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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狠狠虐

虞歌阳李商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医学杂术样样精通,救人下毒两样都会,却偏偏遇上人格分裂的世子殿下。白天寡淡无味,晚上行为诡异,两人冤家相对,却素生情愫....

主角:虞歌阳李商   更新:2023-08-08 0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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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歌阳李商的美文同人小说《皇后娘娘狠狠虐》,由网络作家“虞歌阳李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医学杂术样样精通,救人下毒两样都会,却偏偏遇上人格分裂的世子殿下。白天寡淡无味,晚上行为诡异,两人冤家相对,却素生情愫....

《皇后娘娘狠狠虐》精彩片段

大夏朝,夏历六十七年七月十五夜半,长安城镇北王府。
“世子殿下,属下只救出一个女孩。”一黑衣蒙面男子卑躬屈膝的捧着一个安稳熟睡的襁褓婴儿,对着面前仅仅只有六岁的世子殿下说道。
“钦天监那帮江湖骗子,算出来的妖星,就是她?”眸中神色异于同龄人的世子殿下问道。
黑衣男子点头:“刚刚出生就连同兵部尚书夫人被扔到井里溺死,属下心存侥幸,下去探查,发现竟然还有呼吸。”
“刚出生就害死了全家,妖星一称,也算落实了。送她走吧,离长安远一点。”年纪不大,但长相已经倾国倾城的妖孽世子殿下轻声说道。
“是。”
皇宫内,东宫初月阁。
身穿金黄色蟒袍的七岁大皇子对着刚刚进门的红袍大太监问道:“事情办妥了?”
红袍大太监将袖口中的金纹绣锦交给大皇子,大皇子接过,从上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冷笑,随之将绣锦扔入火盆,燃烧殆尽。
当晚,钦天监正吊死观星台。
......
十六年后。
富庶江南道。
一辆马车悠哉悠哉的行驶在林间小路上,两匹拉车枣红马不时的打一个响鼻,似乎是不满意这样让它们慢行。
驾车的男子生的俊逸,眉目间一股书香气,身边放一把剑,整个人如出尘谪仙。
“大白,能不能快点驾车?”
俊逸男人转头狠狠瞪了一眼马车轿子:“不能!”
“你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苏州城!”
“与我何干?”
“大白,你可得记住,你的人是我从花楼里赎回来的,要是我不把你赎回来,你现在还不知道是在伺候谁呢!小心我把你签字画押的卖身契再丢回去。”简朴马车上的帘子掀开,一女子探出头来。
璀璨眸子如清水泛涟漪般通彻灵动,嘴角勾着一抹狡黠笑意,与这个自己不久前从花楼里赎出来的男人对视。
出尘男子狠狠撇头,咬牙切齿。
鹅蛋脸,正值碧玉年华的佳人倚着门框,看着这个游侠儿。
“喝花酒不掏银子,你也是个人才。”
“姓李的!别太过分!”俊俏男子一脸怒意,似有翻脸迹象。
李商摇摇头,轻笑一声,如风吹银铃般清脆悦耳。
江南一带美人居多,本朝素来有“十两黄金不敌江南女子半滴泪”一说。李商的面貌虽未长开,但已经有了沉鱼落雁的雏形,长开之后,难保不让天下英雄豪杰折腰。
可驾车的游侠儿一心想要仗剑逍遥江湖,就算身边有如此美人也不想入了这温柔乡英雄冢,奈何自个儿卖身契都在这个女子身上,上面又有官印印章,不得不随着这个女子去富庶江南地带。
一路做牛做马端茶倒水的游侠儿满腹怨气,只想拿着手中这把宝剑把眼前景物统统砍完才解气。
“李大白,魔怔什么呢?”
半点不似江南温婉的李商踢了游侠儿一脚,在那月白长袍上留下一个明显的鞋印,气的游侠儿拿起剑来就要自尽。
这女子!太不把本大侠当人看了!
李商看这拿剑作势要自刎的游侠儿,那双眸子,仿佛是在说:你划下去呀,不划下去,你就不是个男人!
游侠儿挣扎了几下,悻悻然作罢,把剑扔在了马夫驭马时坐着的压板上,转头不再理睬身后女子的挑衅。
这男子有几斤几两李商清楚不过,要是真有本事,能让几个花楼小厮打的屁滚尿流满地找牙?要不是她当时路过一时兴起,花了六十两银子买下了这个被打的鼻青脸肿还张嘴闭嘴本剑仙本大侠的男子,这大侠,就要被扣在花楼洗盘子喽!不过他皮相不错,到时候说不定被哪个寻欢公子相中当了禁脔,也是一桩幸事。
李商嗤嗤笑。
一阵急促马蹄声起,她钻回轿内,掀起窗轩探头往后看去,一匹比自家枣红马大半个的黑色骏马似追风般跑来,马上趴着一人,身穿黑袍脚下云纹黑布靴,肩上有一支透骨的箭,只是眨眼间,马车与黑马便擦肩而过。
追杀?!这江南道也会有这种事情!
李商对着驾车的大白喊道:“往右离开这里,不然小心殃及池鱼!”
显然已经晚了,骑马的黑衣男子直直的从马上摔下,肩上箭也被折断,黑色骏马通灵般的停下,又转头跑到主人身边,用着头颅轻轻拱着男子,发出一阵哀鸣。
这时李商才看到,这黑马身上,也足有五支箭羽。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思,大白拿鞭打马,想要离开,但两匹枣红马却像是定在了原地一般,动也不动。
是被那浑身血的黑马吓成这样子了?
“剑仙,准备动手吧。”
月白色长袍男子嘴角抽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的他跳下马车,拿起长剑就要跑,李商一阵头大。
就这样子,好意思天天招摇撞骗说自己的大侠剑仙?
笑死人了好伐!
“李大白,把那男子带上!”
大白脸色煞白,转过头盯着马车上的女子,不理解意思。
这男子可是一团放到哪就能把哪里点着的火,你还要带上他!你个疯婆子不要命,本大侠还惜命呢!
李商跳下马车,看了一眼身后并没有其他人追上来,想必是这匹黑马跑的太快,那些人还没追上来。
李大白心下一狠,三两步跑过去,背起了地上的男子,黑马好似知道眼前两人善意,打了一下马尾后,向左侧满是毛竹的篁山跑去。
李商招呼背着黑衣男人的李大白跟上。走之前,李商拿鞭子抽打了一鞭子已经正常的枣红马,两匹马拉车顿时往前跑去。
估摸着跑了一里地,李大白实在是背不动了,一下把肩上男子摔到地上,自己也蹲在地上大喘气,一身月白长袍已经沾满了血渍污迹,毫无之前的风度翩翩可言。
李商身上的苏绣青白裙也被竹枝划了好多口子,肤若凝脂的手臂上也有几道红痕,头上发髻也被打的凌乱,当下只能从裙摆上撕下一道名贵苏绣,将一头散发绑在头顶。
李大白瞪了一眼李商:“我说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这男子你也敢救下来?”
李商摆摆手:“已经救下了,就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了,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吧,光是一匹马可容不下我们三人。”
李大白冷哼一声:“两个人,这个人身上的伤,如此流血,怕是等下就要变成人干了。”
李商娇俏一笑:“本姑娘可不仅仅是有钱,还是有技术的。”
推开了蹲着的李大白,她扶起地上黑衣蒙面男子后,又说道:”大白,去找点水过来。”
原名李太白,却一直被叫做大白的男子郁愤说道:”我现在去哪里给你找水?”
这人,真当本大侠是个奴才了?!
李商不耐的说道:“把毛竹砍开,里面有。”
“什么东西?”疯言疯语?
“拿着你的剑快去,再不去,你就负责把这男人埋了。”
一听自己还得帮着埋人,李太白顿时直起身子,气的脸红脖子粗,但也无奈,只好提起那把佩戴了好多年的长剑,一剑劈到粗大毛竹上,毛竹顿时四分五裂,潺潺流出清水。
还真有?李太白愣了一下,砍一截竹筒,开始收集这些水。
他转身收集水的时候,李商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在黑衣男子身上喷着什么东西。
李太白收集完水走过来,看了看李商,不解问道:“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李商将白瓶收起来,敷衍道:“之前一个西域商人手里买来的小玩意儿,里面是一些水,清洗伤口使用的。”
“哦。”李太白无关紧要此事,将蓄满水的竹筒交付李商。
李商从袖口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两颗白色药丸,掀起一角黑布,塞到黑衣男子嘴里,和水喂下。
“这伤口,竟然不流血了?你喷的是水?”李太白问道。
“没错,少说废话,先把这人安顿好,省的被那些人追来,不然到时候更麻烦了。”
“知道麻烦你还救他?”李太白碎碎念一句,低头再次背起黑衣男子,往竹林深处走去。
李商拿着剑,跟在屁股后面。
还没在潮湿山洞落脚,李太白背上的黑衣男子已经幽幽醒来。
“咳咳咳...”黑衣蒙面男子蹙起剑眉:“你们喂我吃了什么!”还未等李太白反应,黑衣男子翻身下来,一把扯下面上蒙巾扔在地上,然后一掌拍在自己胸口,喷出一口鲜血。
李商李太白面面相觑。
长相妖孽,一双凤眸眯起,死死盯着面前两人的黑衣男子面色煞白,本就受伤不轻,现在又是一掌打在胸口,光是血就已经流了不少了。
还没等李商从黑衣男子的惊艳面貌中回神,他直接脚下一动,以奔雷之势冲出山洞,从怀中拿出一根圆木,拉下一根细绳。火光冲天而起,一抹紫色烟花在天空上方爆开,煞是美丽。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邪肆魅惑,清冷的声调缓缓说道:“鹰犬果然不俗。”
李商解释道:“你误会了,是我们救的你!”
黑衣男子挑眉:“本!我嘴里的苦味,分明是毒药!”
“不不不,是我家中独有的疗伤药,能不必刮肉就让伤口愈合。”李商赶紧说道。
李太白不耐烦的说道:“废什么话,要是我们是杀你的人,用的着背你这么远,怕是早就拿剑把你扎个透心凉了,你还能站这里废话?”
黑衣男子这才停下,蹙眉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竹林中一阵嘈乱声。
一穿着不俗的男子脚下如生风般,三两步点竹而动,轻飘飘的就到了貌似妖孽的黑衣男子身边。
男子一席紫衣紧身有几处被划开,皮开肉绽,到黑衣男子身边时,抽出一把森冷长剑,直指李商。
黑衣男子伸手拍了拍身边人:“他们不是。”
紫衣男子皱了皱浓眉,问道:“这两人看到了您的脸,要不要?”
黑衣男子望向李商李大白,眼中陡然凛冽,李太白如临大敌,顿时横剑在前,他看的出,这个受了伤的男人,有杀人的心思。
李商也往后退了两步,眼中冷意满布。
这男人,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你之前喂我吃的药,给我,我放过你们。”黑衣男子淡淡说道。
这药若是能不用刮肉就能让伤口愈合不烂,倒是能有大用处!
李商从袖口中拿出刚才使用的两样东西,给了黑衣男子,皱眉问道:“我们现在能走了吗?”
黑衣男子抱拳恭谢一声:“请便,不过姑娘若是身上还有这药,我愿意出千金买下!”
“没了!”听也不想多听的李商带着李太白离开,走时嘟囔一句:“本姑娘缺钱?惹一身骚气,真是晦气!”
待他两走远之后,紫衣男子才问道:“殿下,要不要属下将他们格杀此地,以防纰漏。”
黑衣男子摆摆手:“看那女子身边的白衣男子不似平常人,鹰犬想要将他们抓到问出本世子的下落也不容易,不必了,况且那女子救了本世子一命,这还没有到恩将仇报的时候。”
紫衣男子还想说什么,但却被黑衣男子凌厉的眼神一瞪,顿时把喉咙口的话咽了下去。
黑衣男子冷笑道:“真是看的紧,本世子才出长安城就被盯上了,若不是身上常备解毒丸,倒真是死在了长安外。”
一声响哨吹响,一匹毛色乌亮的高大骏马奔来,一路撞断了密密麻麻的不数毛竹,却依旧不见速度缓降,反而越发生龙活虎。
待马跑到身边,黑衣男子拔下骏马身上几只箭羽,一跃而上,拍马离开,紫衣男子脚尖一点,紧追其后。
走到江南道上一家驿站,李商花钱买了两匹大马,换了一身衣服,食了两口凉茶后,驾马离开,往南而去。
昼夜不停,精疲力竭的两人两马终于望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城门,终于是到了苏州城。
两个风尘仆仆的男女入城便下了马,牵马而行。
正值荷月,苏州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就连一直心心念念持剑逍遥,一剑寒光照九洲的李太白也不由得多看两眼十里荷花。
李商率先进去一座挨着小河的楼阁之内,李太白犹豫一刻,抬步跟上。
这疯婆子难道真是个有钱人?什么地方都敢进去。
楼阁三层,红木镶铜,光是看这外形就知道造价不菲。
李太白后脚进门便听到一声呼喊:“家主,您怎的这般憔悴?”
家主?他惊异,这姓李的年纪轻轻,怎的就是家主了?
这是一家胭脂水粉店?为何摆着这么多白面具?这边上客人,怎的看这疯婆子的眼神如此古怪,像是崇敬?
李商无所谓的拜拜手,问道:“城南那所小院在我出去后,重修的怎样?”
中年管家回答说道:“回禀家主,按照您的吩咐,已将那院子重建一番,近几天才竣工。还专门买了三个手脚勤快的憨厚孩子,每日都有人打扫。不过这些日子您不在,生意上的事情繁琐,我没能回去看一眼收拾的如何,家主海涵。”管家作辑。
“李伯客气了,我这就回去看看。”李商扶了一把管家,招呼了一声其他小厮好生招待客人之后,又带着李太白风风火火的离开。
从进来江南道的苏州城,李商每走不隔百步,就会有几个店内看门小厮仆人叫一声家主,这一路走来,可是吓坏了李太白。
这苏州城里的小厮,都被眼前这女子买下来了?
走到城内一隅,眼前豁然开朗,比拥挤的街道上安静了太多,也宽敞了很多。但却有两拨身份不明的青衣小厮在争吵着什么。
李商三两步走过去,想看看自家门口是发生了什么。
“这府邸早些日子已经被我们家主给买下来了!本就是无主之地,但是为何不早些说,现在都已经被我家家主重建了,你们又到此闹事!”
“胡说八道!这地方明明就是我们王家祖宅,我们王家曾举家迁移,现在又回来这苏州城,你们这帮无耻之人,竟然抢占祖宅,真是不要脸的畜生!”
“就是!也不打听一下我们王家是什么人物,是你们这些人能惹的起的?”一青衣小厮牙尖嘴利的说道。面目可憎,一副倨傲神情。
李商三步并两步走过去,走到两拨人中间,不解问道对方一拨人:“这宅子,是你们家祖宅?”
王家青衣小厮上下打量一番李商抱拳问道:“你是何人?”
李商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宅子:“我就是买下这宅子的人。”
她身后的几个小厮面面相觑,他们是刚被一个有钱的大管家买下来的,奉命拾掇看管这刚刚竣工的宅子,刚被买回来的他们连管家的面都没有见到几次,更不知道宅子主人和家主是谁,现在突然出来一个长相不俗的女子说是买下这宅子的人,那岂不是就是家主了?虽然心里打着鼓不太敢相信,但他们还是上前恭敬的叫了一声家主,其中一人笃定说道:“家主,无需理会这些泼皮无赖,摆明了是找事,前些日子倒是听说有一家族举家迁移到了苏州城,那些人来这里都那么长日子了,都没有说来把这宅子收回去,现在才是竣工不到几天,就天天来人说这是他们家祖宅,让他们拿地契出来,他们也没有,摆明了就是看着家主您买下的宅子地段好且重修的好,想要干这空手套白狼的勾当!”
王家小厮反驳道:“地契我们之前有,只不过是在迁移途间丢失了!那丢失的地契,说不定就是被你们家家主捡到了,对外你们宣称花银子买下了这宅子,其实就是一文没出,还说不定,我们的地契都是被你们偷走的!”
李商鼓掌:“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厮?要不是这里没有诽谤罪,你这张胡言乱语的嘴,得让你把牢底坐穿才行!不然都对不起你生了一副好牙口!”
王家小厮听不懂这女子稀奇古怪的言语,只是听清了有一个“牢”字。
“怎么,你被我说中了?就是偷了我们家地契?”小厮越发难缠,仗着身后王家撑腰,根本就不怕眼前这女子。
李商身后一名小厮愤愤不平的说道:“满嘴胡言!”
李太白倒是坐在台阶上看戏,只要不打起来,跟他没有什么关系,撑死了打起来他拔剑吓唬一下对方,吓唬不到那也没辙,他反正横竖打不过。
李商摆摆手,自己家里这三个小厮年纪不过十四,看样子又是新来的,口舌功夫显然不如这老道的王家恶奴,只是三两句便被弄得哑口无言,嘴里只有几个没有一点杀伤力的词能用上,其他一概不知,被人欺负到头上也是情有可原。
要是他们知道这宅子的主人身份,还敢这么嚣张?
未等李商开口,一窈窕淑女款款走来,头发盘凤髻,刺一支金步摇,一席白裙飘飘若仙,眉目如画,眉心一抹花钿,极细腻,如画中人走出。她身后随着几名丫鬟侍女,还有一丫鬟专门为她撑一把油纸伞。
“这是为何事?还是没有将祖宅讨回来吗?”白裙女子问道王家小厮。
王家小厮一脸谄媚,争前恐后的跑到白裙女子身边,刚才被李商夸牙尖嘴利的小厮说道:“小姐,这些人聒噪出奇,死缠烂打的说这是他们买下的,其实小人以为,定是咱家地契被这家家主偷了,堂而皇之的把咱家宅子据为己有,不过这家人竟然出奇的都是些恬不知耻之人,小人好说歹说都不行,他们非要说这是他们买下来的。”
白裙女子看向李商,高人一等的傲居神色,嗓音悦耳的问道:“你们颇有些无赖了吧?”
李商反问道:“我有这地契,你们有吗?”
“果真无耻!”白裙女子气愤的说道。
“我这地契来历如何,你们不如自己去问问街道司就行,若是你们再在这里纠缠,拿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来这里没事找事,可就不要怪我告官府了!”李商笑眯眯的说道。
白裙女子嘴角挂起一抹不屑。
“你知道我们王家,是做些什么的吗?”
李商笑靥如花:“本姑娘不需要知道这些东西,不如你们来我这里动手时,先去问问这江南道苏州城里的人,让他们告诉你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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