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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复婚请排队

时梧薄桐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时梧曾将薄桐视为自己的生命,为了他甘愿付出所有。可他却从不待见她。当她不择手段成为他的妻子的那天起,薄桐便恨她入骨。原以为有朝一日自己能够焐热他的心,却不想换来的是家破人亡、颠沛流离。最后的最后,她心灰意冷……而他却恍然惊觉,那个名字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无法割舍的痛。

主角:时梧薄桐   更新:2023-08-08 0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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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梧薄桐的美文同人小说《薄先生,复婚请排队》,由网络作家“时梧薄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梧曾将薄桐视为自己的生命,为了他甘愿付出所有。可他却从不待见她。当她不择手段成为他的妻子的那天起,薄桐便恨她入骨。原以为有朝一日自己能够焐热他的心,却不想换来的是家破人亡、颠沛流离。最后的最后,她心灰意冷……而他却恍然惊觉,那个名字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无法割舍的痛。

《薄先生,复婚请排队》精彩片段

“薄桐,放开我!”
窗外狂风乍起,医院楼梯的转角处,高大的男人把她抵在墙边。
时梧的长发被扯散了,有些惶然的看着他。
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结婚五年的丈夫薄桐,这么些年,他对她从来相敬如冰,仿佛路人。
可此时,男人骨瓷般的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墨色的瞳孔里一片狠厉。
他一只手禁锢着她两只手的手腕,身体也贴上了她……这样羞耻的姿势,让时梧不安到了极点。
“放开你?”薄桐冷笑了一声,说:“时梧,你还装什么?你不就盼着我这么做吗?”
低沉的话音落下,男人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吻落在了时梧的唇瓣上。
嗜血而残忍!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彻底吓到了时梧,她挣扎着别过头,喊道:“薄桐,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薄桐轻笑了一声,讽刺道:“时梧,你不应该庆幸,我还有那个兴趣碰你?”
“你!”
时梧咬着牙,她瞪了薄桐一眼。
“我弟弟病重了,我没有时间陪你发疯!有什么事情回家说不行吗?”
说罢,时梧开始用力挣扎。
薄桐听见时梧的话,手微微松开了一些。
她借势转身就准备离去,不曾想又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
“薄先生,这里是医院。”她咬了咬牙道。
“时梧,不是你给奶奶说想要个孩子的?还叫奶奶用薄家来压我?”薄桐睨了她一眼,眼中满是讥讽。
“孩子?”时梧愣住了。
而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在薄桐看来更是讽刺。
“还装什么?”他一只手伸过来卡住了她的脖子:“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还想跑?”
显然是被她那无辜的表情彻底激怒了:“时梧,你可真是一成不变啊,这么会演,奶奶不知道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难怪月儿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你的手里!”
是了,这些年来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林月才是他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时梧苦笑了一声,看来以前那些羞辱和今天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
见薄桐这样愤怒,时梧的心情竟是松快了一些:“薄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原来自己也能有让薄桐暴跳如雷的一天。
她和薄桐结婚是真,可是这些年来,她从没有一丝逾距,而这几天时澜的病,让她更是心力交瘁。
“不明白?”男人的眼底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他伸出手,竟然一把扯开了时梧的衣领!
衬衫的纽扣落在地上,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若隐若现、姣好的身材让薄桐微微一怔,一股莫名的怒火爬上了他的心口。
随后就俯身凑到了她的唇前:“时梧,都是你自找的!”
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敢在医院里这样做,时梧瞪大了眼:“薄桐……你放开!”
时梧急了,红着眼眶拼命地挣扎着:“这里是医院,你放开……”
“时梧,你不是盼着这一天了很久了么?”男人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就这么着急着想要个我的种?”低沉的声音落下,他一只手已经伸向了时梧的裙子……
几乎就在此时,消防通道的门被人推开了。
面色苍白的少年站在门口,他瞪大了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这边的两个人。
这一下,时梧惊呆了。
“放开我姐。”时澜的脸色已经青白,颤抖着想去拉薄桐,可话音还没落下,整个人就摔倒在了地上。
仿佛一个破碎的瓷娃娃一般。
紧接着,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喊叫声:“来人啊,病人自己跑出病房,快送他回急诊室!”
“时澜!”时梧冲了上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时澜直接滚下了台阶,时梧追了下去跪在他的身边:“时澜,时澜……”
……
片刻之后。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的气息,病床上的人刚刚稳定情况。
时梧坐在沙发上,感受着时澜微弱的呼吸,才稳定了一下心绪。
“薄桐……”时梧转过身,一脸漠然的看着他,“我需要钱,算借的。”
五年来,她是他的妻,却过地比家里的佣人还要拮据,因为弟弟的身体不好,而薄桐从来对她不管不问。
如今时澜的病已经严重得超过了自己的预计,时梧才不得不向薄桐开这个口。
“借的?”男人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冷冷地看着她:“时梧,你的眼睛里是不是就剩下钱了?”
冰冷的空气里透着男人冷漠的笑,他又一字一顿地问:“用车祸后薄家的低谷骗到了薄太太的名头还不算?还想要钱?想要个孩子,就能更好的继承薄家的财产,是吗?”
听见他那个“薄太太的名头”,时梧不禁是冷笑了一声。
那是她用五千万换来的,在薄家最低谷的时候是她用五千万换来的。
却并没有换来他的一丝丝感激,甚至是自己工于心计威胁这桩婚姻的证明。
“薄桐……”时梧抬起头看着病床上的人,委屈的眼眶红了。
五年前那场车祸以后,薄桐失去了自己的白月光,更是失去了父亲。
可他却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车祸的事情……她解释了千万遍,他却并不能相信她一点。
他有多恨她,她何尝不知?
若非走投无路,她怎么会向薄桐开口要钱?
“要钱,也不是不可以。”薄桐睨了她一眼,一双手死死地禁锢住她的下巴:“但是时梧,总得拿一些东西来换吧,五年了,我受够了,你不是要钱么?奶奶也只认可你生的孩子,我给你钱,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给我生一个,然后就滚蛋!”
话一出口,时梧呆住了。
她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自然明白薄桐这是什么意思。
“呵,”几秒钟以后,女人故作轻松的说:“你终于说出来了,早点这样,大家不都解脱了么?”
看着时梧的表情,薄桐的怒气更深重了,时梧越是这般淡然,他就越想羞辱她!
“把衣服脱了!”男人突然打断她,时梧愣住了。
她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在这?”
“时梧,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吗?”
薄桐的话音落下,就看到时梧咬了咬牙。
她需要这笔钱,需要钱为弟弟看病。
“好。”猛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时梧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纽扣。
她一点点地褪去身上的外套,紧接着是雪白的衬衫……
“太慢了!”薄桐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来,只听到“嘶”的一声响动,时梧的衬衫几乎是被他撕开了!
女人姣好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皮肤更是如同凝脂一般。
她垂着头,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从皮肤蔓延到全身。
自她十六岁起,便对薄桐一见钟情。
可是如今……她后悔了。
“姐……”几乎就在此时,时梧听到了一个细弱蚊蚋的声音。一句话仿佛用尽了时澜浑身的力气:“别求他!”
伴随着一声巨响,他直接从病床上摔了下来。
苍白的脸上满是倔强:“别求他……”
“呵,都这样了,还有闲心管你姐。”看到时梧飞快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奔向时澜,薄桐有些讥诮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今天必须滚回家,我在家里等着你。”
然后,铁青着脸走了出去。
时梧蹲下身,急忙抓着时澜的手:“时澜……对不起……”
“别……别哭……不求他……我的病,我明白,我不能好了,没了我……你会开心很多……”时澜虚弱地抬起手来,为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冰冷的手指已经没有了温度。
这是他能替姐姐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姐……别哭……”他说完,握着时梧手腕的那只手忽然松开。
仪器滴滴的警告声,告诉着时梧,时澜已经离开了。
她和时澜,出生时便含着金汤匙,可是现在,因为她的任性,一切都改变了……
豆大的泪水,从眼眶里落下,时梧抱着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时澜……”
夜空里,传来时梧的嘶吼声。
可是,任由她再怎么哭泣,时澜也回不来了。
……
时梧关掉手机,陪着时澜走过了最后一程。
处理好了身后事,她再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
时梧正准备回家,刚把手机打开,就是几十条的未接电话和各种信息。
她揉揉眉心,忽然手机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时梧,你竟敢关机?无故旷工三天,你知道是可以开除的吗?”
是薄桐的声音。
时梧冷笑了一声。
大学毕业后,时梧就进了薄氏公司,原因简单,无非因为她爱慕薄桐,只想多接近他一些。
然而,在和薄桐结婚之后,他竟直接将公司扔给了她,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
“薄桐,时澜去世了……”时梧艰难的吐着字,呼吸几乎都停滞了。
她在提醒薄桐。
听筒那头的人缄默了几秒,随后闷闷地说:“立刻滚回公司,我有事找你。”
说罢,男人挂断了电话。
时梧心口一阵抽痛,即使时澜离开了,他也没有一丝丝愧疚。
她的心冷了下来,马上做了一个决定。
二十分钟后,时梧走进了薄桐的办公室。
“薄总,你找我?”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手臂上挂着黑布,手里还抱着骨灰盒。
见状,薄桐眸色微冷:“时梧,你什么意思?”
公司这种地方,怎么能抱着骨灰盒过来?
“什么?”时梧咬了咬唇瓣,眼里却带着一丝倔强:“我……刚刚料理完时澜的后事,就过来了,是你叫的。”
薄桐见她居然还敢顶嘴,心里更是恼怒!
“你们先出去吧。”薄桐瞥了一眼时梧,冷冷地对身边的几个人开口。
话音落下,时梧才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其余几个公司高层。
但很快,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薄桐从办公桌上站了起来,直逼时梧,颀长的身影笼罩在时梧瘦小的身上,她竟有些不安。
“时梧,你这是故意恶心我?时澜的身体,难道是我害的?”
薄桐步步紧逼直到墙角,时梧甚至嗅到了他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我怎么敢?”
“呵,不敢?有你不敢的吗?”闻言,薄桐冷笑了一声,一只手扼住了她的下巴:“为了报复我,你又打电话要奶奶给我施压?”
一句话,让时梧错愕。
她还没回过神来,男人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他低声说:“要不然奶奶怎么知道时澜的事情,还叫我带你回去?”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时梧瞪大了眼。
“薄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时梧轻笑了一声:“我这几天谁都没有找,我都关机了,就在陪时澜,想安静的看他走完最后一程,还有……都知道你那方面不行,孩子什么的,你就算有心,会有力么?我去找奶奶说,又能怎么样呢?”
时梧说着,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结婚五年,薄桐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就连家里的佣人都在暗地里说他那方面不行。
“你……”男人冷冷地发出一声低吼,脸色也是涨的通红:“时梧,你找死!”
他说着,扼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竟然直接变了变力气,直接一把将人扔了出去。
力道之大,摔得时梧喘不过气来。
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嘡啷——”一声脆响,手里的骨灰盒在空中画出完美的抛物线,随后砸在地上。
白色的粉末从盒子里倾泻而出,洒落一地。
“时澜……”
等时梧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要不是薄桐还在这里,时梧的眼泪恐怕已经落下来了。
“时小姐,我那方面有没有问题不需要你操心,因为,我改变主意了,你根本没资格让我碰!”薄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冰冷刺痛时梧的心:“你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招,否则……我让你一无所有。”
薄桐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就转身离开了。
门打开的那一瞬,一阵肆虐的风袭来。
时梧还没来得及去捧起的骨灰被风吹散,她捂着心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薄桐,我为什么会爱过你?”时梧吸了一口气,一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她的指甲镶嵌进了肉里,可是她却好似感觉不到痛一样。
挫骨扬灰……
这就是她爱了薄桐十年换来的结局?
思及若此,时梧的泪水从眼眶里落了下来。她艰难地站起身,看着薄桐那远远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对不起……小澜,对不起……”
薄唇微阖,声音却细弱蚊蚋。
时梧才刚刚走了两步,顿时两眼一黑摔倒在了地上,之后就再没了知觉。
……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自己才十六岁。
母亲牵着她的手,将她送到薄家的别墅外面,言语温柔:“一会见了奶奶,记得要向她老人家问好。”
“我知道啦……”时梧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才刚刚抬脚走到台阶上便瞧见院子里坐着一个白衣少年。
他手中的那把大提琴好似有了灵魂一般,奏响着足以让万物复苏的旋律。
只一眼,时梧的心便被他抢走了。
少年唇红齿白,英俊的面上带着淡淡的笑。
平生一顾,至此终年。说的,便是她对薄桐的心。
“妈妈……”时梧转过脸,想问他是谁?
可是,母亲却早已不见。
周遭的一切化为泡影,只余下停尸房的冰冷。
时梧看着时澜的尸体,泪如雨下。
恍惚间,她还听到他说:“姐,我恨你……你让我死不瞑目……”
“啊!”浑身的冷汗,时梧终于睁开了眼。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时梧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这是她的卧室,也是她和薄桐的婚房。
结婚五年,她独守空房三年。
正当时梧迟疑的时候,耳廓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张妈给做了点清粥小菜,赶紧吃了。”
是命令,而非关心。
时梧看了一眼薄桐,目光转向旁边的餐盒。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盒子里的香菜。
而她香菜过敏,想必这男人也早就忘了。
“我不吃!”
时梧不想解释,也不屑解释。
可是话音才落,就听到薄桐冰冷的声音:“时梧,别逼我给你灌下去!”
这下,时梧明白了。
他之所以在这,就是为了羞辱她。
她越是拒绝,他就越会灌给她。
“薄桐……”时梧顿了顿,如同抱着烫手的山芋。
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薄桐的眼底又生出了几分厌恶:“怎么?要我亲自动手喂你吃?”
时梧又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温柔而又无奈的神情转瞬即逝,一下变成了他看不透的深潭。
他站在那,看到她缓缓将勺子送进了嘴里,不知为什么,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突然落了下来。
时梧吃得很慢,甚至每一下都好像要命一样。
薄桐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有些不满。煮粥的时候他明明尝过,不难喝呀?怎么时梧竟然跟要命似的?
“可以了吗?”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时梧面无表情地开口问。
见她将碗里的粥都喝了,薄桐敛了敛眸色:“可以了。”
他说完,拿着空碗便往房门外走。
时梧坐在床头远远地看着那一抹背影,她的心不停地绞痛着,紧接着浑身便长出了红疙瘩,连嘴唇都开始红肿。
可她却是平静得可怕,坐在床头一言不发。
或许,这就是代价?
过去,她为了嫁给薄桐,不惜带着时澜与家里断绝关系,以为此后的生活能顺风顺水。
又怎么会想到会有今天。
而自己,更像是一个笑话一般活在薄桐鄙夷的目光里?
时梧想着,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雨,一直下。
房间里的白炽灯忽闪忽闪,寒风一过吹得医院的玻璃都在响。
“你醒了?”
时梧缓缓睁开眼,就听到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
紧接着,一张帅气的脸庞引入眼帘。轮廓越发清晰,不似梦境。
“你……”时梧有些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她拼命地回想着自己昏迷前的事情,最后小心翼翼地问:“盛安澜,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安澜,盛家大少爷。
他们是青梅竹马,十岁那年,盛家举家搬迁到国外生活,算起来,时梧已经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我回国了,来看看你。”盛安澜的回答很是平静,他正欲再说点什么,却听到时梧问:“薄桐呢?”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因为喝了薄桐的粥才过敏进医院的。
听到这两个字,盛安澜明显愣了一下。这些年,他虽身处国外却一直关注着时梧。知道她结婚,也知道她和薄桐的一切……
可是,当她真的这样问的时候,他的心里竟莫名的有些失落。
“你……”盛安澜顿了顿,问:“难道就不想见到我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时梧的脸上洋溢起了浅浅的笑容。
“怎么会?”她顿了顿,随后小声地说:“算起来,好些年不见你还挺想你的……”
说完,她还不忘轻轻地拉了拉盛安澜的衣袖。
就像小时候一样。
时梧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薄桐已经站在了病房门外。
透过玻璃窗薄桐清楚地看到了时梧脸上温柔的笑容,那有些俏皮的声音点燃了他心头的那一团火。
盛安澜的脸上很快也洋溢起了笑容,可几乎就在这个瞬间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只看到薄桐黑着脸站在门口,一字一顿地说:“时梧,你就那么不知检点?我才离开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地勾引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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