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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厨娘娇媳

覃宛陆修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朝穿成农家女,娘亲是丧夫新寡,幼弟是瘸腿瘫儿。前有村贼吃绝户,后有奸人纵灾火,一夜之间,覃家满目疮痍。覃宛揉着含泪擤涕的妹宝头发揪:“哭啥,有阿姐在呢。”一个月后,宁远县县北支起一家食摊。月上柳梢的西街夜市,酸辣螺蛳粉,香酥臭豆腐,鸭血粉丝汤……飘香十里。县北食肆老板挥手赶客:“快!今儿早些闭门歇业,覃娘子要收摊了!”人前只吃鱼翅燕窝的李府夫人托自家丫鬟:“覃家食摊的螺蛳粉,多买些来,悄悄的。”云州知府设宴款待京城来的陆宰执:“大人请用,这便是远近闻名的覃家香酥臭豆腐。”矜贵清冷,食性挑剔的陆修淡淡瞥了案桌一...

主角:覃宛陆修   更新:2023-08-08 0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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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覃宛陆修的美文同人小说《首辅的厨娘娇媳》,由网络作家“覃宛陆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成农家女,娘亲是丧夫新寡,幼弟是瘸腿瘫儿。前有村贼吃绝户,后有奸人纵灾火,一夜之间,覃家满目疮痍。覃宛揉着含泪擤涕的妹宝头发揪:“哭啥,有阿姐在呢。”一个月后,宁远县县北支起一家食摊。月上柳梢的西街夜市,酸辣螺蛳粉,香酥臭豆腐,鸭血粉丝汤……飘香十里。县北食肆老板挥手赶客:“快!今儿早些闭门歇业,覃娘子要收摊了!”人前只吃鱼翅燕窝的李府夫人托自家丫鬟:“覃家食摊的螺蛳粉,多买些来,悄悄的。”云州知府设宴款待京城来的陆宰执:“大人请用,这便是远近闻名的覃家香酥臭豆腐。”矜贵清冷,食性挑剔的陆修淡淡瞥了案桌一...

《首辅的厨娘娇媳》精彩片段

暮色降临,薄雾袅袅,轻轻笼罩傍山依水的云谣村,将空蒙月色隐匿身后。
冬日残雪将化未化,一场丧事刚过,凄厉的哀鸣消音后只余满村寂静,为冷峭的寒意增添了三分阴郁。
农家日落而息,一眼望去,满目漆黑,唯有覃家宅院里透出一丝摇曳莹弱的微光,守灵的长明灯迟迟不灭,寄托着对逝者的哀思。
宅子不大,堂屋并着东西两间厢房,院落散发着许久未住人的陈旧霉味。
忙活一天的覃宛踏出厨房,端着热好的馒头酱菜走进堂屋,将漆盘放在案桌上,咯嘚一声惊动了蒲团上闭目跪坐的妇人。
“大丫,啥时辰了?”
秦氏缓缓开口,嗓音嘶哑的不像话。
“戌时了,娘,您一天没吃,别累坏了身子。”
供桌上昏暗的豆油灯映照出一张白净的瓜子脸,远山黛眉,腮凝新荔,清明似水杏的双眸浮盈着浓浓担忧。
“娘现在吃不下,先放着罢。”说完秦氏复又闭上红肿的双眼,继续哀悼。
破木案桌上燃着的两柱高香属实呛人,覃宛咳了两声,不再管她,自顾回到卧房,看到年仅六岁的覃月坐在墩子上打盹,悄悄把她抱到床上,褪去麻衣鞋袜。
覃月困的不行,细弱的小手揉了揉熬的通红的双眼,翻个身紧挨着昏迷不醒的弟弟覃弈沉沉睡去。
纸糊的木格子窗户挡不住萧萧冷风,覃宛缩在被窝里手脚发冷,盯着微弱黯淡的油光迟迟不能入眠。
身为现代人熬夜惯了,初来乍到这个朝代,作息一时还没调整过来。
明明三日前,她还是上市餐饮公司至味斋的金牌厨师,刚站上金厨奖的领奖舞台,却在庆功宴回程的路上遭遇车祸,一觉醒来就成了燕朝碧水镇云谣村同名同姓覃厨子家的大女儿覃宛。
覃厨子名叫覃百里,是云谣村远近闻名的大厨,靠一手出色的厨艺在镇上开了间生意爆棚的覃家食肆,不过几年,覃家从粗布麻衣换上了绫罗绸缎,羡煞云谣村众人。
因着覃家日子越过越好,刚满十四的覃宛又出落的亭亭玉立,上门说亲的媒人差点踏破门槛。她娘秦氏却嫌镇上的秀才书生要么家穷落魄,要么说话文绉绉一股子酸腐气,实在不像个过日子的人。她寻常听的那些戏本子里头又常说,那些个文人进京赶考高中状元,转眼就抛弃自家的糟糠妻,不是娶丞相的女儿就是尚了公主,实在靠不得谱。
再一个覃厨子想多留大女儿几年,一来二去,覃宛的亲事便耽搁了。
转眼到了去年正月,覃家收拾行囊回村过年,不料年仅四岁的小儿子覃弈掉下骡车被压到双腿,自此瘫痪了。镇上大夫提着药箱赶来,摸着胡须诊断了一番,头摇的像拨浪鼓,断言覃弈经脉淤塞,怕是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若要治,一个月光是用药针灸正骨,加起来就须得用上五两银。
覃家好容易得来个宝贝儿子,若是覃弈成了残废一个,覃家食肆要给谁继承?
覃厨子自然不肯放弃:“治,花多少银子都给我治!”
大夫不敢顶撞膀大腰圆的覃厨子,洋洋洒洒写下药方。
当归、川穹活血化瘀,党参补气养虚,虎胫骨通筋壮骨,价格不菲的药材罗列了一大串。
覃家虽说日渐富贵,可到底家底薄弱,一月进账也不过就七八两,一家子吃喝用度一月少说也要二两,覃宛和妹妹覃月还在教坊里学刺绣,一月加起来也要半两,更别说各项人情往来,实在吃不消。
这一治,银子流水样的花出去,覃家人又从绫罗绸缎换上粗布麻衣,金钗银镯尽数褪下,覃宛两姐妹也从教坊里退了学。
眼见着覃家负担日益增重,覃厨子又起了替覃宛说亲的念头。一来覃宛若能嫁得好,便不用留在家里和他们一道吃苦。二来多个女婿,覃家也有亲家帮扶一把。
谁料先前那些上门提亲的秀才书生眼瞅着覃家落魄了,纷纷歇了心思,不再提起,气得秦氏咬牙拍桌:
“我早知道这些白面书生没一个好东西,尽是些想攀高枝的货色!”
还有些无赖地痞眼馋覃宛的美貌,跑到覃厨子面前嬉皮笑脸:
“覃厨子,你别要彩礼,我明日就娶了覃娘子回家去。”
覃厨子哪容得下不三不四的人在他面前肖想宛丫头,当场变脸轰人,那无赖也不是好惹的,讥讽嘲笑道:
“要不是看你家那便宜丫头还有几分姿色,谁愿意多个残废小舅子!说出去让人笑话!不如趁你家婆娘还年轻,赶紧再生个带把的,把那个小残废尽早埋了去,你家俩丫头也就不愁没人要咯!”
覃厨子气得脸色涨红,那无赖两脚抹油嬉笑跑了,还丢下一句:
“莫不是你覃百里没本事?要是不行,把你家婆娘送我那,保管让她三天就怀上个大胖小子!”
这话污秽不堪入耳,覃厨子气的浑身发抖,还没追上两步,迎面朝下直挺挺摔了个倒栽葱。
为了给覃弈治腿,覃厨子这大半年起早贪黑的卖命,因操劳亏空的身体不堪重负,又一时气急攻心,偏瘫中风了。
“好些将养着罢。”
把完脉,张大夫这回没收诊费,叹口气留下一纸药方。可覃家的银两都拿去治覃弈的腿,哪来多余的银钱给覃厨子抓药?
覃宛听说因着自己爹爹才被人气病,当下抹着眼泪,偷偷把秦氏为她准备的嫁妆悉数变卖换了银钱,这下引起秦氏哀嚎:
“哎哟喂,哪里就要动你的嫁妆钱!这下谁家还愿意来咱家提亲哟!”
秦氏拿着银钱泪眼婆娑,一时间不知该骂她还是该夸她,只跺着脚恨不得扒了那无赖的皮!
覃宛闷声听她娘破口大骂,心头想着,总归她这辈子不嫁人,留在爹娘身边尽孝也使得。
大厨倒下,家中又没有能继任的人。镇上物价昂贵,住一日的花费足有村里的两三倍,秦氏心疼哗啦啦水样流走的银两,只得关闭食肆,拿着银钱给覃厨子抓了药,年关前唤来骡车将一家人带回云谣村老宅。
没想到冬日大雪,覃厨子受了风寒,新疾旧病这一相加,还没来得及交代后事,在七日前的雪夜里还是悄摸去了。
村里人受过覃百里恩惠的人家,自发的帮覃家母女料理后事,吹唢呐的,抬棺的,哭丧的,做法事的,流水丧席办了三天。
覃宛和爹爹一向感情要好,乍然面对这个打击一时不能接受,下葬那天追着覃厨子的棺椁一头栽倒哭晕过去,再醒来,这具躯壳就换了副灵魂。
家徒四壁孤儿寡母还拖着个瘫痪弟弟,这让好不容易奋斗到金牌厨师的覃宛一时难以接受,难道她得重头再来?
“噗嗤”一声,灯花爆了,绵密沉长的思绪被打断,覃宛回过神。
照亮逝者往生路的长明灯要燃上三天三夜,她和衣起身剪灯芯给它续上油,复而躺下。
一灯如豆,光影里覃宛辗转反侧眉心微蹙的神情若隐若现,很快神思不堪重负,沉沉睡去。
鸡鸣时分,农家日出而作,晨曦微凉,覃宛本就睡的不安稳,鼻尖传来阵阵米粥清香,瞬间把她唤醒。
“月儿,不是说好等姐姐起来煮么。”覃宛裹紧棉袄走进厨房。
天刚蒙蒙亮,残雪褪到墙角,南方的寒意无孔不入,穿的再厚也觉得满身湿冷。
覃月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坐在马扎上乖乖巧巧道:“姐姐昨晚睡得太晚,不想让姐姐太辛苦。”
覃宛愣住,抿唇一笑,顿觉碗里无甚滋味的稀汤米粥也清甜许多,热乎乎一碗下肚暖到心窝。
“娘醒了没?”见覃月只顾吸溜吸溜喝着稀粥,覃宛给她夹了一筷子酱菜。
“还没,娘守了一整晚,估计没睡多久。”
家中遭变,覃月倒沉稳懂事许多,再不像以往围着灶台和弟弟追逐打闹没心没肺咯咯笑。
尤其是覃老爹中风后,秦氏省吃俭用还抠唆,这个原本胖乎乎的丫头肉眼可见的清瘦下来,细伶伶的胳膊盈盈一握,摸不到几两肉。
“嗯,待会等娘醒了,你就把粥端去给娘喝。”覃宛吩咐了一句,覃月应了一声,起身去给覃弈熬药,现下给弟弟煎药喂药喂饭的活都由她来负责。
覃宛咕嘟咕嘟一碗粥下肚,仍觉得饥肠辘辘,那零星的米粒伴着稀汤仿佛只是短暂的经过了她一下。
她就不说了,覃月还在长身体,一家人光喝粥可填不饱肚皮。
在村里,农家但凡有几份薄田就不至于饿死,覃厨子是孤儿,靠吃百家饭长大,他白手起家,哪来的地种?不然覃百里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去当学厨。
没有暖气她忍,没有网络她也忍,可饿肚子不行!
覃家现下最值钱的便是镇上的食肆,正好,也不用她去旁处寻活,她把食肆重开起来便是,只是不知秦氏如何想法。
思及此,她等不及快步奔出厨房找她娘商量,却迎面撞上从外面刚回来还满身湿气的秦氏。秦氏本就不似一般农妇矮小,长得人高马大,覃宛这一头磕到她娘肩膀,忍不住捂住额角哎呦一声。
她娘挎着镰刀,背上还背个大背篓,瘦削蜡黄的脸抬起,眼下两片乌青,显然一夜没睡,脾气忒冲:
“都大姑娘了还这般毛躁,以后许了人家可别说是我教的。”
秦氏生的浓眉圆眼,颧骨高耸,原就一脸凶相,这会板起脸来训人,活脱脱母夜叉放炮仗,往日也就覃厨子那样和气憨厚的性子能架得住她。
她娘放下挎刀和背篓,粗粝的大掌按住覃宛撞红的额角揉起来,不揉还好,一揉哎呦喂更疼了。
年轻丫头就是娇皮嫩肉,经不得一点糙。
覃宛忽略她娘嫌弃的眼神,接过她背篓定睛一看,都是些红薯木耳菌菇并着零星的野菜,天气还冷,山上能采摘的东西可不多,她娘得起多早,得走多久才寻到这么一大篓子?忍不住责备道:
“娘!您怎么不多睡会,黑灯瞎火的去山里多危险!”
“睡?娘再睡你们姐妹弟兄仨喝西北风啊?”秦氏闻言瞪了她一眼,虽说嗓音依然嘶哑,可精神看起来比昨日好了许多。
秦氏听人说云谣村后山能采到党参、石菖蒲这些药材,正好是覃弈需要的,才打算去碰碰运气,可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搜罗一大早只能搜罗到些野菜,倒也不算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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