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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鸢霍寒辞

池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寒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的床上醒来,而且还是在下的姿势。池鸢抓过他的衣领,在他的脖子上吮了吮,确定这里会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这才放开人。

主角:池鸢霍寒辞   更新:2022-09-11 0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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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鸢霍寒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池鸢霍寒辞》,由网络作家“池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寒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的床上醒来,而且还是在下的姿势。池鸢抓过他的衣领,在他的脖子上吮了吮,确定这里会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这才放开人。

《池鸢霍寒辞》精彩片段

霍寒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的床上醒来,而且还是在下的姿势。

池鸢抓过他的衣领,在他的脖子上吮了吮,确定这里会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这才放开人。

“早上好,小叔。”

打完招呼,池鸢又凑到他的唇边,热情地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霍寒辞的发丝凌乱,鹰眸微微眯了眯,轻笑一声,抬手掐住她的脖子。

“池鸢,你胆子挺大。”

敢算计他,看来是不要命了。

力道收紧。

池鸢憋得满脸通红,扬眉讨好的冲他笑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霍寒辞一愣,眼底漾出一抹清寒,放开她,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

“小叔,你现在要去哪儿?”

他的五官十足惊艳,哪怕是瞥过来的眼神,都电得人浑身酥麻。

“去给你挑块墓地,你喜欢朝南还是朝北?”

池鸢瞳孔骤缩,心虚别开视线,“小叔真会开玩笑。”

霍寒辞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感,腕间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看起来不染凡尘。

霍家五爷,素来都有“人间佛子”的称号。

“棺材呢,喜欢什么花色?”

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腕骨绷得紧紧的,墨色晕染开的瞳眸微微垂着。

池鸢舔了舔微翘的唇珠,“还有棺材啊,看来小叔要给我留全尸,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霍寒辞从未见过这么出格的女人,眼中倏地翻涌出零星狠意。

修长指尖一抬,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

这张脸,是京圈里最出众的一张。

用绝色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她虚荣,做作,浮夸,是自己最看不上的那类女人。

“想要全尸?”

“如果小叔愿意给的话。”

她并不是艳丽的长相,反倒有些清弱脱俗,眼神流转时,轮廓收拢的刚好。

霍寒辞突然笑了,眼里的狠意褪去,手下却越发用力。

故意折腾她疼得皱眉,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

手腕间的黑色佛珠温度冰冷,刺得她僵直了背。

他不是在调情,只是在估价一件商品。

“霍明朝不能满足你?”

霍明朝是池鸢的未婚夫,是霍寒辞的小侄儿。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霍明朝和她的好闺蜜滚了床单,现在她池鸢回敬了他这么大的一份礼。

这游戏挺好!

“小叔在说什么呢?人家跟您侄儿可是清清白白的。”

池鸢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十分勾人,红润的舌尖在两瓣唇下露出,像是摄魄的妖精。

霍寒辞的眸光眯了眯。

京城想睡他霍寒辞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他从未正眼瞧过,如今,竟然还让自己的准侄媳妇成功了。

男人身上开始笼罩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

“你确定要这么做?”

“啊?”

池鸢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那种极致的心颤从喉咙到胃,这个人已经将她压回床上。

“小......唔。”

那股力道蛮横肆意的卷着她的手脚和腰腹。

到最后,池鸢甚至叫不出什么声音。

直到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才从混沌中睁眼。



看了眼屏幕上的日期,才知道又厮混了一晚。

外面暴雨倾盆,缠在腰间的温热如藤蔓般绞紧。

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霍明朝打来的,也就按了接听键。

“喂?”

身旁的男人似乎醒了。

池鸢连忙降低了声音,“有事直说。”

她的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嗓。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我和潇潇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竟然都不回。”

池鸢系着睡袍的带子,抬头间,和男人的目光撞上。

他的气场很强,鼻高眉深,重睑压成窄窄一道,衬着狭长微扬的眼尾,有种疏离寡淡的薄冷。

池鸢心头的气顺了许多,虽说被折腾得厉害,但好歹这顶帽子是给霍明朝戴上了。

礼尚往来。

“哦,没看到,有事吗?”

她漫不经心的捡起地上的西装。

“小叔回国了,十分钟后我来接你回家吃饭。”

霍明朝说完这句,还不等她回复,直接挂断电话。

池鸢扬眉,片刻后,看向霍寒辞。

“小叔要去霍家?”

语气勾人,清艳而媚。

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人敲响。

霍明朝来得这么快?

她看向霍寒辞,想从这人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心虚。

但并没有,霍寒辞仿佛在自家那么随意。

池鸢指了指浴室,轻笑。

“我未婚夫来了,要不委屈您藏藏?”

说的人漫不经心,听的人更是云淡风轻。

门外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池小姐,我来给总裁送衣服。”

池鸢挑眉,原来不是霍明朝。

她打开门,看到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拎着西装,恭敬对她低头。

对于她和霍寒辞的关系,并未多问。

不愧是霍寒辞的人。

池鸢将西装接过,递给了霍寒辞。

“挺懂事。”

从喉骨蹦出的语调,像溪涧中含了雪,冰凉又淡漠。

明明眼里风流还未散尽,可西装一穿,又恢复了高冷禁欲的模样。

池鸢想到他在床上折腾人的那股狠劲儿,觉得这人间佛子实在是名不副实。

即便如此,当看到他背上斑驳的指甲印时,她的脸颊还是没来由得一热。

把醉酒的他扶来这栋公寓时,没想过他们会厮混多次。

想说几句话缓缓,手机却又响了起来,依旧是霍明朝,语气十分不耐烦。

“下来了没有?”

池鸢想着家宴的主人公都还在,她急什么。

但霍明朝对她显然没多少耐心,“雨很大,前面在堵车,别让我多等,你最好认清身份。”

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池鸢也不想多说,挂断后,报复似的踮起脚尖吻住了霍寒辞。

男人的手指回应的掐住了她的后颈。

楼下就是霍明朝的车,她有种隐秘的快感。

“池鸢,小心玩火自焚。”

坐上霍明朝的副驾驶,池鸢的脑子里依旧回想起刚刚霍寒辞的话。

玩火自焚么?

和霍明朝的婚事是家里订下的,霍家在京城的地位一骑绝尘,池家虽勉强能排上前十,但和霍家相比,还是相形见绌。

她这一招,虽解了气,却也惹上了权贵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雨下得很大,道路能见度变低,汽车开出不到两公里,就开始堵车。

霍明朝心情不好,又看到她穿着高领毛衣,连下巴都掩进了衣领里,不由得皱眉。

“你就穿这身回去?”

这才入秋,还不到穿高领的季节,尽管池鸢长相惊艳,看起来还是有些奇怪。

池鸢想到脖子上被霍寒辞吮出来的吻痕,嘴角弯起。

“嗯,下雨,有点冷。”

“真是娇气。”

霍明朝心里的不耐烦更甚。

池鸢白皙的指尖在衣领上抚了抚,“你这半个月都没去公司?”

霍明朝最烦她这种语气,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我去哪儿都和你无关。”

他不耐烦的按了两下喇叭,只觉得跟池鸢坐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都是煎熬。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霍明朝的。

池鸢的余光发现上面的备注是——潇潇。

不同于在她面前的不耐烦,霍明朝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温柔。

“潇潇,你醒了?雨很大,别出门,发烧了?严重吗?”

语气从喜悦到担忧,最后变成了慌张。

池鸢的指尖搅着面前的发丝,并未多问。

霍明朝低咒了两声,挂了电话后,又恼恨的捶了几下方向盘。

池鸢觉得他这副样子挺好笑,刚刚在公寓楼下,他若是上楼,就会发现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荒唐事儿。

但霍明朝对她的事从不感兴趣,更没去过她的公寓。

想到未来他的反应,池鸢勾起了嘴角。

而霍明朝已经气恼的拔下了车钥匙,连伞都没撑,直接淌进了雨幕里。

“不去霍家了?”

池鸢打开车窗,在他身形快消失时,问了这么一句。

“她生病了,我先去看看,潇潇毕竟是你朋友。”

池鸢关上车窗,眼里溢出讥讽,“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这位朋友。”

霍明朝身形一顿,消失的很快。

池鸢叹了口气,还真是一次不忠,百次无用。

她看着外面的暴雨,扭头发现霍明朝连车钥匙都带走了,眉心一皱。

前方的车已经疏通,但是她坐的这辆就这么杵着,很快惹来一片骂声。

池鸢想找把雨伞下车,却从座位缝隙里翻出了好几个使用过的套子。

脸色一变,胃里瞬间涌起一阵恶心。

她拉开储物盒,看到那支限量版萝卜丁口红,这是上次她送给池潇潇的礼物。

全球三十支,极少撞款。

她笑了一下,把储物盒重新合上,对于这赤裸裸的挑衅,假意没看见。

没找到伞,她只能冒雨下车。

雨太大,她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眼睁睁的看着交警指挥着将车拖走。

池鸢站在人来人往的黑色暴雨里,连躲都没地方躲。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刚想顺着人行道去路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宾利的车牌是一串显目的1.而且旁边还有一面小小的旗帜。

这面旗帜代表着这辆车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任何场所,哪怕是军区禁地。

她扬眉一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小叔,好巧啊。”

霍寒辞只瞥了她一眼,便又移开视线,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间的黑色佛珠。

“我那侄儿不要你了?”

什么人间佛子,呸。

池鸢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恶魔,挺会戳人家伤疤。

“小叔,昨晚我伺候得你不错吧,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呢?”

她笑得乖巧,眼波轻掠间就有勾人三分的能力。

言语间半点儿都没有被抛下的狼狈和懊恼。

前排的简洲默默放下了挡车板,不敢继续听后面的动静。

“伺候得不错?”

霍寒辞重复着这几个字,接着眼尾懒懒一扫,“像死人一样,只会叫,不会动,不错在哪里?”

池鸢牙根都咬紧了,皮笑肉不笑。

“为难小叔在一个死人身上折腾这么久,那狠劲儿,让我以为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呢。”

反唇相讥,微翘的唇珠抿着,显得有些可怜。

倾身就要下车,却被一只手强硬拉回。

霍寒辞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把人禁锢着,抬头对前方说道:“回壹号院。”

京城壹号院,是霍寒辞住的地方。

看来他不打算去赴宴了,尽管他是这次宴会的主角。

池鸢愣住,正好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去了也只会受气,索性直接靠在他怀里。

霍寒辞低头看他,眼神晦暗不明,像凛冬的雪。

“不走了?”

“小叔这话说的,死人又怎么会走路。”



她看着外面的暴雨,扭头发现霍明朝连车钥匙都带走了,眉心一皱。

前方的车已经疏通,但是她坐的这辆就这么杵着,很快惹来一片骂声。

池鸢想找把雨伞下车,却从座位缝隙里翻出了好几个使用过的套子。

脸色一变,胃里瞬间涌起一阵恶心。

她拉开储物盒,看到那支限量版萝卜丁口红,这是上次她送给池潇潇的礼物。

全球三十支,极少撞款。

她笑了一下,把储物盒重新合上,对于这赤裸裸的挑衅,假意没看见。

没找到伞,她只能冒雨下车。

雨太大,她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眼睁睁的看着交警指挥着将车拖走。

池鸢站在人来人往的黑色暴雨里,连躲都没地方躲。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刚想顺着人行道去路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宾利的车牌是一串显目的1,而且旁边还有一面小小的旗帜。

这面旗帜代表着这辆车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任何场所,哪怕是军区禁地。

她扬眉一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小叔,好巧啊。”

霍寒辞只瞥了她一眼,便又移开视线,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间的黑色佛珠。

“我那侄儿不要你了?”

什么人间佛子,呸。

池鸢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恶魔,挺会戳人家伤疤。

“小叔,昨晚我在床上伺候得你不错吧,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呢?”

她笑得乖巧,眼波轻掠间就有勾人三分的能力。

言语间半点儿都没有被抛下的狼狈和懊恼。

前排的简洲默默放下了挡车板,不敢继续听后面的动静。

“伺候得不错?”

霍寒辞重复着这几个字,接着眼尾懒懒一扫,“像死人一样,只会叫,不会动,不错在哪里?”

池鸢牙根都咬紧了,皮笑肉不笑。

“为难小叔在一个死人身上折腾这么久,那狠劲儿,让我以为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呢。”

反唇相讥,微翘的唇珠抿着,显得有些可怜。

倾身就要下车,却被一只手强硬拉回。

霍寒辞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把人禁锢着,抬头对前方说道:“回壹号院。”

京城壹号院,是霍寒辞住的地方。

看来他不打算去赴宴了,尽管他是这次宴会的主角。

池鸢愣住,正好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去了也只会受气,索性直接靠在他怀里。

霍寒辞低头看他,眼神晦暗不明,像凛冬的雪。

“不走了?”

“小叔这话说的,死人又怎么会走路。”

扳回一局。

池鸢心满意足的坐回去,也不在意是不是弄湿了他的西装。

去壹号院的路上,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说话。

池鸢清楚,霍寒辞这么对她,并不是因为怜惜或者心动。

他站在食物链顶端,十七岁那年就在虎狼环伺的华尔街打响了名气,一手促成当年最大的企业并购

案。

那场影响了大半个世界的商业饕餮盛宴,由他一手策划。

他的成名,是踩在万千枯骨之上,这样的男人,本就没有心。

池鸢觉得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块干净的毯子扔了过来,她抬头望去,发现他单手在膝盖上的文件批阅着,并未给她眼神。

“小叔,谢谢啦。"

接过后,她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壹号院大门就在前方,两扇铁门缓缓拉开。

饶是见过了大场面,池鸢还是被里面的造景吸引。

汽车最后在别墅门口停下,前排的简洲下车,恭敬打开了车门。

池鸢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了。

小跑着跟上霍寒辞,忍不住得意,“小叔,我是不是第一个踏入这里的女人?"

清隽的背影停下,池鸢一下撞了上去。

他的眼里有着几分笑意,指了指不远处还在修剪枝条的女佣人,"不是。"

“那我总该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吧?"

下巴被人桎梏,她被迫仰头。

对上霍寒辞的眼神时,池鸢没来由的有些慌。

这场游戏是她要开始的,可什么时候结束,却不是她说了算。

“是。"

回答的很坦荡。

池鸢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短暂抛锚。

等回神时,男人已经走远。

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

又跟上去,没心没肺问道:"那小叔以后会罩我么?"

已经进入别墅大厅,他单手扯着脖子间的领带那串佛珠黑得晃眼。

“看你表现。"

这是要和她长期保持关系的意思了。

池鸢想到霍明朝,那点微末的后悔顿时消失。

霍明朝觉得她无趣,霍明朝的妈妈说她有分寸池家人以为她乖巧。

但他们都错了,她是个疯子。

“小叔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霍寒辞挑眉,漆黑的瞳孔里全是淡漠。

他解开脖子间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将她打横一抱。

“没腻之前,罩着你。”

“小叔不嫌我在床上是个死人了?"

这是还在记恨刚刚的事儿。

霍寒辞的主卧没开灯,直接将人按在了门上。

“不嫌,你躺着就好。"

池鸢真庆幸自己有一副冰肌玉骨,有一张好样

貌。

来不及思考太多,便又坠了进去。

两人的身体靠得最近,最亲密,灵魂却飘得很远。

池鸢太清楚了,霍寒辞他是极端,是能吞没一切的疯狂。

爱上霍明朝,她还能全身而退。

但若爱上霍寒辞,是万劫不复,是真正的浩劫。

她在壹号院又待了一晚上,早上回到公寓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公司。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有的来自池家,有的来自霍明朝的妈妈陈雅茹。

昨晚那场家宴,因为霍寒辞的缺席,自然没能办下土下去。

不过她作为准儿媳,没能出场却是不礼貌。

她主动打了个电话过去,还未开口,里面便传来陈雅茹的质问。

“我不是让你看着明朝么?今早公司那边有人反馈,他已经半个月都没出现了。池鸢,你到底在做什么?"



池鸢已经到了公司门口,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霍氏大楼。

“阿姨,他也不接我电话。"

“那你不知道去找?池鸢,我以为你是聪明人,我把你安排进霍氏,就是希望你看着他,现在他小叔回来了,霍氏内部肯定会动荡,你是京大金融专业的高材生,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霍寒辞此前极少坐镇霍氏,他一直在国外进行远程操控。

即使是这样,从他接手霍氏以来,业绩也节节攀升,股价更是翻了几倍。

如今他回来了,那些在霍氏高楼上混吃等死的蛀虫,自然该慌张了。

“池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若是看不住人,那这联姻,我想也没什么必要了。"

陈雅茹的声音很冷,言语之间完全没将她放在眼

里。

池鸢知道,若是她不采取行动,下一个电话就会打去池家。

然后她爸妈又会再打过来,叱责她怎么如此不懂事,不会讨人欢心。

可惜,她不想继续当提线木偶了。

挂断后,她将郊外别墅的地址给陈雅茹发了过

去。

这是霍明朝金屋藏娇的地方。

陈雅茹只要有心,就能查到他儿子在外面养女人。

不过池鸢也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这人一早就知道霍明朝和池潇潇的关系,才会对她的态度越来越颐指气使。

不仅想让她在霍家当个乖巧的儿媳,还让她帮霍明朝解决工作上的一切事情。

还真是物尽其用。

等上了霍氏大楼,池鸢推门走进办公室,才发现今天整个楼层安静的有些异常。

周围的人全都正襟危坐,时不时的看着电梯方向。

同事们全在窃窃私语。

“所有高层都被叫上去开会了,听说霍总这次不会再留国外了。"

“前几天华尔街的采访报纸还给他出了专访,哈佛双学位天才。"

“霍氏估计要变天了。"

池鸢走到自己的工位,想到昨晚还在床上的男人,如今坐镇霍氏大楼顶层,嘴角弯了弯。

他在床上很性感。

当然,床下衣冠楚楚的时候,也很性感。

刚坐下,肩膀就被人拍了拍,“总监怎么没来?他若是不出席高层会议,咱们部门不是第一个就被盯上么?"

这是她的同事胡露,也是唯一一个知道霍明朝和她关系的人。

池鸢将工牌戴上,“我不知道。"

胡露的眼里出现一抹诧异,接着便是隐藏的很深的不屑,"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吗?不是吧,你这长相还拴不住人?"

美貌是张王牌,但这张牌不能单出。

池鸢来自全国最好的大学京大,可在霍氏这样的公司,随便一块板砖抛下去,砸到的都是常青藤名校毕业的高材生。

但有她这种长相的,凤毛麟角。



“小叔,如果爱只是幻觉,那为什么有人选择结婚?"

她迫切的想找出一些例子来反驳他,可霍寒辞气定神闲,仿佛夏天沾不着他的眉眼。

"是催产素和血管升压素在作祟,就连我和你的关系,也只是因为睾酮的影响。"

池鸢无话可说了,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

她一把拉过他的领带,将人压着坐在了沙发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吻上他唇的时候,觉得自己心里能稍稍那么好受一些。

她向下咬住他的锁骨,舌尖舔舐着溢出来的血珠,“小叔,你修的是经济和心理学?"

霍寒辞微微扬着脖子,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方便她的啃咬。

“是经济和法律,心理学是我选修的内容。"

这三个倡导人类要绝对理智的学科,他竟然全都

沾了。

“那现在呢,你觉得是什么在影响我们?"

她故意仰头,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

霍寒辞的指尖在她的唇上抚了抚,这张脸很漂亮,莲花瓣形的眼睛,直至眼尾处才细长微扬,不笑的时候显得清冷,一笑又让人觉得骨头酥了几分。

“多巴胺。”

最初的激情都来源于多巴胺。

但多巴胺并不会持续很久,从它的角度来说,拥有是无趣的,建立在多巴胺基础上的关系是一段令人兴奋却又短暂的过山车之旅。

池鸢看着他脸上的禁欲感,还有因为她主动而出现的几分动容,心里一动。

“小叔没有未婚妻吧?"

她不希望自己做第三个池潇潇。

至于霍寒辞心里的白月光是谁,和她无关。

她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是想通过霍寒辞报复霍家的几个人而已。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和霍寒辞这样的男人纠缠

不亏。

人间佛子偶尔垂怜尘世女子,沾上烟火气的样子实在让人心颤。

外人看到的是他身上的冷,但床上的他就很不一样。

池鸢自己也是俗气的,在霍寒辞给出这套理论之后,她更想睡他了。

知识是最高级别的性感,他的每一个字都在勾她。

而在霍寒辞的眼里,她的眼神也在勾他。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自然而然。

结束的时候,池鸢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两人的手机都在响,但没人理会。

脖子上的痕迹还未消,转眼又添了新的。

“小叔。”

池鸢脸颊泛红,褪去了平日里的果断和清醒"你说的催产素,血管升压素,它们会给人提供长期的幸福感,多巴胺虽然短暂,但能把人吸引到一个有着炽热承诺的关系中,这才是人们选择结婚的原因。"



虽然把他也算计在内,但他欣赏她,所以并未计较,“霍总监和胡经理还是太稚嫩了一些。"

看来那两人今天没讨到好处。

也是,利华是陈总一个人发展起来的企业,他这种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老油条,又岂是霍明朝能够对付的。

“陈总,上次说的条件依旧有效,我会亲自来和你签约,不过日子得往后推迟三天,等我拿到部门总监的职位,一定亲自联系您。"

“池小姐,你今年二十三岁,想坐总监的位置怕是有些难。"

池鸢从毕业那年就进入了霍氏,到如今也才三年的工作经验。

这份工作经验就算放到其他公司,也不过一个资深员工,更何况是竞争激烈的霍氏。

霍氏的竞争激烈到什么程度?

霍寒辞上任第一天就颁布了用人法则,所有部门,团队,都要使用他创作的那套“赛马机制。”

不管是人,还是产品本身,都会放到同一条线上竞争,最终PK出那个最好的,霍氏会根据这个排名情况,来分配资源。

这样的优胜劣汰让每个人都时刻紧绷着神经,尽管被霍氏淘汰出去的人,外面一大把公司抢着要。

但精英汇聚的地方,谁都不想当那个失败者。

所以池鸢想在如此年轻的年龄当上总监,是天方夜谭。

就算她有才华,管理层的人也不会同意。

池鸢没把话说得太满,那会引来反感,能打动陈总这种人的,永远只有能力与诚意。

“陈总,我看过您最初的采访,不知道五年前是谁的观点影响了您,利华从生产零件产品转向了创建技术类的人才机构,并且五年前开始与不少教育公司合作,打造了两个专门为利华提供人才的大型私立学校,这属于开放式创新,但公司的市值却每年都在下降。”

这是陈总的心病,一个公司发展到顶峰,肯定就要寻求创新。

这个决定当时所有人都同意,没想到迎来的却是灭顶之灾,沦落到最后需要被收购的地步。

“池小姐,你说的这些只要稍微查查就知道,只能说明你很用心。"

“陈总,我只是觉得您当初过度关注所谓的创新,寻求拓展边界,但忘了利华的核心。”

陈总浑身一震,捏着手机的力道紧了几分,"你继续。”

“开发新的产品需要新的零件组块,而当时所谓的创新,分走了利华的其他资源,导致原有的生产线利用度变低,而且那个时期的你们还引入了不少新的昂贵生产线,结果直接导致成本急剧攀升,利润度大幅下滑,开放式创新变成了面上好看但没有实际意义的无序创新,利华最核心的竞争力是零件的质量,它能够出现在霍氏这边,也是因为它的质量,而聚焦在还未征服的教育机构上,它从五年前就已经偏离核心

了。"

池鸢的声音不急不缓,指尖在面前的电脑上轻轻敲着,里面是她为利华整理的所有资料。



“那咱们合作愉快。”

挂断电话,池鸢松了口气。

她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收到银行的转账提示。

钱已经打给了那家慈善机构,现在卡里只剩两万不到。

她在物质上没有什么要求,当初除了这栋小公寓外,其他的钱全都给了慈善机构。

向日葵福利院的院长对她有养育之恩,听说当初捡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饿得翻白眼,院长自掏腰包,把她送去医院抢救。

花了不少钱,院长的老婆因此还和他离婚。

池鸢一直都觉得自己是欠他的,所以每个月的工资,她基本都只留生活费。

霍氏的工资不低,但是毕业三年,她从未买过什么奢侈品。

可手机上还有一条日期提醒,今天是吴菊芳的生

日。

毕竟在池家生活了十几年,礼物还是要买的,

不过就算用这两万全买礼物,吴菊芳估计也看不上。

池鸢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做点儿什么。

她换了一套衣服出门,去超市买了做蛋糕用的原料,打算亲自做个蛋糕送过去。

吴菊芳喜欢吃甜品,但总是害怕发胖,所以她在选材上都用了比较低卡的东西。

等蛋糕做好,她接到了池强打来的电话,“鸢鸢,到哪里了?潇潇饿了。"

看来今晚的家宴池潇潇也在。

也是,以往的每一次重大聚餐,池潇潇都有出席。

池鸢瞬间不想去了,“我还在加班,爸,我让人先把蛋糕送过来。”

池强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霍明朝,霍明朝和池潇潇挨着坐的,脸色不是很好。

今天上午与利华的人谈判时,陈总谁的面子都没给,言语犀利,甚至惊动了好几个管理层。

若不是有父亲给他揽着,估计小叔已经知道了。

那个陈总也真是的,把并购部的众人说得一无是处,一个小型公司的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都怪池鸢。

霍明朝憋着一股子火,又加上池鸢不接他电话,他打算等对方一到,就狠狠出这口气。

但池鸢一直没现身,现在池强又说:“鸢鸢还在加班,应该晚点会来。”

池家还不知道池鸢辞职的消息。

霍明朝的脸上都是讽刺,将身体往后靠,椅子的前面两个腿已经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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