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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归来

夏震白露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被人陷害,入狱变强。一个被家族遗弃的弃儿,获得成功,回归家族却糟陷害,在狱中获得重生,为了复仇,成为一代天王,为国出力,铲除恶霸,逍遥人生……

主角:夏震白露   更新:2023-08-07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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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震白露的美文同人小说《天王归来》,由网络作家“夏震白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人陷害,入狱变强。一个被家族遗弃的弃儿,获得成功,回归家族却糟陷害,在狱中获得重生,为了复仇,成为一代天王,为国出力,铲除恶霸,逍遥人生……

《天王归来》精彩片段

漠北监狱,世界上最为凶险的监狱。
此刻监狱门前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悍马车队,四辆劳斯莱斯幻影在门前开路,中间夹着一辆黑色布加迪EB110。
一排身着军装,气宇宣扬的战神,每个胸前都戴着数十个勋章。
他们在等,等他们的战神。
“欢迎队长!”
所有的战士看着车队里下来的那个人,眼神中都充满无尽的崇拜。
夏震。
夏国唯一金星元帅。
曾一人独闯敌营,手撕八国战神,力压十国神将,臣服二十国武神,亲手缔造的“青龙军”让国际敌对势力谈之色变。
扫了一眼众人,夏震回头看了一眼漠北监狱,感慨万千。
六年前,夏震被二伯夏江天从新婚之夜的婚床上拽出,以“私藏毒品”为由,扔进了“漠北监狱”。
判刑无期。
等夏震醒悟过来,他才知道这是一个局,他被夏家陷害。
用京华第一家族集团夏氏家族的族长继承权,换取了他的商业帝国,振华集团,然后把他送入监狱,让他人财两空。
为了复仇,他成为夏国安全部门到监狱挑选的“死士”。
六年后,他成了夏国唯一一名金星元帅。
“元帅,根据京华那边内线消息,你让我打听的夏家,今晚将举行新任族长推选仪式。另外,京华那边的安全部长已经安排好接机,还想给你举办欢迎宴会,把你隆重的介绍给京华政商两届的人物,你看?”
夏震没有想到,当年陷害自己的夏家,居然又重新找到了新的继承人。
当年若不是老爷子哭着求他回归夏家,成为夏家的下一任家主,他怎么可能放弃一手打造的商业帝国,融入夏家呢?
原来一切都是夏家想要吞并他的商业帝国罢了,什么下一任家主,不过都是算计罢了。
可惜夏家没有想到他夏震又回来了。
“夏家新任族长推选仪式几点?”
“晚上七点。”
“好,我去参加,接机和见面机会有的事,这次就算了,隐蔽行程……”
……
京华机场。
此刻戒备森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五点钟,一架庞巴迪环球7500缓缓停靠停机坪。
“我去,京华来了个什么人物?竟然坐的是庞巴迪环球7500,这架飞机价值6个亿,就算京华首富都不敢买……”
“哥们,私人飞机加上机场戒严,不会是元首来了吧?”
“屁!元首敢做私人飞机?肯定是那位‘神级大佬’来了。我听说,咱们京华出了一个大人物,不会是他来了吧……”
就在机场大厅里的众人猜测是京华来了那个大人物的时候,夏震看到机场站满密密麻麻的黑衣保镖,脸色立刻阴了下来,对身边的赤龙说。
“人太多了,影响不好,帮我拒绝了。”
见到夏震一脸愠怒,赤龙瞥了一眼机场,摇头冷笑,答道。
“是!”
……
京华酒店。
曾经商业奇才夏震所创,又来夏震回归夏家,现在也是夏家的产业。
三十八层会客大厅。
“恭喜江天兄,爱子接班,你也可以逍遥自在了,真是羡慕啊。”
“哎,虎兄,现在都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咱们都老了,折腾不起来了。”
“就我儿子那个熊样,怎么能跟你家公子比,你家公子可是人中之龙……”
“哈哈哈……虎兄过奖了”
夏江天一阵寒暄,看着时间不早了,便辞别众人,走到台上,对着话筒咳嗽一声,笑着说。
“诸位,静一静,夏氏家族族长推选仪式马上开始……”
啪啪啪……
“怎么夏家换继承人,我这个上一个继承人不知道啊!”
突然一位披着一件军绿色风衣的瘦高身影走了进来。
“夏震?”
看清来人模样,夏江天在台子上轻蔑的看了一眼,冷冷的接着说。
“我倒忘了今天是你出狱的日子。夏震,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把无期徒刑改为六年,怎么,你堂弟夏天接任族长,你羡慕、嫉妒、恨了?”
“呵——”
夏震听着夏江天的讥讽,轻蔑一笑。
他本是一个夏家的弃子,奈何天生英才,十六岁从商,二十岁就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后来夏家眼馋他的产业,便以回归家族为由,承诺他成为夏家继承人。
看着夏江天一脸奸相的嘴脸,夏震冰冷的语气如同北极风暴一般彻骨寒冷。
“夏江天,你们为了得到‘振华集团’,真可谓用心良苦。先是用族长的位置诱惑我,得到‘振华’,又用毒品诬陷我,好一招‘一箭双雕’。不过,你还是没有算计到,我会提前出狱,对骂?”
“哈哈哈——”
见到夏震对六年前的事情已经清清楚楚,夏江天仰天长啸,狠辣的盯着他的眼睛,不屑、冷傲、讥讽的说。
“夏震,现在说这话,还有意义吗?‘振华集团’已经是我们夏氏家族的产业,从头至尾,你不过是夏氏家族的一个弃子。我说让你做族长,是你的贪心所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真以为,你能完成你爸的心愿,做夏氏家族的族长?痴心妄想!”
“夏震,你现在是夏氏家族坐过牢的罪人,即使你出狱,也是夏氏家族的耻辱。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了,夏震,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你入狱的第一天就被夏氏家族除名了。所以,现在夏天才是最有资格坐上族长位置的人。”
“夏震,我要是你,我现在就立刻转身离开,以免命丧黄泉。”
“命丧黄泉?”
听完夏江天的孤傲警告,夏震扫了一眼众人,看到他们的眼神充满可怜的看着他,又把目光盯在了夏江天的脸上,玩味一笑,反问一句。
“夏江天,你怎么让我命丧黄泉?你就不怕杀人偿命吗?”
“笑话,在夏家的地盘,我们杀人什么时候需要偿命了?怎么,夏震,你怕了吗?怕了就赶紧给我滚!别耽误夏天的接任大典。”
“呵,夏江天,我就是来给庆祝夏天的,没送完礼物我能走?”
说完,夏震大手一挥,“嗖”的一个人影闪进大厅,“嘭”的一声巨响,一口棺材躺在了大厅中央。
等众人缓过神看着棺材的时候,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夏震,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棺材,夏江天脸色黯黑,冷冷的问。
盯着夏江天愤怒的眼神,夏震仍旧玩味一笑,淡淡的说。
“夏天弟弟做族长,我这个哥哥送他一点‘财’,不应该吗?”
“应该个屁!”
一直在边上冷眼相看的夏天,听着夏震的讥讽,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火,一步跳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颊,接着愤怒的大叫。
“夏震,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一个商界奇才吗?你现在不过是一只‘过街老鼠’。出狱了也不能把你‘私藏毒品’的罪名洗刷干净!”
“我‘私藏毒品’?夏天,难道你不知道毒品的来路吗?有些话你是不是想对我说,已经六年了。”
听着夏震一字一句的追问,夏天感觉就像一块块的千金巨石压向他的胸口,顿时感觉呼吸困难,眼神躲闪着夏震犀利的眼神,但想到他马上继任族长,夏天深吸一口气,把头一抬,装出一副不得其解、被冤枉的无可奈何的样子,冷笑质问。
“我知道毒品的来路?毒品又不是在我的房间发现,我怎么知道?”
看着夏天用强挤的微笑掩饰内心的慌张,夏震脸色一变,严肃、冷漠的看着他,语气低沉的说。
“夏天,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给你的礼物我也送到,现在你还不是族长,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快点让开,让夏江天过来!”
“让我爸和你说话?做梦!”
夏天听到夏震不再追究毒品来源,立刻恢复了嚣张气息,向前跨出一步,盯着夏震的眼睛,接着大叫。
“我不让,我就不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从我这里过去!夏震,你小时候不是喜欢对我们这些弟弟妹妹指手画脚的命令吗?有本事,你就再踩我一次!”
“对呀,夏震,有本事就踩着族长大人过去,也让我们开开眼。”
“就是,就是,我们小时候可没少被你欺负过……”
扫了一眼跟着起哄的年轻人,夏震看到都是夏天的小跟班,夏震小时候和他们经常打架的弟弟妹妹。
盯着夏天,夏震训斥一句。
“滚!”
“啪!”
响亮的耳光像一声炸雷,让嘈杂的大厅瞬间寂静。
夏天感觉一股千金重的力量从脸上劈下,双腿一颤,“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垃圾!”
冰冷的声音像一把匕首一样,刺进夏天的心田,他恐惧的看着夏震重重的踩着他的后背,“咔嚓”一声,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感觉他的脊柱像被穿了一根刺一样,“啊”的大叫一声,双唇紧咬,额头冷汗直冒。
夏震走到夏江天面前,看着他躲闪的眼神,脸色阴冷,声如北极暴风。
“夏江天,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把振华集团交给我。还有,三天后是我爸的忌日,我要你带着整个夏氏家族到坟前给他道歉!后天见不到你,这幅棺材会有人用!”
“夏震,不得放肆!这里是夏家,你一个被逐之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给我发号施令!赶紧给我滚!”
“爸,夏震不能走,我要打断他一条腿!”
夏天听到夏江天让夏震赶紧滚,吸了一口凉气,愤怒的大喊一声。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夏天,围着他的人只能着急的束手无策,夏江天心疼的说。
“夏天,今天是你升座族长的良辰吉日,只能喜庆。让他滚!我不信他能挺得到天亮!”
听着夏天冰冷的愤怒,夏震盯着他狰狞的脸颊,阴沉的说。
“夏江天,后天见不到你和夏氏家族的人,我会亲自上门把你连同这口棺材一起,带到墓地!夏家欠我的,我要你们全部偿还。”
说完,夏震双手负背,转身而去。
盯着夏震的背影,夏江天阴冷、老辣、恨意十足、咬牙切齿的警告说。
“偿还?哈哈哈……夏震,那要看看你有没有命拿!”
夏震听着夏江天的警告,又一脚踩到夏天的后背,“咔嚓”一声,夏天感觉又是一阵钻心刺痛,禁不住又“啊”的大叫一声。
“别叫了,赶紧起来享受你的族长吧。杀你?还不到时候,这只是对你的一个告诫。夏天,你永远是那条随便让我踩的狗。”
“夏震,你给我站住,今天咱们两个来一场生死对决!”
听着夏震的不屑,夏天“腾”的翻身而起,看着夏震的背影狠狠的大叫一声。
“少爷……你,你好了?”
“什么我好了?”
“你能站起来了——”
“哦——”
夏天听完管家的提醒,这次看到他已经站了起来,想到夏震一脚让他进了地狱,一脚让他进了天堂,额头豆大的汗珠“唰”的像暴雨一样流了下来。
离开“京华酒店”,夏震打车来到“翡翠城”八栋一单元八零一。这是他和爱人白露买的一套三居室,他们准备婚后从夏家、白家搬出后,住到这里。
“妈妈,妈妈——”
夏震刚打开房门,客厅里漆黑一片,一股霉味扑面而来,一个女孩沙哑的声音传到耳朵。
打开客厅里的灯,夏震看到落地窗被窗帘遮的严严实实。
“妈妈,妈妈——”
听到卧室又传来女孩着急的喊声,夏震急忙跑到卧室打开灯,一个骨瘦如柴、头发枯黄、嘴唇干涩的女孩,瞪着一双大眼睛渴望的看着他,可怜的说。
“叔叔,我又渴又饿,你能给我弄点吃的吗?”
看到女孩眼睛的瞬间,夏震像是看到了白露的眼睛,走到床边,看着她笑着问。
“小朋友,你想吃什么?”
“叔叔,什么都可以,能不能给我先喝口水?”
见到女孩懂事的样子,夏震到厨房看了一眼,臭气熏天、杂物乱堆,只能下楼买了几瓶矿泉水,打包了几个菜。
吃完饭,夏震小心翼翼的擦着女孩的嘴,问。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在这里?”
“叔叔,我叫白夏,这里是我的家。”
听到白夏的回答,夏震心里猛地一震,喃喃的问。
“白露是你的妈妈?”
“嗯,不过她好久没来看我了。叔叔,你是谁?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夏夏,我是你的爸爸,夏震……”
“爸爸?”
白夏听到夏震的话,疑惑的看着他的鼻梁,一个放大了的她的鼻梁,一股熟悉、安全的气息扑面而来,嘟着小嘴,不解的问。
“可妈妈跟我说,爸爸已经在监狱里死了,你真是我爸爸吗?”
看到白夏眼角里渗出倔强的眼泪,夏震给她擦了擦,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她可爱、灵动的眼睛,问。
“嗯,夏夏,我当然是你爸爸。妈妈呢?她怎么没来照顾你?”
想到白露,夏震的心里充满愧欠。
六年,白露的青春为他消耗了六年!
这次归来,夏震决心不负白露,一定要把女人六年的美好青春补偿给她。
看着若有所思的夏震,白夏眨着眼睛接着说。
“妈妈都是一个星期来两次,不过她已经半个月没来了,听照顾我的‘老巫婆’说,今晚妈妈要订婚嫁人,不要我了。”
订婚嫁人?
夏震听到女儿白夏的话,脸色突变,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涨的像蜿蜒黄河,看着女儿,他挤出一点笑脸,问。
“夏夏,爸爸现在带你去见妈妈,好不好?”
“嗯。”
听到夏震要带她去找妈妈,白夏立刻高兴的应了一声。
见到女儿白夏答应,夏震从柜子里的破衣服里找了一件还算体面的,给她换上。
系着扣子,夏震看到白夏嘴角痛的动了动,眉头皱了一下,不解的问。
“怎么了?夏夏。”
“没事,爸爸。”
看到白夏假装的坚强,夏震翻开她后背的衣服看了一眼,顿时眼中充满杀气。
三道小拇指粗的血印斜着贯穿后背!
看着白夏的伤痕,夏震眼角湿润,从兜里掏出金疮药,轻轻在她的后背涂抹,女儿每一次痛的颤抖,都像一条皮鞭狠狠的抽在他的心田,他冷冷的问了一句。
“谁打的?”
“是太姥姥让管家打的,爸爸,夏夏都习惯了……”
听着女儿的解释,夏震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一句。
胡梅,你打我闺女三鞭,我让你三世永不超生!
对我夏震家人不敬者,杀无赦!
来到白家别墅,夏震看到别墅前的停车场里,豪车云集,别墅里灯火通明,想到今晚胡梅逼嫁白露,他大踏步走了进去。
“轰——”
夏震的左脚刚踩到别墅小院,一声闷雷的响声从地下传出,大地震颤。
别墅里,众人拿着酒杯,觥筹交错的正酣,突然感觉脚下动了起来,立刻慌张的四散奔逃,边跑边喊。
“地震了,地震了,快点躲起来……”
“砰!”
胡梅坐着“凤椅”,在高台上看着无头苍蝇乱撞的众人,手拿“凤头拐杖”,用力一杵,大声呵斥。
“一群没用的玩意,这是地震吗?这是‘龙吟’!”
话音刚落,胡梅的心头一颤,立刻后怕起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千年‘龙吟’,天地一人。龙吟从地,万物臣服。”
听到胡梅的呵斥和她脱口而出的“龙吟”,众人震惊的急忙收住慌乱的脚步,一脸惊恐的齐齐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不可置信的疑惑和期待。
看到众人眼神里的震惊,胡梅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接着说。
“不错,‘龙吟从地,万物臣服’。但是,这又能怎样?我白家什么时候怕过!更可况,过了今晚,白家也会成为京华的一等家族集团里的一员!有谁敢惹!”
说着,胡梅怒瞪双眼睛,看着跪在地下的白露,大喝一声。
“白露,还不赶快店起身,换衣订婚!”
众人听到胡梅的怒意,这才想起,地上还有一个刚刚抗婚下跪、哀求不嫁的白露,眼神轻蔑的看向了她。
“装什么纯洁剩女,一个寡妇,能让赵少看上,坟头上绝对烧高香了。”
“谁说不是,我感觉她像是要立牌坊。”
“立个屁牌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真以为是个贞洁烈妇?”
“就是,还不知道白夏那个狗杂种是谁的种。”
“我要是她,巴不得赶紧进赵家当少奶奶,管他是几房,不愁吃,不愁喝就好……”
听着众人的评价,白露跪在地上,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扎进手掌,倔强的双眼含着泪水打转,愤怒的看着胡梅。
站在一边的白露父亲白玉山和母亲赵玉兰,无奈的看了一眼倔强的女儿,劝慰道。
“白露,这也是奶奶为你好,夏震已经死了六年了,你也该为自己想想了。你总这样守着一张相片,也不是办法。”
“白露,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我们和你女儿想想,这次算是妈妈求你,看在你爸和我,在白家的地位还不入一个下人的面子上,看在你女儿奄奄一息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吧。”
“老二,你们这还算是句人话。白露,现在白家就剩你一个人不同意了,今晚你不愿意订婚也得订婚,你要是不订婚,白夏那个兔崽子就活不过今晚!”
“奶奶——”
白露听到胡梅的狠辣,抬头与她凶恶的眼神对视,满眼不甘心的怒意。
“谁说我死了?谁说我女儿活不过今晚?”
一句叱问犹如晴天霹雳,把大厅里的众人震的齐齐回头看向门口。
一个瘦高的年轻人抱着一个瘦骨嶙峋、满脸污垢的脏兮兮女孩从门口走了进来。
“夏震?”
看清夏震的容貌,白玉山第一个震惊的张着大嘴,“啪”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看着赵玉兰不可置信的问。
“我是不是做梦?那人是夏震?”
“我看着也像,不过,妈不是说他已经死在监狱里了吗?”
白玉山和赵玉兰的话音刚落,大厅里的众人已经私下询问。
“这人是谁?”
“夏震!”
“那个夏震?”
“白露的丈夫,夏震。夏家藏毒背叛了六年的那个……”
听着众人对他的议论,夏震扫了一眼,冰冷的目光所到之处就像被利刃划过,众人纷纷刺痛的底下了头。
抱着白夏,夏震走到白露身边,扶起跪在地上,呆呆看着他的白露,笑着,温柔的说。
“老婆,我回来了。”
“你回来的正好,夏震,赶紧跟我女儿离婚,她今晚要和赵少订婚。”
赵玉兰看到女儿白露泪水流了一脸,眼神充满惊喜、激动,急忙上前把白露拉到身后护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夏震,训斥一句。
“爸爸?”
白夏听到夏震的话,疑惑的看着他的鼻梁,一个放大了的她的鼻梁,一股熟悉、安全的气息扑面而来,嘟着小嘴,不解的问。
“可妈妈跟我说,爸爸已经在监狱里死了,你真是我爸爸吗?”
看到白夏眼角里渗出倔强的眼泪,夏震给她擦了擦,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她可爱、灵动的眼睛,问。
“嗯,夏夏,我当然是你爸爸。妈妈呢?她怎么没来照顾你?”
想到白露,夏震的心里充满愧欠。
六年,白露的青春为他消耗了六年!
这次归来,夏震决心不负白露,一定要把女人六年的美好青春补偿给她。
看着若有所思的夏震,白夏眨着眼睛接着说。
“妈妈都是一个星期来两次,不过她已经半个月没来了,听照顾我的‘老巫婆’说,今晚妈妈要订婚嫁人,不要我了。”
订婚嫁人?
夏震听到女儿白夏的话,脸色突变,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涨的像蜿蜒黄河,看着女儿,他挤出一点笑脸,问。
“夏夏,爸爸现在带你去见妈妈,好不好?”
“嗯。”
听到夏震要带她去找妈妈,白夏立刻高兴的应了一声。
见到女儿白夏答应,夏震从柜子里的破衣服里找了一件还算体面的,给她换上。
系着扣子,夏震看到白夏嘴角痛的动了动,眉头皱了一下,不解的问。
“怎么了?夏夏。”
“没事,爸爸。”
看到白夏假装的坚强,夏震翻开她后背的衣服看了一眼,顿时眼中充满杀气。
三道小拇指粗的血印斜着贯穿后背!
看着白夏的伤痕,夏震眼角湿润,从兜里掏出金疮药,轻轻在她的后背涂抹,女儿每一次痛的颤抖,都像一条皮鞭狠狠的抽在他的心田,他冷冷的问了一句。
“谁打的?”
“是太姥姥让管家打的,爸爸,夏夏都习惯了……”
听着女儿的解释,夏震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一句。
胡梅,你打我闺女三鞭,我让你三世永不超生!
对我夏震家人不敬者,杀无赦!
来到白家别墅,夏震看到别墅前的停车场里,豪车云集,别墅里灯火通明,想到今晚胡梅逼嫁白露,他大踏步走了进去。
“轰——”
夏震的左脚刚踩到别墅小院,一声闷雷的响声从地下传出,大地震颤。
别墅里,众人拿着酒杯,觥筹交错的正酣,突然感觉脚下动了起来,立刻慌张的四散奔逃,边跑边喊。
“地震了,地震了,快点躲起来……”
“砰!”
胡梅坐着“凤椅”,在高台上看着无头苍蝇乱撞的众人,手拿“凤头拐杖”,用力一杵,大声呵斥。
“一群没用的玩意,这是地震吗?这是‘龙吟’!”
话音刚落,胡梅的心头一颤,立刻后怕起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千年‘龙吟’,天地一人。龙吟从地,万物臣服。”
听到胡梅的呵斥和她脱口而出的“龙吟”,众人震惊的急忙收住慌乱的脚步,一脸惊恐的齐齐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不可置信的疑惑和期待。
看到众人眼神里的震惊,胡梅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接着说。
“不错,‘龙吟从地,万物臣服’。但是,这又能怎样?我白家什么时候怕过!更可况,过了今晚,白家也会成为京华的一等家族集团里的一员!有谁敢惹!”
说着,胡梅怒瞪双眼睛,看着跪在地下的白露,大喝一声。
“白露,还不赶快店起身,换衣订婚!”
众人听到胡梅的怒意,这才想起,地上还有一个刚刚抗婚下跪、哀求不嫁的白露,眼神轻蔑的看向了她。
“装什么纯洁剩女,一个寡妇,能让赵少看上,坟头上绝对烧高香了。”
“谁说不是,我感觉她像是要立牌坊。”
“立个屁牌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真以为是个贞洁烈妇?”
“就是,还不知道白夏那个狗杂种是谁的种。”
“我要是她,巴不得赶紧进赵家当少奶奶,管他是几房,不愁吃,不愁喝就好……”
听着众人的评价,白露跪在地上,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扎进手掌,倔强的双眼含着泪水打转,愤怒的看着胡梅。
站在一边的白露父亲白玉山和母亲赵玉兰,无奈的看了一眼倔强的女儿,劝慰道。
“白露,这也是奶奶为你好,夏震已经死了六年了,你也该为自己想想了。你总这样守着一张相片,也不是办法。”
“白露,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我们和你女儿想想,这次算是妈妈求你,看在你爸和我,在白家的地位还不入一个下人的面子上,看在你女儿奄奄一息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吧。”
“老二,你们这还算是句人话。白露,现在白家就剩你一个人不同意了,今晚你不愿意订婚也得订婚,你要是不订婚,白夏那个兔崽子就活不过今晚!”
“奶奶——”
白露听到胡梅的狠辣,抬头与她凶恶的眼神对视,满眼不甘心的怒意。
“谁说我死了?谁说我女儿活不过今晚?”
一句叱问犹如晴天霹雳,把大厅里的众人震的齐齐回头看向门口。
一个瘦高的年轻人抱着一个瘦骨嶙峋、满脸污垢的脏兮兮女孩从门口走了进来。
“夏震?”
看清夏震的容貌,白玉山第一个震惊的张着大嘴,“啪”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看着赵玉兰不可置信的问。
“我是不是做梦?那人是夏震?”
“我看着也像,不过,妈不是说他已经死在监狱里了吗?”
白玉山和赵玉兰的话音刚落,大厅里的众人已经私下询问。
“这人是谁?”
“夏震!”
“那个夏震?”
“白露的丈夫,夏震。夏家藏毒背叛了六年的那个……”
听着众人对他的议论,夏震扫了一眼,冰冷的目光所到之处就像被利刃划过,众人纷纷刺痛的底下了头。
抱着白夏,夏震走到白露身边,扶起跪在地上,呆呆看着他的白露,笑着,温柔的说。
“老婆,我回来了。”
“你回来的正好,夏震,赶紧跟我女儿离婚,她今晚要和赵少订婚。”
赵玉兰看到女儿白露泪水流了一脸,眼神充满惊喜、激动,急忙上前把白露拉到身后护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夏震,训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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