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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天降:娘子又又又乌鸦嘴了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西水村出一个‘活阎王’,战场归来,满脸煞气,谁都不敢惹。唯有隔壁小煞星,对他笑得甜如蜜。“你不怕我?”“不怕呀。”小煞星眯眼笑,“我比你厉害!”这话倒不假,看似娇俏无害的小煞星,却有一张乌鸦嘴,咒谁谁倒霉,骂谁谁遭殃,只要她开口,场面就失控!“呀!大娘,小心地上的石头。”砰!渣大娘摔个四脚朝天。“呀!姐姐心眼这么坏,小心你男人跟别人跑了呦。”第二天,小白莲对着空房哭天喊地。……后来,活阎王娶了小煞星,家里的门槛都快被踏破:“救命啊!你娘子又又又乌鸦嘴了!”对此活阎王表示,自家娘子,必须护着,告状者一律拒之门外。直到一天,小煞星对他说,“一只狐狸都没猎到,相公你真是不行了!”活阎王咬牙切齿,俯身堵住她的嘴,“这话可不能乱说!”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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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农女天降:娘子又又又乌鸦嘴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水村出一个‘活阎王’,战场归来,满脸煞气,谁都不敢惹。唯有隔壁小煞星,对他笑得甜如蜜。“你不怕我?”“不怕呀。”小煞星眯眼笑,“我比你厉害!”这话倒不假,看似娇俏无害的小煞星,却有一张乌鸦嘴,咒谁谁倒霉,骂谁谁遭殃,只要她开口,场面就失控!“呀!大娘,小心地上的石头。”砰!渣大娘摔个四脚朝天。“呀!姐姐心眼这么坏,小心你男人跟别人跑了呦。”第二天,小白莲对着空房哭天喊地。……后来,活阎王娶了小煞星,家里的门槛都快被踏破:“救命啊!你娘子又又又乌鸦嘴了!”对此活阎王表示,自家娘子,必须护着,告状者一律拒之门外。直到一天,小煞星对他说,“一只狐狸都没猎到,相公你真是不行了!”活阎王咬牙切齿,俯身堵住她的嘴,“这话可不能乱说!”

《农女天降:娘子又又又乌鸦嘴了》精彩片段


不知名的深山野林里,外围常年浓雾笼罩,可里面却是相反的景象,空气清新,磁场纯良。
这里住着不少奇珍异草,飞鸟走兽。
一棵千年老树上,一只乌鸦的嘴里叼着一块肉,树下一只小狐狸仰头看着她,满目的崇拜。
“邬小鸦,你的歌声真优美,比那黄莺妹妹的还要好听。”
枝头上的邬小鸦被夸得好生得意,想到那黄小莺高傲的样子,她一时技痒,“呀……”
一开口,嘴里的肉掉了下去。
邬小鸦还没反应过来,小狐狸已经接住肉,一口吞了下去,然后,脚底抹油的跑了。
邬小鸦懵逼。
叉叉胡小狸,圈圈胡小狸,居然又骗她。
而她第三次上当了。
脸呢?没了!她再也没脸了!不出一日,她一定成了这林子里最大的笑话。
不如死了算了。
邬小鸦悲愤不已。
“呀……呀……呀……”(天杀的胡小狸,天神啊,来一道雷劈死她吧。)
“呀……呀……呀……”(天杀的胡小狸,天神啊,来一道雷劈死她吧。)
“呀……呀……呀……”(天杀的胡小狸,天神啊,来一道雷劈死她吧。)
修练成人的小白蛇去人间玩了一圈,回来后,常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可现在邬小鸦想说九十九遍,咒死胡小狸!!!
不知是不是天神也同情她的遭遇?天空中,突然传来滚滚的轰隆声,头顶上“咔”的一声巨响。
“呀呀呀……”(劈错了呀……)
……
南灵国,最西边的一个偏远小山村。
半个时辰前,突然就雷鸣电闪,紧接着就下了一场大雨。
雨来得急,也去得快,不过一刻钟就停了。
村民发现一道闪电劈在村口的大榕树上,隐隐还听到一声惨叫,这会儿雨停了,大伙都出门查看。
“天啊,那是谁躺在地上?”
“快!快去看看。”
“快来人啊,有人被雷劈了。”
“人被雷劈了?这在我们西水村,可是头一遭啊。”
村民发现有人被雷劈了,有人着急去看,有人迅速的传播最新消息,一时,村里人全都知道了。
地上躺着的人是趴着的,看不清容颜,衣服都黑了,头发散披着,看样子不仅被雷劈死了,还烧焦了。
“快,快去看看是谁啊?”
“……”所有人都摇头,你推我,我拉扯你,谁都不敢上前去查看,生怕被吓到。
“你去!”
“你自己去!”
“我不去!”
“我不敢!”
“……”众人忙着相互推辞,并没有发现地上的人手指动了动,发出一声极微弱的闷哼声。
邬小鸦感觉自己全身都疼,头发丝都疼。
深吸一口气,却被吸进的泥水呛到剧烈咳嗽,“咳咳咳……”脑海里掠过被雷劈中前,胡小狸从她口中夺肉的一幕,她气得大叫。
“胡小狸,我叉……”
四周一片寂静。
村民惊恐的看着诈尸般坐起来的邬小丫,而邬小鸦则惊讶自己居然会说话了。
娘耶~~~
她是终于修练成人了吗?
看手,黑的,看身上,披着黑的东西,看脚上,也是黑的,散披在胸前的头发,嘿嘿,还是黑的。
哈哈哈!
我终于是一个人了。
她果然是精元纯良的乌鸦,变成人了,还是黑黑的。
邬小鸦乐得哈哈大笑,从地上爬起来,当看到惊恐的村民时,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怎么这么多人?
森林里的小伙伴们……都变成人了吗?
村民也直直的看着她,心想这人被雷劈傻了,她都这样了,居然还笑得那么开心。
“胡小狸呢?”
胡小狸?她说的是胡小丽吧?
大伙退让出一条道,指了指站在另一头的姑娘。
邬小鸦定睛一看,原来胡小狸变成人是这样啊。
长得还行,不过没自己好看。
“胡小狸,可算是找到你了,今天不收拾你,我就叉……”她前一秒还呲牙走向胡小丽,后一秒就被一颗石头砸中脑袋,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该死的胡小狸,居然敢砸她!
邬小鸦再次醒来时,她是躺在木板床上的,轻轻动一下,床板就嘎吱嘎吱响。
她茫然的看着破破烂烂的泥胚屋,屋里除了身下这张破木床,还有一个瘸脚的衣柜,瘸脚的小四方桌,一样瘸脚的凳子。
哎哟喂~~
这是什么情况?
敢情她不是修炼成人了,而是被雷劈死了?
可她明明是咒那个偷自己肉的胡小狸被雷劈死啊,为什么被劈死的反而是自己?
想不明白……
死就死了吧,为什么她又变成了西水村的邬小丫?
说起这个邬小丫,简直比她还倒霉。
四岁死了亲娘,继母怂恿亲爹,把她发配到了乡下庄子里。结果下人黑心,哄着她把田地和房产都卖了,然后将她卖给西水村的袁大力家做童养媳,在她十岁那年,袁大力带着妻儿赶牛马去镇上,结果牛发疯,冲下山,一家三口全没了。
袁家亲戚骂她命中带煞,不仅分了袁大力的田地,房子,还将她赶出袁家大门,并对外说她不再与袁家有任何关系。
任她在外自生自灭。
村长见她可怜,便把村里一间年久没人住的破屋,让她暂时住下,这一住就是六年。
这些年邬小丫就靠着东家的粥,西家的窝窝头活了下来。
当然,这不是每天都有的。大多时候,她挖野菜,摘野果裹腹,或是饿着肚子。
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邬小鸦,而是邬小丫了。
不!
她不叫邬小丫,当初她被发配到庄子里,下人欺负她,卖她的时候随便安了个名字给她。
她有一个很好听名字,还是原主亲娘取的。
云清。
从现在开始,她叫云清,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咕咕咕……
云清摸摸肚子,叹气,认命的坐起来。
不管是乌鸦,还是人,她都为了吃而发愁,本以为成了人就可以每天大口吃肉,现在看来,怕是连裹腹都难。
肉啊~~她又想到了那块被胡小狸骗去的肉。
心痛啊!
云清去厨房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一口破陶锅里,空的,米缸里,空的。
看来,只能去挖点野菜了。
“你要去哪里?”
隔壁院子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云清有了原主的记忆,从声音就认出对方是谁。
秦风,隔壁邻居秦大娘的大儿子。
秦风是村里的话题人物,自小就用面具遮左脸,据说是被毁了容。秦大叔是个挑货郎,当年带着年幼的秦风在这里落户,为了照顾幼子,就在村里娶了妻,五年中又生了两个儿子。
三年前,边关告急,朝廷征兵,秦风身为长兄,毅然去了军营。这一去就是三年,等他回来,他爹都死了一年了。
自他半年前从军营归来,大多时间在深山里打猎,很少与外人交往,她也只见过他几面。
但记忆里,这个一副冷脸的小哥哥对她还是蛮照顾的。
云清扭头看去,冲他灿烂一笑,“肚子饿。”

秦风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云清,愣了下神。这是他第一次见云清笑,一直以来,她是愁眉苦脸的。
村里人,谁有个不如意,一准过来找她撒气。她从来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沉默的认下了天定煞星的名号。有时,谁家的母鸡几天不下蛋了,也会找上门开骂。
云清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笑得不够灿烂,连忙又扯出一个更灿烂的笑容。
小白蛇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笑脸相迎,这是礼貌。
还有,她记得了自己再次晕倒后,没人扶她,最后还是从镇上卖猎物回来的秦风扛她回来的。
对待恩人,表示感谢,也要用笑容。
小白蛇说了,笑容在人间是一个百利无一害的东西。
“你哪里不舒服?”
此刻,秦风脑子里想法:一是这丫头被雷劈坏了脑袋,二是人病了,变得不太正常。
云清又笑了笑,“肚子不舒服。”
“什么?”秦风蹙眉。
云清一脸纯真的道:“肚子饿,所以不舒服。”
秦风闻言,哭笑不得。
“你等一下。”
“……”等一下?云清抬头望天,天快黑了啊,再不吃东西,她今天又得饿肚子了。
可恩人有令,她得听着。
秦风很快就出来了,将提着竹自篮从院墙上递过去,“你提回去,别出门了。”
“哦。”云清听话的提着东西回屋,揭开布,这才发现里面有一海碗的菜粥。
她蹬蹬蹬的跑出去,“你等一下。”
秦风转身看去,用眼神问她还有什么事?
“你家有肉吗?”
“……”秦风看出了她眼中的期盼,瞧着她馋嘴的小模样,他竟有些心疼。
“有,但是你不能吃!”
“为什么?”
有肉不给吃,这不是恩人,这是仇人吧?云清发恼的腹诽。
秦风一脸严肃,“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菜粥适合你。外面有风,回屋去吧。”
秦风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云清说了这么多的话。
而且,还很有耐心。
云清释怀,眼睛发亮的看着他,“那等我好了,能不能给我肉吃?”
“你很想吃肉?”
“嗯,想啊!做梦都想!”
“嗯,我知道了。”秦风点头,转身进屋,再不听云清说话了。
云清望着紧闭的房门,一脸迷茫。
他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给,还是不给?
她摇晃着小脑袋回屋,把一海碗的菜粥吃了。
原来这就是菜粥的味道,好吃!
云清摸摸肚子,一脸满足的笑了。
当人真好啊!
有菜粥吃!
吃饱了,人就容易犯困。
云清倒在床上想前因后果,想着想着,就沉沉的睡着了。
她又开始做梦,还没梦完,她被人摇醒了。
屋里亮着昏黄的油灯,她眯眼看去,咧嘴甜甜的笑了,“秦风哥。”
秦风皱眉看着她被烧红的脸,伸手碰了下她的额头,浓眉皱得更紧了。
这么烫!怪不得傍晚变得那么古怪。
“起来,把药喝了。”
他在家里听到她咳嗽,打着火把去挖了治风寒的药,回家煎好才送来。他在自家院里等了很久,见她家里黑漆漆的,怕她病重了,直接跳院墙过来。
果然,病得不轻。
“药?不喝!”云清迷糊中,皱着小脸摇头,“肉,我要吃肉!”说完,又闭紧双眼。
秦风噗嗤笑了声,都病成这样了,她还只想着吃肉。
这人啊,到底多久没吃肉了?
半年来,他听过最多的是家人讨论她今天被谁骂了,明天被谁打了,今天没出门,昨天没回家。
关于她的事,他去军营前,也是知道的。
在西水村,他们二人是最特别的存在。
她是连狗都嫌弃。
他是连狗都害怕。
她没人疼,他却是有爹娘疼的。
好歹是邻居,她这么可怜,他也就偶尔做做好人。
叫不醒云清,秦风只能把人扶起,小心的灌药进去。怕她退不了烧,他就在床前守着。直到天微亮,确定她退烧了,他才悄悄翻墙回家。
第二天一早,云清在睡着,就被外面吵杂的声音给闹醒了。
她揉着眼,打着哈欠出门。
袁家大嫂谭氏,正在门口叉腰怒骂,见她出来,冲上去就下狠手掐她,“邬小丫,你这个煞星,霉星,昨天雷怎么没有把你劈死啊?你还活在这世上做什么?我家母猪生的猪崽都被你克死了一头!”
“你是想把全村人都克死吗?雷劈不死你,我今天就打死你。”
谭氏骂着,下手更重。
外面围着不少看热闹的村民,可却没人出来阻止,任由谭氏把人一脚踹在地上。
他们都习惯了云清被人欺负,也怕村中泼妇谭氏。再说了,这云清是袁家童养媳,虽然被赶出家门了,可村民还是先入为主,把她当成那袁大力的儿媳妇。
谭氏是袁家妇,论起来算是云清的长辈。
旁人就更没权利站出来劝了。
“你家猪死了关我什么事!”云清拍拍身上的灰,一个骨碌爬起来,气的嗓门都变大了,“你凭什么打人!”
觉还没睡醒呢,这个泼妇就跑上门来打人,不是说人是最讲道理的吗,怎么这人这么不讲道理!
谭氏正骂的欢,万万没想到云清居然敢反驳,顿时气焰更甚,“我家猪就是被你克死的!你个小贱蹄子,要不是你,我家猪仔好好地,怎么会死!”
“你家猪是自己的死,又不是我让它死的!照你这么说,你家鸡死,狗死,难道都要算在我头上吗!简直不讲理!”
这小贱蹄子居然还敢咒自己家鸡死狗死?
谭氏顿时赤红了双眼,又一脚踢过去。
“去死吧,你死了,我们全家就平安了。”
这婆子这么凶,云清哪能傻站着任由她踢啊,立马就跳着躲开了,“这么爱踢人,小心踢断了腿!”
谭氏正追着云清,一个没注意,一脚踢在了路边的石头块上,咔嚓一声脆响,谭氏杀猪般的尖叫起来。
“啊……我的脚啊……”
围观的人全愣住了,无法从突变中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谭氏踢人,反而踢断了腿?
这是怎样的稀罕事啊?闻所未闻!
谭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腿大哭大喊。
“天杀的,这小煞星克我啊,她克断了我的腿啊……”
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人,袁竹哭丧着脸跑进来,“娘,大事不好了。咱们家的狗把鸡都咬死了,又把猪崽咬死了,母猪发狠撞狗,狗死了,母猪也死了,都死光了啊。”

谭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很自然的把矛头都指向云清,她大吼道:“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小煞星太狠了。”
而一旁的云清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呆了。
谭氏家的猪,鸡,狗真的全死了?
还有她的腿,真断了?
娘耶~~~
她的乌鸦嘴……居然对人有效?
云清暗爽不已,满心雀跃,很想再试试。
“袁竹,打死那煞星,不能让她再克我们一家人了。”谭氏捶胸顿足,快心痛到背气过去。
袁竹撸撸衣袖,四下看了下,抄了拳头大的棍子。
云清听着脚步声,忍不住出言恐吓,:“你小心点啊,打我就手……”
“住手!”一道宏亮的声音打断了云清的声音,她巴巴的抬头看去,澄亮的眼中带着信任和松了一口气。
她捶地,暗暗可惜刚才没咒完袁竹。
只见秦风从院门进来,阳光射在他的银面具上,像是折射出了无数道的银光,衬上他冷嗖嗖的脸,让人感觉到了周身的寒气。
秦风很高大,自小秦父就教他习武,后来又去军营历练了三年,现在高大威猛,气场强大,冷着脸时,像是一个眼神就能杀人一样。
听说,他是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杀过的敌军没一千,也超过五百。这就是村里人怕他的原因。
袁竹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秦风哥,她她她……她克死了我家的猪鸡狗,还克断了我娘的腿,我……我这是为民除害。”
秦风瞥了云清一眼,昨晚帮她擦干净的脸,现在又成花猫了。全是灰土,脑门上还磕破了皮,狼狈极了。
“一个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找那么多理由做什么?”
“秦风哥,我不是……”
“不是?”
“不是!”袁竹在秦风面前,怂成一团了。
云清眸子一转,狡黠的低声道:“袁竹,小心你脚下有石头,要摔跤了呀~~~”
话落,袁竹脚下一滑,向前面的秦风扑去,秦风迅速闪一旁,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袁竹趴在地上,直接摔掉了两颗门牙,满嘴是血。
“我的门牙,啊……”
秦风低头冷冷的看着灰头土脸的袁竹,道:“她要真能克,那也该是克我家啊,我家就在隔壁,怎么会克到你家去?”
谭氏顾不上心疼儿子了,立刻嚷嚷起来:“她是袁家小寡妇,与我们袁家有关系,当然克我们。哎哟……”
说话间,谭氏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云清暗暗爽翻了,真的有用啊,这下报仇用一张嘴就行了。
“袁家小寡妇?”秦风问。
谭氏大声应:“是!”
秦风颔首,看向刚赶来的村长,“村长,在村里,你德高望重,你说句公道话吧。如果她是袁家小寡妇,那大力叔的东西是不是该还给她?我的记性不差,当年大力叔一家三口离世后,袁家人赶她出门,说再不是袁家人,对吧?”
村长袁光宗不加思索的点头,“没错!当年,袁家人的确是这么说的,不然的话,小丫也不会住在这里。”
秦风的目光凉嗖嗖的看向谭氏,“她是袁家小寡妇吗?”
谭氏想到要还田地,立刻摇头,“不是,我记岔了。”
“那她凭什么克你们?”
“她就是克!”
事到如今,谭氏只能死咬不放。
秦风不理她,又问袁光宗,“村长,我在军中三年,多少也知道一些吏法。无故上门闹事,打伤人的,可以送官府吃牢饭。村长向来重情重义重理,依村长看,这母子二人上门打人,是不是该送官府?”
“这个……”
不待袁光宗说完话,谭氏就咋呼起来,“凭什么?她一个煞星,胡乱克人,打死她也不冤枉。”
“村长,她还要打死人,这要出了命案,村长也会被她连累。”
“秦风,你胡说什么?我哪有……”
“闭嘴!”袁光宗厉声喝止,瞪了袁竹一眼,“把你娘扶回去。再敢上门闹事,我让人押你们去见官。”
袁竹见袁光宗发怒,连忙爬起来,走去扶谭氏。
“慢着!”秦风拦下他们,“口说无凭,今天趁着大伙都在,你们得立个字据,不得再找邬小丫的麻烦,不得闹事连累村长。”
“凭什么?”
“凭你们言而无信,凭你们恶毒霸道。”
“秦风,你……”
“村长。”秦风看向袁光宗。
袁光宗的脑仁突突的疼,想想秦风这办法也行,一劳永逸。
“你那有纸笔,你去写,我和大伙做见证。”袁光宗准许了,秦风就回去写字据。
没多久,他就拿着两张字据和红印泥过来。
当众读了字据,大约就是谭氏一家不得再找邬小丫的麻烦,如有违反,扭押送官府。还有,邬小丫也不是袁家小寡妇。
“不对!”轻脆的声音从秦风身边传来。
秦风扭头看去,“哪里不对?”
云清蹭到他身边,仰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名字不对。我不叫邬小丫,这是以前人拐子故意取的名,我真名叫云清。云朵的云,清水的清。”
秦风颔首,凉凉的看了谭氏一眼。
“这么说来,袁家当年是买了不明来路的女娃,这官府查起来,怕是……”
谭氏连忙撇清,“与我无关!而她与袁家没有半分关系。”
秦风提笔,把名字改了。
“村长,写好了。”
袁光宗招呼大家过来按手印,字据一份给云清,一份自己留着,以防谭氏再胡闹。
末了,他把村民遣散。
他低头看向云清,“丫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好好的生活,别再像以前一样了。”
云清乖巧的点头。
袁光宗叹了口气,摇摇头离开了。
秦风也跟着一起出门,没多久,秦大娘就提着东西过来,招呼她进屋,帮她上药。
“这有几套旧衣服,洗干净了,你不嫌弃就收下。”
“不嫌弃,谢谢大娘。”
望着云清明媚的笑脸,秦大娘心里发酸,“你这丫头笑起来真好看,以前就是太……唉!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
云清重重点头。
“好!”
秦大娘离开后,云清的肚子就唱起了空城计。她背上竹篓,扛着锄头去后山,准备挖些野菜。
昨晚又做了梦,梦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偷不能抢,否则会越来越倒霉。
以前在深林里当乌鸦,她四处飞,也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在后山转了一圈,竟让她发现了野山药,挖了小半竹篓。
生火烤山药,一大双眼睛骨碌碌的四处看。
如果火上烤的是一只野兔,那就太好了。
不知道她的乌鸦嘴是不是真的?
云清兴奋的咽了咽口水,眼睛亮得发绿光,用力拍着一旁的树桩,低声念道:“野兔撞这里,撞这里,快来撞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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