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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驾到:总裁心慌慌

裴然白景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他是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白家二公子;她是无人问津的落魄千金,一场利益的婚姻将二人连在一起。他霸道,果决,却唯独对她另眼相待。就在她决定接受他时,他却说:“我们离婚吧!”“好。”仅仅一个字,却让她痛彻心扉。当真相揭开,面对他的深情,她又该何去何从……

主角:裴然白景   更新:2023-08-07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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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然白景的美文同人小说《前妻驾到:总裁心慌慌》,由网络作家“裴然白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白家二公子;她是无人问津的落魄千金,一场利益的婚姻将二人连在一起。他霸道,果决,却唯独对她另眼相待。就在她决定接受他时,他却说:“我们离婚吧!”“好。”仅仅一个字,却让她痛彻心扉。当真相揭开,面对他的深情,她又该何去何从……

《前妻驾到:总裁心慌慌》精彩片段

夜半,宾客散尽,火红的新房内仅剩下一对新人。
盖头掀起,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离我远点。”裴然眉头微皱,清冷的面容上没有半点新娘的娇羞喜悦。
单手钳住裴然的下巴,猛然贴近。
“洞房花烛,新郎离新娘太远,怕是不太好吧!”白景嘴角微微勾起,看不出是笑还是嘲讽。
明明是漂亮的有些邪魅的丹凤眼,眼眸却仿若深渊一般,阴冷而神秘,看不到半点温度。
“不过是一场交易,白家和裴家完成了联姻,新郎若不是看上了新娘的美色,自然是应该离新娘远一点,不是吗?白景先生。”裴然淡然的推开白景的手,双手环胸,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如今合法丈夫。
虽然她一直久居国外,对国内的许多事情都不甚熟知,单从婚前那宛如相亲的宴会上也看的出来,白景并不喜欢她,或者说,并不喜欢这样家里安排的联姻。
“这张脸,确实不错,但是想借此勾引我,女人,你未免想太多了。”白景慵懒的勾唇,眼中满满的不屑。
欲擒故纵吗?明明这段婚姻是他们裴家精心算计出来的,这个裴大小姐却是这般三番两次的冷言冷语,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吗?
“那就请你离我远点,最好离开这件屋子,不要在这污染空气。”裴然一脸冷漠的反击。
本身就对酒精严重过敏的裴然,尤其受不了这般的酒味,更加受不了这样满身酒气的自大男人。
“女人,你似乎忘记了这里是白家,要离开也应该是你这个姓裴的离开。”白景坐在裴然的一旁,故意将口中浓郁的酒气呼在裴然的脸上。
他到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装到几时。
“好,我走。”裴然咬着嘴唇,愤然起身离开。
“先把协议签了再走。”白景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份文件丢向裴然。
“什么协议?”裴然望着脚下的文件,冷冷的看向白景,没捡。
“女人,你如果不想裴氏集团明天就倒闭的话,我劝你还是捡起来,乖乖的签了。”白景半靠在床头,修长的腿随意交叠在一起,说不出的傲慢。
“你……无耻!”裴然紧绷的脸颊难得露出一丝愤怒。
若不是为了家族的事业,她根本不可能嫁给这个才见了一面,极其自大狂妄的男人,如今这个男人居然无耻的要挟她,真是可恶。
尽管愤然,面对男人那一副有恃无恐的狂妄模样,裴然到底还是咬牙忍着捡起了地上的文件。
入目的是五个大字:婚后协议书
???
裴然瞥了白景一样,无法从那张张狂的面孔上看到丝毫的情绪,抱着怀疑的态度翻开了手中的文件。
这个男人果然和她一样,对这场家族式联姻没有任何的兴趣,并不想和她做什么真正的夫妻,对于这一点,裴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如今这般的情况,这个男人若真是强迫她做些什么,她就是有心反抗,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只是,这个男人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明明是一份互不干涉的协议书,却偏偏字字句句描写的都好似她努力倒贴他一般。
什么禁止她偷偷爬他的床、偷看他洗澡、窥探他的隐私、等等一系列变态条款。他以为他是谁啊!全天下的女人都要上赶着巴结他。
“这个协议我可以签,但是里面刻意注明我对你的禁止项,必须同时加上你对我也同样禁止的内容。”裴然努力压抑心中的怒火,尽量保持表面上的冷漠。
“我对你没兴趣。”白景鄙夷道。
“既然你同意,那就加上这几条。”裴然不待白景回应,直接拿着合同进入隔壁的书房,重新打印协议。
白景看着裴然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到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想要装到几时?用些什么手段来吸引他了。
新的协议很快打印好,裴然和白景互想看不顺眼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各自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份,便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对方,一个睡沙发,一个睡床,度过二人的洞房花烛之夜。
当然,身为房间主人的白景睡的是床。
清晨。
裴然和白景各自洗漱完毕,下楼用餐。他们住的是白家的老房子,和父亲大哥都居住在一起,父母住在东面,大哥大嫂住西面,裴然和白景住北面。
因为白景的父亲和大哥昨晚连夜出差,所以不在,早餐只有裴然和白景,以及早餐婆婆张岚和大嫂苏卓雅。
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白家的用餐时间到还算是温馨,如果忽视某些事某些人的话。
“景,尝尝这个蔬菜粥。”苏卓雅殷勤的给白景盛着粥。
“嗯。”白景顿了一下,伸手往旁边推了一下没动。
苏卓雅神色一僵,随手又盛了一碗递给裴然,“弟妹也尝尝。”
“谢谢大嫂。”裴然笑着谢过苏卓雅,收回目光时快速的扫了白景一眼,后者浑然不觉。
裴然咬了下筷子,又抬头看了苏卓雅一眼,恰好看到她直勾勾的盯着对面,那方向正是白景的方向。
裴然眉头一跳,有猫腻!
正在这时,婆婆张岚突然放下筷子说:“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张嫂,快去二少爷的房间,把喜帕取过来。”
裴然神色一僵,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张岚笑了一下,眼神更是飘忽不停的,不愿直视。
裴然轻轻的挪脚,踢了身旁的男人一下,示意他说句话。
白景转头,看着裴然那清冷的面容上隐藏的些许焦急,心中却是莫名的畅快。
心中想到,果然这个女人也不过如此,表面上对他近而远之,遇到是事情,却还是只能有求于他,只是他为什么要帮他呢?
白景仿佛没有注意到餐桌上的暗潮汹涌,依旧一脸冷傲的,自古自品尝着早餐,一时间餐桌上陷入压抑的沉默。
一直到佣人张嫂拿了一方白帕过来,雪白雪白的,没有受到一丝沾染。
“裴然,这是怎么回事。”张岚的脸色立即黑了。
裴然起身,在某些人得意的目光下不急不躁的解释,“让婆婆误会是我的错,昨晚我和……我们并不是在床上,而是沙发。婆婆若不信,可以让人再去看。”
张岚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反应过来,连忙笑着道:“这傻孩子,一家人还害羞了。”
她有心让人去看,但看着裴然镇定的神色,不想做假,便作罢了。
白景看着瞬间化解危机的裴然,深渊一般的眼眸不由的亮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么一手。
继续与张岚谈笑的裴然并没有注意到白景的眼神,一直观察白景的苏卓雅却是看到了,藏在桌下的一只手不由握紧。
白景放下筷子,起身,“我吃好了,先上班了。”
“注意安全,慢点开车。”张岚抬起头。
白景点了点头,便抬脚走了。
裴然吃好了,便也回了卧室,一呆就是一整天,次日,是裴然回门的日子,白景昨夜却一夜未归。
裴然扯了扯唇,带上礼物,独自回门。
“小冉回来啦,快进屋。”周雪琴口中带着爱怜的责备,很是亲昵的拉着裴然进屋。
“结婚的时候,钥匙落在家里了。”裴然依旧维持着惯有的淡漠。
将手中的里面递给周雪琴,不着痕迹的避过周雪琴想要挽过来的手臂,不加掩饰的客套疏离,落入一旁裴志远的眼中,裴志远原本慈爱的眼神就变的有些阴郁起来。
“白景呢?是在外面停车吗?你怎么也不知道等等。”裴志远一边说着裴然,眼睛一边不由的向门口张望。
“他工作太忙,没时间,我一个人回来的。”裴然淡淡解释道。
果不其然,裴志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这孩子真是的,什么工作有回门重要啊!怕是忙的忘记了,小冉赶紧打个电话招呼白景过来吃饭。”周雪琴在一旁笑着打圆场。
“我没存他的电话。”
周雪琴僵在那里。
“你怎么和你妈说话呢?”裴志远惯性的认为裴然是故意给周雪琴难堪。
“姐姐现在嫁到白家了,自然看不上咱裴家的小家小业了。”裴馨讥讽道。
她不甘心,明明是母亲精心为她算计好的婚姻,最后却莫名其妙的为裴然做了嫁衣。
“爸爸大概忘了,我妈妈早在我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我又怎么能和妈妈说话呢!”裴然冷言回应,对于裴馨的挑衅却是连理都不理。
表面良善,暗地却各自欺压她的继母,凭什么要获得她的尊敬,还有那时时刻刻都在找她麻烦,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也早就当其是陌生人,早就厌恶了与其争论。
“小冉……难道到现在你还不肯当我认作妈妈吗?”周雪琴双目含泪,一副悲痛欲绝的马上要晕倒的模样。
“裴然,你有没有良心,我妈那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诬蔑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有好的,妈妈不是先给你,后给我,就连这次,你抢了我的婚事,妈妈都劝我不要和你争,你还想这么样?”裴馨大声的为母亲辩白。
裴然冷冷的看着裴馨,懒得争辩。
裴馨却不罢休,“还有你那个死去的妈,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年了,你记得她长什么模样吗?就这样念念不忘,在这里装腔作势,一副被继母欺负了的委屈模样,是要给谁看啊!这里可没男人会去可怜你。”
提起亡母,裴然再也做不到漠视,正准备回击,却被人抢了先。
“悼念生母,是每个做子女该有的本分,而且我也挺想知道,是谁让我的女人受委屈的。”白景推门而入,脸上是惯有的狂傲不羁还有那不加掩饰的不悦。
白景的突然到来,让整个客厅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裴然的语气很冷。
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些家中的难堪,包括白景这个合法丈夫。
“好了好了,别气了,白景不过晚了一会儿,你这孩子也不用才和家里人闹玩脾气,又和老公闹脾气,都结婚了,还这么孩子气,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周雪琴不知何时止了泪,热情的招呼着白景。
三言两语,将刚刚的家庭矛盾,定义为裴然因白景没有陪着回门而闹的脾气,瞬间又扮起慈爱的继母模样。
“这里都是裴家人,我到是不知怎么会传到别人耳朵里了。”白景有些霸道的拦过裴然的肩头,很是坚定的继续说道:“而且我也很想知道,有谁敢笑话我白景的女人,就如刚刚我说的,谁敢让我白景的女人受委屈一样,我真的挺想知道呢?”
白景笑的很是随意,言语却越发的不客气,丝毫没有给周雪琴留任何的情面。
“姐夫,你不能只看表面,你不知道……”裴馨想要继续争辩什么,却被裴志远生生打断。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好好的过来说会话,我还有些事要和白景说。”
白景的脸色有些冷,“我有点事要带小冉先走,今天就先离开了,工作上的事,改天再专门去岳父公司说就好了。”
不给裴志远拒绝的机会,白景很是干脆的带着裴然离开。
一出门,裴然就从白景的手中挣脱,坐上了后座。
白景看着她的举动,只觉得这女人十分没良心,咬牙上车,二人一路无话。
裴然懒得去猜白景的心思,回到家,她便跟白景说了要出去工作的想法,原以为要费上一番口舌,没想到白景很轻易的就答应了,只警告了她一句:“别惹事生非就行。”
裴然撇嘴,当没听见。
当晚,她便将简历投了出去,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一份入职邀请的通知函——新源私人诊所。
看着医院的名字,裴然微微皱眉,她并不记得她给这个诊所投过简历。
脑海中忽然划过一抹模糊的身影,裴然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
江源,是你吗?
多少曾经甜蜜的景象闪过,最后却都定格在那间空荡荡的公寓的画面,如果当初你没有不告而别,是不是我也不会回国,不会参加那场宴会,也不会嫁给白景……
第二天下午。
老旧的咖啡厅,配着轻柔的音乐,是裴然喜欢的格调,和以前的多次约会一样,就算裴然刻意早来一刻钟,江源依旧已经早早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候,并在第一时间内起身相迎,连笑容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你还是这样早。”裴然自然的落座,冷清的面孔上没有半点波澜。
“你也还是习惯早到一刻钟。”江源微笑,好似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不带丝毫的尴尬。
“我以为见到我你会很惊讶。”江源依旧温和。
他知道裴然不会对他旧情不忘,却不曾想到,那样的分开之后,再见面,裴然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愤怒甚至一丝丝别的什么情绪,冷冷淡淡的,一如对她对任何一个陌生人一般的客套疏离。
“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的。”裴然淡淡的说道,心中却原没有表面那般淡定。
三年的感情,即使从他离开那天起,她就放下了,再面对这个男人,她的心却还是会忍不住有些紊乱,无关感情,只是一种不习惯。
“当年的事,对不起。”江源诚恳的道歉,英俊的面容上带着满满的歉意。
当年的不告而别,确实是他对不起她。
“不需要,如今我也嫁人了,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裴然回道。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你。”江源眼中的歉意更浓。
裴然皱眉,不想再继续纠结过去的对错,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找工作的?”
“是一个学长无意间看到你的求职简历,发给我的。”江源识趣的没有继续纠缠那些对错。
当然,他也不会让裴然知道,为了更好的接近裴然,他甚至找了五家私家侦探事务所,同时调查裴然如今的情况。
咖啡厅外。
温暖的背景,隔着玻璃窗,不甚清晰的面孔,静怡而美好,正好落入路过白景的眼中,那宛若情人般的画框,却是怎么看都有些刺眼。
碍于身后最近正因为那些花边新闻追的紧的记者,白景的拳头紧了又紧,却还是猛的踩了一脚油门飞驰而去。
然而,当天晚上。
“你下午去哪里了?”白景的语气不善。
“和你无关。”裴然懒得理白景莫名的脾气。
她现在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江源的诊所工作,毕竟那份工作确实很适合她,工作地点和工作时间也都非常合她的心意,再想找一份这样合心意的工作,实在不容易。
“我是你老公,你要是闹出什么新闻,丢的是我的人,怎么就和我无关了。”白景愤怒的一把抓起裴然的手腕,强迫式的拉近二人的距离。
他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但是他一想到这个女人完全不顾他的警告,和别的男人巧笑嫣然,他的胸腔就好似有一团火,蹭蹭只往上窜。
“你跟踪我。”裴然的目光冰冷。
她到是不知道到,这个男人已经无耻到如此地步。
“我才没空跟踪你,只是你别那天不小心和别的男人登上报纸头条就好。”白景狠狠的将裴然摔在沙发上,再次摔门而去。
只要一看到这张脸,想起下午她笑的那般如沐春风,他心中的怒气就不停的涌动,怎么都压制不住。
“这么晚了,景,还要出去吗?”苏卓雅略带疑惑的喊着白景。
只是此刻愤怒的白景,根本顾不得苏卓雅,头也没回的,再次摔了大门离开,留下苏卓雅一人站在那里,暗自咬牙。
以前无论白景如何厌恶她,都不曾这般视她如无物,连在佣人面前的脸面都不给她,这一切都是因为裴然,从裴然嫁进来,白景对她越来越冷淡了。
那日的争吵之后,白景虽是和裴然一直保持着冷战,却出奇的夜夜回家睡觉。
对此,张岚喜闻乐见,每天都目光殷切的盯着裴然的肚子,仿佛里面已经有了即将出世的大孙子,对待裴然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友善,看的一旁的苏卓雅默默掐断了好几个指甲,心中对裴然的愤恨越发加深。
而实际上,每夜同白景共处一室的裴然却是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本来,白景不在家,她已经习惯了在床上睡觉,最近白景突然的归家,却让她不得不再次回到了那之窄小的沙发上,蜷缩而睡。
最要命的是,已经习惯了的生活模式,每天在夜半去洗手间之后,迷迷糊糊的裴然却是不自然的就爬上了床,而白景,则是彻彻底底的将无耻进行到底。
“女人,你放弃吧!就算你脱光了趟在床上,我对你也没‘性’趣。”白景一边毫不客气的将睡梦中的裴然踢下床,一边凉凉的说道。
斜趟在地毯上的裴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白景那张嚣张傲慢的脸,所有的理智和修养,都在瞬间崩溃,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回道:
“某些人某些功能不行,就别在那装柳下惠。”多日来的争斗让裴然非常清楚,对付白景这种人,只能以毒攻毒。
“激将法?难道你想试试?”白景突然从床上俯下身,从上而下贴近裴然的脸。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起裴然的下巴,防止了她的逃离,深邃的眼眸,有着意味不明的光芒,透着危险的信息。
“原来白二少爷如此好诱惑呢!”裴然躲闪不过,所幸迎着白景的眼神与之对视。
清冷的眼眸,因愤怒越发的闪亮,配上那有些凌乱的睡衣和头发,像一只发狂的小猫儿一般可爱,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一口,却要提防那锋利的小爪子。
“不自量力。”白景猛然放开裴然,翻身上床。
裴然瞬间瘫软在地,其实她是怕的,怕白景真的用强,让她连最后一丝的底线都无法坚守,真的成为这场联姻中的牺牲品。
或许,她应该江源的工作邀请,只有生活独立,日后她才能更好的从这场婚姻中脱离出去,裴然开始认真思考去江源诊所工作的事情。
而白景却有些恼怒自己刚刚居然真的想要亲吻裴然,暗中嘲笑自己是最近太缺女人了吗?居然饥不择食到如此程度。
那之后裴然再没有犯迷糊,两人还算平静的一起相处了几天,一直到白弘业的寿诞。
江源作为宾客出现在了宴会之上,自然而然的作为主人之一的裴然接待了江源。
“礼物统一交给门口的招待就好了。”裴然有些疑惑的接过江源递过来的小盒子。
“给白伯父的礼物已经给招待了,这是单独给你的。”江源笑的和煦。
“给我?为什么?”裴然目露疑惑。
今天又不是她的生日。
“打开看看!”江源笑着鼓励。
带着疑惑,带着不解,裴然还是在好奇心的推动下,打开了那个不过巴掌大的小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串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手链。
那是一串紫水晶穿成的手链,样式极为普通,没有丝毫出彩的地方,裴然却摩挲着上面那颗带着些许杂色的水晶,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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