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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只要一个你

童笙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时笙心里有个白月光,她代替逃婚的孪生妹妹嫁给了白月光,她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搭进去,得到的却是一句——你不过是她的替代品多年后,时笙带着古灵精怪的儿子回来,白月光开始收买儿子,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她追回。

主角:时笙陆经年   更新:2023-08-07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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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笙陆经年的美文同人小说《余生只要一个你》,由网络作家“童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笙心里有个白月光,她代替逃婚的孪生妹妹嫁给了白月光,她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搭进去,得到的却是一句——你不过是她的替代品多年后,时笙带着古灵精怪的儿子回来,白月光开始收买儿子,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她追回。

《余生只要一个你》精彩片段

凌晨两点钟,陆家宅邸,二楼的主卧室内,超大的皮质软床旁台灯还亮着一盏。
时笙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台灯的光将她巴掌大的脸映得略显苍白。
这是她嫁进陆家的第三个晚上,这三天,没有丈夫,只有她独守空房。
除了结婚当天在婚礼上见了她的丈夫陆经年一面,之后,陆经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知道陆经年是在躲她。
感觉今晚陆经年还是不会回来,她叹息一声,刚要关掉台灯,房门就被人一把推开,紧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是陆经年,她的丈夫。
此时的陆经年,双手揣在西裤兜里,如同暗礁一般的墨色双眸透着阴郁的寒光,目不斜视冷漠地注视着她。那张轮廓精致的面宠,没有丝毫的温度,像是覆着万年不化的冰霜,简直冷到骨子里。
“经年,你回来了。”她有点紧张,也有点窃喜。
她终于还是等到他了。
男人却丝毫没有表露出一个新婚丈夫该有的热情,他重重地关上房门大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睥睨着床上面容娇俏的女人。
这是一张多么熟悉的脸,却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
“你以为你骗得了我?”男人冰冷的声音,听得时笙心头一沉。
难道,这么快就被他看穿了?
“她呢?”
“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媛在哪里?”
“我就是啊。”
“你?”男人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却不是在笑,“配吗?”
“经年,你怎么了?这是我们的新婚。”时笙硬着头皮演下去。
男人眉头蹙起,二话不说欺身而上,死死抓住她的手腕。
这时,她才闻到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
“你喝酒了?”
男人突然沉默,甚至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俯身吻上她的唇,疯狂而霸道地侵占攫取……
时笙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她吵醒,睁开眼睛,她就看到陆经年往身上披了一件浴袍,直接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便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床头柜上的手机,仍旧铃声聒噪,是她的手机闹钟在响。
她缓缓坐起来,身上酸痛的厉害,想到昨晚的一夜旖旎,她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那一抹鲜红,澄澈的眼眸渐渐黯然下去,不禁陷入了一阵短暂的失神。
她心里很清楚,陆经年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她。
他一定是把她当成了那个人……
用了几分钟平复复杂的情绪,她穿好衣服下床,这时,陆经年从浴室走了出来,几乎看都没看她一眼,冷漠的如同一个陌生人,径直从她面前走过。
“经年,昨晚睡的好吗?”
她鼓足勇气,微笑着说出这句在心中已经酝酿了一会的话,陆经年却不予理睬,进衣帽间换好衣服出来,拉开房间的门就往外走。
“经年,今天是回门的日子,你……”不等她把话说完,陆经年转过脸来,幽暗深邃的冷眸盯住她,声音无起无伏地说:“你可以自己回。”
“可是……”
根据习俗,结婚三天后新娘要携同新郎一起回娘家,她早已将回门的服装都准备好了,就差新郎的人了。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不过是她的替代品。”陆经年冷漠的话,就像一闷棍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让她霎时如坠深渊。
她整个人僵在那里,垂在身侧的双手指尖微微颤抖。
原来在他心里,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那为何明知她是假的,他还要了她?
时笙眉头皱了皱,牙关紧咬,双手紧攥成拳,她感到很不甘心。从小到大,时媛就受到父母的百般宠爱,不擅言谈性格内敛的她一直备受冷落。
在父母眼中,她就像是个影子,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她的存在只为衬托时媛。
时媛十八岁的时候,就开始跟随父母出席一些宴会,认识社会各界名流,她讨喜的性格,幽默风趣的谈吐总是能让人印象深刻。
时笙没有这样的本领,父母更愿意把她留在家里让她默默一个人,以免她出去丢人现眼。
半个月前,时媛和陆经年的婚事终于订下来,就在婚礼前一天,时媛偷偷出走,有传闻说她跟着一个外国帅哥跑了。
时媛与陆经年的婚姻,本就是商业联姻,时家的生意早在很久之前就出现危机,父母为了化解这次的危险,费尽心机促成这段姻缘。
然而,谁也没料想到时媛会在关键时刻逃跑。
婚礼在即,现场不能没有新娘,父母怂勇她假装成时媛嫁给陆经年。
陆经年一直都是她可望不可即的,他就像天上最闪耀的那颗星,只可远观却永远都无法触及,能够嫁给他,是她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有着和时媛一模一样的脸,两人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她的右耳垂上有一颗黑色的痣,而时媛没有,父母也是这样区分她们两个。
这样微小的区别,加上她小心翼翼扮演着时媛,尽可能让自己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向时媛靠拢,她以为陆经年不会发现……
恍然回神,诺大的卧室已不见陆经年的身影,时笙默默去卫生间洗漱,她换上回门的衣服,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本以为陆经年还在,哪知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独自一人回娘家,奈何刚进家门,看到她是一个人,不见新郎,父母堆起假笑的脸秒变臭。
时胜辉指着时笙:“你啊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时笙委屈地低下头。
陆经年不跟她回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媛媛在,她肯定能办妥所有的事,根本不用我们操心。”母亲费玉也是振振有词。
时笙心痛不已,自己在关键时刻代替时媛嫁给了陆经年,不管怎样,这门婚事是成了,他们不但不感谢她,还如此咄咄逼人,这简直是在她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时媛就那么好吗?”她忍不住质问眼前的中年男女,与其说他们是她的父母,不如说他们只是跟她同住了二十多年的陌生人。
他们不曾关心过她,不曾尊重过她,一味地拿她与时媛比较,她受够了。
“如果时媛在,轮得到你嫁进陆家吗?”费玉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婚都结了,居然自己回娘家,这话要是传出去,我们时家的脸面何在?”
“时媛就很顾及时家的脸面了是吗?那请问,她人呢?”
时笙反唇相讥,换来的,却是费玉的一记耳光重重打在她的脸上。
半边脸顿时火辣辣地疼。
“养你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派上点用场,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这么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拴不住,你怎么有脸把罪名怪到媛媛头上,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才是最大的失策。”
面对父母的打骂,时笙如鲠在喉。
“你们不要逼我,否则,我就跟陆经年离婚!”
“婚是你想离就能离的吗?”费玉仍旧不顾她的感受,冲她龇牙咧嘴。
时胜辉沉默片刻后,倒是一改怒色,换上一张较之前和气一些的脸,对时笙说:“笙儿,我跟你妈就是一时着急,说话有点没轻没重,你别往心里去。”
时笙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在父母眼中自己怎样她心里清楚,她已不是三岁小孩,不是一两句好听的话就能哄骗的。
“我会跟陆经年离婚。”她态度坚决。
“别,千万别,咱们公司的生意不好,需要资金周转,你只需要哄哄陆经年,让他给我们投资就好了,除此之外,爸妈绝不会再为难你。”
相比费玉的盛气凌人,时胜辉更以大局为重,毕竟时笙是他们手上唯一的筹码了,然而时笙怎会不知道时胜辉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
她不愿意再被利用,被压迫了二十多年,她真的受够了。
离婚是她唯一的选择。
父母给她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她一直沉默不语,心中却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离开家,回到陆宅,她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还准备好了一纸离婚协议书,女方的名字她已经签好,就等陆经年回来在上面签字。
刚刚结婚就离婚的情况,她不是没有想过,虽然她有着一张和时媛一模一样的脸,可她们姐妹之间的性格相差太大,即便结婚时陆经年没能发现,但是婚后的相处对方一定会觉察出种种的不对劲。
她不是时媛,也永远不可能成为时媛。
……
晚上八点多钟,陆经年终于回来。
时笙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旁边放着她的行李箱,桌上是她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发现陆经年进门后就在看着自己,她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起身拿着离婚协议书走到陆经年面前。
“签字吧。”
陆经年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瞥见离婚协议几个字,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冷笑。
“你要离婚?”
“是。”
“进了我陆家的门,想出去,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我不是那个人,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现在离婚,难道你不是应该庆幸吗?”
“你想多了,不管你是谁,做了我陆经年的女人,就算是死,也是我陆经年的鬼。”
“你……”
陆经年的话,是时笙万万没有想到的。
她以为陆经年会非常痛快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恨不得立刻马上摆脱掉她这个替代品。
“到底怎样你才肯离婚?”
“离婚不可能。”
“我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但你是独一无二的替代品,不是吗?”说话间,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注视着她的那双眸子,晦暗幽深,透出无尽的冰冷。
时笙的心凉透了。
难道她要一直以时媛的身份待在陆经年的身边,作为他所需要的替代品,同时任由父母操控她的人生?
不,她绝不要继续这样下去。
……
夜里,时笙摸黑轻手轻脚地下床,快速穿起衣服。
睡前被陆经年一阵猛折腾,现在身上还酸痛的厉害,她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吃不上力。
睡在床上的男人,呼吸声很均匀,借着清白的月光,依稀可见男人精致的轮廓。半小时前,时笙就确定他睡着了,可她不敢轻举妄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这才撞着胆子爬起来。
昏暗中,她就像个无声的影子,悄悄拎起行李箱,屏住呼吸,时刻小心观察着床上的男人,好在男人没有觉察到她的行为,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
五年后。
南郊机场行李提取处。
“妈妈,禹叔叔到底会不会来接我们?”一个小正太,仰起小脑袋看着时笙,黑亮的眼眸中充满了疑惑。
时笙把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并排放好,冲他淡淡一笑说:“他说会来的。”
“我们已经下飞机二十分钟了,现在是凌晨一点,你确定他会来?”
“应该……会吧。”
其实时笙也不太确定了。
一周前,她和方禹同通过电话,说过自己会搭今天这班飞机回国,因为抵达时间是半夜,非常的不好打车,方禹同自愿说来接他们。
这一等已经快半个小时,或许方禹同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妈妈,我肚子饿,还困。”小正太皱起眉头,噘起小嘴,以示他的不满。
时笙望向出站口,环视一圈,仍没见到方禹同的身影。
他可能真的忘了。
她有些无奈地叹口气,蹲下身对小正太说:“时年乖,再忍一下,妈妈马上想办法。”
“快一点。”
时笙原本想给方禹同打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个时间一般人都睡了。
她一手扶着两个行李箱的拉杆,一手领着时年走出出站口,她打算今晚先住进机场附近的酒店,找地方吃点东西,安顿时年休息,明天再联系方禹同。
飞机上的食物很难吃,她勉强吃了一点,但时年对食物非常挑剔,长达十多个小时的航程,他只吃过一块很小的面包。
儿子肯定已经饿坏了。
就在她决定带时年去机场对面的酒店时,一辆白色SUV突然停在他们面前,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眉目清秀干干净净的高个男人。
男人一脸歉意地说:“抱歉抱歉,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边说边下车,小跑着来到时笙面前,顺手摸了摸时年的头。
他就是方禹同,与时笙在国外相识已经三年的朋友。
“禹叔叔,作为小孩子我都知道说话要算数,还要有时间观念,你作为大人,怎么可以让我们等你这么久。”时年耷拉着小脸,一边小声抱怨饿死了,一边走到车旁,有些费力地拉开后座的车门,自顾自地坐了进去。
方禹同被他的样子逗笑,转而接过时笙手里的行李,苦着脸说:“真的对不起,你知道公司刚刚成立不久,有些应酬,我并没有忘记你们今天回国。”
时笙自然能够理解他的难处,也知道他是个很靠谱的朋友,于是笑着说:“没关系。”
“上车,我先带你们去吃点东西。”
“好。”
车子驶离机场后,直奔市区的方向。
一路上,时笙很沉默,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已经很累了。
“住处我已经帮你找好了,是按照你的要求找的,租金我付了一年的,你们安心住下来,公司那边不着急去报到,你们先安顿一下。”
方禹同办事,时笙一向非常放心,她点点头说:“租金多少,我转给你。”
方禹同转头看她一眼,明朗一笑,“是朋友的房子,他人在国外,房子一直空着,房租很便宜,那点小钱你不用给我。”
“那怎么行?房租不能让你出。”
“不如你请我吃顿好的,怎么样?”
“请你吃饭可以,但这跟房租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时笙坚持,方禹同拗不过她,只好把租房合同拿给她看,确认金额后,时笙马上就在手机上转账给他。
听到手机‘嘀’地一声响,收到一条新的短信,他估摸着是钱到账了。
无奈地看了身旁的时笙一眼,他苦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给钱这么着急的。”
时笙笑笑没说话。
进入市区以后,他们先去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填饱肚子,方禹同便带他们去了事先给他们租好的住处,小区是电梯房,环境不错,而且全家全电,需要的东西他基本都安排好了,他们可以直接拎包入住,很是方便。
安顿儿子回房间睡下,时笙发现方禹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不禁有些愧疚。
她走上前,轻轻拍了一下方禹同的肩膀,方禹同清醒了一些,冲她淡淡一笑,他在她面前似乎总是努力保持微笑的样子,即便在这么累的时候。
“时年睡了?”男人声音很轻柔。
她点点头,“睡了,这么晚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方禹同抬腕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
“好。”
目送方禹同出门,时笙回到房间,头一挨到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
翌日。
时笙被时年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时年睁着黑亮的眼睛杵在床前看着她。
小家伙噘着嘴,小声嘀咕:“妈妈,我肚子饿了,你什么时候起床啊。”
时笙伸手摸摸他的小脑袋,宠溺地笑了:“妈妈马上就起床。”
已经临近中午,连时笙都感觉到饿了。
房子里家电用品虽很齐全,冰箱里却空空如也,她领着时年准备外出,门铃却有这时突然响起。
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双手各拎着一袋子食材的方禹同。
他微微一笑,举起手上的满满两袋子食材在时笙的眼前晃晃,颇有点耍赖地说:“我是来蹭饭的。”
“禹叔叔。”时年兴奋地扑上去,抱住方禹同的腿,小脑袋在方禹同的身上蹭了蹭说:“你来得太是时候了,我都快饿死了。”
“进屋,叔叔给你做好吃的。”
时年小嘴一歪,坏笑着说:“你不是来蹭饭的么。”
“叔叔我厨艺棒的很,今天我就亲自给你们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说话间,方禹同就提着两袋食材进了屋,时年像个小尾巴一样屁颠屁颠地跟着他,一大一小在时笙的眼皮子底下溜进厨房。
时笙无奈一笑,关上门来到厨房,就见方禹同已经开始忙活上了。
“需要帮忙吗?”她说。
方禹同回头看她一眼,温柔的眉眼笑弯成一对月牙,“不用,我能搞定。”
“今天不用工作?”
“给自己放一天假。”方禹同转过头,一边从袋子里挑选需要的食材一边说:“对了,今天晚上有个应酬,需要带女伴,你有没有时间?”
时笙刚刚回来,方禹同邀请她到自己的公司工作,她现在还没有办入职,自然是个闲人。
“什么样的应酬还要带女伴?”
“算是场大型的宴会。”
“需要穿晚礼服么?”
“如果你有的话。”
时笙嗤笑一声,点头答应:“行,今晚我就给你当一回女伴。”
“打算什么时候入职?”
时笙想了想,说:“周一吧。”
今天正好是个周六,明天再倒一天时差,应该就差不多了。
“那周一你直接去人事部报到,我会跟那边打声招呼。”方禹同头也不回地说。
“好。”
……
所谓的大型宴会,就是陆氏集团某品牌新装发布会后的庆功宴,排场的确很大,整个酒店的宴会大厅都被陆氏集团包下了。
时笙一席黑色晚礼长裙,如墨的长发侧披在一侧肩头,无论妆容还是姿态都非常的优雅大方,她挽着方禹同的手臂走入会场时,看到‘陆氏集团’四个大字,脚步不由顿了一下,连带着方禹同都跟着停下来。
“怎么了?”方禹同回头看着她。
她挤出一丝笑来,说:“没事。”
“走吧,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方禹同拉着她往人群走去,她神经紧绷,知道这里是陆氏集团办的宴会,心想着千万不要碰到陆经年。可这个想法刚刚闪过脑海,她就看到人群中一道熟悉的身影——高高的个子,气质拔尖,一身黑色修身正装,衬得身材矫健挺拔。
男人五官清俊,在与身旁人交谈时,时不时浅勾唇角,略带邪魅的笑魅力十足。
多年前的时笙,就是被这样的陆经年给迷住了。
没想到五年不见,他变化不大,依然年轻,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依然是全场的焦点,身为时尚圈的大享,他的品味似乎从来都是走在时尚前端的,他走到哪,众人的目光就追随到哪。
她定定地看着陆经年,五年前的那一晚,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回闪……
“时笙,时笙?”方禹同的声音,将她从记忆中拉了回来,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神色狐疑的方禹同,有点心不在焉地问:“怎么了?”
“你刚刚在愣什么神?”
“没有,我只是担心时年。”
“不是找了个临时的保姆照看么,我们不会耽误太久的,只是到这里走个过场。”
她定了定神,跟随方禹同的步伐走入人群,但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方禹同正带着她直直地走向陆经年。
难道说,方禹同要介绍给她的人……是陆经年?
越靠近陆经年,她的心跳的就越快。
当方禹同带着她终于在陆经年身旁站定时,她下意识地低头,尽可能地不引起注意,她不希望陆经年注意到她。
五年前,她好不容易逃离了他。
“陆总。”方禹同一开口,时笙心里就‘咯噔’一下。
果然是奔着陆经年来的。
“你是……方先生?”陆经年无起无伏,清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用力吞了一口口水。
“原来陆总还记得我。”
“这位是……”
时笙感觉自己手心里全是汗了,她低着头,对方禹同小声说:“我去一下卫生间。”不等方禹同有所反应,她就身子一转,快步走开。
远离陆经年以后,她才抬起头来,从一个侍者那里问到卫生间的位置,躲了进去。
这一躲就是二十分钟,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方禹同打来电话。
她深吸几口气,接起电话。
“喂。”
“时笙,你还好吧?”
“我还好,可能吃坏东西了,有点闹肚子。”
“严重吗?”
“不严重。”
“你现在还在卫生间?”
“我马上出来。”
“我等你。”
挂了电话,时笙走到镜子前,将耳鬓一缕碎发撩到耳后,看着镜子里自己略显苍白的脸,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踩着高跟鞋咯哒咯哒地走出去。
刚来到大厅,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迎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都没看清那人是谁,就被拽到一旁昏暗的角落,重重地抵在墙上。
后背撞上冷硬的墙面,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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