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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毒妻不好惹

金悠悠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现代顶尖药学研究员重生到了80年代末,成了又瘦又包子的柴火妞。路人甲:“听说BOSS的未婚妻是个丑啦叭叽的乡下女人?”路人乙:“听说那个村姑还心性狠毒!”甲乙:“等等!住手!不要——”安雅摇了摇头:“不是我说,你们这一代的极品都不行,撕起来手感都不够好!”只穿了一条军裤的凌彦山笑得一脸色气,紧紧扣住了安雅的手:“过来,给你摸点手感好的……”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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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八零:毒妻不好惹》,由网络作家“金悠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顶尖药学研究员重生到了80年代末,成了又瘦又包子的柴火妞。路人甲:“听说BOSS的未婚妻是个丑啦叭叽的乡下女人?”路人乙:“听说那个村姑还心性狠毒!”甲乙:“等等!住手!不要——”安雅摇了摇头:“不是我说,你们这一代的极品都不行,撕起来手感都不够好!”只穿了一条军裤的凌彦山笑得一脸色气,紧紧扣住了安雅的手:“过来,给你摸点手感好的……”

《重生八零:毒妻不好惹》精彩片段

    安雅觉得自己一肚子火都快要烧起来了。

    颁奖晚会上有VR医学应用体验,她戴了VR眼镜,看到的却是一个八十年代小村姑安小丫的生活。

    爹嫌娘憎被骂作扫把星,性格懦弱只知道逆来顺受,结果还要被暴打!

    偏偏那副VR眼镜怎么都取不下来,安雅恼怒地用力去扯,突然脑子里一阵天眩地转。

    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一样一下子没睁开,一道尖细急促的声音却跟锥子似的差点没把她耳膜给锥通:

    “我打我自己的闺女,关你屁事?要你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

    身上挨了几下狠的,痛得安雅想爆粗口,张了张嘴,嗓子却火辣辣地烧着,干得说不出话来。

    “张银桂!”旁边的人愤怒地喊了一声,急忙蹲下身把躺在地上的安雅半抱在怀里,“你再这么打会把小丫打死的!”

    “我今天就是打死她又怎么样!谁让这死丫头不学好,竟然敢偷家里的钱!”

    “小丫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偷钱的!”

    “不是这死丫头偷的还会是谁!一天到晚就这死丫头在家里头转悠,铁定是瞄到我把钱搁那儿就悄悄偷了!”

    “张银桂,你这根本就是不讲道理!”

    极力维护安雅的那人布料粗劣的衣服上传来的淡淡香气,是皂角洗干净后在太阳下晾晒的味道,很温暖,像安雅过世了很多年的母亲。

    安雅鼻子一酸,拼力睁开了一线眼帘,在半晕眩中看到了一张黑瘦的脸,颧骨有些高,下巴瘦削,因为气愤而紧紧抿着的嘴角边满是干纹。

    “婶……”血珠从安雅干裂的嘴唇上迸出,洇在嘴里一股咸腥味。

    “小丫……”察觉到怀里的动静,李心兰低下头,小心地拂开粘在安雅脖子那几道血印子上的头发,触到了她滚烫的脸,“糟了,这么烫!这是发烧了,婶这就带你去卫生站!”

    “去什么卫生站!钱都被这个贼骨头偷了,哪儿来钱送这个贼骨头去卫生站!”

    张银桂蛮横地拦住了李心兰,“李寡妇我告诉你,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地当好人,敢情不是偷了你的钱你不心疼!赶紧给我走,看我今天不打死这个贼骨头!”

    “你!你可积点德吧!”李心兰连忙抱紧了安雅,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看戏的安小云:“小云,麻烦你给你妹妹端碗水来——”

    安小云想装作低头没对上李心兰的视线已经来不及了,勉强挤了个苦笑:“李婶,这次实在是小丫太过分了,那可是我妈留着要给我奶买药的钱……”

    “婶也不为难你,就只想请你给小丫倒碗水过来喝也不行?小丫都烧成这样了!”

    同为姐妹,两个人在家里的地位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妹妹被打成这样了,但凡当姐姐的安小云多劝一劝,安小丫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惨。

    “我……”被李心兰说出一个“请”字,安小云脸上挂不住,瞄了母亲张银桂一眼。

    想着不能坏了大闺女的名声,张银桂冷哼了一声:“拿水可以,给她喝完了水你马上走,我安家的事轮不到你来吆三喝四!”

    李心兰没搭理张银桂,接了安小云从厨房里端来的水,试了试温度,跪在地上,一手抱着安雅托着她的后颈,一手端着碗凑到她嘴边。

    安雅这身体渴极了,大口大口地将水吞下肚。

    安小丫被暴打一顿后,关在柴房里整整一天,别说饭了,家里一口水都没给过她喝。

    饥寒交迫中发了烧,挣扎着从柴房的窗口爬出来想去灶房找口水喝,却被张银桂发现,捡起竹条子又是一顿好抽。

    这一抽,就生生把大桥村的小村姑安小丫给抽死了,把华国生物医药研究所的BOSS兼顶尖药学研究员安雅给抽了过来。

    BossAn前脚才拿了全球生物药学科技进展奖,在豪华晚宴上手握高脚酒杯矜持微笑着风光无限,后脚就遍体鳞伤地躺在这破旧的农家院子里可怜兮兮……

    早知道她就不试戴那个破VR眼镜了,安雅一边大口喝水,一边忍不住苦笑,一不小心扯动脸上的伤口,痛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李心兰连忙放下碗,掏出帕子小心地替她擦掉眼泪:“小丫,不哭了,眼泪浸到伤口会痛,还会留疤子……”

    “老娘还没死呢,要你这个扫把星在这里哭丧!你哭死了老娘都不会给你拿一分钱出来!”

    张银桂叫得再凶,李心兰也只当没听到:“小丫别怕,婶有钱,来,再喝点水,一会儿婶出钱带你去看伤。”

    李心兰自己愿意贴钱,张银桂心里也不舒服,撸着竹条子在一边冷笑:“打不死的贼骨头,就是条贱命,贱胚子看什么伤,趁早死了赶去投胎去!”

    “张银桂,小丫还是不是你亲生的!”李心兰实在忍不住骂了回去,“有你这么恶毒的亲娘吗?!”

    “李心兰,我是不是她亲娘关你屁事!你旷男人旷久了闲得卵疼是不是!”

    当着两个大姑娘的面,张银桂一点都没什么顾忌,一叉腰就拣着丑话骂了回去,气得李心兰半天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安小丫跟她哥安良材是龙凤双胞胎,真真切切还都是张银桂一起生下来的。

    只是当奶奶的和当爹的只偏心带把儿的安良材,张银桂也因为生安小丫的时候差点难产丢命,一直就不喜欢她。

    家里几个大人的态度养成了安小丫从小就唯唯喏喏的软弱性子。

    现在壳子里换了安雅进来接管,她可不是什么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脾气。

    大半碗温水喝下肚,安雅觉得有了些精神,挣扎着半坐在地上,冷冷瞪着嘴里骂骂咧咧吐脏话的张银桂,嘶哑着嗓子开了口:

    “我是贱胚子,那你这个贱胚子的妈又算什么?生了贱胚的贱人?”


    安雅一句话怼出来,惊得张银桂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一边的安小云惊骇地睁大眼睛捂住了嘴:“小丫,你、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

    安雅偏了偏头,看向安小云:“安小云,等你被人冤枉偷了钱后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你再来教我该怎么说话!

    还有,你给我说清楚,那三块钱到底是不是被我拿了,你敢发誓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安雅目光里的冷冽让安小云不自觉地退了一步,那张写满了痛心的鹅蛋脸瞬间僵了一下。

    “小丫,我没有说是你,你误会我了……”安小云微圆的眼里含了丝泪光,“我只是说你进过爸妈的房间……”

    “家里每个人的房间每天都要我打扫,我不进去怎么打扫?”

    安雅满眼讽笑地看着安小云,“你上学的时候可以说不知道,放假在家了也会不知道?

    而且你在说完那一句后,跟着还说了句之后看到我在吃桔子糖!安小云,你告诉我,你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

    “可你是在吃桔子糖啊,我只是说了我看到的……”安小云一脸的委屈,只是目光有些闪烁地低下了头。

    是啊,安小云只是说了她看到的。

    可是她已经19岁了,不是9岁,她会不知道这么说话的后果是什么?

    桔子糖是那种做成小桔瓣的桔子软糖,比小孩子们喜欢吃的那种“老鼠屎”要贵不少。

    安小丫一个在家里只能穿旧衣吃剩菜的扫把星,哪儿来的钱买桔子糖吃?

    而张银桂昨天正好发现自己丢了三块钱!

    脾气暴躁的张银桂想当然地就认为是安小丫偷了钱,把她暴打了一顿还关了起来。

    三块钱,一条命!

    小村姑安小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命贱如草,药研所的BossAn却是清楚得很。

    安家极端重男轻女,安小云只有踩着妹妹上位,才能争取到她想要的东西:吃的,穿的,以及最重要的——继续上学的机会!

    而且安小丫这“扫把星”的名头,可不就是安小云当年带进家里的算命瞎子算出来的?

    安小云揣着明白装糊涂,安雅没打算跟她继续争辩。

    争这些有什么用?她现在要做的是想想怎么才能尽快离开这个家!

    安小云刚才心里还有点虚怕安小丫会出事,见她喝了水就缓过来了,胆气也很快回来了,弯腰要来取那只碗:

    “小丫,你别生姐的气,我以后……什么也不会说出来了。你喝了点水看着好多了,姐再去给你端碗水来。”

    张银桂这时才醒回了神,一手把安小云往后拽了个趔趄:

    “还给这贱胚子喝什么喝!贱胚子刚才还有脸半死不活地装可怜!

    没良心的东西,当初你才从老娘肠子里爬出来的时候,老娘就该把把你摁尿罐里溺死,还省得给你喂了这么多粮食,让你长这么大了倒转来牙尖嘴利地跟老娘顶嘴!

    真是反了天了!姓李的你给我滚一边儿去,今天我非抽死这贱胚子不可!我让这贱胚子好好认清楚是谁生了你!”

    那个桔子软糖,是李心兰在镇上卖鸡蛋时给安小丫买回来的,没想到张银桂竟然因为这个就一口咬定是安小丫偷了钱,李心兰又悔又急:

    “张银桂你快住手!桔子糖是我给小丫买的——”

    张银桂暴怒得脸色狰狞,哪里管李心兰的阻拦,扬起手里的竹条子就劈头劈脑地朝安雅抽下去。

    “啊!”

    竹条狠狠刷过偏着身子想护人的李心兰的脸,痛得她大叫了一声,眼睑下面已经浮起了一道红印子,迅速肿了起来。

    只差一点,竹条子差点就要抽到她的眼睛了,那可不是涂点药就能好的,很有可能会被打瞎眼。

    不管张银桂怎么打安小丫,那是她自己的女儿,别人管不着,可是真把李心兰打出好歹来,那就是给家里惹麻烦了。

    张银桂被李心兰叫的那一声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抽在眼睑下面,没抽到眼睛,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就去拽她:

    “李寡妇你赶紧给我让开,不然抽到你我可不负责!小云,你快过来帮忙拉人,我们安家的家务事,用不着她一个外人掺合进来!”


    李心兰紧紧护住了安雅不肯走:“张银桂,你再打就要把孩子打坏了!”

    两边正在拉扯,安雅在李心兰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双幽黑的杏眼里放出一抹奇异的光彩:

    “婶,你走吧,别被伤着了,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婶子,我求你个事儿,你现在过去,到派出所帮我报个案,告诉他们我是被张银桂和安小云打死的……”

    把早就没了棉絮的破棉袄袖口往上挽了挽,露出前臂上一道道新旧斑驳的伤痕,安雅直直盯着张银桂,脸上竟然带着种解脱。

    “你告诉他们,我同意让他们验尸,我满身的伤就是证明,能证明我的死因。

    我死得冤,就算死也闭不上眼睛,除非凶手被抓进去判刑,不然我就一直这么盯着她……”

    安雅每说一句,张银桂背上的寒毛就竖一下,说到“盯着”这两个字的时候,安雅还淡淡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那双大大的杏眼仿佛两个黑洞似的,像是在盯着她,又像是没有焦距。

    张银桂一个哆嗦,手里的竹条子掉到了地上,飞快退了两步,紧紧抓住了大女儿的手臂,色厉内荏地喝骂了一声:

    “安小丫你个贱胚子想作死是不是!”

    听说有时候人死之前,会突然回光返照,那是鬼差特地给的机会,让快死的人留下遗言的!

    安小丫这样子……

    李心兰也想到了回光返照,眼泪忍不住刷地就淌了下来:

    “小丫,你不会的,婶现在就带你去卫生站,我们现在就去,廖大夫有办法的——”

    安雅定定盯着张银桂,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走,我不想死在外面,我姓安,我要死在我家里。

    我在这儿活了15年,以后我会继续在这儿呆下去,看着她们煮饭、炒菜、喂猪……我就呆在这院子里,看着她们进进出出……”

    安雅越说声音越轻,那双杏眼却大大地睁着,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银桂和安小云。

    张银桂吓得两条腿发软,牙齿差点咬着舌头:

    “安、安小丫,你个背时的化幸子!你要死给我死到外面去!别来缠着我们!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张银桂突然冲上前,一把拎起安雅就想往外拖。

    “张银桂你给我滚开!”

    李心兰用力推开了张银桂,蹲下身将安雅背到了背上,“小丫,婶不会看着你死的,婶现在就带你去找廖大夫!”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安小丫这身体长得面黄肌瘦,隔着一层冬天的破棉袄,都感觉得到她那一身的骨头硌得人背疼。

    李心兰用力抹了一把眼泪,头也不回地往卫生站奔去:“张银桂,你会得报应的!”

    “我呸!”张银桂几乎挨着李心兰的脚后跟重重把门关上,隔着门缝还叫骂了一句,“李心兰,你那么爱管,那贱胚子就送你当女儿了,她跟我安家没关系了,给你好好管个够!”

    李心兰没心思跟她打嘴巴子仗,只顾着闷头急走。

    伏在李心兰背上的安雅轻轻吐了口气,小心地伸手擦去李心兰脸颊流下的汗水:

    “婶,你别慌,我刚才是吓他们的,我不是什么回光返照。”

    李心兰脚步顿了顿,松了一口气,又把安雅往背上托了托:

    “吓吓她们也好。但是你这一身伤,还是得到卫生站去好好看看才行。

    你现在年纪还小,有伤得趁早治了才行,千万不要落下了什么后遗症。

    婶子心里真是后悔,早知道昨天就让你在我家里把桔子糖吃完再回去就好了。”

    昨天安小丫怕挨骂,急着回家做事,把李心兰给她的那个桔子糖揣在了兜里,回家后做完了家务,才偷偷拿出来吃的。

    没想到吃的时候被安小云看见了,结果引出了后面这么多事。

    “婶,这事怎么能怪你呢?她们嫌我是扫把星,每天心里不痛快了,就打我出气!

    没有这件事,也会有下一次,总有一天我会被他们打死的。”

    安雅搭在李心兰肩膀上的手指紧了紧,“婶,我不想被他们打死,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说什么帮不帮的,小丫,你想要做什么只管说,婶一定尽力帮你办到!”

    “婶,我想借着今天这个机会离开安家,自己出来单独立户,你能帮我找村长那儿说说吗?”

    “你想单独立户?”

    李心兰的脚步停了下来,想了想摇了摇头,“你才15岁,又是个女孩子,想单独立户是不可能的。

    村里大部分孩子在家里都挨过打,可哪家孩子不是跟着大人过的?

    这打轻打重的,哪怕被打死,村长都不会管的,婶也没办法说服得了他。

    而且看到你没事,你妈肯定又会把你拎回来,不可能同意你分开立户的!”

    安雅咬了咬嘴唇。

    她也只是试着问问,看看李心兰能有什么办法或者路子。

    要跑走是完全可以跑的,但是户口本被张银桂锁在柜子里,钥匙也是随身带着,安雅偷不出来。

    如果没办法从安家分出来单独立户,那她也只有冒险逃出去当黑户这一条路了。

    当一个黑户的话,在外面面临的风险就太多了……

    安雅不说话了,李心兰却小心地开了口:“小丫,婶子就是问你一句,如果、如果让你给婶子当闺女你愿不愿意?”

    安雅一下子愣住了;她没想到李心兰会这么说。

    李心兰成了寡妇后,收养过一个男孩子,从6岁一直养到了15岁,村里人都说她总算熬出来,再过个两三年就可以享福了,没想到那孩子的亲生父亲突然出现,把男孩子带走了。

    这一走就是6年,曾经的养子从来没跟她再联系过。

    李心兰又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被村里人背地里无数次取笑她鸡飞蛋打一场空,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地去帮别人养儿子,还供人读书,结果养了一头白眼儿狼,到头来自己什么都没有。

    安雅原以为李心兰会被这件事冷透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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