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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神

尘声隆隆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曾被王府骂作废体的韩琮,在杀劫后迎来怎样的重生?七皇沉眠,剑界至尊天命降临在他身上,蜕变后,最年轻的至尊即将造就!美人如玉,剑如虹。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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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剑神》,由网络作家“尘声隆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被王府骂作废体的韩琮,在杀劫后迎来怎样的重生?七皇沉眠,剑界至尊天命降临在他身上,蜕变后,最年轻的至尊即将造就!美人如玉,剑如虹。

《大剑神》精彩片段

大虞皇朝,天南王府之内的一个小院落内,一个少年正在劈柴。
他瘦弱的身躯裹在破旧的衣衫里,看起来是个不合格的下人。
不同于其他下人,他没有月钱,没有在编册名单中,却干着最脏最累的活,那几乎之能包住骨头的皮肉上是新旧交叠的鞭痕,来自一名王府最下层的执事手中的藤鞭。
少年脑门上已全是汗珠,脸色也有些苍白,看起来有些病态。
事实上,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浑身发冷,已是染上了些风寒,但他的手却不能听停,尤其是现在,熟悉的呼喝声正从身后慢慢接近,油滑而惰气。
“贱种!你手上又停了,想吃小爷鞭子是不?”这声音也很年轻,却橫气十足。
劈柴少年攥紧了手中的斧子,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面前这略显肥胖的少年,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异样的酡红,却是不争气地咳了出来。
惹来胖子厌恶的喝骂:“好啊你个贱种!现在又成肺痨了!想怠工是不是?”
少年越咳越急了,肺部的剧痛让他不得不躬下身来,然而下一刻却迎来胖子怒气冲冲的一脚,连人带斧头被踢翻在地,此时正是三九时分,昨日刚下过一场雪。整个人在地面上痉挛着,疼痛和寒冷交接,少年的心中一片死寂。
一年了,自己来到这个小院一年了,原本还算优裕的生活从那时候起进入了噩梦,从公子变为下人,甚至连下人都不如,缺衣少食,受人冷眼,就因为那王府深处,一名贵妇骂了一句“贱种”!
王府中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者何止千百?
于是在一日内,他从阁楼到了内府,到了外府,到了边府院房,高瓦大房越来越远,早已看不见,自己除了一身单衣,甚至连一方手帕都没能带出来。
眼前这个胖子,便是前日鞭挞自己的那位执事的侄子,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有人喊自己贱种,喊的人越来越多,同辈的少年看他的目光也从原来的惧怕变得越来越轻蔑,胖子是最后才敢骂他的,却是敢第一个欺凌他的,自称也从小的变成了我,再变成了小爷,这段时间已经开始拿着他叔叔的藤鞭冲他把玩了。
“还不起来!?”胖子许是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一声大喝,将少年从思绪中拉回,肚子上又挨了一脚,痛得他只能哼哼,却坚持不肯从地上起来。此时远方传来一声呼喝,胖子应了一声,左右看看没人,又踹了一脚,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胖子走后,少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衣服上的尘迹,重新握住了斧子……
傍晚时分,天几乎阴透了,少年拖着沉重的身躯,在低矮的院落间摸索出一条路径,终于在昏暗的灯火指引下摸进了一间低矮的房屋里。刚进屋,便听到一声叹息,喑哑的灯光下,床榻上坐着一名老者,也是下人打扮,皱纹几乎布满了额头。
“琮少爷……”老者低呼。
“我没事。”少年轻轻摇头,干涸的心田有了一点湿润。
陈旧的木桌上,一碗粟米粥还带着余热,少年急不可待地捧起碗就往嘴边凑,看着少年狼吞虎咽的模样,老者柔和的目光中有心疼,开口道:“少爷你这两天应该是受了风寒,老朽明日便给你找个大夫,最不济也抓一帖药……”少年沉默,突然咳嗽不断,声音有些嘶哑道:“米老,这点小恙,我还吃得住,就不要费心了,再者说,那也要使银子的……”
老者还要开口,少年却笑了笑,将粟米粥饮尽,拍拍肚子说:“一碗粟米粥下肚,身子暖和不少,那点寒气已不在话下了。”只是那瘦弱身躯透出的虚弱却是盖也盖不住,老者暗叹一声,打算明天便找个大夫来,琮少爷千金之躯,怎么受得住病魔折腾……
少年躺在床上,一年前发生的变故仍历历在目。
父母早亡,自己的童年便在冷漠而荣华贵气中渡过。直到到了修炼的年纪,王府内开始给自己测定武脉资质,在诸多长辈注视下,得到的结果居然是一点武脉皆无!血脉精萃最下等!
就是比之平庸的凡体都不如,基本可以得出废物的结论。
开什么玩笑!?王府内一名粗犷的武将直接吼了出来,大虞皇朝民间的对韩家的称颂为何?天南王府惹天妒,满门天骄尽神武,将星闪烁烈血赤,大虞定国韩家士!
也许是上苍眷顾,也许是血脉神秘,韩家人历来都拥有极高的武道天资,甚至在历史上被证明拥七杀破军贪狼等将星命格的传奇也有数位,动荡了当时大陆的局势。
无限的荣耀带了的是沉甸甸的压力,然而韩家人始终傲然,因为始终不变的强者血统!但是在绵延数千年后,一名先天不足的少年给了这荣耀狠狠一击!韩家后人出了废物!
在众人愤怒与厌恶的目光中,韩琮遭遇了无边的冷落,连平时亲近的少女仆役都目光复杂,渐渐生出了隔阂,哪怕是教授他的先生,都开始敷衍了事,道理简单——一个读了书的韩家废物又会有什么用?
开始时韩琮并不气馁,刻苦读书,勤学好问,私底下甚至尝试着修行武道,只因为心中不服,凭什么说我是废物?
然而现实残酷得让人无法想象,韩琮多次修炼无果,直到被人发现……
当时,一名家将甚至直接出手,将他打得吐血,筋脉丹田就此被彻底封禁,耳边是冰冷无情的话语:“既然是废物,还修炼什么?丢韩家的脸!”
这是韩琮降生以来第一次挨打,当时的感觉现在已经记不清了。那之后不久,一种可怕的言论肆虐在内府,有人猜测韩琮很有可能不是韩家的种,否则为何资质如此之差!
这股言论越演越烈,直到天南王府的一位女主人动怒,骂出了那一声“贱种”,他的命运便如同一缕残风,飘忽不定,离韩家的光芒越来越远。
天蒙蒙亮时,韩琮已经悄悄从床上爬起,他需要在五更时分给伙房送柴火。
王府大小伙房的薪柴本来都由内务往乡民处采买,没有院内下人劈柴的活计,但自他来到此处以后,就从无到有了。
后来有其他下人借此嘲讽,少爷瘦如柴,力弱还劈柴,为何此处来?天生是废柴!
一开始这些话还在台面下,之后便是韩琮也装不了耳聋了,自小接受诗书教育的他,生平第一次和人打架,遗憾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输了,哪怕使出了牙咬头撞,也没能打过一名年纪相仿的少年,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胖子。
没有人问他还有没有自尊,反正自那日后,韩琮学会了默默劈柴,闲言冷语也可以不去理会了。
伙房前的灯是亮的,韩琮咬牙拖着两捆柴,到了阴暗的后房,将柴小心翼翼的放好。由不得他不小心,有一次柴倒了让执事看见,他便挨了好几鞭子,然后还得继续劈柴。
安置好了一切,他才悄悄摸进伙房,在灶台下吃力地提出一块大砖,然后从里面扯出一个包裹来,里面是过夜的馒头,干是干点,不过有灶台的余温,能吃,韩琮贪婪地将馒头大口咽下,心中有些感激,这些馒头来之不易,是伙房里一个小伙给他刻意留下的,毕竟,总还有人保有那么一分热枕,没有对他落井下石,言语相欺。
咽下最后一口,韩琮将砖石连同包裹重新塞回,这就算他的早饭了,他自己没有工钱,也不好意思花米老的银钱,那也是他年轻时仆役一点一点挣得的,自己能咬牙坚持的就尽量挺着。将后房的门轻轻掩上,韩琮看了看天空,还是朦胧的状态,低着头往一处偏僻空地走去,这原本是磨面的地方,不知何时磨盘没了,也就废置了,后来成了韩琮唯一一块可以得到清静的地方。
韩琮在一块松软的土壤前蹲下,双手熟练地刨着,很快一块还算精美的布帕出现在眼前,韩琮沉默,这应该算是自己过往生活留存的最后一点联系。
如捧至宝般轻轻将布帕打开,一柄古朴精致的短剑出现在韩琮手下,这柄剑并未开锋,但对于韩琮来说,已经足够了。
剑身照雪光,少年瘦弱的身躯仿佛注入了一股精神,凭着本能挥舞着,没有剑路,没有剑诀,纯随内心的思绪翻涌,剑行天地,将所有的哀与恨宣泄向天空,做无声而坚决的抗争。剑越走越疾,少年心中有浪潮掀起,所有的沉郁化作一抹隐蔽的泪光飞散,终于,少年气喘吁吁,苦笑着蹲下,孱弱的体质容不得他放纵。
只是他不知道,那剑竟好似能呼吸一般,雪花落在其上,竟被无形气劲弹开。
没有武师教导,没有药材打熬,加上体质劣等,想要有所成就无异痴人说梦,韩琮默默将宝剑重新藏起,内心重新回复平静。此刻天已经明亮,已经有下人陆陆续续起床了,韩琮急急向院内赶去,今天可是节气,要劈的柴绝对不少,想到这里,韩琮心头又有些沉重。
到了往常劈柴的小院,已经有人将原木送到了,看到韩琮气喘吁吁地跑来,下人们都露出了厌恶与轻视的目光,有一个资历老的咳嗽两下,冷声道:“哟,琮少爷,这还睡懒觉呢?我们这些下人可是天一亮就起来了,也不知道多辛苦,你可倒好,我们这些送柴的还得等你。”
韩琮不答,默默清点着薪柴的数目,那人见得无趣,招呼一声,带着人向外头走去,离开之际还朝地上唾了一口:“什么少爷架子?我呸!现在就是个废物东西!”众人哈哈大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韩琮听到,而他只是紧了紧握斧的手。
默默劈着柴,韩琮心中默默计算,即便以他最好的状态,也得不停不休地弄到黄昏,执事还是如往常一般,特殊日子特殊对待啊。
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劈柴的活计,韩琮渐渐摸索出了,就拿斧子来说,斧背越宽越好,斧刃倒不需要多锐利,但是和斧背的连接一定要很平滑,这样才可以顺畅地把木头分开。
虽然不停地劳作,但由于营养的缺乏,还在长身体年纪的韩琮仍是显得那么瘦弱,原本红润的脸庞现在看起来有点久历风霜。
到了中午,韩琮打算稍作休息,染上的病疾还未退去,此时他已是浑身酸软无力,头脑也有些昏沉。然而在他往所住的小屋走去时,不远处骤然传来嘈杂之声,韩琮强大精神向前探去,这一看顿时目眦欲裂。
在人群中央,米老正匍匐在地上,苍老的身躯上已有几道狠辣的鞭痕,光是看着就让人倒抽一口冷气,而在米老身边,散落着几块碎银,韩琮知道,那是米老无子无亲,那是他存下养老的银钱!
韩琮扑到老者身边,气愤地瞪着眼前趾高气扬,气焰嚣张的几人,为首的正是那膀大腰圆的执事。未等韩琮开口,执事已是冷笑着开口:“想不到你这废物还有人疼啊,这老东西要给你找大夫,好嘛,棺材本都不要了!?”身旁数人同时哄笑起来。
米老给王府干了一辈子的活,一直兢兢业业,只盼有个安定的晚年,如今却因为自己……韩琮突然好恨,原本以为已死的心此时又疼痛起来,恨自己无能,恨自己的厄运,恨自己对不起米老……执事凶厉的声音还在耳边:“老东西,废物!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劈柴?还找大夫?病不死你个废物!”
韩琮的眼前忽然出现一片血红,正当他要做出某种决定时,米老颤巍巍地伸出手,抓住了韩琮的手臂。
米老和声道:“少爷……老朽没事,你且先去忙,老朽坐一会便自己回去了,只是没能给少爷找来大夫,老朽有愧啊……”韩琮眼前一片模糊,最终沉沉点了点头,将米老扶起,头也不回地远去,身后是执事等人听得清听不清的嘲讽。
远离了人声,韩琮并未向劈柴的小院去,而是来到了练剑的空地,沉沉跪下,挖掘着深埋的珍藏,然而直到双手染上了鲜血,他的心却堕入了一片冰冷,那原本隐密藏着的布帕不见了踪影。
恍惚间,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哟,你是在找这个么?”韩琮拄地站起,空洞的眼神看向身后,烈烈的日光下,胖子的身影格外的好整以暇,左手是那一方精致的布帕,右手上是韩琮珍视无比的短剑,此刻散发着森森的寒光。
韩琮的声音有点艰涩:“还给我。”声音中甚至带上了一丝乞求。
“这是你的啊?小爷我还以为运气到了,挖出一口宝剑呐,看这做工,啧啧,好剑。”胖子啧啧赞叹着,把玩在胖手中,看得韩琮心中淌血,强笑着道:“是我的……是我的。”胖子先是哦的一声,随后大吼一声:“那怎么可能?你这废物会有这么一口好剑?小爷我不信!”
韩琮攥紧了拳头,眼见得胖子无耻地想抵赖,凝声道:“是我的,我从内府带来的。”胖子眼珠一转,出声道:“内府?不会是你从内府偷的吧?”轻咳一声,“你要是承认,我就给你。”
闻言,韩琮惨笑,偷的?这柄剑是父亲留下的遗物,自出生起就伴着他,每一处细节他都知道详尽,如今竟然有人说这是他偷的?惨笑一声,韩琮似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败血攻心,病感如潮水般袭来,为了拿回短剑,他只能虚弱地道:“偷的……是我偷的。”
“你说的啊,这是你偷的!”胖子突然笑了起来,“那么,就先借我玩两天。”说完转身就要走,韩琮顿时急怒攻心:“你无耻!”就要扑上来抢剑。
胖子骂骂咧咧,一脚将韩琮踢开,碎碎念叨:“这么好一把剑,没了鞘多可惜,等明天小爷我便请师傅做个猪皮鞘子,这剑抹过猪油也一定更亮啊!”韩琮不依不饶,和胖子扭打着,就在此时,远方一道诡异的光芒闪过。
胖子表情惊恐,呆呆地看着韩琮,后者胸口上,一缕鲜红正缓缓流出,短剑半截没入,带上了凄艳的痕迹。“这这……这。”胖子此刻被恐慌填满了,看着韩琮向身后倒去,目光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还隐隐有一丝……解脱。
此时天上开始下起了大雪,漫天无际的洁白却遮不住涌出的血红,胖子夺门而出,不知道去了哪里,独留韩琮孤独地躺在雪地中,被大雪竭力掩埋,有一抹艳红不甘地冒出来。
“废物……死……”“废物,死了。”与韩琮的低语同时,远方一袭黑影声音冰冷,转身离去,依稀是往内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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