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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善妒世子妃

陈令言魏景和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上辈子的她善妒又操劳,生命的最后,用一杯毒酒亲手结束了自己,却没成想重生回了弟弟被害的当晚。既然一切可以重来,那悲剧是不是就不用发生?

主角:陈令言魏景和   更新:2023-08-08 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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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令言魏景和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善妒世子妃》,由网络作家“陈令言魏景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的她善妒又操劳,生命的最后,用一杯毒酒亲手结束了自己,却没成想重生回了弟弟被害的当晚。既然一切可以重来,那悲剧是不是就不用发生?

《重生善妒世子妃》精彩片段

秋风卷过地上的枯叶,金菊在风中抖了抖,落下几片花瓣,府里前院请了京城最好的戏班子来贺寿,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直传到后院儿偏房之中。
房内摆设简单,只有几样雕花的物什,瞧不出半点丞相夫人的尊贵。桌前坐着一位华服妇人,两鬓斑白,看着窗外纷飞的落叶。
如意从身后走来,直接将窗子掩上,轻步走过来:“就入冬了,夫人别凉着,不值当。”
外头人春风得意,哪里能理会到她呢?陈令言伸手抚了抚苍老的脸颊,低声笑道:“终究是我蠢。”
是不值当,她这一辈子原本都是不值当,嫁给沈书让痴痴过了二十载,全都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到头来是一场空!
她笑着,却猛然咳嗽起来,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如意连忙过来扶她,身后的婢女打了帘子退下,一道声音传来:“妹妹怎还在这里坐着?”
瞧见面前的人,陈令言扯唇笑了笑:“来奚落我的?”
那人是她嫡姐,比她大上几岁,却保养得当,瞧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一如当年。
若不是三年前陈菀绾来陈家告诉这些年的事,她还被蒙在鼓里。弟弟是被她害傻的,自己的这桩姻缘,也是她一力促成的,是陈令言错把豺狼当作亲人,才落到这样的下场。
“前头沈书让为新纳的小妾办生辰宴,妹妹怎么不去。”陈菀绾垂眸看她,而后恍然大悟般掩唇笑道,“我忘了,你善妒是京城勋贵中出了名的,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京城人无人不知,沈家夫人生性善妒,刻薄小气,可若不是有一个不断纳妾,挥霍无度,庶子庶女生了一堆的夫君,她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而这一切都是赵氏和陈菀绾安排的,她的一辈子,被这两个人毁了。
这些恶毒的话钻进她的耳中,陈令言恍若未闻,给她倒了杯茶:“如今我的下场也算是顺应你心,都这个年纪了,坐下来喝一杯吧。”
陈菀绾扫了她一眼,坐下喝了两口那盏茶,面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厌恶:“你从小受尽爹爹和祖母的疼爱,没想到有今天吧。”
是从未想到,以至于被她蒙骗了这么久,陈令言也轻啜了一口茶水,目光看向窗外灿灿金菊:“你是嫡,我是庶,尊卑有别,我怎么都越不过你去,那些宠爱不过是过眼云烟,值得你这样记恨?”
两人十几年没有同席,陈菀绾听了她的话,似是想起往昔的事,冷笑道:“你亲弟弟,那个傻子,他前年就死了,斗了这么多日子,你还不是输的一塌糊涂!”
提起这件事,陈令言瞳孔微缩,一掌打在她的面颊上,痛苦的闭上眼睛,额间青筋爆起。
“你!”陈菀绾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余下的话还未说出口,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来,腥甜味溢满嗓间,浑身的力气好似突然被抽去“你,在茶里下药了!”
见她意识到,陈令言大笑出声,神色早已不像方才一样平静,布满血丝的眸子中满是癫狂:“是鹤顶红,我蠢了一辈子,可我不会让你好过!”
陈菀绾瞪着眼,怨毒的看着她,气息逐渐微弱。陈令言也呕出一口血,缓慢的倒在桌上,恍惚间过往二十年的日子都浮现在眼前。
陈令言扬起唇角,外边儿的金菊真是好看,自己错过了一辈子,好在没有错过今日的美景,这一辈子,终究自己做了回主。
天外一道惊雷响起,躺在床上的人儿被雷声惊醒,满头冷汗,挣扎着坐起身。
“姑娘可是魇着了?”穿着黄布衫子的妇人端着一碗姜汤掀开帐子,布满皱纹的脸很是慈祥的看着她。
陈令言撑着床榻,恍然的看着面前的人,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触碰妇人的手背:“黄嬷嬷!”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黄嬷嬷连忙把手中的药递给身边的丫鬟,粗糙的手背在陈令言的脊背上轻轻拍着:“言姐儿不哭,嬷嬷疼你,那些布料咱们不要也罢。”
听着黄嬷嬷絮叨的话,陈令言逐渐止住了泪水,皱眉看向手背,入眼的全然不是四十岁妇人的样子,反而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皱纹:“现在是建崇几年?”
黄嬷嬷只当她被魇着了,又把姜汤端来,嗔怪一声:“说什么胡话,如今是当今即位二十二年。”
难不成真的回到了自己十四岁那年?陈令言垂眸沉思着,空中又一道惊雷声响起,将她的思绪打断,乖顺的捧起姜汤喝了起来。
见她小口喝着姜汤,黄嬷嬷轻声叹了口气:“眼见年关了,还打这样大的响雷,不知是什么兆头啊。”
“啪”的一声,陈令言手中的碗掉在地上碎成几瓣,黄嬷嬷还来不及说话,就见她匆忙披上衣物。
小小的人儿满脸焦急的神色:“嬷嬷,快和我去瑜哥儿那里!”
来不及多说什么,黄嬷嬷被她牵着跑了出去。
漫天的风雪扑在脸上,陈令言的小脸被吹的通红,她似乎察觉不到疼痛一般,拼尽全力向着瑜阁跑去。
老天垂怜,不仅让她重活了过来,还恰巧赶在弟弟温瑜出事的当晚,这次她绝不能让赵氏得逞!
顶着漫天风雪赶到瑜阁,她才平复了下心情,榻上的幼子还在熟睡,房内却不见一个嬷嬷,显然是人设计好的。
前世她年纪尚小,天真懵懂,没了亲娘自保都难,根本顾不上幼弟,温瑜在这晚被人抛入冰冷的湖水中,被人救上来之后就开始浑身发热,高烧了几日,最后彻底变成了傻子。
“你动作快点,免得让人抓到把柄。”屋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另一道声音接着传来,“这冰天雪地的,哪里有人过来。”
似乎是两个妇人在说话,声音渐渐清晰,陈令言来不及多想,手中拿了一个花瓶,塞给黄嬷嬷一根棍子,小声道:“躲起来。”
两人分别躲在打开的门后,随着灌进来的冷风,那两个妇人似乎也随之走了进来。
陈令言躲在雕花的木门后,秉着气息不敢乱动,借着月色看见那两个人朝着陈温瑜的床榻走去。
“你们两个歹人!”看见这一幕的黄嬷嬷冲了出去,把手中的木棍砸向其中一个人的后脑。
那人闷声倒在地上,陈令言也鼓起勇气将瓷瓶砸向另一个妇人。
“咣当”一声脆响,瓷瓶碎裂在地上,那人额头上的血淌了下来。
看着倒下的两人,陈令言的手微微抖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
黄嬷嬷壮着胆子弯腰探了探那两个人的鼻息,起身抓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些镇定:“言姐儿,你带着瑜哥儿走,别管这些。”
不用看陈令言也知道,地上两人必定被砸晕了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她沉下面色:“先把人绑了关在柴房,天亮后送到祖母那里。”
说完之后,黄嬷嬷应了一声,俯身把那两人的衣裳撕下几个布条子,捆住婆子的手脚,陈令言走到榻边。
这时候的陈温瑜才五岁,小脸白嫩圆润,不难想象长大之后该是怎样的好相貌,她轻轻出声:“温瑜,醒醒。”
被褥中的幼童哼了几声,睁开眸子,懵懂的看着她:“阿姐?”
重活一次,一切都会不一样的,陈令言想着,伸手把温瑜抱出来:“今夜雷声太大,温瑜陪着阿姐可好?”
不谙世事的幼童用细嫩的手掌拂过她的鬓角,咯咯笑着伸手:“抱。”
叫人过来安置好后,陈令言望着熟睡的温瑜出神,心绪纷乱,生怕再出什么变故,守着他过了一夜。
风雪渐渐停了,甚至出了些日光,暖融融的,那两个婆子一早就被绑到老太太那里,婢女掀开隔风的珠帘,陈令言缓步走过去,施了一礼,在老夫人身边坐下。
没有一人出声,连外头呼呼的风声都能听得见,老夫人重重的把茶盏放在桌上,看向坐在下头梳妆精致的妇人:“大房男丁单薄,还出了这样的事,你这个当家主母是怎么操持的?”
听着有些威慑的意思,赵氏心虚,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是媳妇的不是,我必定好生审问,从那两个婆子的嘴里撬出实话。”
陈令言垂着眸子并未说话,陈家大房人丁单薄,主母赵氏嫁过来十余年只生了两个丫头,自己的亲娘云姨娘也只有一个女儿,老夫人又做主抬了一房妾室,好在几年后娘亲生了温瑜,那个方姨娘也生了个小儿子。
不过赵氏还是没生下一个儿子,这才想害了温瑜,再把好拿捏的方姨娘纳为自己的人,养了她的儿子做嫡子。
想到这儿,她的眸色变深,娘也是在生温瑜的时候难产,才撒手人寰。
“想来贼人也是早有准备,祖母莫要气坏了身子。”陈菀绾纤细的嗓音响起,瞧着颇为善解人意。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女子,能怀着那么恶毒的心思呢?赵氏只是生性鲁莽,可陈菀绾,却是那个出谋划策的军师。
她嫉妒父亲和祖母对两个男丁的偏爱,这辈子没成功,定然也不会收手。
听了这话,老夫人才顾及有小辈在场,不咸不淡的抬眉:“时辰不早,都回去吧,小言留下陪我说说话。”
赵氏不能生,方姨娘的性子又太过软弱,连带着孩子也不讨老夫人喜欢,因得自己和温瑜年少丧母,老夫人格外照顾,陈令言看见陈菀绾眸中的嫉妒一闪而过,若有所思的扬了扬唇。
“是谁惹祖母不快了吗,这几日都不见您露个笑脸。”对于这个庇护,陈令言也乐得其成,上前轻柔的给老夫人揉腿。
孩子大了,老夫人有意培养,也没瞒着,忧愁的叹了口气:“你小姑那里传来信,说是很不好。”
说起这个,陈令言倒是回想起早些年的事。老夫人生了两儿一女,陈卿燕是她的小女儿,从小受尽宠爱,嫁的却并非良人,那人小妾无数,夫妻不和,平白蹉跎了一生,算起来,这时候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不知这一世是否还会按照之前的轨迹走,陈令言细细思寻一番,手上动作顿了顿:“不如咱们陈家遣人过去看看?”
一来是为了看望陈卿燕的病情,一来是为了告诉她夫家,陈家不是没有人了。
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脸色看着却没有多好:“去一趟也好,再不济也把人接回来,咱们陈家的女儿,容不得他人轻贱。”
见老太太精神不大好,陈令言用自己的小手轻轻捏着腿,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望向她,细声说道:“小言陪着祖母,祖母可不要再忧心了。”
见这个孙女眼底一片忧虑,水润的眸子似是要落下泪,老太太心底霎时间软了一片:“知道言姐儿懂事,只是算算年纪你的婚事也是时候相看,可不好一直陪着我这个老婆子。”
提到这茬,陈令言的眸子微不可见的闪了一下,脸颊上绯红一片,笑道:“还早呢,小言想多陪祖母几年,倒是孙女有一事要求您。”
前世正是这年,赵氏定了她与沈书让的婚事,如今她晓得她们母女的心思,自然不能叫她们如愿,不仅要保着温瑜,也绝不会踏上前世的路。
“你且说来听听。”老太太倚在软垫上,面色柔和。
她收了原本的笑容,沉了沉眸色:“出了这样的事,我是万万不敢叫温瑜一人住着了,求祖母恩赐让他住在我院子里,也好护着一二。”
这事生的突然,老太太的面色也沉了下来,拨了几下手中的佛珠:“瑜哥儿也要进学了,你们住在一起像什么样,叫他搬到我的院子里吧。”
能得老太太护着,赵氏自然不敢出手,这样的好事不能错过,陈令言的眸子亮了亮,抱住老太太的手腕:“可是真的?”
见她这样,老太太笑着在她额头敲了一下:“你这丫头。”
祖孙俩笑闹了片刻,时辰不早了,老太太品了口茶:“过了年大姐儿就要出门了,你也随着她出去采买些东西,权当散心了。”
这自是无有不应的,不过多时哄着老太太歇下,陈令言悄悄退了出去。
翌日天气尚且算是晴朗,多日的风雪停了下来,好在昌伯侯府世代功勋,宅邸正在京城中心,离繁华地也不算远,陈令言与大姐商议了一番,套了马车走到人群密集的地方,两人便下来。
主母赵氏有两个女儿,大姐儿陈青岑与三姐儿陈菀绾。相较于那两人的阴狠,陈青芩可谓是大家闺秀的典范,柔声细语,从未与人红过脸,就连一贯受了委屈都爱憋着的。
快到晌午时候,街上的人不在少数,两人正走着,听到前头传来衙役的呼喊声:“闲人避让!”
难不成是来什么大人物了?陈令言这样想着,同人群一起退到街边,等了片刻,只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缓步往前走着,身边衙役围着,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那人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穿着绛红的金纹蟒袍,如玉的脸在柔和日光的照耀下更加显得俊朗,身周好似镀了一层光,好一个少年郎!
身周传来小姑娘抽气的声音,就连陈令言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小声问道:“这男子是谁?”
如意这一旁答到:“奴婢也不认得,只是年关那些王侯将相都要进京,这约莫是镇南王世子。”
听到镇南王世子这个字眼,陈令言细细回想了一番,这个字眼并不熟悉,前世她并未见过这个人,自然也不知道他的际遇,只似乎听过他还未二十岁便去了。
她倒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陈青岑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可快些吧,明日还要去庙里,这么些事可磨蹭不行。”
女人家无非是买些脂粉衣裳,才走进店里,她便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那几人她化成灰都不会忘了。
在中间的妇人听见声音,转身向她招手:“是陈家两个丫头,快来!”
于氏面上满是笑意,可陈令言知道这善意不是对着自己的:“你这孩子,可议亲了?”
不过多时,于氏就拉着陈青岑的手,看着十分亲热。这事也不好瞒着,陈青岑虽说脾气好,却也明白是什么意思,点头说已经定亲,于氏这才撒开了手。
于氏一心想让自己的儿子沈书让娶个门第高的女子,自然不会放弃。
一切果然和她想的不错,于氏又热络道:“这位是三小姐吧?”
几人看向陈令言,她不慌不忙的福身,面上没有被认错的恼怒:“小女并非主母所出。”
原来是个姨娘养的,于氏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态度也不像方才那样热络,只是点了点头:“也挺俊的。”
“娘,咱们去别的铺子吧。”于氏身边的女子带有敌意的看了她一眼,讨好的说道。
直到那两人离开,陈令言都未缓过神。于氏不算是一个很坏的人,只是和平常妇人一样,趋炎附势,对儿媳冷言冷语,而她身边的女子于悠悠却不是一个善茬。
表面看着是借住在沈家的表亲,实则却早就和沈书让暗通款曲,两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陈令言也是之后才发觉,于悠悠惯会装傻作娇,她嫁过去没多久就在这样的挑拨之下和沈书让彻底相看两厌了。
前世自己的结局和这些人任何一个都脱不了关系,陈令言勾了下唇,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转了约莫一个时辰,两人才回去,才进了自己院子的门,就看见陈菀绾在院中站着。
“姐姐,你回了?”陈菀绾看见她,笑着迎了上来,眼眸天真,全然不见半点算计的样子。
陈令言柔柔笑了一下,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拉起她的手:“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两人看着依旧和寻常无异,陈菀绾那一瞬觉得有些异常,却也没放在心上:“晨见听闻幼弟得了风寒,才拿了一副药来探望一番。”
出去了一早上,温瑜竟出了事?陈令言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连忙快步走向屋中。
温瑜脸色苍白的躺着,黄嬷嬷在一旁陪着,见她进来,让开一个身位:”小少爷已经睡去了。“
“可请大夫了?”陈令言的心坠的疼,前世温瑜就是被扔进湖中后发热的,难不成这辈子还是要重蹈覆辙?
见她焦急,黄嬷嬷连忙答道:“请过了,大夫说没有大碍,言姐儿不必忧心。”
听到这话她才松了口气,陈菀绾见状,连忙示意侍女将手中的东西递过来:“母亲让大夫抓了药送来,姐姐不必忧心。”
陈令言示意如意收下那些药,不想再和她虚与委蛇,勉强笑了笑:“回来我会去谢过母亲,如今实在不好招待,妹妹见谅。”
这话说出陈菀绾也不是没眼力见的,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如意拿着那包药材,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小姐,这药要煎了吗。”
正房拿过来的东西,就算没什么不妥,她也不会叫温瑜冒这个险,陈令言看了看那服药,看向黄嬷嬷:“害劳烦嬷嬷看下这药可否不妥。”
“欸。”黄嬷嬷点头,拿过那包药打开,细细翻看那些药材。
早些年之前,黄嬷嬷家道中落,去药店打过多年的短工,后来才跟了陈家,看这些药材应该不在话下。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黄嬷嬷的脸色越来越差,伸手捻起那些药材下的碎粉末,放在鼻间闻了闻,手有些微颤的把那些药材包起来:“这些药材有问题。”
在场的人脸色抖白了几分,也就陈令言早有准备,还算镇定:“说说看,是什么药材。”
“其中的药材都没有问题,是下面磨成粉末的东西有蹊跷,这东西叫芫花,是有毒的,要是吃下,就会腹泻不止,还会丢了性命!”黄嬷嬷的脸色笃定,缓缓说出真相。
如意的脸色煞白,说话都有些结巴:“咱们去找老夫人,绝不能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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