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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秦少甜宠妻

曾采薇秦毅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在东海集团总裁秦毅的观念裡,‘千万中的唯一’这句话完全不符合经济学理论;试想把两颗红豆放在一千万颗绿豆中,这两颗红豆相遇的机率有多大?但是──曾采薇:你……在追我?我不信。秦毅:别怀疑,决定追你这件事,和我投五百亿到莫桑比克挖红宝石一样慎重。

主角:曾采薇秦毅   更新:2023-08-08 0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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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曾采薇秦毅的美文同人小说《霸道秦少甜宠妻》,由网络作家“曾采薇秦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东海集团总裁秦毅的观念裡,‘千万中的唯一’这句话完全不符合经济学理论;试想把两颗红豆放在一千万颗绿豆中,这两颗红豆相遇的机率有多大?但是──曾采薇:你……在追我?我不信。秦毅:别怀疑,决定追你这件事,和我投五百亿到莫桑比克挖红宝石一样慎重。

《霸道秦少甜宠妻》精彩片段

2019,8月,S市。
S市是国内最繁华的一级城市,也是国家的金融重心;特别是东区的土地,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买不起它方寸之地。
可这里似乎有一股魔力,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年轻人涌进这座城市追梦、筑梦,以能在这里落地生根、建家立业,当作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
可原本住在这里的,却不是人人都被繁华富裕眷顾,愈富丽的表象底下,愈铺垫着一层扬不起的尘灰。西区这里就有一块旮旯角落,是春风吹不到的边陲地带。
这片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新旧建筑杂乱,巷弄又窄又暗,许多都更计划因各种原因停摆,房子又老又旧;住在这里的人,是城市里最无奈也最无力的一群。
这里还有许多铁皮屋工厂、宫庙林立,从早到晚吵得不得了,最糟的是,房价不涨不跌,想买买不起,想卖,还没人要买。
甫自大学毕业的曾采薇,就和父亲曾自强,住在其中一个狭窄巷弄的旧公寓三楼。
这老公寓虽然破旧,起码能遮风蔽雨,里头没有什么家具,最突兀的,就是客厅一角有一架直立式钢琴。
钢琴看起来陈旧,但被保存得很好,就像一个高贵却落魄的爵士,静静安稳躺在这逼仄简陋、即使是八月阳光也照不进的巷弄中。
自从五年前母亲过世,父亲事业失败,曾采薇小康幸福的美梦破碎,和父亲曾自强搬到这个小区来;这是睿智的母亲生前仅存的积蓄,为采薇购置的房子。
本来为了还债,采薇想卖了这间房子,但父亲曾自强却认为这是妻子方淑勤唯一留给女儿的念想,他舍不得。
曾自强把所有能变卖的东西都卖了,唯独留下一间房子、一架钢琴,就像他对妻子的爱,他也疼爱这唯一的女儿;为了喜爱音乐的她,他也一样舍不得。
好像卖了钢琴,就等于葬送女儿学音乐的梦想。
只是,曾采薇的音乐梦还是碎了,从搬到这里,就没有掀开过琴盖,没弹出任何一个音符,更没有在他面前,唱过一首动人的歌曲。
两父女相依为命,在日复一日还债的日子里,搅拌着车轮饼的内馅,风雨无阻地在西区闹街摆摊,感情愈之弥坚。
现实可以破坏曾家的生活,却稀薄不了曾家父女的感情。
夏日阳光普照、晨光灿烂,曾家开着电视,看着曾爸喜欢的财经节目,一边搅拌下午生意要用的红豆泥;一楼杂货店的朱大婶,骂着游手好闲儿子朱翰宇的声音,还可以穿透上来。
朱大婶骂儿子的话,千篇一律,曾采薇几乎都会背,有时心情好还会笑着跟朱大婶一起复诵。
不过今天,财经节目里的访谈,让她忘了跟上朱大婶的节奏,一双眼睛直盯着电视机。
“在经济迅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全球每天可以产生三个亿万富翁,但是也有六个人因为金钱游戏而破产。即使如此,追逐金钱,仍是人类最大的乐趣。”
“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们的想法可以决定一种产业的盛衰,有时,甚至是一个国家的存亡。今日我们就有一个伟大企业家,运用他手中的金钱,解救了一个国家。”
“东海集团,是整个亚太金融圈少数仍属于家族经营的大企业,除了在传统的金融、百货、房产、饭店、文化娱乐各占一片天外,去年开拓的智能家电和手机产品,已经引发国内一阵旋风;而三年前东海集团在国际投下的震撼弹,与亚洲珠宝龙头‘晶龙集团’技术合作,在非洲莫桑比克共和国投资五百亿挖红宝石,上个月也获得了第一批重要成果。”
“然而东海集团饮水思源,出资整顿非洲对外最大的东岸港口,纾解莫桑比克的经济困境,这一来几乎使非洲各国经济地位重新洗牌。可以说东海集团的挹注,挽救了莫桑比克这个国家,也把我邦的友谊之手,伸进了第三世界。”
“有金字塔顶端的人,自然就有更多金字塔底层的人。这些人大部分一生为钱辛苦,期许有朝一日可以爬上金字塔顶层;因为可以改变世界的,仍是那百分之一。”
“我们很高兴今日能邀请到连续两年荣获优良企业家、商界最具领袖魅力的东海集团总裁,也是东海集团第三代继承人秦毅来到我们节目──”
曾自强一边调着面粉,一边感叹。
五百亿?那是什么概念?如果他工厂没倒闭,工作十辈子也没有五百亿。
“唉,瞧瞧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人家那是金字塔顶端的人,而我,就是那剩余的百分之九十九。”
曾采薇嘴角挂着淡如春风的笑意,从小母亲就告诉她,幸福是抓紧眼前,贪求不可得的东西,只会让人产生灾难。
“爸,地球和火星是不同的地方,别对不是我们的世界心存幻想,还是努力卖我们的车轮饼。”说完手上更用了劲儿,简陋屋子飘起浓浓奶香。
曾自强看着女儿,心里满满说不出的歉然。
采薇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一直知道在她开朗的外表下,隐藏着无法继续学声乐的落寞。
五年前,妻子方淑勤发生意外过世,他从J国引进最新发明的陶瓷粉末工厂又倒闭,欠了一屁股债,当时采薇才高三,正准备考音乐系;但家庭骤变,为了不让他为难,采薇毅然决然放弃声乐之路,还好考上了一间三流大学的商学院,一路就学贷款、半工半读。
今年,她大学毕业了,履历表投了上百张,目前还没有任何回音,便每天帮他一起卖车轮饼。
“女儿,妳不是也寄了履历去东海?”
“寄是寄了,可是爸……”采薇对自己其实没有太大信心:“别太心存期待,这么大的公司竞争者一定很多,我不一定有机会。”
曾自强除了经商没天分外,对任何事都很有信心。
他一脸乐观,站起来,语气慷慨激昂:“记得妳妈曾说‘鸡窝里飞不出金凤凰,院子里练不出千里马’,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妳就要努力争取,成为那金字塔顶端的百、分、之、一。”他一脚踩在板凳上,左手插腰、右手搅拌器直指屋顶,鼻孔朝天哼出一口气!
采薇绽开笑靥,人家说缺什么就喜欢幻想什么,她最喜欢父亲这近乎天真的乐观,点头笑道:“好!等我进了东海,你陪我一起站上金字塔顶端,到时候你可要教我啊!。”
曾自强像泄了气的皮球:“我怎么教妳?我自己都失败得趴在地上喘。”想想他的陶瓷粉末,那是他的梦,如今已成了过眼烟云。
曲高和寡啊!那么好的东西怎么就没人懂呢……
“采薇啊!和什么人在一起真的很重要;以前妳妈也说‘跟着百万赚十万,跟着千万就赚百万;一根稻草不值钱,绑在白菜上是白菜的价,绑在大闸蟹上,就是大闸蟹的价’了。”
他指着电视,一脸欣羡:“妳看那个秦毅,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大闸蟹。”
采薇将视线又移到电视里的人身上。
电视里东海集团年轻优秀、俊逸迷人的总裁秦毅正侃侃而谈他的经营理念,如何给莫桑比克修港口、如何挖出第一批质量都好的红宝石、未来如何进军珠宝界的雄心壮志……
电视机已经很老旧了,颜色严重失真,但仍看得出这位年轻帅气的大总裁有着俊逸深邃的五官。他身材修长,劲挺如松,虽然回答主持人的表情没有太多笑脸,但目光诚恳、身姿惬意;整个人散发一种优雅从容、谦冲却自信的风采。
如果他生长在古代,应该就是一名勋贵大将,能运筹帷幄、决战千里。
即使他这么年轻。
唉,多帅气的大闸蟹,虽然她和他不是生长在同一个星球,但不妨碍她欣赏他。
电视上女主持人笑称他现在是亚洲千万女性最想嫁的男人,不过采薇意外发现,他的声音真好听,还有一双优雅的手,随着比划,看得出来手指修长、骨节嶙峋,十分幸感迷人。
学习声乐的她,对声音有着天然的敏锐;也因为学过钢琴,她对美手,缺乏自制力。
就在她沉醉于电视里男人的魅力,门铃响起,曾自强咕哝起身:“谁啊──”
曾自强走去开门,声音嘎然而止,久不见声息。
曾采薇一时没发觉,好不容易从电视里回神,把注意力转到手中的红豆泥,却发现父亲久没传来声响,忍不住转身问:“爸,是谁──”
这一回头,表情瞬间和父亲一模一样,瞠着眼、张着口,揉揉眼睛、转头看着电视,又看着来人。
“大……大闸蟹!”
*****
这是眼花了吗?电视上的秦毅,一身笔挺西装出现在她家门口,宽肩窄腰、一双大长腿,即使面无表情,仍无损他雍容俊逸、慑人心神的风采。
宛若帝王。
“请问曾采薇小姐在家吗?”
没错!正是这该死好听的声音。
人家说电有电场,磁有磁场,而人有什么?人有气场!
眼前这高大俊逸的男人只是站在他们家门前,破旧门楣立即宛如宫廷。
有句话叫什么?‘蓬荜生辉’是吧?曾家父女立刻感到一股惊心动魄的帝王之气迎面逼来。
这秦毅长得英挺帅气也就算了,声音竟然还好听成这样!比电视上传出来的更好听,她家的电视机真该换了,如果有钱的话。
采薇被彻底震慑住了。
他嗓音干净沉稳,就像玛歌堡酒庄生产的葡萄酒,细致、高贵、优雅。以前家里没落魄前,采薇和母亲偷偷喝过一回;他的声音,就是醇厚内敛的玛歌堡红葡萄酒;她不禁脑补,若他唱起歌来,一定是天籁……
“曾采薇小姐?”他绕过曾自强,径自走了进来。
曾采薇觉得她的名字从他口中念出来,像烫了金一样。
秦毅皱着眉,刚毅的浓眉倒竖,一双鹰眼盯着曾采薇。
他方才似乎听到,她叫他……大闸蟹?
秦毅眉心微微皱起,用螃蟹称呼他,是说他横着走?也不是不行,但有人称他东海帝王,好歹也该是帝王蟹等级。
大闸蟹?什么鬼?
“您是东海的秦总?请、请里面坐……”曾自强终于找回自己声音,冲到秦毅面前,手中拿着搅拌器,有点不知所措。
只是秦毅仍站在曾采薇面前,眼神锐利如刀,闪着幽幽冷光。
他又问了一遍:“妳是曾采薇?”
采薇盯着他,终于咽了咽口水,楞楞点头。
秦毅深邃的眸子将她从头看到脚,他的眸光太冷太锋利,曾采薇心里打起冷颤。
秦毅看了看电视上自己的身影,递出一张名片:“看来妳已经知道我是谁,妳应征东海集团秘书一职,文件审查已经合格,现在进入最后筛选阶段;我冒昧前来,是想面试之前,亲自了解应征者的家庭背景。因为妳有可能进入总裁办秘书室,所以,了解应征者的身家背景,对我很重要。”
采薇楞楞点了头,脑袋有点懵;电视说东海经营的产业遍布食衣住行育乐,人只要活着呼吸着,就逃不脱进贡东海的命运。
现在他是在跟我解释,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可是,这理由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大闸蟹身为东海帝王,日理万机,怎么能这么闲?
不,这才是大闸蟹成为大闸蟹的原因。
他是东海帝王,旗下员工难以计数,听说他们家如果倒了,GNP会下降3%,想不到连应征秘书都这么亲力亲为,还家庭访问,简直让她肃然起敬。
这样的人不成功还有天理吗?
而且他除了有才有颜有心,连声音都这么好听;瞧,那线条分明的嘴唇薄厚适中……
曾采薇觉得自己有点晕。
秦毅见眼前人有点懵,眼神往四处瞄去;曾家父女这才发现整个客厅因为准备做生意而显得凌乱,不由得脸上泛红,但曾采薇只困窘了一下子,便处之泰然。
这是她的家,虽然不富丽堂皇,但很温暖。
秦毅将视线盯在墙上一幅全家福上,眼神扫过一抹痛苦,但很快隐藏下来。
“不知秦总有什么要问的?”
他回头看她:“如果让妳穿着笔迹尼为公司打广告,妳愿意吗?”
这是什么问题?别说曾采薇猛然涨红了脸,一旁的曾自强也眼睛瞪成了铜铃,正准备捋袖子赶人,曾采薇清脆的声音响起:“如果是正当工作,又能达到效果,为什么不?”
她看过她的闺蜜颜欢穿着像笔迹尼的舞衣跳舞,却跳得跟天使一样圣洁好看。
秦毅眸光微瞇:“是因为想得到这份工作,所以这么回答?”
采薇摇头:“不,我说的是真的。衣服本身没问题,问题在于‘为什么穿’?如果公司能让我穿得心安理得,我自然愿意穿。”
“会不会开车?”
“会,连货车都会开。”做生意的孩子,什么不会?
“如果妳替我开车,路上经过悬崖,崖边有一块黄金,以妳的能耐,能将车停在距离悬崖多远的距离?”
曾自强大喊:“一米!我女儿的技术我打保证!”
可是曾采薇秀丽的眉毛一挑:“我想我不会停下来,我会尽快离开悬崖。”
“为什么?”
“您的命比黄金重要多了。”曾采薇眼睛晶灿灿的。
在我眼中你可不只是一块黄金。
“我不喜欢女同事太靠近我。”
采薇立刻后退一步,伸出一根手指,俏皮道:“一米,我保证和秦总至少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秦毅面无表情,看着她纤长的手指,上头还沾着些许面粉,以及淡淡的红豆香气:“可以加班?可以随传随到?”语气利落得一如他身上剪裁得体的西装。
曾采薇闻言立即笑眼弯弯大声说:“没问题,我配合度最高了!”\r
秦毅很少在外面失态,但这张灿烂的笑脸,让他瞬间失了神。
他呼吸一窒,这女孩脸上那双澄澈分明的眸子和记忆中那淌在血泊里,流着泪的眼睛竟如此相似。
秦毅几乎是慌张地转过身,挥手道:“明天早上九点总面试,别迟到。”走了两步又回头:“面试不用穿那种……衣服。”说完,像旋风一样消失。
曾家父女直到人家离开,才发现连一杯茶都没请人家喝。
这个突如其来的家庭访问,神奇地像作梦一样。
“爸,你捏我一下,我不是作梦吧?”
东海帝王出现在曾家,比曾家人被大闸蟹螫到的机率应该还低吧……
第二天,曾采薇将自己打扮整齐,一头秀丽的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利落不失明丽;出门时曾自强比她还紧张,想到稻草女儿竟然真有机会和大闸蟹绑在一起,心里和她一样振奋,眼睛还不禁激动湿润。
以前人家说咸鱼一定会翻身,他却认为自己的好运已经随着妻子死亡而消失,即使翻身,还是一尾咸鱼;但如今说什么咸鱼?大闸蟹都来到他们家,他们曾家就要扬眉吐气啦!
“女儿,面试别紧张,妳妈说过:‘这个世界不是属于有钱人的,是属于有心人的’,加油,爸相信妳。”
曾采薇失笑,她没有父亲的信心,但母亲给她喝过另一碗鸡汤:简单的事和困难的事是同一件事,做就对了。
所以不论如何,她都会全力以赴。
东海总部大楼位在S市最繁华的金融区,曾采薇站在三十层的大楼前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栋巍峨大楼前,她又想起了过世的母亲。
曾采薇闭起眼睛,右手不经意摸着左手腕上,缀着乳白色珍珠的银炼;那是她母亲送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然后在交给她的第二天,因为一场意外撒手人寰,从此离开了她。
采薇认为,她母亲方淑勤是她认识的人当中最有智能的女人,除了疼她爱她,对她的影响也最大,母亲意外过世时,她几乎崩溃。
她的名字是母亲帮她取的──采薇,《诗经》里的篇名,念起来很美,但父亲不喜欢。
他说薇草不就是野草吗?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像高雅的玫瑰、富贵的牡丹得万人瞩目呵护,哪有人给自己女儿取个野草名字?
但她睿智的母亲却说花无百日红,再美的花都会凋谢,她不想自己女儿只是一朵温室的娇花;她要她的女儿有野草的韧性,就算只能在荒野开出不起眼的花朵,但她能不惧风雨摧折,只要太阳会升起,就能年年嫩绿芬芳。
如今,这株野草,终于要正式走进职场的大丛林。
采薇深吸一口气,摸摸腕上的珍珠:妈,即使妳不在我身边,也请给我力量。
当采薇一脚踩进东海大楼,鞋跟在抛光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回响,她宛如走进沙场的战士,四周响起一下下惊心动魄的催鼓声。
八楼会议室,要面试的人都等在这里;曾采薇看见与她一起等待的九位劲敌,每个人都化着精致专业的妆容,面容肃穆,眼神犀利还杀气腾腾。
曾采薇端坐在自己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母亲说过,小草不用和娇花比,它拥有自己的一片天空。
“曾采薇,轮到妳了。”
*****
三十楼总裁办公室里,秦毅站在落地玻璃窗前。
他的大学同窗兼特助侯少猷,拿着文件走了进来,见他超过一百八十的伟岸身躯逆着阳光,变成一条阴暗萧索的影子,嘴角的笑意瞬间暗了暗。
秦毅是身家难以估算的天之骄子,又是个天才学霸,标准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别人家的孩子”。他十六岁以优异成绩进入M国的MIT,二十三岁直接拿下企管与经济学双硕士,回国立刻接任东海集团总裁。
东海集团属于家族经营的企业,里头结构复杂,所有电视里的宫斗剧情、豪门恩怨,都会在秦家上演;一斗起来,自然也是惊心动魄、血流成河。
而秦毅,是东海集团创办人秦东海的眼珠子,是他众多子孙里,唯一被认可的东海掌舵人。
上帝给了秦毅优秀的外表,也给了他一颗聪明的脑袋;他是商场上天生的王者、横空出世的天才。
他尊贵优雅,就像丛林里傲视群雄的狮子;近五年来,秦家三房两代共十几个子孙,没有不想拉他下来,碾他于尘土,但不论对手多么奸邪狡诈,手段多么血腥残忍,要和他玩商业游戏,至今还没人得逞。
秦家没有,外界更没人与之匹敌。
商场上有个号称与秦毅并称两大金童的傅威凯,也被人吹上了天,但在侯少猷眼里,和秦毅一比,根本就是个渣。
这三年他待在秦毅身边,体悟了一个真理──
这是一头腹黑的狮子,他通常不咬人,但若不识相,他也不介意咬你,而且会狠狠咬死你。
想不开的话,欢迎来东海。
秦毅上位五年,就将家族企业东海集团打造成亚洲标竿企业,除了传统产业稳定发展,子公司遍布亚洲各城市;三年前一撒就是五百亿,跨足矿业、珠宝,再加上去年染手家电与手机市场,已然将东海建造成一座企业界的亿载金城。
只是这样一个优秀睥睨的王者,心里却不快乐;五年来,他把自己禁锢在罪恶与自责里,替整个秦家。
有人说,要污染一个地方,就是在那里扔垃圾,或者,丢金钱。
侯少猷最佩服秦毅的地方也在这里,秦毅来自金钱堆砌的家族,但他不冷血。
“秦毅,她来了。”
秦毅挺直的肩膀不觉一动,他缓缓转身,八月的艳阳暖不了他冰冷的声调,冷漠的声音也听不出他的情绪:“嗯,终于来了。”
*****
曾采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通过征选,经她暗中观察,与她一起竞争的对手,不是海归,就是一流大学硕士毕业,手上证照都快可以凑成一副扑克牌,但最后雀屏中选的两个人选中,她竟占了其一?
手上的工作证梦幻得就像秦毅出现在她家门口一样,但上面照片里那张脸分明又是自己,大大曾采薇三个字,代表自己已经成为国内最优秀企业东海集团的一员。
她,正式成为大闸蟹身边的小稻草。
刷了卡,大楼入口闸门“哔”的一声,让采薇掩不住心里的激动。
今天是新进职员训练,电梯直上二十楼,这里有一间更大的会议室,感觉很像电视里联合国会议厅一样,甚至有一个宽阔的舞台。
这次东海扩大招聘,进来超过两百位新人,每个人脸上几乎都写着“菁英”两字,采薇在心里定了定,东海眼睛不瞎,秦总更见过她;他们选她,必有她可取之处,自己不需要妄自菲薄。
采薇报到后,拿了厚厚一本手册,找了个中间靠左的位置坐下。
突然她身边传来一阵香气,有人在她右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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