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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种田忙

陈阿娘周竟迟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命硬克死未婚丈夫?便宜卖了人牙子都不敢要?茹毛饮血的屠夫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就在全家以及全村人都在等着她丈夫什么时候被她克死时。某男人:“娘子今日在酒楼可是大显神威,夫君好怕,摸摸夫君的小心脏。”小情小意她不会,发家致富她在行。

主角:陈阿娘周竟迟   更新:2023-08-08 0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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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阿娘周竟迟的美文同人小说《小仙女种田忙》,由网络作家“陈阿娘周竟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命硬克死未婚丈夫?便宜卖了人牙子都不敢要?茹毛饮血的屠夫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就在全家以及全村人都在等着她丈夫什么时候被她克死时。某男人:“娘子今日在酒楼可是大显神威,夫君好怕,摸摸夫君的小心脏。”小情小意她不会,发家致富她在行。

《小仙女种田忙》精彩片段

“噗通”一声巨响,说三道四的村民止住了声音,朝池塘看去,顿时沸腾了。
“天哪,说她两句咋还寻短见了,去投奔那可怜见的,被她克死的未婚夫了?”
“未婚夫成亲当天掉马摔死了,人家婆家说没过门的不算媳妇儿,死活不要。娘家呢,嫌她命硬也不愿意要,被两家推来推去的,跳河不正好。”
“哎,女人命硬啊,都嫁不出去,也是个可怜见的……快捞起来,怎么说也是条人命啊……”
村东头一间大院子里,王氏坐在门边抹眼泪,苦苦哀求婆婆赵氏:“娘,阿娘她是咱们老陈家的亲骨肉,我的亲闺女啊,我怎么忍心把她卖给人牙子……”
赵氏厌恶的瞅了眼王氏身后的屋子,后退半步,好像怕沾上什么晦气似的:“这祸害咱家留不得,一出生就克死亲爹,现下又克死丈夫,以后谁敢娶她,难不成要在咱家白吃一辈子?我可把话撂这,以后家里可不养她这张嘴……”
陈阿娘头痛欲裂,又被这声音吵的心烦,烦躁地拉过被子蒙上脑袋,尖锐的声音穿过被子刺入耳中,烦的她想杀人。
猛地掀开被子,光脚蹬上漏着脚趾的鞋,蹭蹭蹭地推开门。门口一老太太,略显宽松的花布衣裹着她圆润的身体,半百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发上插着一根银簪子。这身打扮在村中算是富态,偏生生了一张尖酸刻薄脸。
赵氏被突然推开的门吓了一跳,险些摔了,火冒三丈:“要死啊,你个害人精,克死丈夫还嫌不够,还想对亲奶奶下手?”阴阳怪气的,“也是了,生下了就克死亲爹,我这奶奶你早就看不顺眼了吧?”
说起这,陈阿娘就来气,单手叉腰,怒视着赵氏:“若不是你老人家偏要王家人半夜来迎亲,那马儿会掉进沟里,摔死我的准新郎?”
事后又全赖她克夫,她全程做什么了?
赵氏气的一挑三尺高:“不赖你还怪我了?别人成亲咋都没事,就你成亲当天新郎摔死了,不是你晦气惹的祸还能是啥?”
歪理!陈阿娘眼神骤冷,怒气中烧,双手紧握,才克制打人的冲动。尽管赵氏不讲理,但自己若打了她,以后也别想在这村里待下去了。
赵氏被她看的心头发憷,眉头一拧:“你个扫把星瞪我做啥,害人还不够?”
陈阿娘冷笑,步步逼近:“左右我也会克死人,你猜我要干什么?”
赵氏被逼的连连后退,又怕粘上霉气,撂下句狠话就跑了:“害人精,迟早把你给卖了!”
眼看着赵氏走了,陈阿娘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子。
她堂堂一杀手,不是死在了执行任务中,竟是死于车祸。本就够憋屈,竟还穿越到这么个贫穷的地儿,原主还死了未婚夫,又摊上这么个亲人,往后的日子可咋过。
说起原主的悲惨遭遇,全部来源于让人深恶痛绝的封建思想。出生时父亲连夜去请大夫,天太黑掉进深坑里摔死,全家上下除了原主娘,全将责任推到刚出生的原主上,加上原主越长脸上胎记越大,更被人嫌弃。出生十九载,原主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王氏跟了进来,快步走到床边,握着她的手:“阿娘,你咋那么和你奶奶说话,她可是长辈,”语气略带责备,随后又想到什么,“对了,你身体要不要紧?还有哪儿不舒服没有啊?”
眼前的妇人浑身上下的衣裳打着补丁,身形瘦弱,肤色蜡黄,双眼却满含关切。这便是唯一对原主好的娘,王氏。
陈阿娘前世是孤儿,没感受过母爱,如今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怀,心下动容,轻拍着王氏的手:“娘,我没事了。”
王氏粗糙的手掌温柔的探了探她的额头,摸着温度正常,才放下心来:“你没事就好,你这傻孩子,就是婚事没了,也不能寻短见了,你若是出点意外,让娘可怎么活啊。”
前世没人关心陈阿娘死活,如今有了娘亲,虽不是亲生,却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只为这点,她也愿意留下来好好生活。
“娘,这次是我糊涂了,死过一次反而想开了,嫁不嫁人对我来说不重要了,能陪在娘身边,比什么都好。”
这话说的王氏又欣慰又担忧,陪在她身边固然好,可哪个姑娘能不嫁人?
王氏正要开口,忽听门口传来脚步声,站起来将陈阿娘挡在身后,警惕的看过去。
这无意识的举动,暖了陈阿娘的心。
“丑八怪,奶让你去挖野菜,挖不回一背篓,晚上别想吃饭,害人精!”
娇横的声音传来,一模样还算清秀的姑娘满脸嫌弃的看着屋里,话末,将背篓丢在地上。
陈阿娘刚从死里逃生,正需要休息,哪能去挖野菜。王氏正要开口阻拦,陈阿娘稳住王氏,随后缓缓走到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秀秀:“奶说让我挖野菜,说没说这背篓能摔碎?”
陈秀秀乃陈家老三的闺女,阿娘的妹妹,仗着有几分姿色,眼高于顶。看陈阿娘靠近,嫌弃的后退半步:“背篓摔碎了,看奶怎么打你,明儿个的饭也别想吃了!”
“奶,陈秀秀把你的背篓摔坏了!”陈阿娘大喊,唇角挂着一丝冷笑,放低声音,“你说奶会怎么做?”
陈秀秀虽是赵氏的宝贝,但摔坏东西,赵氏准保肉疼,哪能有好脸色。陈秀秀气的跺脚:“丑人多作怪,咱们走着瞧!”
陈阿娘左耳听右耳冒,回头与王氏知会一声,背着背篓往山里走。陈家在村东头,山在村西头,一路上陈阿娘所过之处,必引起村村民议论。
又丑,命又硬。
山间有条河,村民很少进山,是故河边无人。陈阿娘看见河面倒映出的脸,吓了一跳。右脸上一块一块黑乎乎的胎记,难看死了,冷不丁一看,准能把小孩吓哭。
陈阿娘叹了口气,难怪原主不受待见,就是她,也不喜欢这张脸。
噗通一声,鱼儿跃出水面,又很快沉下去。陈阿娘自打穿越来滴水未进,看见这鱼,两眼放光。
陈阿娘环视周围,确定无人,挽起裤脚,用背篓捞鱼。她当杀手那些年,河里树林里的的生物,她吃过上百种,捞个鱼还小菜一碟。
捞起鱼,就地取材,砍树枝,钻木取火,将鱼烤上,又到周边找调味品,找了一圈,才找到几株辣椒,带回来烤成微焦,撕碎洒在鱼上。
鱼烤的外焦里嫩,陈阿娘美滋滋的拿下鱼,开吃。
“姑娘,不能吃!”
陈阿娘刚张嘴,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射来,打中她的手腕,她一吃痛,松开手,鱼就掉在了地上。
陈阿娘看着自己辛苦的成果被毁,气不打一处来,蹭的站起来,朝那人看去:“你有毛病啊,我吃我的鱼,关你什么事儿?”
周竟迟走出来,扫了眼地上的鱼,见鱼完好无损,松了口气:“这鱼又腥又臭,吃了还会拉肚子,吃不得。”
又腥又臭?陈阿娘林起鱼,怒气冲冲的走到周竟迟身边,举着鱼往他脸上凑近:“你闻闻,腥吗?臭吗?他们拉肚子那是他们不会吃。我做的鱼香喷喷的,又好吃又补身体,现在都被你毁了,你怎么赔我?”
周竟迟一闻,还真半点腥味都没有,反而被烤鱼的香气勾的咽口水,又见烤鱼沾满了土,心生几分愧疚:“我事先有所不知,毁了姑娘的鱼,我出来匆忙,没顾上带银子,晚些时候姑娘去我家拿只猎物回去吧,我姓周。”
陈家村大多是本家,几乎全姓陈,其他姓氏皆是外来户。在原主印象中,周家是二十年前落户到村里的,一个母亲带着儿子,儿子是个猎户,体型彪悍,性格冷硬,吹毛饮血,可是吓人。
眼前这人便是村中唯一姓周的男子,那位可怕的猎人周竟迟。
陈阿娘对此人无其他印象,只关心他说的话。若拿着猎物回去,多半被赵氏等人抢去了,自己岂不为他人做嫁衣,不划算。不在意的摆摆手:“罢了,我再捞一条,你走吧。一条鱼宰你只猎物,这事儿我做不出来。”
说罢,拿起背篓,下水,捞鱼。动作行云流水,一落一起间,背篓里已有了条鱼。
周竟迟将她这动作看在眼里,眼底划过一丝欣赏。村民皆传陈家阿娘是个性格古怪,不好相与的姑娘。他看来,倒是爽快大方。
周竟迟还没走到家门口,便见母亲孙氏站在门口张望,忙快步走过去:“娘,你身子骨弱,郎中说了要少吹风,您咋还出来了。”
孙氏任他搀扶着走进院子里,面带薄怒,语气也不大好:“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没回来,我能不担心吗,”话锋一转,“你不在家,珩儿整在外面野,家里就只有我自己,连点生气也没有。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成亲了。娘怕真有那么一天,还没看见你娶亲……”
周竟迟听到这,都料想得到孙氏接下来要说什么,忙将话截过来:“娘,您咋又说这话,您想让我娶亲,也得有姑娘愿意嫁给我。”
周竟迟靠打猎养家,经常在山里与野兽搏斗,时间长了,村里就传起他性格如野兽,茹毛饮血的言论,再加上他是外来户,下面还有个七岁的弟弟,更没姑娘愿意嫁,二十五了还没娶亲。
孙氏没有像往常那般叹气,而是握住他的手,眼里有几分亮光:“娘托人问了,陈家的二姑娘陈秀秀还没定亲,那媒婆也探了陈家的口风,若咱家能出九两银子,这婚事十有八九能成。”
陈家……周竟迟脑海中莫名闪过河边那道身影,但听是陈秀秀,心底略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见不得孙氏失望,一口应下:“成,都听娘的。”
孙氏这才有了笑脸:“等明儿个你带点东西过去瞅瞅。”
日头当空,村民用过午饭,多半窝在家中午睡,村道上鲜有人影。
陈家。
陈老汉带回一中年男子,有说有笑的往里领:“陈大哥,咱们都姓陈,也算有缘,孩子卖过去我们也能放心。”
中年男子虽比陈老汉小几岁,但陈老汉有求于人,叫声大哥也无不妥。
陈牙子不为所动,陈阿娘的情况他听说过,也不打算给高价,态度有些敷衍:“先让姑娘出来给我瞧瞧,若有点姿色,还能给个好点的价钱。”
陈老汉听见这话,略有尴尬,让赵氏去叫人。
陈阿娘在屋里听见外面动静,心一寸寸寒下来。从前赵氏就嚷嚷着卖了自己,看了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她自然是不能落入人牙子手中了,卖身契一签,想翻身就难了。
陈阿娘环视房间,见炕边有把剪刀,放进袖子里,走出房间。明晃晃的太阳有些刺眼,她眯起眼睛。
陈牙子打眼一看,直摇头:“长相不行,太丑,眼睛还咪咪着,谁也不会买这样的下人回去。粗使丫头都难出手。一口价,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赵氏惊呼出声,转头看陈阿娘,又嫌弃又怪罪,“没用的东西,卖都卖不上个好价钱。”又殷勤的看向陈牙子,“好歹是我们养了十九年的,能不能多给点。”
陈牙子也不看好陈阿娘,失了耐心:“爱卖不卖,不卖我走了。”
“卖,卖。”
陈阿娘一颗心跌入谷底,眼看着陈牙子拿出卖身契,握紧剪刀。陈牙子拿着卖身契走过来:“本人签字,我就把钱给你奶奶,契约就成了。”
陈阿娘抬起剪刀,逼在脖子上,锋利的剪刀刺入皮肤,鲜血直流。她神色狠绝:“今日你若敢买我回去,我就算死了,变成厉鬼,也要向你索命!”看向赵氏等人,仇恨蒙上双眼,“还有你们,一个我都不会放过!拖你们下地狱,我今日受的苦,必将十倍奉还!”
陈牙子可没想过这出,吓得收起契约,后退好几步:“不买了不买了,这姑娘我买不起,要真死了,我还得摊上条人命。”几乎是跑着离开的。
赵氏见人走了,气的一拍大腿:“作孽哟,嫁也没人要,卖也卖不出手,难道偏要赖在家白吃一辈子?你个害人精咋不死了,作孽啊……”
陈阿娘听这声音,仿佛从很远传来,身体里力量流失,握着剪刀的手一松,剪刀哐当掉在地上。
本在门口看着闹剧的周竟迟见此,也顾不上男女有别,快步走进来,刚到陈阿娘身边,正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一见陈阿娘脖子上的血,神色大变:“怕是伤着了,快请郎中!”
陈秀秀本在屋里看热闹,见他冲进来,气的跑出来,跟着他跑进陈阿娘的房间,劈手指着他,娇怒道:“你救她作甚?她就是个扫把星,死了才好呢。不准你救她,听见没有!”
周竟迟将陈阿娘放在炕上,一身戾气的走到门口,扣住陈秀秀的脖子,鹰眸迸射两道寒光,怒不可遏:“去请郎中!”
陈秀秀被吓着了,娘不是说自己的长相,是个男人都会怜惜吗,为什么他却对自己下手……
赵氏和陈老汉一见自己宝贝闺女被扣住,慌忙上前,好言相劝:“我们请郎中去,这就去,你快放开秀秀。”
陈秀秀不服气:“娘……”
陈老汉怒瞪她一眼,这才消停。见周竟迟去屋里了,低声告诫:“你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冷血无情,茹毛饮血的人。是咱们能惹的吗?刚才那架势好像要吃人,可真吓人。”
陈秀秀肩膀一缩,眼含泪花的朝房间看了一眼。她有多怕,就有多恨陈阿娘。
周竟迟打猎多年,小伤都自己处理,是故面对陈阿娘的伤,还算镇定,先用干净的布按在伤口,止住血。在等待郎中来的空隙间,仔细观察她。
干净好看的鹅蛋脸,眉目清秀温柔,琼鼻樱唇,本是倾城之色,却被一块黑乎乎的胎记毁了。周竟迟惋惜的叹了口气,并非因她容貌,而是她这性子,不知吃了多少亏。
陈阿娘皱眉,这是哪儿?
她昏迷后,便掉进了一个类似平行空间的地方。此处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一条河将此处分为两半。一半植被茂密,如深山老林,远远看去,能看见几株罕见的药材。另一半如农场,畜牧繁多,蔬菜水果应有尽有。
陈阿娘走到河边,见自己还是那张丑脸,叹了口气,就着河水洗了把脸。清凉的河水刚拍到脸上,皮肤舒缓,很是舒服。仔细摸之,脸上的胎记似乎顺滑了一点。
莫非这河水有妙用?
陈阿娘开心的要跳起来,从桥上走过,这里药材繁多,若能摘几株带出去,还能卖个好价钱。
手刚碰到药材,耳边就响起一道声音。
“别碰,愚蠢的人类,这是毒药。”
陈阿娘吓得缩回手,四周看了看,却没见到人。后退半步,大着胆子询问:“你是何人,我怎么看不见你?”
那人语气颇为无奈:“我刚出生,还没有形体,只存在你的意识里,等你积德行善了,我才能长大。”
什么意思?
意识里的小家伙自顾自的说下去。
此处本是一私人空间,乃超时空产物,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可因为陈阿娘的出现,打乱了空间秩序,这空间才会植入她的大脑里。
换言之,这空间是陈阿娘的,她有权使用。而萌芽乃是空间里的宠物,通灵,与使用者意识相通。现在只存在使用者的意识里,要靠使用者积累善意值,才能长大。
陈阿娘越听越激动,这穿越没白穿,总算捞着点好处!她忽然想起一事:“适才我用河水洗脸,脸上的胎记有点舒服,这是为何?”
萌芽沉默了一会儿:“河水可以美容养颜,大概是能帮你修复皮肤吧。对了,外面有人叫你,你出不出去?”
陈阿娘这才想起昏迷前见到的身影,问了出去的法子,喝了声“开”。
“阿娘姑娘,阿娘姑娘……”
郎中说只是皮肉之伤,涂了药很快便会醒来,怎么还没醒?周竟迟一双眼盯着她,又唤了几声,见她有转醒之意,心头一松。
陈阿娘睁开眼,便见他松了口气的样子,不由诧异:“你……”
周竟迟将她自杀后发生的事简单叙述,后略有些不好意思:“并非我孟浪,有意进你闺房,只是我没见你醒来,有些放心不下,故而多逗留片刻。”
陈阿娘非古代女子,对这并不介怀,倏然想起什么,打趣道:“你今日救了我,婚事可要多费心了。”陈秀秀可不会当这事儿没发生。
周竟迟想起陈秀秀那泼辣无理的样子,一阵头疼:“我亦不中意她,”顿了顿,“今日我看见那人牙子了。姑娘性情刚烈固然是好,但为了吓走他,对自己下狠手,未免有些不值得。人只能活一次,还是尽兴些,旁人的话不必介意。”
话音落,似乎觉得自己话多了,嘱咐几句便离开。
陈阿娘却没从惊愕中回过神。自己好容易获得第二次生命,哪能轻易就死了。但他怎么看出自己是假装的?
周竟迟回家没多久,陈家让媒婆来传话,说还要再考虑考虑这亲事。
孙氏满面忧愁,好容易有个姑娘愿意嫁给自家儿子了,咋还要考虑了?送走了媒婆,忙拉着周竟迟:“许是人家姑娘舍不得娘家,明儿个你再去好好说说,把这门婚事确定下来。”
陈秀秀是啥人,周竟迟是看得透透的了,这样的姑娘,不娶也罢:“娘,这都还没成亲,她家就这么整事,以后成了亲,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儿呢,这样的亲家,不要也罢。”
不要?那怎么成。孙氏满脸不愿:“你说什么胡话,许是陈家舍不得姑娘,去说收又不是要杀了你。”好容易有个愿意嫁过来的人,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周竟迟见她态度坚决,将在周家发生的事告诉她,并着重描述了陈秀秀是如何心胸狭隘,如何要逼死亲姐姐。
末了,道:“娘,这样的女人咱家不要。”
孙氏听明白了,陈秀秀自然不能进门了,可他的亲事,又没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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