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美文同人 > 命里缘花

命里缘花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走投无路时,一纸婚约让她成为源少的隐婚新妻。源柏寒,s市的神话,明明高不可攀,却偏偏选中了平凡的她。她以为他是她生命的希望,命运的救赎。直到多年以后,才知道他们的婚姻不过是他负气时的一次豪赌:以她为棋,羞辱宿敌。“源少,戏已经演完了。可以放我一条出路了吧?”她把离婚书摔在桌上。“谁说演完了?”源柏寒脚步逼近,把她圈在沙发里,“续集还没拍呢。”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命里缘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投无路时,一纸婚约让她成为源少的隐婚新妻。源柏寒,s市的神话,明明高不可攀,却偏偏选中了平凡的她。她以为他是她生命的希望,命运的救赎。直到多年以后,才知道他们的婚姻不过是他负气时的一次豪赌:以她为棋,羞辱宿敌。“源少,戏已经演完了。可以放我一条出路了吧?”她把离婚书摔在桌上。“谁说演完了?”源柏寒脚步逼近,把她圈在沙发里,“续集还没拍呢。”

《命里缘花》精彩片段

“先生,我赔你一只兔子,行吗?”陶慈哭丧着脸,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平常伸腿都懒,恨不得她抱着走的金毛今天突然抽风,挣脱了项圈后把人家的兔子给咬死了。。
“赔偿?”兔子的主人天生一双勾人桃花眼,眸光略凉,“这兔子,养几年了。”
明明是温柔的男低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
陶慈吸口气,抬眸看向对方:鼻梁高挺,眼窝深邃,一张极具西方立体美感的脸。非要吹毛求疵找个缺点的话,大概就是下唇略厚了些。
贺院长说过:有这种唇形的人通常都自我为中心,她儿子也不例外。希望陶慈在交往的时候,能多多包容她儿子一点。
以前的陶慈不相信面相学,分手后信了。
男人察觉到她窥视的视线,一双好看的眉毛微微拧起,“怎么?”
“没,没什么。”陶慈心虚低头,不敢继续窥视,“发生这种事,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你养了几年,有感情的。但兔死不能复生,你看开一点。你想啊,一个兔子的正常寿命也就七八年。我们就当它是寿终正寝的。你要愿意,我现在就去买个兔子给你。长耳的,长毛的,随你挑。”
男人的目光在她小脸上巡视一圈,凝在她耳侧的一颗朱砂痣上。
深邃如海的目光只逗留了那么几息的时间,他又瞟了一眼已经凉透,渐渐僵硬的兔子,吐出两字,“可以。”
这是接受她的建议了?
陶慈眼睛一亮,感谢的话还来不及说,满腔的欣喜就被他后面的话泼了一大盆冷水。
“你买兔子赔我,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只是……”他顿了顿,目光不带一丝笑意,“改天我“不小心”把你弄死了,你也别怨。我自会买个人赔给你父母。反正,我看你也是个福薄的人,活不了几年。提前咽气,还能帮你爸妈赚点补偿金。”
陶慈愕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直到确定他真不是在开玩笑,才蹙眉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这兔子和人,能比吗?”
“小可爱可是源少外公的心头肉,暂养在源少这的。别说一个你,就是十个都比不得它矜贵。”黑西装打扮的助理刚说完就被boss的低呵给警告了,吓得立即低下头。
而陶慈在听见“源少”两字时,已彻底呆了。
她就是再怎么不关心财经时事,也是听说过源少的。
源少,源氏集团的掌舵者——源柏寒。
传闻他曾杀过人,后来被他那权势滔天的外公送进精神病院。在不到两年的时间,他病好出院后接管家族企业,成为叱咤风云的商业巨子,垄断半个国家的资金链!
她竟然惹上这么一个杀人犯!
“那……怎么办?”她的小脸变得煞白。
“怎么办?”源柏寒呢喃,复又一笑,“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就……”
“就怎样?”陶慈咽了咽口水。
源柏寒不答,只拎着兔耳朵,几步向前,把冰冷的兔尸搁在她更冰冷的小手上,倾身压下,在两人鼻尖相抵的距离时停住,凑到她耳边轻语呢喃,“陪葬品就不愁了。”
说话吐字间,温热的气息全数流入了陶慈的耳廓里,盘旋打转。如此调戏的行径暧昧至极,却也恐怖如斯。
他就像君临天下的帝王,一声立下,她就会被人推进坑里活埋陪葬!
陶慈的脖子一缩,呼吸都停了。
她哆嗦着手,差点没捧住兔子,“我,我买个一模一样。不,可以吗?”
看着她逐渐白透的小脸,朱砂痣愈显红艳可人,源柏寒的眸光转暖,“你可以试试。”
这么好说话的吗?
看来传言也不可信啊,这样风度翩翩的源少哪里会是个杀人犯呢?
她一脸感恩地看着源少,强抑自己给他鼓掌送花的冲动。
“我给你五天的时间。”源柏寒笑得意味深长,然后扬尘而去。
原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直到陶慈跑遍整全s市的花鸟市场和宠物店,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她手里的兔子是世界上最贵的兔子——南美绒兔。因毛细皮软,还不臭,一只杂交的最低售价都要八十多万!而且最悲剧的是,这兔子还是纯血统里变异的那种——全球唯一一只褐红色皮毛的南美绒兔!
别说她没钱,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一模一样的兔子啊。难怪她这么提议,源少会那么轻易地答应。
他根本一早就知道,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好在陶慈是个愈挫愈勇的好姑娘,很快镇定下来,跑去找管家要了东家的联系方式。
遛狗时出现意外,她作为遛狗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她的东家才是狗的主人,应该和她一起承担这个责任。
她虽然没见过东家的面,不知对方是男是女,但看东家买的私宅能和源柏寒在一个小区,身份应该不低。由他出面斡旋,源少或许会给个面子?
她这么乐观地想着,等待电话被接起的那刻。
“喂?”柔媚的女声在话筒里响起。
陶慈手一僵,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眼底心里一阵刺痛。
竟然是她!
久久的沉默,陶慈用了一分钟时间才冷静下来。她压着喉咙,原本清亮的音色瞬间变得普通低沉,不疾不徐地把今天的事情做了简单说明后提出辞职。
“发生这样的事,是我能力不足。你还是重新雇个人来照顾你的爱犬。至于赔偿的事,也麻烦你出面斡旋。当然,我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等我找到新工作,赚到钱后会还给你的。”
“陶慈,漂亮话不要说太多。还钱?你拿什么还?你是什么学历,有多大能耐,我还不知道?”丁雪纯的声音里透着轻蔑。
陶慈一窒,脑海思绪万千。
自己会口技这一点,知道人很少。而且她自信刚刚说话的声音别说是隔着电话,就是现场听也未必能认出自己。
但丁雪纯却还是认出了她。
这说明了一点!
“丁雪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
所以中介在介绍工作的时候,才会说东家的身份特殊,都是保密的,她只要联系管家就可以。
“不然呢?”丁雪纯优越感十足,“你以为只是养养狗,就能有这么高的工资?我是看你可怜,一直找不到工作才想着拉你一把的。”
陶慈忍心中的羞愤,“这是我的事,不用你费心。”
“切,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怕你没钱后又缠上羽生。”丁雪纯嗤笑。
“我没有……”
“你敢说,你家那个瘫痪的医药费不是羽生出的?”丁雪纯言词句里都是鄙夷,“陶慈,我要是你,宁可去夜场卖肉,也不会管别人的未婚夫拿钱!”
“我既然和他分手了,以后就绝对不会再接受他任何帮助。”陶慈深吸一口气,继说,“只是,我想提醒你一点。他和你订婚的时候都还没有和我分手。你明知道他是我男友,却依旧要嫁她。你又比夜场卖肉的,高贵到哪里去?”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尖酸地去攻击别人,实在是对方逼人太甚。
而丁雪纯也是被刺激的不行,更刻薄地怼了过来,“是。你是他第一个女友,但我才是他生命里第一个女人。你和羽生交往那么久,他都没碰过你。你心里没有一点b数吗?还不是他嫌弃你被……”
“够了!”陶慈面色苍白,目眦欲裂。
此时此刻,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相信那人是喜欢自己的,只是相对那份喜欢,他更喜欢权势,所以才和丁雪纯订婚。但凡他真喜欢过她,又怎么会把她捂得死死的伤口说给别的女人听?
陶慈挂了电话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等她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站在了孤儿院前。确切地说,是曾经的孤儿院。
在一场无情的大火后,这里成了一片废墟,荒废了十多年。
她把自己隐藏在树丛里,放声痛哭。只有在这里,她不用强撑。
源柏寒听见诡异的抽泣声,巡视了一圈,才在角落里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嘴角一勾。
这么快就认命,找他求情了?
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抱成一团的小哭包,“你找我?”
陶慈的哭声戛然而止,机械抬头。
映入眼帘里的是一双大长腿,西裤微尘不染。目光上移,一个高大背光的黑影透着熟悉,洁白衬衫包裹不住的结实的胸膛。领口最上处的两颗纽扣都开着,露出的性感的锁骨。
好一会儿,她才借着浅浅的月色看清来人。
明明只见过一面,这张脸却独特鲜明地霸占在她的脑海里,过目不忘。尤其是他的唇形,真的和那人一模一样。
不,不只唇形。两人连鼻形都很像。只是那人遗传了贺院长的丹凤眼,偏中性美一些。而且,面前这男人身上散发的贵气,也不是那人能匹及的。
看着面前和某人有着四分相似的男人,陶慈内心的悲伤愈演愈烈。这股悲伤让她暂时忘记对这人的原始恐惧,不假颜色地说,“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要烦我。”
“烦?”源柏寒凤眸一眯,似乎在揣摩她说这个字的含义是不是他理解的那样,然后说话的口吻不自觉地讥讽起来,“你在这里哭,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陶慈只不过想安静地哭一场,却被人说成别有心机,在这里卖可怜。这种委屈让刚刚抑制住的泪水再度决堤。她哭得激动,连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谁,谁在等你了。呜呜……你个自恋鬼!呜呜……”
“不是找我的?”源柏寒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客气地下令,“既然不是,那你换个地方哭。”
若是之前,陶慈或许会灰溜溜地走开。能避开麻烦,她就懒得和人争。但这一刻,她突然间不想退让了。她这辈子就是活得太窝囊,才会什么东西都被人抢走。爱情如此,人生也是。
“这里,是我先来的。”她瞪大眼,据理力争。
“这块地是我的。”源柏寒淡淡陈述。
陶慈被他这么一堵,也就想起来了。两年前,源氏财团放出消息,说要在这里规划筹建一个游乐场。这块地确实是属于源柏寒的。
看来,真的是她点背,三番两次撞他手里。
陶慈擦了擦眼泪,倔强地站起身,准备走人。可她蹲在地上太久,又哭得有些虚脱。此刻起身太猛,一点缓冲都没有,她只觉眼一黑,然后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源柏寒不喜欢有人贴近自己。有人压过来时,他下意识退了一步。直到陶慈整个人在他面前摔倒在草坪上,撞出砰的巨响声,他才敛了敛眼眸,打电话让助理过来把人打包带走。
陶慈醒过来时,已经身处在源少的车里,并开在通往城北的盘山路上。
“停车。”她看着窗外黑黢黢的树影倒退在视线里,下意识地喊,“我要回家。”
“现在停车,你是要自己走回去?”源柏寒疏离淡漠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更外清朗。
陶慈看着黑透的窗外,黑黢黢的山路无穷无尽,眼前除了汽车的引擎声,什么也听不见。黑夜像是吃人的巨兽,让人无处可逃,一如八年前的那个夜晚……
“我,我……”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发抖,撞过草坪有些红肿的额头瞬间冒出豆丁的汗水。
一张带着兰草香味的纸巾递到了眼前。
陶慈没有抬头看源少的表情,视线落在源柏寒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接过纸巾,擦了擦汗,道了谢后说,“那能麻烦源少到家后,再让司机送我回去吗?”
八年前的噩梦已让她明白:女人绝对不能独自走夜路,千万不能抱着侥幸心理。因为万一真的有事,就是万劫不复……
对方久久没有回应。
她不敢乱瞄,两眼一直盯着他的手,看他纤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西装裤上打着节拍。
不知道过了多久,源柏寒低沉稳重的声音在她头上沉沉压来,“为什么哭?”
这个问题问得突兀,而且陶慈自认和他的关系还不足以亲近到可以分享自己的情感,于是撇过头,淡淡说,“不为什么。”
明显的疏离,源柏寒却像是没有察觉到,继续说——
“那里以前是个孤儿院,现在已改建成游乐园。下个月开业。”
“那很好啊。”她回得敷衍且随意。
源少挪了一下坐姿,“开业那天,你作为剪彩一员出席活动。”
“剪彩?我?”陶慈愕然,怀疑自己听错了。
源柏寒点了点下巴,权作回应。
“为什么?”她傻眼。
“你是从这孤儿院出去的。”源柏寒说,“十几年后,由你鉴证它从孤儿院变成给予孩子欢笑的游乐场这一历史性进步,是非常具有炒作性的话题。”
炒作?
拿别人的孤儿出身来炒作?
陶慈愤怒地瞪着万恶的资本主义吸血鬼,礼貌却不卑微地拒绝,“抱歉。我很忙,没时间参加贵公司的开业典礼。”
“我可以付一笔很可观的酬金。”
“不是钱的问题。多少,我都不会去的。”她的目光对准他的目光,纠正他,“还有,我不觉游乐场比孤儿院高贵到哪去,更谈不上你所谓的进步。游乐场虽然给孩子带来欢笑。但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能去游乐场的孩子,都是父母俱在,家庭和谐。相反,孤儿院却是收养并抚慰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它的价值,像源少这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自然是不会懂的。”
看她油盐不进,源柏寒没有在这个点上继续和她较劲,反而打蛇七寸,“陶小姐都辞职了,还这么忙。看来是一模一样的兔子有着落了。”
一提到兔子,陶慈顿时英雄气短。
她讪讪扭过头,揣摩了一会儿他说这话的用意,才小声细语地问,“是不是我参加那个剪彩,就可以不用赔兔子了?”
源柏寒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挑眉反问,“你知道,一线女星参加这次剪彩的通告费才多少?”
陶慈觑眼看他。
“一百万。”源柏寒别的没有多说,只是眼神里透着一股“你值这个价?”的意味。
陶慈被人用这么赤裸裸的目光羞辱,不由恼羞成怒,“她再是厉害,也不过值一百万。我再平凡,也不是你拿一百万就能收买的!”
源柏寒挑眉,语气透着好笑,“陶小姐不用妄自菲薄。我既然请了你,就不怕你要天价。只是陶小姐要的不是钱,是不想赔我兔子。我外公过几天就要回国了。他昨天还在电话里问候起他的小可爱来。那个兔子,我外公养了6年多,感情很深厚。他老人家心脏也不好,经不起打击的。如果知道兔子死了,我怕……”
陶慈一听,顿生同情,知道自己不能强人所难。她暗暗握拳,拍了拍源少肩膀,安慰他,“不是还有三天的时间吗?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源柏寒看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小手,眸光闪了闪,不动声色地换个坐姿,和她拉开距离。他靠着车门侧坐,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又扫,最后定在她那颗朱砂痣上。
其实这一刻,比起这颗小小的痣,她眼睛里闪着的星光更莫名地吸引他。只是那眼睛太过纯粹,干净得让他不敢对视,怕自己会心软,就这么放过她……
他只能盯着那颗桃花痣,红艳艳的,宛如他的心头血般难以放下。
车顶的照明灯打在他的脸上。他缓缓垂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多情的桃花眼越发颠倒众生,“如果你参加剪彩,我不仅支付你一笔满意的酬劳,还能答应你一个要求。”
陶慈有些心动,却还是摇了摇头,“我讨厌游乐园。我不会去的。”
源柏寒眼睛一眯,直到确定她是真心的,而不是敷衍的烂借口,才收回密网般的视线,“很少有女人会讨厌游乐园。”
“凡是都有例外。”两人争锋间,谁也不让半步。
三分钟后,车子在天水府邸的门口停稳。
源柏寒打开车门,下车后又回头看了眼车里的女人,语意悠长,“讨厌或是喜欢这种情绪,最是不准。有些人,或许你上一刻还爱得死去活来,下一秒,你就不记得他是谁。而讨厌也是同样的道理。所以,没必要为了这些易变的东西和钱过不去。开业典礼下周才举行。在此之前,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他说完,不等她的回应,就吩咐助理把人送回去。
陶慈透过车窗,看着源柏寒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是话中有话,却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刚失恋不久?
……
陶慈回到家时还在想兔子的事要怎么办,结果刚进门换鞋,就听见养母大嗓门,“你这臭小子,是要气死谁啊!等你姐回来,你自己说去!”
陶慈看着拿抱枕打弟弟的养母,心知这是演给自己看,不由撇了下嘴。
真要教训子女,一个软绵绵的抱枕管什么用?
陶慈捏了捏眉心,“发生了什么事?”
王庆玲丢下枕头,笑眯眯走来,“小慈啊,这个月薪水你领了没?”
陶慈没有立即回答。
她之前在贺羽生的怂恿下辞职,养母就很有意见。如果不是她再三承诺,就算出国也会给家里寄钱,供弟弟读书,养母是不会松口答应的。
后来她发现贺羽生劈腿,放弃留学,留在国内一度找不到工作时,养母就天天唉声叹气,怨她鬼迷心窍,丢了好饭碗。
所以现在辞职负债的事,她只字没提。家里人还不知道。
陶勇不忍姐姐为难,站出来,“妈。姐不是前几天才领了薪水给你了吗?”
王庆玲被自己儿子拆台,气得拿枕头朝他脸上扔,“要你在这里做好人?我找你姐要钱,是为了谁啊?你要真心疼你姐,就好好读书,别整天闯祸添堵!”
陶慈皱眉,“你又怎么了?”
怕儿子不会说话,王庆玲连忙抢说,“你弟在外头借钱买摩托车。借钱的人今天闹上门了,我才知道。”
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陶慈的心头,冷声问,“问谁借的?”
“诺。”王庆玲不识字,只管把桌上那些人留下的名片推了过去。
陶慈看见熟悉的公司抬头,瞳孔瞬间放大了一倍!
她气得全身颤抖,把名片摔在地上,几个跨步就走到陶勇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王庆玲吓了一跳,回过神后,立即反手打了女儿一巴掌,“要死啊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打你弟弟的脸!”
对比陶勇脸上略红的五指印,陶慈的脸是又红又肿。两人下手的轻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