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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枭宠成瘾

苏乐遥皇甫御阳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婚礼前夜,被相爱多年的未婚夫设计……他如猎豹一般静静看着自己的猎物,整整五年!如今看到她近在咫尺,他抑制住想要她的渴望,只想宠她入骨。她步步沦陷,为了智障的弟弟,答应嫁给他,却不料从此卷入豪门旋涡,引来灭顶之灾!“敢动我的女人,死!”他一个一个摧毁那些不善之人,她却……

主角:苏乐遥皇甫御阳   更新:2023-08-08 0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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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乐遥皇甫御阳的美文同人小说《首席枭宠成瘾》,由网络作家“苏乐遥皇甫御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夜,被相爱多年的未婚夫设计……他如猎豹一般静静看着自己的猎物,整整五年!如今看到她近在咫尺,他抑制住想要她的渴望,只想宠她入骨。她步步沦陷,为了智障的弟弟,答应嫁给他,却不料从此卷入豪门旋涡,引来灭顶之灾!“敢动我的女人,死!”他一个一个摧毁那些不善之人,她却……

《首席枭宠成瘾》精彩片段

原本应该是她的大喜之日,苏乐遥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衣裳不整地躺在了酒店的床上,她还没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之时,未婚夫卓兴然就及时出现将她抓了个正着,指责她不守妇道。
婚,自然是结不成了。
但当她看到卓兴然拿着那个男人给他的合同欣然离去时,她才明白这个令人心寒的事实——自己被未婚夫给卖了!
他用她的身体,换来了一纸城南开发案的合同。
而面前这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男人,是她的买主。
男人五官深邃立体,黑眸如刀,藏着锋芒,傲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抿成纸。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惊寒的危险气息,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身下的轮椅。一个残疾人,竟然能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四目相对,两人反差极大,皇甫御阳虽坐在轮椅上,却是西装革履,霸气不凡。反观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
“你是谁?”手紧紧抓着被子,指甲泛白。
“皇甫御阳。”自信的说出名字。
“我和你有仇?”E国第一财团首席,就算她宅得发霉,对他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
“无仇。”
“那你为什么设计我?”苏乐遥眯起美目,冷声质问。
明明是苏乐遥俯视他,可她始终有种被睇睨的错觉。
“你被抛弃,而我需要一位妻子。”皇甫御阳很坦白,毫不掩饰。
苏乐遥怒极反笑,被四城四大家族的首席看中是何等荣幸的事啊,换作其他女人恐怕要高兴得昏过去了吧?
可她一点都不稀罕,她从没有过飞上枝头,嫁入豪门的念头。她只想自食其力,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嫁一个普通的男人,相夫教子。
“呵呵……第一财团的首席就是靠这种卑鄙手段夺来的吗?”苏乐遥的话十分刺耳,连他的助手流白都微微蹙了下眉。
“这个问题,等你成了我的妻子之后再操心吧。”轮椅往前滑行,皇甫御阳背对着苏乐遥,声音辨不出情绪。
“想让我嫁给你,下辈子吧。”苏乐遥裹紧被单往门的方向走去。
流白伸手拦住了她:“苏小姐,卓家人现在已经知道你婚礼前夜和人开房,被卓兴然撞个正着的事了。他们正前往陶家兴师问罪。”
陶家,是她父亲入赘的新家。
苏乐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起,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不顾她难看的脸色,流白继续说:“为了给你一笔丰厚的嫁妆,你父亲林董事长和夫人闹得不可开交。如果此时卓家人去闹,你觉得记者会怎么写?”
“卑鄙无耻。”一字一针。
当年父亲为了攀龙附凤抛弃糟糠之妻,入赘陶家。母亲带着年幼的她颠沛流离,她十八岁那年母亲终因积劳成疾,离开了她。
临终前要她跟父亲回去,为了让母亲安息,她答应了。
这五年来父亲极力补偿她,为怕她在陶家受委屈,在外给她买了一间公寓。每个月定时往她卡里打钱,尽管她一次都没用。
得知她要结婚,父亲不仅给她置办了丰厚的嫁妆,还想将自己名下陶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赠给她。举此,引发了陶碧青的强烈不满。
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却在婚礼前夜被未婚夫设计,用她去换一份合约。
而卓兴然卑鄙无耻,倒打一耙,连捉奸在床这种戏码都演得那么好,如果让卓家人去陶家闹。不止父亲里外不是人,还要被陶家人看笑话。
这五年来,陶家母女恨她入骨,处处挑刺。更时不时跑到她面前羞辱她妈妈,若是这件事传扬出去,妈妈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心。
苏乐遥怔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
皇甫御阳向流白投去一瞥,流白会意。打开门,两名公证员等待在门外。
“皇甫总裁,苏小姐,你们填好这张表格,签个字就好了。其他手续,我们办好了,给你们送过去。”公证员毕恭毕敬。
苏乐遥惨然一笑,连民政局都不必去。她是不从也得从了。
一把夺过公证员手上的表格,在签字处写下自己的名字。
“其他信息,相信皇甫总裁很清楚。”唇畔噙着冷笑,转身,大步离开。
不顾自己的衣襟不整和身无分文,再在那房间里多呆一刻,她一定会窒息而亡。
未着寸缕,仅裹着被单的苏乐遥走在酒店的长廊上,步履蹒跚。
刚刚那一幕实在太戏剧化了,比梦还不真。
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稀里糊涂就把自己卖了。
“少夫人,我送你回去吧。”不知何时流白跟在他身后。
瞪着眼前俊美斯文的男人,脑中浮现的是那张霸道立体的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不整,纵然千般不愿,她还是得屈服于现实。
“少夫人,你要不要先换套衣服?”流白恭敬地递上服装袋,上面的香奈儿标志异常惹眼。
苏乐遥一把扯过,四下找着洗手间。
“少爷已经包下了这一层,少夫人可以任意选一间。”流白左一句少夫人,右一句少夫人,听得苏乐遥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就近推开一扇门,“砰”一下关上。
进了房间苏乐遥第一时间不是去换衣服,而是拿起电话拨了闺蜜的号码。
“喂,谁啊?”安琪儿睡意浓重,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安琪儿……”叫出这个名字时,苏乐遥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昨晚是和安琪儿在一起的,却在酒店醒来,被卓兴然捉奸。
这件事是否与安琪儿有关?
“啊,已经快八点了,遥遥,对不起啊,我睡过头了,我马上过去。”安琪儿惊呼着手忙脚乱。
“安琪儿,昨晚你是怎么回去的?”她是个小说漫画作者,诸多言情小说里都有结婚前夕男友和闺蜜双双背叛的桥段。这样既狗血又悲惨的情节,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我们都喝醉了,是我哥接我回来的啊。怎么了?”听出了苏乐遥话里的不寻常,安琪儿问。
“没事……”苏乐遥靠着墙壁,滑坐了下来。天知道她刚刚有多紧张,幸好,上苍对她还不薄。只是,遇上了一个渣男而已,没有失去最好的闺蜜。
“遥遥,你怎么了?怪怪的。是不是有点紧张啊?放心吧,有我呢。为了你的婚礼,我可是在网上了搜集了许多绝招。保证让卓先生过五关斩六将,才能抱得美人归。”安琪儿越说越兴奋,这可是她第一次当伴娘。
安琪儿笑得如同女巫,邪恶又愉快。
“安琪儿,我在我们常去的那家冷饮店等你。”此话一出,安琪儿吓了一大跳:“啊?冷饮店?为什么?婚礼策划的秘密环节吗?我怎么不知道?”
拔高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苏乐遥已经有先见之明将话筒拿离耳朵,仍被震得嗡嗡作响。
“我已经结婚了,新郎不是卓兴然。”苏乐遥的话让安琪儿彻底石化,待她回过神来,听筒里传来阵阵忙音。
和安琪儿约好,苏乐遥匆匆进浴室换衣服。
一解下薄被,肌肤上青紫的痕迹十分刺目。
就算她和卓兴然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在当今网络信息发达的时代,她自然不会认为这些痕迹是蚊虫咬的!
昨晚是谁在她身上造成了这些痕迹?
身体上的感觉告诉她,那个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这更加令她迷惑不解。
脑子一团乱麻,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卓兴然为了让她有羞耻心而做的吗?
像皇甫御阳那样身份尊贵的男人,是不可能允许自己买到一个残次品的。再说,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天啊,她怎么醉连记忆都不复存在?
这件事如鲠在喉,怎么想怎么别扭。
匆匆换好衣服,拉开门。
流白恭敬站成门神:“少夫人,少爷已经在车上等你了。”
“去哪里?”苏乐遥一脸戒备。
“你现在已经是少爷合法的妻子,自然是跟少爷回家。”从流白严肃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点玩笑的痕迹,苏乐遥就是觉得荒谬。
“我要先回家一趟。”她刚刚是被迫签字的好不好?
“少夫人,请别为难我。”态度恭敬,语气却是不容苏乐遥拒绝。
半个小时后,苏乐遥已经身处于巍峨壮观,美轮美奂的城堡里。
两排穿着统一服饰的女佣恭敬垂首而立,皇甫御阳由流白推着进了书房。
被晾在外面的苏乐遥感觉自己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心中的疑团更重了些。以皇甫御阳的权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选上她?
“少夫人,您好,我是圣天傲羽的管家,我叫李彩。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喊我彩姨。”一名五六十岁,戴着金边细框眼眶,双鬓斑白,目光却异常犀利的老者来到她面前。
“彩姨,你好。”老人语调虽恭敬,却透着天生的威严。
她这个少夫人的头衔来得莫名其妙,受之有愧。
“少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少爷正在书房处理公务,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少夫人,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彩姨一边说明,一边提议。
“好,好啊。”苏乐遥扯了扯嘴角,却挤不出笑。
在彩姨的引领下,苏乐遥来到二楼。偌大的空间没有多余的摆设,以简洁为主。但墙上的油画,角落的花瓶都透着低调的奢华。
“少夫人,你请自便。”彩姨走后,苏乐遥终于有了独处喘息的空间。
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狠狠掐了自己大腿几下。剧痛感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职业习惯,苏乐遥思考时喜欢拿笔转圈。
怎知手一滑,笔飞了起来,跃过她掉入了沙发后的缝隙里。
苏乐遥双膝跪在沙发上蹶着屁股,探手去拿掉在缝隙间的笔。这里的东西看起来都很名贵,那支笔看起来也价值不菲。
以她现在微薄的收入可赔不起。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你在做什么?”
苏乐遥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往个仰,尖叫着倒栽葱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
预料中的疼痛并不强烈,倒是一股陌生的气息将她包围。
悄悄睁开一只眼,刚毅的下巴透着霸气。
“啊啊啊……”以高难度的下腰姿势倒在皇甫御阳身上,苏乐遥吓得不轻,再度发出凄厉惨叫。
“苏乐遥,你再叫一声试试看?”压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痛苦,俊美无俦的脸绷得很紧。
四目相对,苏乐遥被他眼中的戾气震慑,听话闭上嘴。
后脑勺有个硬绑绑的东西顶着很不舒服,且似乎在变大。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时,苏乐遥整张脸瞬间红透,宛如刚刚自锅里捞起来的虾子。
挣扎着要爬起来,却与之摩擦得更加亲密。
她毫无舞蹈基础,长期久坐,身体的柔韧性很不好。此时又羞又急,怎么都直不来。
“不许动!”低哑的声音近在咫尺,皇甫御阳漆黑的瞳孔神秘如夜空,酝酿着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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