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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悍妻:腹黑相公来种田

小杰杰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现代军医蓉绣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穿越了?还不幸遇上了恶婆婆,蠢小姑,就连小叔子都不是省油的灯!然而,夫君苏成奚画风怎么不太一样?既来之则安之,且看蓉绣如何治病救人开饭馆,如何伴君升级翻天覆地、权倾天下!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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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医女悍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由网络作家“小杰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军医蓉绣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穿越了?还不幸遇上了恶婆婆,蠢小姑,就连小叔子都不是省油的灯!然而,夫君苏成奚画风怎么不太一样?既来之则安之,且看蓉绣如何治病救人开饭馆,如何伴君升级翻天覆地、权倾天下!

《医女悍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精彩片段

    “这小蹄子该不会死了吧……”

    尖锐的声音响起,蓉绣心里一紧,连忙睁开眼睛,不小心扯到额头的伤口,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嘶……”

    “醒了!”王婆子敏锐的捕捉到那声抽气,转身直勾勾的盯着蓉绣,眼里满是厌恶:“你怎么不死!”

    蓉绣茫然的打量着王婆子,和面前的房间。

    这是……古时候的柴房?

    难道……她被拐卖了?

    她不过就趁休假的时候去玩了把攀岩,竟然还被拐卖了?这要是传出去,她这个第一军医的脸往哪搁?

    就在这时,脑子猛地像炸裂般疼痛,周围人的耳语嗡鸣、大把的记忆簇拥而来……

    好半晌,她才缓过劲儿,目光呆滞的盯着面前一身布衣的婆子,她,这是穿越重生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不省心的,嫁进我们家一年多,好吃懒做,现如今,还给我们家捅了个这么大的篓子!”

    见她呆呆傻傻的模样,王婆子就来气,当初她怎么会鬼迷了心窍,做主娶了这么个废物玩意儿进家!

    她好吃懒做?蓉绣微微皱眉,她接收了原主的记忆。

    自打原主嫁进这个价,婆婆也就算了,就连小姑子都没在洗过衣服,袜头都是她给洗的!

    “娘。,你看她又呆傻了。这样子我哥哥归家,一定会嫌弃的吧。”小姑子桂芬黑胖的小脸上满是嫌弃。

    “先别说傻不傻的,身子瘦跟竹竿一般,连个农活都做不了,能有什么福气,村里算命的说了,她五行带煞还克着你哥哩。”王婆子翻了个白眼,嘴里不停骂骂咧咧:“本想着让她去做客妻,给家里赚点银钱,也算是她功德一件,谁知道她……”

    听到这话,蓉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还功德一件?

    什么客妻?家里来了尊贵的客人,让自己妻子去伺候客人。换句话说,跟花楼女子的活计差不多。

    “婆婆说话可要讲良心!”她冷着脸开口道:“自从嫁入你们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洗扫,都是我在做。”

    她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是她给的。她的嫁妆,也被婆婆贪污了,稍微有些闲暇时,还要做做刺绣变卖,补贴家用。

    “呦。”王婆子一瞪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蓉绣:“我家养着你吃喝,你做点家务活儿,还长了脸了?”

    “行了,我可不想听你们扯这些。”一直坐在椅子上,肥头大耳的锦衣客商杨声呵斥,黄豆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耐烦。

    他指着头上的伤,凑近王婆子:“就说这事怎么办吧!”

    蓉绣这才注意到那客商,兴许是收到原主记忆的影响,这会儿看到那客商,恨不得食其血肉!

    王婆子有那荒唐的想法,可真要实行,也是要有人配合的。

    而这个客商,自打进了家门,一双眼睛就黏在蓉绣身上,拔都拔不掉。王婆子便做主,跟这客商说,让自家儿媳妇此后他,银两给不给的无所谓,只要他日后多多照顾她小儿子的生意。

    蓉绣被骗进房间,那客商明知道她不是自愿,却还要用强。逼的蓉绣不得已,拿砚台砸伤客商,自己一头撞死在墙上。

    “这……”伶牙俐齿的王婆子瞬间哑巴了,低头盯着地面,死活不敢看那伤口。

    客商看了眼蓉绣,被蓉绣恨恨的剜了眼,吓得连忙收回视线小声道:“既然事情都这么出了,你家儿媳也受了伤,我不多做追究,赔偿我五两银子,这事情就这么打发过去。”

    说着,他蹭着椅子往后躲了躲。

    这个女人在他前面撞了墙,他探了鼻息,分明是死绝了,怎的才一会儿功夫,便又活了过来,邪性的紧……

    “五两银子?”王婆子夸张的尖叫,声音刺的耳朵生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五两银子,那可真的是要了血命了,我们家哪有银子啊……这是要活活逼死我们一家老小啊……”

    自作自受。蓉绣默默垂下眼帘,不愿搭理王婆子。

    先前王婆子骗原主嫁妆时,就用这招,又哭又闹的诉苦,原主心底良善,架不住一大把年纪的人,还如此辛苦,就傻乎乎的把嫁妆一件件送给王婆子。

    哭了许久也未见蓉绣动容,王婆子瞬间收了声,噌的窜起来恶狠狠的朝蓉绣啐了口:“就知道你这小蹄子不是个好东西,老婆子我都快被人逼死了,你一点动静也没有。”

    “婆婆自己作出来的事,恕儿媳实在无力帮衬。”蓉绣也不在意,强忍着心里的笑意,淡淡的说道。

    “娘,你跟她说这样多干嘛。”桂芬不耐烦的将王婆子扯到身边,意味深长的提醒道:“现在她已经醒了。”

    “醒了有什么用,还不是没……”话没说完,王婆子突然一巴掌拍在额头上。转而一脸谄媚的望着客商:“贵人,贵人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儿媳已经醒了,我把她捆了,给您送进屋里,保证不会在伤到贵人。”

    “把我捆起来送进去?”蓉绣一愣,怎么都没想到王婆子竟然能如此丧心病狂,又气又恼的骂道:“你这算是逼良为娼啊,还是自家的媳妇儿,你的良心给狗吃了。”

    王婆子从没见儿媳这般有脾气过,顿时有些懵头,回过神来撸起了胳膊挥手往蓉绣身上招呼:“你个小贱蹄子,竟敢这么跟老婆子我说话,反了天了!当初看你可怜,才做主娶了你进门,你不知感恩,反倒恩将仇报!”

    “我是个闲人,这家中老小,吃穿用度是谁给你们做的,就是老二家的浣洗衣裳都要给我送来!”蓉绣气涨红着脸,她真是在文明社会呆久了,还不知道人可以恶劣到如此地步。

    王婆子被冲撞,气急败坏的在柴房找物件儿要抽打蓉绣:“你当真作死不成!当真以为老婆子我奈何不了你是不是,今儿我就是打死你,也没人能说个不字!”

    这倒是气话,但蓉绣却惊出了一身冷汗,身体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她是气糊涂了,忘了这是什么朝代。

    古代女人地位低下,客妻这种风俗虽丢人,却是和规矩的。王婆子若真把她打死,顶多落个恶婆婆的名声,只怕也不会有什么惩罚。

    更何况,原主的娘家早已没人了,连个讨公道的人都没有。

    见她不说话,王婆子只以为能拿捏到她,忙招呼着桂芬找绳子捆人。

    “放开我!”蓉绣回过神儿,那麻绳已经勒在身上了,她又是一惊,挣扎着想起身。可她一身擒拿技巧,奈何原主身子虚弱,半点也使不出来:“你们如此,我要去衙门告你们!”

    “还有你!你们做的这些丧天命的事,我就算是做鬼都不放过你们……”蓉绣拼命挣扎着,粗糙的麻绳在胳膊、手腕处勒出道道红痕。

    “少在这唬人?”商贾整了整帽子,原本心里那点忌惮,被美色冲没了。

    这个女人生的确实漂亮。

    刚碧玉年华的岁数,一双桃花眼生的动人,秀眉弯弯显得格外水润,腰间被勒着,反倒涨的脸颊处有微薄红晕,似是打了绝佳的胭脂妩媚动人,引人无比的怜爱。

    “我要告的可不是县令,是阎王爷,你刚才摸过我的鼻息,忘记了?”蓉绣哑着嗓子,故意装神弄鬼。

    腰间被勒的越发痛了些,低头一口咬在桂芬耳朵上:“再不松手,我把她耳朵咬下来?”

    到了这时候,她也顾不上能活不能活的,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些杂碎这般欺辱她!

    桂芬疼的哭嚎,鼻涕眼泪很快花了脸。

    看着这般狠戾的女人,客商心脏颤了颤,这世间哪有如此凶悍的女子?还是个死而复生的人……

    “得,我认倒霉,我认栽,银子我也不要了,我这就走。”细细想来,客商一阵后怕,连连摆手,头也不敢回的跑走。

    “反了!还真是反了你了。”王婆子抡圆了胳膊,想要朝着蓉绣掴去。

    蓉绣躲不了,只好牙口使劲,小姑子便顿时又一声哀嚎:“娘,救我,好疼啊……”

    王婆子看着自家女儿的耳边已经是被咬出血印子,这脸若是花了,以后定时没有好婆家,怒目圆睁说道:“再不松嘴。都不必我家成奚回来,我就以不孝公婆,苛待姑嫂,打杀了你!”


    没了客商这个恶心事,蓉绣也不想死,她苦涩一笑。

    果真,在这朝代,女娃子的地位实属低微些,她如今又没了娘家,若是真一只独苗是没有去处了。

    只是这母女欺人太甚,她心头恨意实在难消!

    “住手!”头顶一记惊雷,将他们三个女人吓得不清。

    王婆子先抬头,起先并未敢确认,片刻后顿时眼含热泪,就要冲过去呀:“我儿啊,成奚啊。你可是回来了啊,娘都要想死你了。”

    蓉绣都不知何时,身后就站了这么一个人,自己喉咙被他扼住,牙关再也使不上力气。

    蓉绣懵然。缓缓的松口,自己电视剧看的再多些,那些男主都比不得他半分俊秀。浓眉横扫,身姿纤长,还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比自己高上一头不止。

    成奚,苏成奚?原主的夫君不就是苏成奚?

    蓉绣挣脱他的束缚,后退了几步瞧瞧打量着这个从未谋面的夫君,原以为这样的婆婆,指不定生个什么歪瓜裂枣,却不曾想苏成奚倒是一表人才。

    现代的她万年单身狗的命,不成想一朝穿来,竟然有个这么帅气的相公?

    只是不知道这个皮囊好看的夫君,品性怎么样,这种母亲带出来的孩子,怕是好不到哪去……

    “那个女人是谁?”苏成奚伸手,白净的骨结分明,手背却躺着一条蜿蜒的疤痕,延伸到袖口。

    桂芬捂着耳朵站在一旁,恨恨的瞪着蓉绣,却在不敢上前:“她是娘亲给你娶的媳妇儿,她家人都死绝了,娶妻时候可便宜了,当时大哥已经上京,就办了个过场给你定下了。”

    “儿啊,不管她。”王婆子蹭了蹭脸,拉着苏成奚的衣袖:“那科举考的如何了,咱家是不是就要富贵了?”

    苏成奚蹙眉,自己方才回家不过落脚,关切自己话倒是没问一句,不过从小就这样,他也是习惯了。

    “落榜了。没中。”他叹了一声,沉声道。

    读书人?缩在角落的蓉绣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苏成奚。

    小麦色的皮肤,怎么也不像是常年混迹书院的书生,反倒像是奔波在外,日晒后的面貌,眉头坚毅棱角分明,书卷气中多了些洒脱。

    到更像那些被她诊治过的军中青年。

    “落榜了……哎呀呀,娘还在家盼着你能出人头地,当初那先生说,取个好名字,就能高中做状元郎。”王婆子的热情顿时浇灭了不少,脸上顿时愁容。

    说罢转身,顿时一巴掌聒蓉绣的脸上,她都没反应过来,就挨了这么一巴掌:“都是你害的,瞧见没我儿子都没考上功名,你这害人精,怎么不去死。”

    “娘!”苏成奚挡下她娘亲接下来要打的巴掌:“我未考中,关她何事!”

    “你护她作甚!”王婆子气呼呼的甩开苏成奚的手:“自打她嫁进咱们家,就克的咱家不得安宁,克的你落榜,我还不能打骂两句了。”

    “她进门后好吃懒做,刚还想偷汉子,你如今回来了,正好做出就休了她吧。隔壁村的翠花,娘瞧着就挺好,倒时你再娶了那个。”

    “你既然没考中,就跟着你二弟学着做买卖。你二弟现在有出息了,你跟他也是能赚取银钱的。”王婆子眼角略过蓉绣,客妻的事可万不能让苏成奚知道,赶紧把这丧门星打发走。

    “婆婆这么说话,不怕天打雷劈吗。”蓉绣差点没被这话气死,忒不要脸了!

    “瞧见没?这媳妇儿就是这么欺负我这老婆子的。你在看你这妹妹,耳朵都被她要咬伤了。这样的媳妇儿,不留也罢。”王婆子装作一副可怜样子。

    “我欺负你们?”蓉绣气红了眼睛:“一日给我一顿剩饭,好吃好喝的都你家大丫头跟二儿子,家中大小活都是我来做,说我是好吃懒做,天老爷在上,它都瞧不过你这么说话。我为何要咬你家大姑娘啊?你敢不敢说说?”

    她小心的凑到苏成奚身边:“夫君,您瞧我额上这伤。婆婆教训儿媳,天经地义,我没话说。可婆婆让我去做客妻,如此腌臜的事,我怎么能答应,我不能对不起夫君,便只好以死相逼……”

    苏成奚瞳孔微缩,眸色深了深。

    虽说这媳妇不是他亲自娶得,可到底也是他名义上的媳妇,他娘竟然让他媳妇去……

    “不是……那算命先生都说了,她于咱们家,不利啊,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所以莫要管其他的,一个女娃子,休了吧。”王婆子手上抹着眼睛,心里也知道理亏,不敢去看大儿子的眼睛。

    “哦?那算命先生如何说的?”苏成奚瞥了一眼蓉绣,她生的娇小,不像是那种会欺负人的样子,一双含情目,好看得很。

    “人家算命先生说,她没有生儿子的命,而且啊,还会影响你二弟做生意,果真呢,你二弟近来啊,忙累的很,前几日刚出了门。”王婆子说的一本正经。

    “给我取的媳妇儿,竟会影响了二弟?”苏成奚冷笑一声,他自己的娘亲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最清楚。生不生儿子她也并不看重吗,影响了她的小儿子赚钱,这般便心疼起来。

    跟自己那二弟,差了不过隔岁,好吃都是先供着小儿子,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偏是执拗的,为着没少受过苛待。所以也惯知道母亲是个什么秉性。

    “不是,我主要是怕这丫头耽搁了你,你看,她进了家门,你果真你是没考上功名。那算命先生说的也是真的。”王婆子看着自家儿子脸色阴霾吓人。方才那声音冷的吓人,引得她一阵寒噤。这才赶紧转了话。

    “你儿两年未归,我跟个鬼生娃娃啊。”蓉绣说这话也没觉得羞怯,反倒是有些理直气壮。

    苏成奚耳根微红,扫了眼蓉绣,这小媳妇,得了人护着,性子还有些泼辣。

    “你瞧瞧,说的这是什么胡话。”王婆子臊的捂脸,又怕蓉绣蛊惑了自己儿子的想法,继续道:“你就算不听算命先生,你该看看你小妹,瞧瞧那小耳朵,被咬成了个什么样子。”

    蓉绣气的恨不得抽这老不死的,可只能生生忍着。衣袖下恨恨掐着自己掌心,挤出几滴泪珠儿,一副梨花带泪的摸样:“婆婆是铁了心要将我置于死地,把白的成黑的您这一把年纪,怎么能如此险恶。”

    “相公看看我这头,我胳膊上的勒痕。我不愿对不起夫君,愿以死明志,婆婆却不愿得罪那客商,竟要将我绑了送到人屋里去……”蓉绣摸了摸头顶,掌心的血痕犹显,像是条蜿蜒的长蛇。

    “当真?”苏成奚蹙眉。

    能为了他面子求死的女人,倒也是个列性子,值得他呵护。

    只是他终究不敢信,他不过离家两年,他娘竟变得更加恶劣,不讲道理了?

    “我这……”王婆子语塞,顿时不知该如何辩解,眼神恶狠狠瞪着蓉绣。

    “总之,娘就是要你休了她,到时候再给你找更好的。听话。”王婆子说道最后,已知理亏,便开始胡搅蛮缠。

    蓉绣明显瞧着那相公还是向着自己,便学着电视上,使出最后绝招,眼角梨花带泪:“夫君,婆婆不待见我,执意赶我出门,为了你与婆婆和睦,蓉绣愿意成全。我既嫁做你的人,自然便为你收好清白,拿了休书我即刻就走,寻个没人了结自己便是。”

    “听见没,你这媳妇儿都让你休了她,你这无功无名的,有每个钱财,这样的女人都看不上你了,快些赶紧写了休书吧。娘给你找个真正中意你的。”王婆子像是应不懂好赖话似得。

    “她未做出太多差错,您也不知道我二人脾气合不合适,就要休妻,可是有些太欺负人了?”苏成奚捏捏眉心,自己的娘,果真又很毒了些。如今这一对比,高下立见。

    “就是欺负她了,你若是不休妻啊,就别认我这个娘!”王婆子铁了心肠。

    “好……好,好。”苏成奚当真是气笑了,在外两年,也练就了一身喜怒不便于外的本事,今个儿却是实实在在被自家娘气着了:“只是我这新妻未犯七出,若是强行休了,我是要坐大牢的。”

    “当真?”王婆子不懂这些,狐疑的盯着苏成奚:“官家竟这么多事,我休自家媳妇,跟官家有何关系,竟也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罢了罢了,你休了她,娘让你二弟跟牢里打点打点,你很快便能出来的。”

    蓉绣嘴角一抽:“……”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老婆子简直坏到家了。为了欺负她,儿子都能搭进去。

    可说到底,原主事事恭顺,并没有得罪过王婆子,怎的这么招她恨?思索了许久,只有一个荒唐的理由说得通。

    人,一旦习惯欺负一个人,到了最后,就算没有深仇大恨,也会恨到想弄死那个人。


    “恕儿不孝,儿不愿入大牢。既然你们婆媳这样不和,我倒有个法子,正好可解了你们这矛盾。”他深吸口气,将蓉绣拉到身后护着:“为防母亲天天见着心烦,不如就此分家。”

    分家?!

    蓉绣眼睛一亮,若非场景不合时宜,真想大呼三声夫君威武!

    “分……分家?分不得!分不得!”王婆子一慌,一把拉着自家大儿子:“你是我儿子,你若要跟我分家,十里八村的人,要如何看我,不分!”

    “如此这般,你就不会见着这女子了,况且,我如今的情况也不好娶妻,这样不算的最好的结果?”苏成奚似笑非笑。

    “我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读什么书,坏了心思还赚不上银子,现在还跟娘生分了,看老二,又出息有知道疼人。”王婆子的嘴就跟松了的裤腰带似得,什么话都往外冒。

    蓉绣看得清局势。现如今啊,若是想过些安稳日子,定是要跟着这个帅相公。

    若是分家,正好脱离了这坏心眼的婆婆。

    “夫君,蓉绣不怕吃苦,夫君莫要丢下蓉绣。”蓉绣忍着得意,学着戏文中里,做出一副娇滴滴,小心翼翼的模样,扯了扯苏成奚的衣角。

    苏成奚回头,入眼便是那双小鹿般无助的泪眼,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朝着王婆子拱手:“儿子谢过娘亲给我娶的媳妇,我乏了。先回屋,明日我们就搬走。”

    “你等等。”看着苏成奚要往门外走,顿时一把拉着大儿子,哭丧着脸道:“这家分不的,你二弟没在家。这事得他在家才成。”

    “他在或不在家有干系吗?娘何时亏待过二弟啊,如此正好也能多分些。”苏成奚阴冷一笑,像是的笃定了自己说的话,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走了。”苏成奚低手,握着蓉绣的手腕,手心温热,心都要被暖化了一样:“你的头要紧吗?”

    “没,没事……”蓉绣被盯的有些脸红,愕然低头这才发现路边竟然是遍布的艾叶草。

    这也难怪,寻常的村落都有这些药草,只是不值得会将它认成杂草。

    这确是个好东西,有止血化瘀调理阴寒的好作用。

    蓉绣低头,拔了两根嫩叶,捏碎了捂在伤口上,一连串的操作行云流水。鬓角两处伤痕微微够不到。

    苏成奚看在眼中,扯过她手心的药汁低头轻轻的覆撒上。

    “别动……”

    蓉绣一机灵,他的手很轻,比自己的力道要温柔百倍,像是在拨弄一根细碎的羽毛,生怕多一分力气让她白白挨了苦楚。

    “你懂医术?”苏成奚就站在身边看着,那女人的样子一看便是老手,有十足的经验。

    “略懂些。”蓉绣点头,嘴角淡淡勾起,夕阳渐落,映的她脸色微红,有些醉人的芬芳,这对自己来说,可不就是小菜一碟,她前世也是作战部队随行的军医,多少惨烈都伤都在她手上得以治愈。

    “那屋子有血腥气,我先去收拾收拾。”蓉绣被盯得心头发慌,随便找了个借口,往屋里跑。

    苏成奚蹙眉:“方才不是挺厉害,还要跟鬼生娃娃,这么一会儿竟然就变了性子。”

    房门渐开,看着屋内重重,苏成奚即便脑中过过一番刚才的经历,还是有些震惊.

    满地的碎瓷片,一侧房梁上,便是血痕,流淌而下已经干涩。

    “交由我来。”苏成奚眼里闪过些心疼,一个与他素未谋面的妻子,竟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真是胆大。”蓉绣看这案发现场,叹息道。

    有了原主的记忆,本以为原主是个软柿子,竟不知道在那副柔弱外表下,竟然隐藏了个这么烈的性子。

    这种女人,若是进了部队,绝对能磨练出一把好手。是可惜,红颜多薄命……

    “我来。”苏成奚无声的谈了口气,从背后绕去,手上握着那扫帚,远远的看去,像是要把她圈怀中。

    嗅到他身上淡淡艾叶的味道,蓉绣蹭的一下红了脸,被苏成奚小心的推到床边坐着。

    “你若是跟着我,往后要过清贫日子里,你可有准备好?”苏成奚低声问道。

    他娘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是他提出的分家,娘那边只怕什么都不会让带走。

    “你们这儿都说出嫁从夫,我嫁了你,清贫也认了。”蓉绣星眸闪烁的盯着苏成奚。

    跟着这样明事理,又帅气的人,她应该能生活的轻松些。

    “我们这儿?你不是也是清河郡人?”苏成奚略见端倪,总觉得自己这媳妇儿思维未眠也太过跳脱些,跟寻常的村妇明显不同。

    两人闲聊些碎语,倒是十分投机,和着夜色一人睡在一个床边,倒是无甚别的花花事发生。

    主院中,王婆子跟自己女儿满面愁容。

    桂芬搅动着手指,看着那大嫂子得意至极的离开,心中便一股无名火,这若是给她飞上枝头做凤凰,那自己欺负事情岂不是都要被千倍万倍的常换回来。

    “娘啊,这若是真的分家了,咱么以后这日子,怕是不好过吧。看着大哥当真是相中了蓉绣嫂子的。”桂芬小眼睛带着贼光,算计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可不是,你瞧那眼睛,一看就是狐媚子转世。你哥跟着她,怎么会有好。”王婆子捂着胸口,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

    “其实也无妨的,我大哥刚回了家,身上又没多余钱粮,你不非给他家常,分家想要过下去,那不是痴人说梦,倒是他胳膊拧不过大腿拗不过您,定然就收了这心思了。”桂芬直佩服自己想法,这算是当下最好的扼制法子。

    王婆子激动,现在没了老伴儿,可不是这家里都是她说的算,满脸的喜色道:“你这是个好主意啊。”

    “那娘亲晚饭可要给桂芬多加一勺猪油奖励我给娘亲相法子。”小姑子舔了舔嘴角,她娘新熬了猪油,喷香的很。

    “明日请来村长,我要把这阵仗摆的大大的,先给那小子个下马威。”王婆子一副得意。

    隔日清早。

    果然院中来了多人,苏成奚有晨走的习惯,回院门之后被满院的人吓了一跳。

    “你说了分家,如今我把村长都请来了,你可满意了?”王婆子数落着,一边埋怨这事儿是自家媳妇儿挑动气的。

    蓉绣被两个胳膊婆婆交好的妇女压挟在一侧,一副要刑讯逼供的摸样。

    “你现在答应休妻,我还是能考虑分家的事。”王婆子一副高高在上摸样。

    “我说王婆子,你这事情做的也有些太过了,你这大媳妇儿多好的人了,家里何事要你但担忧过啊。”一侧的姑婆子有些看不过眼。

    “可是呢。你这事情你还是在想想吧。”村长都跟着有些看不过眼:“你在那田间地头劳作,你这媳妇连吃喝都是送到跟前儿的,就是亲闺女,也不能日日都这么顺从的。”

    本事觉得能说几句话的,却不想竟人人倒戈。

    “我昨日都说了,这妻我认了,分家就成。”苏成奚无奈,如今当真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扯开那两个婆子,手上微微撑着蓉绣的身子,两人站的挺直。

    “你如今没考上功名,若是安安分分,我还能让招财带带你做生意,你若是执意要守着你那媳妇儿,那就别娘狠心了。”王婆子掐着腰,恶狠狠的开口:“你看你二弟招财,都往家里添置了多少银钱,我给你养着这么个媳妇儿,如今你一回来就是这么孝敬我的?”

    苏成奚本不想将事情做绝,只是她娘王婆子做这事情,未免太过让人寒心。他闻言,眉眼微微暗淡,即便知道娘不疼自己,还真不曾想到会在这众人面前挖苦着。

    “相公是上京赶过考的,即便是落榜,那也是才人,日后也是能做先生的,一口一个你家二儿子的,苏招财那般的好,你跟他家过,正好分了家我们不碍您的眼。”蓉绣躲在苏成奚身后,底气倒也足了些。

    “你瞧瞧……这什么世道,苍天白日的骂我这婆婆。”王婆子又当着众人面上,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摸样。

    “婆婆,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既然大家伙都在,我对婆婆可有半点不敬,往日也好,今天也罢,何曾有过?”

    蓉绣深吸口气,从苏成奚身后钻出来,扫了眼在场的人:“可我那般伺候婆婆,婆婆还要逼我去死,好在相公仁善,愿意留我。日后谁若是再说我相公半分不好,我便站在他门口骂到天黑!”

    不就是泼妇的名声嘛,原身就是被人欺负惯了,现在换了她,也该改头换面做了恶霸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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