话对着她笑,也曾戏言要她入东宫去。像她这样活得还不如唐婧仪贴身丫鬟的庶出小姐,赵文铎对她的那些好是刻进了心里的,哪怕是他的一句玩话,唐婧冉都奉若至理。

    “你真以为他送你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就是喜欢你?”唐婧仪盯着她头上的那根簪子,不屑地笑了,“那不过是他随手可弃的垃圾罢了,也亏你当个宝贝,真是可笑。他可是明明白白地跟我说,你又黑又瘦,每次看到你都像是看到了乌骨鸡,你知道的,文铎他最讨厌的,就是鸡鸭那些家禽了。”

    唐婧仪身着华服,头戴珠翠,一脸的春风得意,唐婧冉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苍白的一张脸上只有被她死死咬着的嘴唇带了一抹血色,刺眼得很。唐婧仪仿佛就特别喜欢看她这副模样,抬起袖子来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手上戴着的金钏,“何以致契阔,赠君双跳脱,文铎送了我这副手镯,他说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唐婧仪脸上带着的笑容落在唐婧冉眼里仿佛是恶鬼一般,她不管唐婧仪尊贵的身份和她不留情面的羞辱她都可以不在意,从小到大这个姐姐就没少欺负她,她早都习惯了,她可以忍着。可她独独不能忍受唐婧仪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幸福之后又要把她人生中最后的那一点温暖的回忆都抢走。

    于是她扑了上去,“唐婧仪!你住口!”

    “你要干什么?”唐婧仪也慌了,可唐婧冉盛怒之下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她心里只有满满的恨意,唐婧仪面对疯了一样的唐婧冉,随手拿起了桌上剪蜡花的剪刀,狠狠扎进了唐婧冉的心口。

    


    唐婧冉只觉得心口一痛,再回过神来时就已经瘫软在地上,眼前一片黑红,疼痛似是从心口随着血液一起流遍全身,像是针扎似的,让她微微颤抖。

    她看见唐婧仪扔了剪刀,吓得面如土色,就算是个庶出二小姐,可丞相已经答应了皇甫家的求亲,她就是皇甫相的未婚妻。唐婧仪跳开一步,生怕鲜血染污了她的衣裳,然后跑到院门大喊了几声,“来人!”

    被她吩咐守着院子的几个心腹忙进来了,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唐婧冉也吓了一跳,唐婧仪已经冷静了下来,“把人扔到城外处理了,就说是二小姐私自离府遇上了劫匪,做得干净些。”

    那几个人知道这不是件小事,找了个麻袋把唐婧冉装了进去就从偏门离开了丞相府,剩下的人将地上的血擦干净之后就匆匆离开了。腊月初八的夜晚,飘落了几朵零星雪花,像是要把这人间的污糟给掩埋了似的。

    唐婧冉被扔到了城南一片乱坟岗,她血流不止,天气严寒,不一会儿她身上就落上了雪花,雪花浸了鲜血,透出一种一样的妖冶来。罢了,人已经这样了,也就是半个时辰的事,何必再脏了自己的手?

    于是那汉子只是冷得搓了搓手,哈了口气道,“我也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的,你可别怨我......”

    说着就跺脚跑了,这天实在是太冷,冷得唐婧冉都觉得心口那处没那么疼了,雪花落在脸上,覆上了她的睫毛有些难受,于是她眨了眨眼,雪花落进眼里,凉得她一个激灵。然后她就看见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停在了她面前,听说人死之前会有人引着魂儿上黄泉,想来这一位就是了,可唐婧冉也并不害怕,人间这么苦,未必就比地狱来得好。

    可那人只是抱起了她来,怀抱居然是温暖的,唐婧冉有些惊讶,难道死人也会有体温吗?

    她努力想要睁眼去把那人的模样看个清楚,却还是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唐婧冉躺在一张雕牡丹花的拔木床上,大红色的帷幔垂地,不远处的铜博山炉里升起袅袅的轻烟,燃的是上好的苏合香。帐顶用金线绣着绣着孔雀,唐婧冉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奢华的屋子,一时愣了,她是死了的,又怎么会到这里来。

    她扭过头去,只看到一架烧琉璃的屏风,屏风外人影绰绰,看上去是几个纤瘦女子,她这是到了天宫了?

    唐婧冉强撑着想要坐起来,胸口却一阵剧痛,痛得她顿时苍白了脸色,出了一身冷汗,只能躺了回去,不由得呻吟出声,于是就有人转过了屏风到床前来,看她醒了面露喜色,“小姐醒了!”

    这一声过后不多久,一位高大的男子便转了过来,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唐婧冉也打量着他,身材颀长,她知道这是当时抱她的人。她还在人间,是这人救了她,于是她在枕上垂首,“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不过......”那男人看了看她面无血色的脸,便想起当日的情形来。

    下着雪的寒夜,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被人捅了一刀扔到了乱葬岗上,若不是他恰好路过看见那人形迹可疑,这女子就要香消玉殒了。看她年纪不大,气度有加,不像是容易被人寻仇的模样,那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你是什么人?家在何处?我可以帮你捎个信,让你家人来接你回去。”

    “我......”唐婧冉知道自己这次没死成,唐婧仪要是知道了定不会放过她,便不想连累这个好心的公子,于是她瞥过头去,“我本是无依无靠的,不知家在何处。”

    “是么?”那男人将信将疑,看她这样便猜到了几分,转而笑道,“我只是听说长安城里丢了丞相家的二小姐,正到处寻找,画像上那小姐的身材相貌,倒和姑娘你相像得很。”

    唐婧冉心里一惊,唐婧仪是想让她死在外头,然后就可以说她是遇刺身亡,一个庶出的小姐,也就像是一个家生奴才,死了也没多大要紧。可谁能想到她居然被人救了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如今还算是皇甫相的未婚妻,难怪要这么大张旗鼓地找她。

    那男子看唐婧冉是这样的神情,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想,这姑娘是唐忠瑞的二女儿,皇甫相的未婚妻,那么要杀她的人必然不是外面的人,由此可见那丞相府藏污纳垢,脏得很。

    于是他朝她拱了拱手,“唐小姐,这里很安全,你可以放心休养,至于其他的,交由在下处理就好了。”

    唐婧冉不及问他所谓的“处理”是什么意思,更没来得及问他是谁,就这么由着他走了,只留下了一个叫做小芙的丫鬟服侍她。小丫鬟倒是乖巧,却不大爱做声,问她什么一概不知,唐婧冉也就放弃了从她这里套话的想法。反正这里要比她在丞相府的日子好过得多,唐婧冉也就安心了下来,原本也不想回去的,别说她本就不喜欢皇甫相,就算喜欢,如今也无颜面再见他。何况她是唐婧仪想杀却失手的人,唐婧仪是不会让她张嘴的。

    那还不如就让那些人以为她死了,她倒也乐得自在。

    转眼已是除夕,唐婧冉也能偶然下床去外头走走,这是一处极雅致的庭院,四四方方的回廊,中间种着几株腊梅,雪花覆在淡黄色薄如蝉翼的花朵上,便掩去了花儿的色彩,可腊梅的幽香清远,更带了几分冰雪的澄澈清冽来,分外好闻。

    她站在廊下一时看住了,竟然也不觉得冷,等到天色渐晚才听人说公子来了,小芙便嘀咕了一句,“公子今日怎么会过来......”

    唐婧冉只当做没听见,心下暗忖,自那日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丫鬟说这里不过是他一处别院,平时本就没什么人来往,所以清静,适合养伤。

    再抬头时那男子着蓝色锦袍。罩着一身玄色大氅,被人迎了进来,远远看见了她便朝她点了点头。

    今日是除夕,他说,他是来陪她过年的。

    


    这男子面如冠玉,甚是俊朗,唐婧冉稍往后一步朝他欠了欠身,而后便和他一起进了屋。屋里笼着火盆,也供上了一两枝腊梅,因此虽不点香,一进屋却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暖香扑面而来。

    暮色四合,琉璃瓦上的夕阳暮雪折射出一种光彩来,唐婧冉站在窗口看了看屋脊上站着的一只鸟儿,等那男子脱了大氅道声“好冷”,唐婧冉才将窗户放下,然后看向了他。

    那男子便朝她笑笑,“这几日恢复得可好?”

    “很好,多谢你处处安排得周到,不过......”唐婧冉顿了顿,“今日是除夕,殿下不该去宫里赴宴吗?”

    那男人愣了愣,居然有些惊讶,他原本想再瞒一阵子,没想到唐婧冉这么快就发现了。

    其实也不难,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找她的人都没能找到这里来,只说明这个男人的身份绝非寻常,一般的士兵不敢闯他的别院来找人,天子脚下有这样权势的人不多。何况服侍她的小芙官话说得不好,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唐婧冉也就大概猜到了这人的身份。

    要说起来,当今圣上登基离不开四个人,丞相唐忠瑞、大将军皇甫昭还有现在的两位异姓藩王,蜀王和吴王。

    尤其是蜀王,他曾于乱军之中以一人之力带着圣上杀出重围,几乎是战无不胜,其计之深,其计之诡,世人难出其右,所以圣上登基之后就把他封到了一直以来都有宝地之称的巴蜀当蜀王。而如今蜀国日渐强盛,大有要改立新朝的意思,宋璟年就是蜀王的世子。

    宋璟年听说从小就是文武双全,尤善兵法和音律,又因为为人豪爽,在蜀国没有人不称颂他的,蜀国渐渐强大之后皇帝有所忌惮,就让藩王的世子进长安,名为游学,实为人质。

    宋璟年到了长安之后依旧是仗义疏财,经常在市井上厮混,结交了一帮好友。又精通人情,处事圆滑,不过一个月,长安城里所有的纨绔子弟都成了他的酒肉之交,成日里不是喝酒赌钱,就是听曲逗乐。宋璟年是这么一番纨绔的做派,又时常和他那些好兄弟流连花楼,便落了个风流世子的名号。

    这位风流世子据说除了皇帝拨给他的世子府,还有不少的别院储着美人,齐人之福就连皇帝都比不上,如今看他这别院虽然确如外界所说,庭院别具一格,颇为雅致,可要说是金屋藏娇,她还真没有见着,想来也不过是这世子殿下做给世人看的障眼法罢了。

    宋璟年见他的身份已被戳穿,也不忸怩,起身朝她拱了拱手,“在下宋璟年,这厢有礼。”

    唐婧冉欠身还礼,“是我该多谢世子殿下才是,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她早就被带回了丞相府,唐婧仪那般的有手段,如今只怕是生死难料。

    宋璟年知道她的顾虑,虽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可这深宅大院里的那些明争暗斗他看得最多,便道,“依我看这么躲着始终不是个长久的道理,何况如今大将军和丞相,已经闹翻了天了。”

    唐婧冉一惊,“我爹他怎么了?”

    宋璟年虽然做出不关心朝政的事,可他有那样一群权贵子弟相交,想要打听一些内幕也不算是难事,便知道了皇甫相用虎符来换和唐婧冉婚约的事。自己的儿子为了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来,大将军早就觉得颜面尽失,结果这女人还在婚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不是明晃晃地要他难堪么?

    找不到唐婧冉,皇甫昭便只问着唐忠瑞,可唐忠瑞却也觉得无辜冤枉,虎符之事他并不知情,更不知道唐婧冉去了哪里,因此两人各执己见,吵得不可开交,面子里子都顾不上了,成为了长安城里一桩茶余饭后的笑谈。

    唐婧冉不知道在自己养伤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不由得忧心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要是为了我......不行,我得回去。”

    宋璟年给自己斟了杯酒,送至唇边正要饮下,听她这么说便又放下了酒盏,笑道,“你现在回去,不怕死么?”

    唐婧冉看着他,宋璟年便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折扇来,这样天寒地冻的他还随身带着扇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不过这人气宇轩昂的,拿了一把折扇在手,倒真显出了几分风流来。

    “丞相府因你蒙羞,你要是回去了,日子一定不会太好过,何况......不是还有人要你的命么?若你还能嫁给皇甫相,当了平骁少将军夫人,或许那人还有些忌惮,可现在的皇甫昭,是断断不会让你嫁进皇甫家的了,你要是回去,就是送死。”

    唐婧冉无话可说,因为无可辩驳,宋璟年这个人传言他吊儿郎当的,可一双眼睛却把什么都看得清楚,唐婧冉还不想死。唐婧仪的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她不能就这么回去遂了她的心愿,可是报仇,又谈何容易,唐婧仪毕竟是太子妃......

    于是她拾了裙角坐到了宋璟年对面,“那依世子之见呢,我该如何是好?”

    宋璟年低头笑而不语,只是把玩着酒盏,像是有什么天大的算计似的,让唐婧冉不由的有些不安,“殿下?”

    宋璟年抬起头来勾着唇角,露出一个极坏的笑来,“办法我倒是有一个,就怕二小姐不愿意。”

    “我与那人结下了天大的仇,便是豁出命去,也是要报的。”

    唐婧冉眼神坚定,如同寒铁,反倒让宋璟年暗暗诧异,于是也正色道,“嫁给我,当我的世子妃。”

    “什么?”

    唐婧冉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便着了恼,“常听闻世子殿下是京城第一风流郎,只是不该拿我来玩笑。”

    “我是认真的。”宋璟年看着她的眼神确实没有任何戏谑的意思,看得唐婧冉一颗心突突的跳,脸上也是一片绯红,只是不知如何回应才算妥当,便只能绞着手指,一句话说下来磕磕巴巴,“什,什么认真?你再这么胡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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