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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如此多娇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谢怀宁一个本土女主,抖了抖自己的家底:舅舅无赖,爹爹不爱,娘亲自带掏空家底补贴娘家的BGM世道炎凉,女人难做,还要对抗自带光环重生归来的男二嫡姐作怪,庶姐跋扈,心仪的男人还是只不解风情的直男癌谢怀宁:“田地呢?铺子呢?诰命呢?没有也没关系,九姐儿我自己赚。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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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侯门如此多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怀宁一个本土女主,抖了抖自己的家底:舅舅无赖,爹爹不爱,娘亲自带掏空家底补贴娘家的BGM世道炎凉,女人难做,还要对抗自带光环重生归来的男二嫡姐作怪,庶姐跋扈,心仪的男人还是只不解风情的直男癌谢怀宁:“田地呢?铺子呢?诰命呢?没有也没关系,九姐儿我自己赚。

《侯门如此多娇》精彩片段

春寒才褪,京城朱雀帽儿胡同的墙头冒出了绿芽。
一间小小的瓦房,里面有产妇在生产,一阵一阵地喊着痛。
“官人,我怕是不行了,你且进来看我最后一眼吧。”
院子里有一男子在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听了这句,本想上前,又想着之前稳婆说,血房不吉,他姓杨,名州知,十二岁便是中了举人,妹妹入了靖武侯府当了妾室后,自己便是跟着来了京城。
托了妹妹的银子,租下了这间瓦房,年年参加会试备考,现下,又准备着秋天的科举,断不能被这不吉利的事情给冲撞了。
杨州知瞧着一同陪着他在院子里等着的谢怀宁,命令般地道:“你进去,看看你舅妈。”
谢怀宁正是自己这好妹妹在侯府生下的庶女,今年十二,模样一般,一双眼睛倒是水灵得很。
今日侯府傍晚要宴请京中豪门勋爵的贵女和世子,从昨日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仆人们全都去了花厅,后院无人,谢怀宁接到舅母生产的消息,才能偷偷地跑了出来,替母亲看看舅舅家的情况。
谁知道,从天还没亮舅母就开始发作要生产,如今都是晌午了,还在喊痛。
妇人生产乃是大事,谢怀宁自也是放心不下,她才撩开挡风的帘子,里头的稳婆却是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满手的鲜血,带着羊水的腥味儿。
“官人,怕是不好了不好了,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倒着的,宫口开了,只看到一双小脚,看不到头啊。”这稳婆一边喊着,一边在井水边打了水洗了手,摇头道,“老婆子是接不了了,官人还是另寻高明吧。”
杨州知还是一愣一愣的,谢怀宁却是指着这稳婆对杨州知喊道:“舅舅拦住她,稳婆想要跑。”
杨州知一把拽住稳婆:“孙婆婆,这是一条人命的事儿,您现下走了,我家娘子和肚子中的孩子可怎么办。”
稳婆孙婆连连摇头:“老婆子就是在这儿,娘子和孩子,也是保不住,官人哟,放了老婆子一条生路吧。”
产房里头又传来舅母喊痛的声音:“稳婆呢,官人,快把稳婆找来啊官人,我怕是要断了气了。”戛然间,这里头便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谢怀宁冲进房里头,看着舅母披头散发地晕倒在床榻上,跑出来对着稳婆喊:“我舅母晕倒了,这可怎么办?”
稳婆一听,肃色道:“产妇都晕了,更是没力气生产了,官人,婆子劝你好自为之,好自为之,这银钱,我退给你,退给你。”稳婆说着便是掏开荷包,掏出一锭小碎银子就要往杨州知手里头塞。
谢怀宁眼疾手快,飞快地握住稳婆的手,将银子给递送了回去,她义正言辞地对着稳婆道:“孙婆婆,你可听好了,今早晨您过来的时候,这胡同里的人可都看见了,谁都知道,今日是你替我舅母接的生,女子生产犹如过鬼门关,本就凶险,若是我舅母当真出了出了事儿,但婆婆您尽了心,尽了力,那就算我舅母本就福薄,但若婆婆此时就走了,我舅母再是出了什么事儿,旁人才不管我舅母腹中的孩子脚先出来还是头先出来,人有没有晕倒,这满京城里,定然只会流传着孙婆婆您弃产妇生死于不顾的事儿。”
这稳婆听着脸色一变,这小丫头,倒是厉害的很,原以为这杨家都是一些窝里斗的软骨头,没想到倒是有个会盘算的。
“当然,若是稳婆顺利替我舅母接生下孩子,杨家自当重谢,”谢怀宁说完,瞧了杨州知一眼,杨州知立刻点头,表示应允,谢怀宁才继续道,“十倍,我们给稳婆十倍的价钱,只求稳婆尽心尽力,救我舅母和腹中的孩子一命。”
杨州知听了一惊,只等着这稳婆点了头,又进了产房里头,才是厉声问谢怀宁道:“十倍的价钱?原本这孙婆婆就贵,你可知道她原本的价钱是多少,整整一贯钱,如今却是要给了一两银子去了,真是荒唐,不过也罢了,始终还是你舅母和弟弟的命重要,你且回去让你娘亲备好银子便是。”
傍晚,靖王侯府张灯结彩,繁华热闹,拿出了平日里过新年的气氛来举办这次宴会。
后院子的角门被人推开了来,谢怀宁满头大汗地小跑回了自家院子,巴不得告诉自家娘亲这个好消息。
她回了自家后院,门口的嬷嬷替她解下了披风,谢怀宁小步跑进屏风后头,开心地道:“舅妈生了,一个儿子,六斤五两,母子平安着呢。”
床榻上的杨氏头上缠着白布,布是被冰水浸润过的,降温最好,她手中捏着佛珠,正在祈福,听了这个消息,心中的石头顿时放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杨家有后了,有后了。”
谢怀宁灌了口茶水,又将手中撺着的一支簪子递给杨氏,杨氏愣住:“怎地,孙稳婆没要银子?”
“这些外婆留给娘亲的,我断不能典当了去。”谢怀宁出门前,杨氏本是将身上最值钱的一样物件交给了谢怀宁,千叮咛万嘱咐,说若是要银钱,莫心疼,只管用这簪子去当钱去。
“你……”杨氏不解。
“孙稳婆不喜欢银钱,偏就喜欢舅舅那套徽墨和砚台,舅舅便将这文房四宝一并给了嬷嬷作为答谢。”谢怀宁说得轻巧,全然隐藏了她是如何一步一步引诱舅舅送出砚台的。
“莫胡说,那孙稳婆大字不识一个,怎地会专门要那文房四宝,你舅舅秋日是要考科举的,那套文房四宝,是他早早为了科举备下的,怎地会随便送了人。”杨氏最了解自己的亲哥哥了。
“为了他的妻子和儿子的性命,他如何送不出?”谢怀宁道,“贡院里头,都是会备着文房四宝的,只有那些世家大族们,亦或者是讲究的读书人才会自己带着,不仅要受检查,麻烦,而且还费银子,舅舅家都要喝稀粥了,还留着那么金贵的文房四宝做什么,舅舅没了文房四宝,照样可以科举,可是娘亲没了外婆留下的簪子,心里头会难受死的,孰轻孰重,娘亲不知?”
“你放肆!”杨氏刚是怒骂了一句,便是干咳了起来,她近日得了风寒,许久没起身了,一直在这床榻上养病,算起来,也将近有一个月时间了,若不然,今日嫂子生产,她肯定是要想办法帮衬的。
“娘亲莫急。”谢怀宁语气软了软,“莫动了气。”
“我瞧着你这些年,是愈发没规矩了。”杨氏骂道。
谢怀宁不说话,与其说她是没规矩,不如说她是活得清醒了,过去她也曾和自己姨娘一样,谨小慎微,可越懂事,越读书,她便越是懂得,这年头所谓的隐忍偷生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最终办法,加上如嬷嬷时常会和她讲前朝那些自立门户的女子的故事,还有那些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的事迹,让她愈发地坚定,纵然是女人,也能活得出彩。
这时代,视女人如衣裳,她却偏要活得独立自主,这时代,讲究绝对的尊卑,她却偏不因身份而自觉低贱,她就是她,侯府九姑娘谢怀宁。
杨氏气软,谢怀宁骨头硬,可杨氏也是好说歹说劝了谢怀宁许久,无非便是她家舅舅是杨家唯一的血脉,自是要金贵些,舅舅一心科考,杂事全然不懂,这生活上,免不了要她这个做妹妹的帮衬,侯府现在也算是小富小贵,她的日子虽然比不得侯府的主母和其他几个姨娘,可比了外头的人家总是要富裕些,有些东西,给了便是给了,何必计较。
听了杨氏半晌的唠叨,谢怀宁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外头的嬷嬷喊了谢怀宁出来喝梨水,谢怀宁立刻允了,也不管杨氏还未念叨完,行了礼便是出来了。
这院子里头,十分萧条,除了谢怀宁的奶娘如嬷嬷,便是一个八岁大的小丫头穗儿,穗儿年纪小,还干不得什么事儿,这院子里头的事儿,大多都是如嬷嬷打点。
“姨娘又念叨姑娘了?”如嬷嬷和蔼可亲,是杨氏和谢怀宁最信得过的老人,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笑脸,眼睛弯弯的,看起来便是让人觉得亲切。
“老奴都听到了,”如嬷嬷说完,悄悄对着谢怀宁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谢怀宁相视一笑,灌了一大口雪梨汤,如嬷嬷熬的雪梨汤就是好喝,软糯清甜,那雪梨的味道全在了汤里,回味无穷,“早些老奴也劝过姨娘,虽说是亲兄妹,这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可这些年,自杨少爷来了京城,姨娘可是帮衬得少了?这小到一根针,大到这过年的物件,可都是咱们姨娘从侯府送出去的,姨娘是看不清楚,为何侯爷这几年少来了她这儿,还不是不喜欢她日日拿着侯府的东西去帮衬自己的哥哥,若不是前些年,姨娘救过侯爷的命,侯爷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是侯爷对姨娘最大的恩典了,且不说主母了,便是瞧瞧东院子里头的那两位姨娘,一个家里头出身农户,可是逢年过节,可娘家可是送了些鸡啊羊啊上门来的,另一个就更不必说,商贾之家,家财万贯,只是因为没有个士途,才低人一等,偏就是姨娘,娘家不显赫,还总是拿侯府的东西补贴,老奴瞧着姨娘是不知道轻重,劝不动,得亏九姑娘是个脑子清白的。”
两人说着悄悄话,外头便是有人通报,说是侯爷要九姑娘去宴席上见客。
谢怀宁有些惊讶,往常侯府的宴席,父亲从不会主动让她过去,一般都是主母屋子里头的几个嫡女出席,偶尔带上东院子里头的五个姐姐,今日却偏喊了自己过去,着实奇怪。
“姑娘且稍等,九姑娘还未梳妆呢。”如嬷嬷听了立刻拉着谢怀宁进了屋子,又是喊了穗儿过来,替谢怀宁梳妆打扮,谢怀宁只有一件最新的衣裳,那是过年的时节穿的,那是一件大红色的袄子,十分显眼:“侯爷方才派了人来请姑娘去宴席呢,换上,快换上,姨娘且帮忙看看,这身可否能行。”
“嬷嬷,”谢怀宁忙阻道,“几位姐姐今日穿着赴宴的都是两个月前从江南送来的锦缎,那匹锦缎以天青色和鹅黄色为主,如此浅淡的颜色,我却贸然穿着红色出席,莫不是太过抢了她们的风头,太过显眼,怕是容易招惹祸端。”
“是是是,”如嬷嬷连连点头,“还是宁姐儿想得周到。”
“倒不如穿了这件,”谢怀宁选了一件最不起眼的浅黄色的夹袄子,又将另一件打过补丁的白色长袖叠起来,“用袄子遮住这长袖胸口上的补丁,便也看不出来了。”
“太薄了些,晚些会着凉的。”杨氏咳了几声。
“那便带上披风便是,”如嬷嬷收拾出一件带着碎绒的旧披风,“虽是旧了一些,倒是也看不出来。”
谢怀宁打扮干净,唯独脚上那双棉鞋没得换的,便是将裙摆遮了又遮,看不出来,才随着来通报的大丫鬟珍珠一同过去,珍珠是主母身边的人,此次亲自来请自己,必然是有话语要交代。
“来的公子少爷和姑娘们听说侯府有九位姑娘,数了数,便是差了姑娘这一位,便是好奇,本不需姑娘露面,只是琼宁郡主刚好来了,听说姑娘的姓名中也有宁字,便是提出想要见一见,琼宁郡主何等显贵,她想要见,侯爷自然是要应允的,只是待会儿到了席面上,姑娘只管说今日晚到了宴席,是因为病了,莫说其他的便是。”
谢怀宁明白了,原是这主母想要面子,又不想失了里子。
“珍珠姐姐,但是……”谢怀宁刚想问了仔细,好随机应对,珍珠却厉声道:“没什么但是的,九姑娘只管记住奴婢的话便是,可明白?”
“明白。”谢怀宁点头。
还未走到宴席上,便是听到欢声笑语从前厅传来。
“今日侯府真真是气派,这些个彩灯谜语,怕是过年才能见得到的情景,今日却还能在立春后见到,着实不简单。”一俊朗公子举杯笑道。
这公子虽是笑着说的,可旁人听着,总是觉得这小公子是在嘲讽靖武侯一介武夫,不懂这些高雅的东西,举办宴会,为图热闹,竟然连过年的彩灯都拿出来装样。
说话的是荣国公府的嫡幼子舒公瑾,他一身华服端坐,是出了名的不解风情,这京城里头多少女子想要近一近舒公瑾的身,却总是会被舒公瑾三言两语给打发了,颇失面子,可是当今的荣国公是太后嫡亲的侄孙,荣国公府便是太后的娘家,何等的高门显贵。
靖武侯谢威只能赔笑,倒是一旁的主母张英只能将此事往自己身上揽:“这不能怪了侯爷,这一切宴席打点是经了我的手,倒是我这妇道人家没了见识,装扮得俗气了,让各位着实见笑,若是……若是他日各位还得了空……”
“夫人这且说什么话,”有人仿若打着圆场,却又是狡黠一笑,“今日大家慕名前来,又如何会在意这些小事儿。”
这话说得,好生明白,大家都是为了大儒士才来的,谁是为了靖武侯府的一场宴席吗?
谢怀宁入席的时候,恰好听着这句,她不着痕迹地坐下,四下看了一眼,四周都是显贵,这般场景她鲜少见,这靖武侯的主位如坐针毡,让他着实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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