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同学？”
林岚眯起眼睛，“二十三岁到二十五岁，你到底在哪？”
她拨通私家侦探的电话：“加大力度，我要知道林悦这十年的一切，一切！”
私家侦探犹豫道：“林小姐，调查越深入越危险，对方似乎有所防备。”
“钱不是问题，”林岚咬牙切齿，“我要掌握主动权！”
杨皓站在林氏大厦观景层，远眺城市夜景，面色深沉。
“杨总，林悦小姐的AI项目出了问题，您有什么看法？”
助理递上一杯威士忌。
杨皓摇晃着琥珀色的液体：“她会解决好的，她比看上去要坚韧得多。”
“但是林岚小姐救您那次，您难道不感激吗？”
助理试探道。
杨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感激归感激，业务归业务。”
“所以您更倾向于林悦的方案？”
助理追问。
“我倾向于对杨氏最有利的合作。”
杨皓一饮而尽，眼神锐利如鹰，“感情，永远不会凌驾于利益之上。”
酒吧包厢里，林岚对着私家侦探送来的资料微微皱眉。
“这履历完美得不像真的，”她手指在文件上敲打，“就像是精心设计过的人生。”
私家侦探点点头：“尤其是这两年的空白期，官方说法是她在欧洲游学，但我查不到任何记录。”
林岚双眼闪烁寒光：“她到底隐藏了什么？
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还有一点很奇怪，”私家侦探压低声音，“她好像从未有过任何亲密关系，没有男友，没有闺蜜，社交圈几乎是零。”
“冷血动物，”林岚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棋子！”
深夜，林悦站在落地窗前，城市灯火如银河倒影。
“爸爸，为什么我必须回到这个家？”
十五年前的自己曾这样问道。
“因为那是你的权利，你的家产，你的复仇。”
母亲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林悦闭上眼睛，脸上的温柔敛去，只剩下刀锋般的锐利：“好一场养蛊游戏，那就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杨皓的豪车缓缓驶入别墅区，他的电话响起。
“考虑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是林志远低沉的声音。
杨皓眼神一冷：“您的两个女儿都很优秀，我需要更多时间评估。”
“时间不多了，合作案迫在眉睫。”
林志远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催促。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