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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直播间

谷冬臣孟琬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过气网红与考古专家阴差阳错结成一队,在一次学术旅行中,于沙漠村庄巧遇借阳路的白衣人,祠堂里复活的死尸,并最终发现目的地——罗力木古国的线索,而背后的一切,则指向一个更加神秘的国度。当谜团一个个解开,幸存的人,与消失的国度一起,陷入更大的谜团……

主角:谷冬臣孟琬   更新:2023-08-07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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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谷冬臣孟琬的美文同人小说《户外直播间》,由网络作家“谷冬臣孟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气网红与考古专家阴差阳错结成一队,在一次学术旅行中,于沙漠村庄巧遇借阳路的白衣人,祠堂里复活的死尸,并最终发现目的地——罗力木古国的线索,而背后的一切,则指向一个更加神秘的国度。当谜团一个个解开,幸存的人,与消失的国度一起,陷入更大的谜团……

《户外直播间》精彩片段

温驯的金色阳光偷偷从窗帘缝隙中挤出来,乖乖地趴在书桌上。
此刻,我正平静地写下一行行文字,记录着过去发生的一件件险恶经历,听上去奇幻无比,但回忆起来却又格外真实:
祠堂里死而复生的活尸,末日般的沙漠风暴,无声的穿越事件,还有那座流动在沙海之下的神秘古国,以及一丝丝浮出水面的惊天密谋……
就在那里,我的伙伴,一个个离我而去。
每当我闭上眼,他们悲凄的死相,痛苦的哀嚎,都混在潮水中,夹在狂风里,一遍遍穿刺我的神经……
后来,我到过沙漠地底,在水下逃生,登过雪山。
我曾被一家大公司秘密安排训练,做过杀手,做过大盗。
但我最初只是一名户外主播,为了金钱迫不得已奔波到最危险,最诡异的地方采集素材。
可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扎在人堆里不会有人认出我的那种。
我想在朝阳下奔跑,夕阳里散步,无忧无虑。
只是命运偏爱捉弄我,我越不想做什么,我就越会被迫接受什么。
终有一天,我幡然醒悟,原来生活就是如此,有人为你摆下一道道坎,你就要一步步去翻越。
只有猪才每天白吃白喝,但等待它们的,是任人宰割。
我的生活,并不顺利,却足够传奇,我要把它记录下来,给更多人看,让更多人敢于挑战生活这道大关。
我叫谷冬臣,是一名过气网红。
原来是一名长跑运动员,机缘巧合下,我在某平台开启了户外直播间。
网络就是这样,起落不定的大潮,捧起一群人的时候,又淹没了多少人。
很遗憾,我是其中一员,去年夏天爆红签约,冬天过气。我的经纪人兼策划人,见我这棵树攀不住,转而投奔另一棵。
于是,我失业了。
小半年的直播工作,大概赚了几十万吧。每天高强度的工作以及假装面对摄像头的激/情澎湃,使我身心俱疲。
“是时候给自己放个假了。”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到。
北方的冬天极其干燥,在干冷的屋外待久了,嘴唇容易裂。下午出门前,我特意涂了些唇膏。
失业的日子闲得很,初到大城市打拼,并没有什么朋友,每天跑步,看书,下午出了廉租房,到街口拐角的星雨咖啡店喝一杯,这基本就是一天的生活,有些乏味,不过刚好有时间想通一些事情,反正我暂时不缺钱。
只是今天发生了一件让人不愉快的事,我走到店门口,从店里莽撞出来一个小个子的黑汉,大约一米六五,身材略瘦但是精练,走路生风,像个练家子。
他长得并不耐看,小小的豆豆眼,貌似缩过水的小鼻子,又干又小的嘴,整张脸如同缩略过的图片被生硬地贴到脸上。但他时刻充满激/情,眼神间表情里,掩藏不住的情感向外喷涌。
我对他很感兴趣,忍不住心中给他起个外号——黑皮。
黑皮绕过我,直冲向我背后的小伙子,热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又去摸他的脸,小伙儿很不耐烦,一把将黑皮推开。
黑皮也不介意,拉住小伙子的胳膊就往店里拽。
这个小伙子长得很别致,看外表不是中国人,跟俄罗斯人相似,五官立体,面皮白净,而且身材修长结实,高出黑皮一头。
他的性格跟黑皮截然相反,总是板着一张玉脸。高冷而难以接近。
我稍做停留,迈步进店,比他们快了一步,找到自己的老位子坐下,刚刚稳身,黑皮火冲冲地朝我走来:“小同志,眼不好使吧?没看到座子被人占了吗?”
突然间,我被他的粗话膈应到,转眼一瞟,果然,对面的黑沙发上躺着一个不起眼的黑皮包。
本来对黑皮那点好感全被他的粗莽打消了,我没心情跟他争论,起身往旁边桌子走去,却又听到黑皮低声叨咕一句:“大男人涂什么口红,娘……”
不用把话听完,我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刚要转怒,想想没必要,干脆多跨一个桌,离他们远远的。
可人就是这样,总是被眼下最特殊的事吸引,不论是好是坏。
所以,虽然不痛快,可仍忍不住向他们那边瞄。
不就是被喷一句么,前俩月可没少吃键盘侠的枪子儿。
黑皮拉外国小伙儿坐下,一改不正经的表情,小心又谨慎,跟他说了句什么,我没法听清,但那年轻人马上就有了怒意,黑皮只能一脸抱歉向他解释。
能看出来,男人在强行忍住怒火,猛掐自己的大腿。
这时,从门外闯进来一个可以称得上身躯庞大的男人,又高又壮,后脑壳上翘着一根小辫子,膀大腰圆,一身硬肉。
这个体壮如牛的人在门内环视顾客,不知道在找谁。
再看黑皮,忙把头低到最低,指了指对面的小伙儿,又指指门口,示意他先出去。
小伙儿不作声,假装轻松地站起来,自如地朝门口走去,根本不看那个大汉一眼。
大汉却一直盯着小伙子,目送他到店外,又看他匆匆到街口,又匆匆拐弯消失。
这个如牛的大汉猛一回头,朝黑皮的方向望着,忽然迈大了步子向黑皮走来。此时黑皮刚要转身逃跑,被大汉一个箭步赶上,捏住肩膀。
“疼疼疼疼……”黑皮整个脸都在夸张地扭曲,紧凑的五官拧在一起,不过可以看出来是装的。
只见他趁大汉不备,猛然抬脚,跺在大汉的脚背上。
这一脚,疼得他直倒吸冷气,手一松,黑皮就钻个空隙朝店外飞奔而逃。加上咖啡店本来就小,桌子间的空当并不容许大汉自由活动,行动不便的他转身都费劲,更别说立马抓住黑皮了。
他刚要追,被闻声赶来的店员拉住:“不行啊先生,店内不准打斗!而且你们还没付钱呢!”
大汉随手把店员甩出去丢到地上,匆忙出门去追黑皮了。
被扔出去的店员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疼得他呲牙咧嘴,朝正在站台上发蒙的女店员吼道:“报警啊!去啊!你懵什么呢!”
如果有人告诉我,眼前这三个人,以后会成为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那我宁愿被网喷用键盘敲死。
下午的事,只能当个热闹看,我也并不在意最后的结局,这件事也暂时过去了。
这两天我在筹划我的旅行。
一场说走就走只有自己的旅行。我的理想型是边走边停,遇店则吃,遇旅则宿,不带拉杆箱,衣服脏了丢掉再买,断绝和外界的联系,真正潇洒一次。
天生谨慎的我,在被幻想冲昏头脑之前,还是先上网搜了这种自由旅行的可能性,最后,过来人告诉我,一场不经准备的旅行,成功几率为零。
既然妄想告破,又担心安全问题,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跟团。
去哪里呢?国家级景区吗?景色美,有秩序。但未免人多些,说穿了只是一次普通的旅游。
最后,在热心水友的帮助下,我找到一个半学术半旅游的团,由教授带队,到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北部的一个小村落考察。顺带捎上几个游客,对外称社会教育,拓宽民众知识面,实际却想挣点外快。
我没心思琢磨这次的学术游是否正规,只觉得听上去有点意思,便踊跃报名。
最后确定的人员有五个。教授自带三个学生。
本来有三个人也想同行,但有一个被昂贵的旅游费用吓退,另外两个听教授说途中环境恶劣条件艰苦,就也打了退堂鼓。
这两天在家中准备些沙漠中的必备物品,匆匆赶到火车站和众人会面。
按照约定,由一名女学生在站外的贩水机旁接我。有趣的是,还要求我拿一本杂志,方便确认。
我心笑道:“发个位置不就好辨认了么?”
果然,到达后我找到那个女学生,二十出头,面容清秀,整个人显得精神利落,一点没有女生特有的柔弱之感。
“您好,您是谷先生吗?”她笑着迎上来。
“啊对,叫我名字就好。请问……”
“我叫孟琬,”这女孩儿伶俐得很,一点就透,“那个,渴了吧?我买点水。”
“还是我来吧,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忙上前抢着付款。
孟琬掏出手机扫码,却又愣住,略有尴尬,掩嘴笑道:“哎呀,尴尬了,这个月流量用完了,真不好意思。”
“没事儿我来吧,多大点事儿。”
这时候我吃注意到,这个女孩儿笑起来很甜,弯弯的月牙眼,摄人心魄。只是一眼,便觉着迷。
“说好了我请客的,让你破费多不好意思。”孟琬羞涩地说道。
看着眼前的美女,我不禁打个“坏”心思,“那这样,我留下你联系方式,等月初你转账给我。”
末了,两人一起找到教授等人。三人正在靠椅上等我们。
教授衣着朴素,大概五十岁左右,戴着黑框眼镜,典型的学者搭配。
两个男学生分别坐在左右,一个身材微胖,腮帮略鼓,脸颊泛着油光。另一个则相反,像是营养不良,两颊有些凹陷,瘦如竹竿。
见我们也到了,就起身迎接,几个人稍微寒暄几句,检票上车。
在车上了解到,我们要去的地方,不是沙漠内部,是接近边缘的一个小村庄,叫做依提孜力克。
教授的目的,是为了探寻传说在三百年前存在过的文明,据说,这是一个边陲小国,与清朝并无来往,所以史料记载极少,甚至连名字也无从考证,在一些野史中稍有记录,但都着墨不多,只说该国位于沙漠地带,国内有绿洲,但国家没有军队。
想来也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国家,需要军队做什么呢。我猜想,那里甚至都没有内乱,大家活着都不容易,还有谁会想到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呢。
至于依提孜力克,则是一个极落后的小村,大概只有十几户人家,近几年沙漠化突然加重,附近的水源越来越少,沙尘暴更是肆虐无常,家里稍微有些条件的,早都搬走了。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村子到现在还没有通上电,生活条件艰难无比。
我们坐火车到那里,行程三天左右,之后倒车去最近的县城,县城一天只有一趟通往依提孜力克的公交。
路上闲聊时,了解到教授姓陈,是历史方面的专家,却不喜欢正史,主要研究大众视野之外的历史问题。口音也很有意思,浓重的乡音配上他的身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常年在外饱经风尘的学者形象。
自然,他的科目很是冷门,能有两个男学生跟随他已让陈教授甚感欣慰。
原来,孟琬并不是陈教授的弟子,她父母也是史学家,十几年前就在研究这个“无名”小国,只是,在一次外出中,一去不返,再无音信,孟琬找了很多年,却毫无收获。
因此,她走上父母的路,也开始着手研究,虽然经验尚浅,但借父母留下来的笔记,成功和陈教授组队。
至于那两个男生,胖点的叫贺连桥,瘦的叫彭齐生。
两个人不仅体型相异,性格也截然相反,贺连桥为人粗糙,大大咧咧,彭齐生则一副不经世事的书生模样,遇事畏畏缩缩,犹疑不决,很怕麻烦,稍微碰到点困难就想后退。
陈教授半开玩笑似的叹气,“这两个学生喂,都不是学史的料喂,一个躁的很,不静心哎,一个又怂的很哟,有点困难就往后退哎。”
倒是二人并不介意,大家笑笑就过去了。
有一次,贺连桥嫌车厢闷热,嚷嚷着要脱鞋:“你们说,凭啥手脚都长在人身上,这脚一天走来走去,工作繁重,最热的时候还要闷在鞋子里,喘不过气来,这双手倒好,一天闲在,还凉凉快快,是不是不讲道理?”
大家只是笑他贫嘴,并没有回应,只有彭齐生嫌弃道:“你哎,想脱鞋还那么多废话,我看别脱了吧,这儿有女生呢,而且,车厢不让脱鞋,被乘务员看到,不好的吧……”
孟琬假装不在意,丢下句想出去透透气,就往外走。
贺连桥见她出去,又探头望向过道,“现在没事了,好了好了,我不管了,脱了。”
说完,两脚互搭,摇荡着哼起小曲儿。
彭齐生哽哽咽咽说不出话来,盯着没有乘务员的过道发呆,最终猛一转身,干净利落甩鞋脱袜,再不顾形象。
说实话,彭齐生这个人,确实怂,但他怂得有心机,不像贺连桥,口直心快。
我总觉得,这个彭齐生,是个惹祸的苗子,但只是一瞬间,想法又消失了,说到底,他就是一个怂货而已。
我们在下午两点多赶到村子,刚下车,涌动的热浪扑面而来,刹那间感觉面部的水分要被蒸干。黄沙爆发出的热量瞬间穿透鞋底,脚掌灼热难耐。
放眼眺望,四下皆是黄沙,连绵起伏的沙丘前仆后继,埋伏在天际线尽头,近处是稀稀落落几座土坯房。尽管附近有几棵梭梭树,花棒,但星点绿意只能使沙漠显得更加苍凉颓败。
想象中的沙漠是平滑的,连绵的,如丝绸一般。
眼下只有凌乱的车辙通往依提孜力克,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有骆驼走过的,人踏过的。那些浅浅的,细长的,是小型蜥蜴滑行留下的。
今天风大,我们早早拿出防风太阳镜、防晒服。
天上无云,卷起的黄沙早铺满天际,只留下一片昏黄。尽管太阳收起光芒,只是暗黄的圆盘,但城市人依旧不敢直接让皮肤裸露在外。
接待我们的是村长,叫库尔班·热合曼,六十出头,干瘦的小老头,花白的络腮胡子,面庞黢黑。
简单寒暄后,库尔班·热合曼把我们领进村委大院。他热情得很,亲手切西瓜招待我们。
“来,来,吃!我们这儿的西瓜啊,可甜!”村长也拿起一块,“我就纳闷,这破地方,有甚好研究的。”
陈教授笑笑,抹了把嘴道:“哎,村长这话不对嘛,这有人的地方嘛,都有历史嘛,有历史,我们这行就有饭碗嘛--”
众人皆笑,感叹教授开玩笑的水平高超。
“既然教授说了,那我们依提孜力克的村民们,肯定欢迎啊,有需要我们的地方,随便提。”
“那就劳烦村长了喂,我问问哈,你们这里,最老的房子,多久了呀?”
“现在人住的,牲畜住的都是十几年的土房啦,村北还有几处破房,早没人住啦,大几十年啦,我小时候垒起的,那时候,打地基的时候,还挖出来过旧地基呢!也没人能说上来那是啥,啥时候建过啥东西。”
陈教授等人立马来了精神,忙打听几处老房的下落。
那个无名小国年代并不久,越是无人知晓的老工程,越有可能接近它的过去。
我们起身跟村长辞别,孟琬和陈教授他们一起去了老房,我对考古没兴趣,决定一个人在村里转转,反正村子不大,也不会和大家走散,最后约定在五点之前回村委大院。
走进依提孜力克,身旁是黄泥砌出的土坯房,脚下是黄沙土砾铺成的巷道。风比之前更大了,卷起的细小沙粒不停地溅在脸上,远处的沙漠已是昏黄,我埋头匆匆走进小巷避风。
抬眼看到深处蹲着一个孩子,脸色蜡黄,骨瘦如柴。听到我的脚步,他抬头,眼神中似有一丝惊疑,但一闪而过,取而代之是莫大的无助和悲伤。
可孩子只是扫我一眼,又低下头玩弄沙土。
我忍不住胡思乱想,“谁家的孩子竟饿成这样?这里真穷到家里小孩都吃不上饭的地步么?”
我放轻脚步,走到他面前,从包里掏出两罐牛肉罐头,试探着递给他。
孩子一脸惶恐,往后躲几步,狐疑地看着我。
我指着罐头,“这个,牛肉,好吃!”
这时,孩子才小心地伸手接住,轻轻地扣开拉环,牛肉的香气缭绕,瞬间刺激到他的嗅觉,忙用手去抓,意识到不干净,又探出舌尖,舔舔肉汁,猛然将脸贴在罐头口疯狂贪吃,飞出的酱汁溅得满脸都是。
确实饿坏了。
想到此行主要带的食物和水,此时包里还有很多,放在大院的行李箱中也有不少,索性把书包摘下,将剩余的水和食物全送给他。
这时候,另一个纤瘦的女人从拐角小跑过来,“同志,同志,使不得啊。”
说着从孩子手里夺过书包送还给我,面带愠色,低声呵斥孩子:“坎曼尔,你怎么能随便收下叔叔的东西。没有礼貌!”
其实我早注意到女人了,在孩子吃罐头之前就盯着我们。
我忙又把书包推还给女人,“大姐,你们比我更需要这些。”
没想到她当即哭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本就红肿的眼泡现在变本加厉,女人不住地朝我鞠躬,“谢谢谢谢,谢谢你,恩人……”
说罢便想朝我跪下,我急忙拉住她,“大姐,你客气了,快带孩子回家吧,外面风大。”
女人还在不住啜泣,拉扯着孩子,一步一鞠躬,蹒跚回家。
此时风沙又猛烈一重,一些小石子甚至开始在地上翻滚。
我再没心情散步,不单因为环境,更是那对母子的背影久久地堵在我心坎,成为一道扳不倒的石墙。
视线也已模糊,我勉强摸索回大院,跑进房内。
屋里全是村里人,大伙儿热闹得围在一起,陈教授他们比我回得早,和众人谈笑。
村长看到我,热情地跟我握手,“你看,依提哈孜克的人民多热情!听说贵客到访,都出来迎接啦!”
“友谊万岁!”我笑着跟村长,跟大家打招呼。
不一会儿,库尔班·热合曼村长和我们聊起住宿问题。
“你们,晚上睡哪儿呀?”
陈教授摆手道:“这个不用担心嘛,我们哎,早准备帐篷啦。晚上,搭帐篷睡嘛!”
村长闻言,大惊失色,“这个不行啊,你看,沙尘暴马上就来啦!风太大,那小小的帐篷,一吹就飞啦!而且,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晚上,冷得很!一般人受不了啊!”
我们也面露难色,如此小的村庄,必定不会有旅馆,现在帐篷又睡不得,马上就到天黑,再不找个住处,恐怕事情就难办了。
除了彭齐生,大家还勉强镇定,他脸上的肌肉僵硬,眼神里藏不住的惶恐,紧张地望向陈教授。
村长又言:“睡帐篷肯定不行,这样,你们睡在村委吧,只是一共就两间房,一间也就睡两个人。”
村长不再说了,为难地看着我们五个人。
此时孟琬作为队内唯一的女生,终于体会到尴尬了。
正在大家拿不定主意时,人群中有人发话:“我家还有空房,睡一个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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