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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骨镇邪

金不同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救活了一个重病垂死的老道士,跟着他学了几年道法,再结合家传医术,欲要重现中医第五法,但终其一生也只是初窥门径,临终遗言,让我一定要把这条路走下去。但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一场跨越了数百年的阴谋,山命医卜相五脉传人都被卷了进去······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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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摸骨镇邪》,由网络作家“金不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救活了一个重病垂死的老道士,跟着他学了几年道法,再结合家传医术,欲要重现中医第五法,但终其一生也只是初窥门径,临终遗言,让我一定要把这条路走下去。但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一场跨越了数百年的阴谋,山命医卜相五脉传人都被卷了进去······

《摸骨镇邪》精彩片段

    我叫吴繁,家里世代行医,但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成天病恹恹的。

    因为多数时候都在家养病,我的学业一塌糊涂,也没完成自己的理想考上医学院。

    一年前,我二叔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从老家带到了这座城市,交给我一家医馆,然后就习惯性的不知所踪。

    二叔吴锦龙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还没记事的时候,父母就死于一场矿难,我和二叔一起被爷爷养大。

    说起我爷爷,也是一个大半生饱经风霜的人。

    我们家祖上出过御医,之后全族就在皇城定居了下来,直到上世纪战乱,我爷爷带着全家老小逃难,回到了四川老家。

    可在逃亡的路上,我爷爷用家传医术救了一个半死不活的老道士,从此以后,他老人家就改变了信仰。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法,但我爷爷从年轻时候就醉心于研究可能并不存在的第五法:‘触’!

    在和老道士成了忘年之交,无数次秉烛夜谈之后,我爷爷就坚定的认为,‘触’之一法,和道术中的‘摸骨’渊源同宗,就把老道士一起带回了老家,跟他学了几年道,一直侍奉他终老。

    但老道士被我爷爷救起的时候,年纪已经很大了,也可能是我爷爷在学道的天赋上不足,穷其后半生,也只是稍微窥探到了些门路。

    但真想重新中医第五法,还是没有任何影儿的事儿。

    我父母去世之后,我爷爷就一个人重操旧业,帮人看病,也帮人驱邪,把二叔和我先后抚养长大。

    二叔是他的老来得子,奶奶也是因为生他的时候已经是高龄产妇,生下二叔没多久,就与世长辞了。

    不知爷爷是因为奶奶的离世,还是二叔这人确实天生顽劣,其实二叔从小到大是被爷爷打到大的。

    村里人都说我这个当侄子的,更像个稳重的老大哥。

    二叔比我大不到十岁,早早的就辍学出去闯荡了,我其实从那以后就很少见到他。

    在我刚上高中的时候,爷爷也病逝了,临终之际拉着我的手,交待了我两件事。

    第一是要继承他的衣钵,用摸骨祛邪之术重现中医第五法。

    至于第二件事,就是要看好我二叔,别让他走上歪路。

    可二叔行踪不定,直到那一年的春节才从外地回来,他根本不知道爷爷已经去世的消息。

    在爷爷坟前跪了一晚上之后,二叔给我留了几千块钱,就再次失踪。

    直到一年以前,他把我带来了这座城市,给了我一家医馆。

    我依靠着家传的医术,也把医馆努力的维系了起来,一年到头了,也没见二叔回来。

    这天晚上,我坐在柜台后面看一本淘换来的古医书,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午夜了,才想起去关门打烊。

    但我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紧裹着红色大衣的漂亮女人站在门口。眼下已经快入夏了,她穿的很厚重,显得跟街道上那些个撸串喝酒的人格格不入。

    被我看到之后才赶紧低下了头,在此之前,她应该一直在观看医馆里的情况。

    “是来看病的吗?不是的话我就关门了。”

    我开口问了一句,红衣女人赶紧点头,我把她让了进来,自己回到柜台后面拿出记录单。

    “姓名?年龄?哪里不舒服?”

    红衣女人有些紧张,脱出而出两个字:“红荷!”

    我皱了下眉头,抬头看着她。

    “不是,红荷是我上班时候用的名字,我叫何晓红,21了。”

    我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尽可能的舒缓她的情绪。

    “艺名?你是混娱乐圈的啊?”

    何晓红轻轻摇头之后,把头埋的更低了:“不是,我在一家娱乐场所当服务员,这是老板给取的名字,都是这种风格。”

    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她从事的是那种职业,不过古来笑贫不笑娼,这女人看着还挺纯良的,或许不是主动放荡堕落。

    “不用担心,我这儿虽然看着不大,但很多病我都能治,而且也会对病人的病情保密。”

    我把记录单推到一旁,示意她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病情。

    何晓红不再犹豫:“我,最近老是做噩梦,梦到很多女人在我梦里哭。我打听到你能治这种比较邪的病,就找过来了。”

    我心下起疑:“邪?怎么个邪法?”

    何晓红下意识往门口看了看,似乎在警惕什么人的出现。

    “我梦到的,都是以前在我们那儿工作过的人,但都离奇失踪了。我听同事说过,她们可能已经死了!”

    何晓红面色惨白,我也观察了她好半天,身体上看着也挺利索,就是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看来我这会祛邪的名声,比我治病的本事传的更快啊。”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指了指一旁的诊床,让她先过去趴下。

    等我从柜台后面走出来的时候,何晓红已经把外套脱了,平趴在诊床上。

    我侧了下脑袋,何晓红的身材火辣,差点儿把我心里的欲火给勾出来。

    轻轻走到她身后:“我这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啊,如果是祛邪,我只会摸骨,所以得先在你身上摸一遍。”

    何晓红轻轻点头,我这会也很紧张,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心把手搭在了她的后背上。

    “啊~~~”

    何晓红的叫声充满了诱惑力,我慌忙退了一步:“大姐,别这样行不?我刚碰了你一下。”

    “对,对不起,我真的有点儿疼,我背上有伤。”

    何晓红回头看我的时候,她后脖颈上的伤疤也漏了出来,是烫伤。

    我乍一看就觉得这伤疤诡异,盯着看了一阵,何晓红再次把头埋在了诊床上。

    犹豫了一下,何晓红才咬牙说出了真相。

    “我们老板是个变态,经常没理由就打人,还用烟头烫我。”

    我心下恼火,但也不能去劝着她改变自己的职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我没再说什么,小心绕开她的后颈,向更靠下的位置摸索。

    何晓红背上的伤似乎面积很大,时不时的就吃痛颤抖一下,但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我逐渐对她的病情有了一些了解,确实更像是被脏东西缠上了。

    “阴寒的气息,由皮入骨!好在还不严重,你不行还是换个地方工作吧,你那地方可能真不太干净。”

    我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哪怕换个地方继续干这一行呢。

    何晓红这次倒回答的很快:“不行!别的地方,都挣不到那么多钱!”

    我没法再往下说了,深深叹气。

    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过了半晌,何晓红问我是不是已经‘摸’完了?

    我答了声‘是’,她也没急着催我开药,而是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拿给我看。

    “您看看,是她们吗?”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拍摄的古装美人画,而且足足有五六个女人。

    “这是……”

    我只会摸骨,倒是能摸出来她可能被阴魂邪祟缠上了,但却看不到具体是谁。

    何晓红眼神有些闪烁,充满了惧意:“这是我老板让我去做的纹身,他说我身上有了疤就不好看了,得用这个遮一遮。”

    “真特么变态!”

    我也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句,但突然想起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

    “这些女人?都在你上班的地方工作过,而且她们……都已经死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何晓红把手机收了回去:“我只知道其中一个,是我刚去的时候认识的,关系特别好。但她突然之间就不见了,老板说她辞职了,但我去她租住的地方找过,房东说她也没回去过,而且失踪之前刚交了好几个月的房租。”

    听她这么说,我也开始笃定,这就是人口失踪!

    “吴大夫,我有什么办法能不再梦见她们吗?但前提是,我还必须得按照我老板的要求,把这幅画纹到自己身上!”

    我压制不住怒火:“你掉钱眼儿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可能都是死人了,你要把一群死人的脸纹在自己身上?”

    “我就是需要钱!”何晓红只强硬了这么一句,然后声音就又弱了下去:“三年前我家里发生火灾,我父母都死了,我还有个妹妹,她还得上学!”

    本来准备好的说辞再也说不出口了,我已经能想象到何晓红身上担子。

    “这是她的照片。”

    何晓红在手机上划拉了几下,再次拿给我看,是一个笑起来很阳光的女孩,看着和何晓红面相不怎么像,五官更精致,而且纯真。

    “等我一会,我去拿药。”

    我不想再深究了,转身去墙边的药柜里取药,只是抓了些朱砂粉和安神的草药,又去柜台下找了个小巧的荷包。

    “这个药包你一直带在身上,不一定能完全有用,但当个护身符还行。”

    我把药包给她,又去找了根红绳,让她自己穿好。

    “能不能再帮我开点儿除疤的药,万一我背上的伤疤都没了,说不定老板就不再逼我去弄那个纹身了。”

    何晓红的想法挺好,但烟头的烫伤,几乎不可能除疤。

    我又去拿来一瓶治烫伤的药膏,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再帮你看看吧,你应该也不想让你妹妹帮你上药吧?”

    何晓红这次很干脆,再次在诊床上趴了下来,而且主动把自己脱的只剩下内衣。

    我这会也没有任何邪念了,认真端详她背上几十个烟头烫出来的疤痕。

    逐渐的,我被这些烫疤吸引了。

    “这些疤!有固定的规律!”

    我顺手从柜台上抄起纸笔,按照何晓红背上的疤痕临摹成点,然后连线。

    “这是一个有过形变的卦象!归妹卦!下兑上震!兑为泽,震为雷!征凶,无攸利!但除了归妹,还多加了一种类似困卦和屯卦的图案,你那个老板,懂卦象!”

    何晓红听得云里雾里的,起身和我对视的时候,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我把眼神从她胸脯上挪开,皱眉低语:“我的意思是,归妹卦是女子跳过聘娶,主动嫁人的卦象。但更重要的是,我猜测你那个变态老板,不是随手在你身上烫了几个烟疤而已,他可能想害你!”

    何晓红沉思许久,然后就去穿衣服,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或许吧,但已经不重要了,能给我钱就行。”

    我握紧了拳头怒吼:“我说的话没半点儿夸张!想想你梦里那些哭泣的女人,难道她们不是在对你示警吗?她们都死了!”

    何晓红还想争辩,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拿起来接听了一下,眼色越来越难看。

    “吴大夫,谢谢你了,这瓶药和这个药包,多少钱?”

    何晓红快速的穿着衣服,我用鼻子哼了两口气,没回答她。

    “这些,应该够了吧,真的多谢你了,我知道你是真的为我好,从没有人这么劝过我逃离苦海。”

    何晓红把几张红钞放在诊床上,然后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我追到门口,就看见一辆造价不菲的跑车停在路边等她。

    车门往上翻起,从里面伸出来一只带着金色腕表的手,一把拽住何晓红的头发,野蛮的把她拉进了车里。

    我才刚出门,跑车已经绝尘而去。

    盯着已经没几个行人的街道,我也只能望而兴叹。

    “算了,人各有命吧!”

    我和何晓红也才有一个多小时的接触而已,还是那句话,我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改变生活方式。

    可之后几天,这件事成了我挥之不去的阴影,我一直在想着何晓红的结局,她那个变态老板到底在做些什么,她会不会也跟画上的女人一样莫名失踪,甚至死去!

    虽然没有主动去找寻过,但我还是希望何晓红能再来找我的,哪怕她只是从我医馆门口路过,我最起码也能知道她还活着。

    可何晓红一直没有再上门,而且我医馆里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每天从早忙到晚。

    在第四天的早上,我还没开门营业,卷帘门就被砸的哐哐作响。

    我强打起精神,胡乱穿了套衣服,顶着鸡窝头去开门,一大群西装革履的壮汉就闯了进来,还抬进来一个脸色铁青的老太太。

    我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人已经死了!


    “你们干嘛的?”

    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不仅这些黑衣人,门口还站着很多看热闹的行人。

    其中一个光头看着像是管事儿的,但对我没有任何好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找医生救命的。

    “你不是医生吗?我们家老太太病了,抬过来让你给看看。”

    我忍着厌恶,冲他指了指门口:“人都已经咽气了,再来找我有什么用?”

    光头突然暴起,一脚踢在了我的柜台上。

    “你特么才咽气了,我们家老太太只是不小心崴了脚,你个庸医别特么乱说!”

    我心道这不会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吧?这附近几条街也只有我这一家医馆,按理说不该有竞争对手才对。

    在我沉思之际,地上突然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低头往下一瞧,担架上的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睁开了眼,正用浑浊的眼睛看着我。

    “真的还没死?”

    我定了定神,但怎么看,这老太太都是面带死气。

    光头又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子:“再敢乱说我废了你,赶紧给我家老太太看病!治不好我就把你这破店给砸了!”

    我在光头的手背上拍了拍,同意先去看看老太太的病情,他才放过了我。

    老太太虽然醒了,但看着并不能动弹,我只好自己蹲在地上,握起了老太太干柴一样的手腕。

    “没有脉搏!死气入骨!这老婆婆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无论是闻看还是摸了一把老太太的手骨,我都百分百确定这就是一具尸体,但她又确实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让我毛骨悚然。

    我以为光头又会因为我的话而训斥我,但等了半天也没个反应。

    抬头看了一眼,这群人居然都带着阴狠的笑意,而且都把手放在了腰间或者怀里。

    我瞬间明白了,他们并不是来带老太太看病的,确实是故意在针对我。

    但什么人会带一具能睁眼的尸体来陷害我?又有谁有这个本事?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手腕上就是一凉,刚才还不能动的老太太,居然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而且她的力道极大。

    “尸变了?”

    我没亲眼见过传说中的僵尸,但想来只有这类邪物有这个力气。

    老太太的眼神还是浑浊,但两只手却死死的箍住我的手腕,拽着我起来之后,把我的手拉向了她的脖子。

    “玛德,想害我?”

    我已经知道了今天这一出阴谋的目的,是想营造我害死了老太太的假象。

    而且,我看到了光头藏在手里的手机,摄像头正对着我。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只能用了自己的方式解决。

    老太太已经把我的手放在了她脖子上,而且咧开的嘴角流出了黄绿色的液体。

    我的力气绝对比不过一具尸变的尸体,但无论活人还是死人,最基础的轮廓都是骨架。

    这么多年练习摸骨,让我对人体骨骼构造无比的熟悉,另一只手往老太太两边肩膀上各自一搭,咔嚓两声脆响,让她的肩膀先脱臼了。

    但我是第一次接触尸变的尸体,没想到肩膀脱臼之后,手上还是有力道,又把她两只手的腕骨折断,才解脱出来。

    老太太两条手臂是不能动了,但却盯上了我的脖子,张开嘴似乎想要咬我。

    这时候我听到几声清脆的铃铛声响,是道士常用的铜铃,我爷爷生前也有这东西。

    老太太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我看到了光头正快速的把一只金色的铃铛往兜里藏。

    “你个混蛋!居然害死了我家老太太!我特么今天非得……”

    我眼瞅着门口看热闹的人都趴在了玻璃门上,知道舆论马上就会传开,赶紧开口喝住光头:“老太太没死!你别捣乱,我试着救她!”

    光头愣了一下,趁他没反应过来,我赶紧招呼门口几个平时要好的邻居进来,让他们帮忙看住光头。

    我自己则是快速的去柜台后面拿了套金针过来:“老太太病得很重,我只能试试。”

    在所有人疑惑的注视下,我连下数十针,看到老太太开始在地上抽搐之后,才放下心来。

    光头看着就是个工具人,真正针对我的人,应该并不在人群中,他是一个控尸的行家。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我打交道的病人中,最多也只是重病垂死的,但我研究最多的是摸骨,对于人体的构造比一般的医生还要熟悉。

    我知道,怎么利用针灸去刺激死人的神经经络,让它动起来。

    这个老太太的尸体内部还没有腐烂,肯定也是控尸的人做过防腐处理了,如果真的已经内部烂成一团糟,他也不可能再操控尸体。

    “不行,老太太病得厉害,我这小门小店的看不好,赶紧抬她去大医院抢救吧。”

    我故意说得很大声,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光头急得满头大汗,还想继续逼迫我。

    但我那几个邻居已经开始说话了:“大兄弟,救人要紧啊,小吴这治不了,你还不赶紧送老太太去大医院?”

    “就是,难不成你真要眼睁睁看着老太太死了不成?小吴这又没有大医院的仪器,他也说了治不好。”

    在人群的指责和劝说中,光头只好又让人抬着老太太走了。

    我等他们走了之后,又把看热闹的人都打发离开,自己赶紧检查手臂。

    半条胳膊已经麻木了,老太太嘴里流出的液体有不少都滴在了我的手上。

    “尸毒!”

    对我而言,这双手太重要了,不敢怠慢,赶紧去找了些茶叶和扔在后院厨房里快生了虫子的糯米,用一块纱布包裹起来缠在手背上。

    一开始先是出现了温热,手上重新有了知觉之后,就是钻心的疼痛,像是被无数根钢针扎进皮肤里一样。

    但有了这种痛感,也说明糯米和茶叶已经起作用了。

    过了大半个小时,我把纱布解开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已经变成了乌黑色。

    “还好只是刚死了几天的尸体,否则我这只手就要废了。”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我正准备再去换一次糯米和茶叶,门外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我不懂车,但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那天晚上接走了何晓红的车,因为这辆车的车门是向上翘起来开启的,让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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