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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冥修真记

披发狂歌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少年张知北死后二十年,有一天突然重还人间,此时他已经是八十老人。有一天,张知北命中注定会爱上的人杨澡雪被阴冥界域中人掠走。从此,张知北卷入了阴冥界域的战争。然而,当张知北来到阴冥界域之时,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完全丧失。当所有的人都致力于清楚前世的记忆时,张知北却在苦苦寻找自己的记忆。他不断追问自己从哪里来到阴冥界域,为什么来到阴冥界域。他修真,他炼丹,与邪恶对峙。终于,他找到答案,并且完成自己的使命。ps.前面三四章交代背景,可能稍显缓慢,爽在后头!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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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阴冥修真记》,由网络作家“披发狂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年张知北死后二十年,有一天突然重还人间,此时他已经是八十老人。有一天,张知北命中注定会爱上的人杨澡雪被阴冥界域中人掠走。从此,张知北卷入了阴冥界域的战争。然而,当张知北来到阴冥界域之时,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完全丧失。当所有的人都致力于清楚前世的记忆时,张知北却在苦苦寻找自己的记忆。他不断追问自己从哪里来到阴冥界域,为什么来到阴冥界域。他修真,他炼丹,与邪恶对峙。终于,他找到答案,并且完成自己的使命。ps.前面三四章交代背景,可能稍显缓慢,爽在后头!

《阴冥修真记》精彩片段

“所谓命运,就是有些事你不得不做。”前天张知北在电话中说道。

\r开门的是张知北的秘书胡集思。在策划采访张知北时,我曾收集了一些他的信息,据说是个谦逊的年轻人。

\r“我是薛文朗,《传奇周刊》的记者,前天跟张先生约好,今天来采访他。烦请胡先生通告一下”,我对他说。

\r“好的”,胡秘书把我引到客厅,很爽快地转身就往楼上走。

\r自从张知北回来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筹划尽早去采访他。的确,刚开始我对这件事也只是半信半疑,毕竟事情听起来有悖常理,谁会相信一个死去二十年的人会重新回来,而且还带回一个和他一样老的妻子呢?然而,张知北生前的许多同学,都可以证明这个老人所描述的学生时代的种种事迹,和张知北在学校时的生活完全一致。尤其是那次只有三个人参加的半夜偷鸡的事,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而老人却讲得活灵活现,彷佛就发生在昨天晚上,更是不容置疑。张知北的弟弟,张图南先生,也声称老人所讲述的童年时代的种种趣事,和张知北小时候的生活完全一致。这个新回来的老人就是已经死去二十年的张知北几乎是无可怀疑的。

\r老实说,我之所以想采访这个老人,原本是希望能够揭穿一个骗局,但是现在我倒是真的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真实的传奇人生。胡秘书刚才冲的茶已经泡开了,铁观音的淡雅清香正往鼻子飘来。不过,我还来不及喝上一口,胡秘书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楼梯口。

\r“张先生请薛先生到楼上详谈”,他面带可掬的微笑恭敬地对我说。

\r一进书房,我几乎大吃一惊。眼前的这个老头看起来足足有八十岁了,看起来不像张图南的哥哥,倒是完全可以当他爷爷了。他的脸上似乎蒙着一层秋天早晨的白霜,花白的眉毛直长到太阳穴,完全遮盖了眼角的皱纹,与武侠电影中的老和尚像极了。我不禁偷偷看了一下手中的照片。

\r我收集的这张照片是张知北死去当年照的,当时他才十七岁,一头短发,非常精神,跟眼前的八十衰翁真真是判若两人。不过,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个老头和照片上的小伙子肯定是同一个人,因为他们的眼睛都有着褐色的瞳孔,眼神都闪烁着桀骜不驯的灵光。

\r尽管如此,一种时间错位感还是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r过了好一会儿,我缓过神来,才快速环顾一下他的书房。房间挺宽敞的,大约有四十平左右,左边开着一扇窗户,右边满满全是书,直堆垒到天花板。中间放一张书桌。桌上最醒目的地方,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装着他和一个女人的照片。那个女人年纪和他差不多,全白的头发向后梳起,根根清楚,自有一种经过岁月洗练的优美。她应该就是和张知北一起回家的杨澡雪吧!

\r“请坐,好好看看吧,她叫杨澡雪,我的一生,与其说是我自己的,不如说是她的。不认识一下她是不可能理解我的”,张知北在我对面坐下,递给我相框,一边说着,“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r“当然可以”,我调了一下录音笔,说:“张知北先生,关于你的非同寻常的一生,外面有太多的传闻。据档案记载,1990年7月13日,你死于车祸,那时你十七岁。但是,去年你又突然返回人间。确证你就是20年前死去的小伙子后,各种谣言几乎传遍了大街小巷。有人说实际上张知北并没有死,只是因为食物中毒一下子衰老了;又有人说张知北是被魔鬼劫去魂魄,被吸食了阳精,所以折了四十年的阳寿,而杨澡雪女士就是魔鬼的化身,等等。这些说法大都荒诞不经。张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们真实的情况吗?”

\r“呵呵,现实的可能性远远超过人们的想象能力,那些传言也未必十分荒诞。我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我的一生也并不值得大书特书。不过,我还是愿意说一说。虽然每个人的生活都很丰富多彩,但毕竟很少人的人生会像我这样离奇,难以置信。”

\r“好吧,那就请你先谈谈二十年前你死亡的情形吧,你的离奇人生大概就是从那一时刻开始的吧?”

\r“好的。如今我想,这件事情谈不上幸福或不幸,只是一件必然要发生的事而已。1990年,我在厦门大学念书,我学的是经济学。那时我家里经济情况不太好,供我上学有点困难,因此我得利用星期六星期天的空闲时间打一点零工,赚些生活费。

\r7月13日,也就是事情发生的那天,我在街上帮一家餐厅发广告单。上午我在钟鼓南路上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钟鼓南路上人很少。于是我就抱着一摞广告单一直往思明南路发过去。这时,大约十一点半左右吧,有一个女孩提着一包邮件经过我身边。我看了她一眼,觉得很面熟,感觉是碰到熟人了,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到底叫什么名字。我想这不能叫一见钟情或者鬼迷心窍什么的,除了觉得她很面熟之外,我并没有别的想法。她匆匆经过。可能是因为好奇吧,我就跟着她一直往厦门理工大学的方向走去。

\r快到正午了,厦门的气候虽然很好,但还是很热,我糊里糊涂地跟了人家十来分钟,额头上已渐渐开始冒汗了。这时,她走进路旁的便利店买饮料,我也就停下来靠着路灯休息。不料不幸的事情就发生了。不过,后来我知道,即使那时不发生,也会随时发生,只是命中注定我应该经历那不幸的一幕……她一出便利店的小门,就打开矿泉水,喝起来。结果就在这时,一辆该死的五吨东风牌大货车车从她背后轰轰开过来,一下子就把她装飞了。可是没等她被撞飞的身体落地,迎面又飞驰来一辆黑色的Santana车,一下又把她装回大货车轮下。

\r要知道,二十年前,Santana车可是非常气派的,总是横冲直撞,路人连口大气也不敢出。Santana车把她撞回大货车轮下,此时大货车还没有完全刹住,也有人说是司机根本就不想刹住车。不管怎么样,结果都是一样,巨大的橡胶轮胎正好对着她的脑袋轧了过去…”

\r“当时的报道只说她被大货车撞死,并没有提到Santana车……”,我补充说。

\r张知北很快打断我的话,继续说:“是吗?可能有些原因吧,不过他们怎么写我并不在乎。当时我只觉得脑袋轰轰作响,心脏好像装了引擎一样,跃跃欲出。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飞快地往那一滩血奔过去。那一滩血…我看着它缓缓地流淌着,在烈日下发绸,渗进泊油路面。我没看到她的面容,因为她的脑袋,如果那也能叫脑袋的话,已经变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平面,紧紧地贴在路面上。我并没有感到害怕,也没有感到悲伤。是啊,毕竟只是一个擦肩而过的女孩,我为什么要悲伤呢?我只想知道这个面熟的女孩究竟是谁,我到底认不认识她…

\r很快我就注意到她的左手,带着一个淡绿色的玉镯子,镯子的纹理散泛,看起来就和路面上的血迹差不多,似乎要将我的视线引向某个深不可测的地方。慢慢的,玉镯子的纹理由淡白色一点一点地转变为血红色,开始缓缓流动。这时,救护车来了,一个医生鲁莽地把我支开了。转身时,我看到不远处的邮件,于是我就走过去捡起来。收件人一栏写着‘杨澡雪’三个字。我相信这就是那个女孩的名字。

\r我拿着邮包一直向前走去,没想应该把女孩的遗物交给谁。我忘记了那一摞广告单,忘记了自己正走在车水马龙的柏油路上,忘记了悲伤或震惊,忘记了自己该回到哪里去,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街上的行人、车辆、商店似乎都不存在。我就这样一直往前走。”

\r“报纸上说,你在思明南路一家咖啡厅对面,被一辆轿车撞翻……”,我忍不住插了一句。

\r“或许是那样的吧,不过这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事实是我就那么一直走下去,直到眼前出现一条洁白的水晶路,就顺着水晶路一直走下去。”

\r“水晶路?思明南路没有什么水晶路啊。”

\r“是,当然没有,思明南路我走过何止百遍,确实没有什么水晶路。但那时我确实走上了一条并不怎么宽阔的水晶路。路面由大块的六角水晶铺成,在七月的阳光下闪耀着灿烂的光芒,但并不刺目。路面只能容纳一人行走。走在路上,无数的车辆从我身上穿行而过,一个小孩扔的易拉罐正好砸中前额,但我并不觉得疼,或有其他感觉。我还是失神落魄地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了路的尽头。那是一座破旧凌乱的茅屋。屋前种一圈百合花,透过门帘,隐约可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婆……”

\r说到这里,张知北停了一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清了清喉咙。
断肠峡,一处茂密的草丛中,隐伏着四个人。这四人身着青色长袍,斜背长剑,做道士打扮。显然不是狩猎的山野樵夫。

\r“已经三天三夜了,也没见吴密那厮个鬼影!这消息恐怕不可靠吧”,卓面观神情焦躁,不耐烦地嘀咕着。他又拿起那个空空如也的酒壶吹了起来,为的是闻一闻酒味,解解酒瘾。这个动作已经重复了两天两夜了。他本来就是一酒鬼,两三天没饮酒早觉得肚肠发痒。

\r“卓师弟先不要灰心,此处既是前去渊国的必经之路,那吴密既然想投奔渊国,就不会不来。师父让我们守四天,该快有结果了”,一旁的田华元安慰道。

\r“抓那叛贼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我看师父有点小题大做了吧!两年前那厮的功力还不及你我的十之七八,我就不信就这两年间他的本领就能长到天上去!”卓面观道。

\r“师兄两年来潜心炼剑,总是对着山壁,想来没有怎么听说那厮在江湖上如何兴风作浪。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传言总不会毫无来头的。”最年轻的古丹全说道。

\r卓面观吹了一下酒壶,笑道:“浪得虚名之徒我是没少见的了。我倒想会这叛贼一会,也好为刚炼的这把古柯剑开一下利市。”

\r“事关重大,各位不可掉以轻心。吴密的功夫现在究竟如何且不要说,要是真让他把紫琼石带入渊国,那么江湖是绝难安宁的。但愿无偶太子还没有找到青碧石。”领头的中年男子道,看起来面色颇为沉重。

\r说话这人叫韩晓钟,是田华元、卓面观、古丹全等三人的大师兄。这四人与盗走紫琼石的吴密原是同门师兄弟,韩晓钟排行最前,吴密次之,之后依次是田华元、卓面观、古丹全等。几人之中韩晓钟功力最深。卓面观天赋甚高,排行虽然靠后,但武功却比其余诸人高出半筹,也颇为自负。吴密虽不及卓面观,但还是较其余人稍强。

\r四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夕阳已渐渐西沉。此时,一匹良骏自西北方向翩翩驰来。马蹄在坚硬的花岗岩小路上踩出的哒哒声,清脆响亮,错落有致,在老远处就传了过来。

\r“嘘”,韩晓钟把食指放在嘴上,作出噤声的动作。一边将左手按到剑柄上,旁边三人脸上顿显紧张,同样摸向斜插在背后的长剑。

\r韩晓钟右手抽出一根玉笛,将玉笛的一端紧贴左耳,另一端朝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片刻之后,道:“来者离我们约莫十里路,但这马脚程甚疾,非同凡响,估计不用一盏茶就能到来。各位师弟做好准备,一会儿静观其变,切勿打草惊蛇”。

\r这断肠峡,位于普宁山和流雪山交错处。因峡谷极为狭窄,状似羊肠而得名。普宁山方圆近百里,树木丛生郁郁葱葱,虽不甚陡峭,远远望去却极为雄壮。流雪山占地虽不若普宁山宽广,但平地而起,如斧劈刀削,极为险峻陡峭。两山并立,颇具鬼斧神工之势。峡谷中这一条小径是前往渊国的唯一通道。

\r马蹄声越发近了。伏击的四人凝神屏息,等待吴密过来。江湖上盛传吴密练就一身不可思议的邪功,能够瞬息之间杀人于无形。两年之间,已经连杀天门山、鉴湖庄、观象山、常相派等八个门派七十一位好手。传言沸沸扬扬,但终究无法证实,因为这些高手都死得离奇蹊跷,不用说伤口没有得到检验,即便是尸首也无人见过。况且两年间也无人见过吴密的真实面目。这也是吴密的嫌疑点所在,因为他本精通易容术,原先就不常以真实面目示人,更不用说背叛师门之后了。

\r果然,不多时一匹棕红色骏马就疾驰而来,顷刻间就来到这四人眼下。从上往下看,马上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着一袭白衣,满脸的络腮胡子已经汗水淋淋。这男子脸色惶急,似乎有万分火急的要事,但又略带一点欣慰之色,看样子是快到目的地了。

\r眼见快马就要飞奔过去了,那领头的中年男子赶紧一挥手,四人齐齐从隐身处纵跃下去,两人在前,两人在后,堵住马上男子的去路。那峡谷中的小径仅二尺余宽,两人站立就再无余缝。马上那人眼见突然有人截住去路,脸上顿显骇异,急忙向后一勒缰绳,同时夹紧马肚,伸手揪了一下马的耳朵。那马后腿陡然发力,竟跃起七尺来高,意欲从小径正中这四人头顶凌空越过。四人一看堵那马不住,急忙各自掏出一把铁栗子往那人和马漫天撒了过去。这四人发的铁栗子有先有后,井然有序,其中暗含四象方位变化,竟是一个极厉害的四象暗器阵。马上那人眼见过不去,乃凌空勒马,拉住红色的鬣毛,于是那马又回归到原地。

\r那人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我去路?”

\r四人中卓面观的性情最是暴躁,未等那人话音落下,就大声道:“吴密,不要再装了,你这叛徒就算化成灰末我们也一样认得你!我们已等你三天了,你倒自己送上门来,快快下马跟我们走吧!”

\r“阁下想必是认错了人,我是允州鉴湖庄少庄主蒋彪,上普宁山有要事要办,请各位朋友借道。”那人着急赶路,突然被拦下,心中甚是着恼,但语气中还是不忘客气。

\r“哈哈,吴密,你冒充谁不好,偏冒充蒋彪!天下谁人不知蒋彪两年前就被你给杀了!别人不知你的乔装把戏,难道我们也看不出么?速速下马,不要多费口舌了!”卓面观大笑道。韩晓钟本要发话,不料却被卓面观抢了先。天下谁会冒充自己杀过的人?这原是极简单的道理,只是卓面观等了三天三夜,心浮气躁,再加上饥肠早已辘辘,恨不得立即捉了叛徒回去,因此也不及仔细推敲,便认定来人必是吴密无疑。
自称蒋彪那人还待要分辩,可是刚一开口,话还没说出,那卓面观就已欺身上马,一脚踏住马头,左手食指和中指迅速往蒋彪眉心点去,正是一招“雨后长虹”。蒋彪反应也甚迅捷,明知以控制马缰的双手去格挡是万万来不及了,于是干脆向后大幅度仰身,避开卓面观突然来袭的一招。卓面观也非泛泛之辈,左手一击不中,右手已从背后拔除长剑,就势往蒋彪身上劈去。蒋彪此时上身已近乎仰卧在马背上,身体移动已是不便,取兵器格挡也是不可能的了。眼见剑锋立马便要劈将下来,蒋彪双腿一用劲,夹紧马肚。那马立即高抬前腿,拨晃了一下马头。如此一来,卓面观的金鸡独立姿势就不稳定了,于是一回身就从马头上越回原地。蒋彪也向后翻身,在地上立定,抽出腰间的九节鞭。

\r卓面观见对方亮出兵器,斗志更生,道:“吴师兄,别了两年,你竟另练家伙,可喜可贺,原该如此,原该如此!”嘴上说着,手中的剑却丝毫不迟缓,直往对方手腕挑去。

\r那人亦不惊慌,一边接招,一边摸不着头脑地问道:“本来就是如此,什么原该如此?”

\r“嘿嘿,你自知剑术上的修为胜不过韩师兄和我,于是另练其他家伙,当然是明智之举,这就是‘原该如此’。而你居然能练成这条劳什子,那当然‘可喜可贺’了。”卓面观一剑落空,就势用力横削那人小腹。

\r练武之人一般都把自己的兵器看得极重,蒋彪这条九节鞭原有一个极好的名字,叫做“岐海飞龙”,如何容得旁人污蔑?心下不禁大恼,乃催动内径,一招“或跃在渊”就使了出来,鞭首直击卓面观的膻中穴。

\r韩晓钟素知九节鞭确是鉴湖庄的家传绝技之一,这蒋彪极有可能真是鉴湖庄的人。只是吴密之事关涉太大,而此人又行迹蹊跷,不得不截下问个明白,因此他也就放任卓面观跟那人夹缠。

\r顷刻之间,卓面观已和蒋彪拆解了三十余招,心下各自暗暗吃惊。卓面观武功本来高强,潜心修练了两年多,自忖即便不能老一辈高手相抗衡,但在同辈人中无论如何也应当是数一数二的了,不料此时对阵一个年轻小伙竟然丝毫占不到上风。那蒋彪已深得鉴湖庄“岐海鞭法”的精髓,和卓面观也是一般心理。他想着要在两百招之内挫败眼前这人当是没有问题,只是旁边三人要是一同上来夹攻,那么百招之内恐怕非败不可。眼见无法说清道理,于是奋力催动鞭法,力图尽快重挫眼前这人。

\r鞭光霍霍,隐约夹杂风雷之声,如暴风骤雨一般卷向卓面观。韩晓钟一看师弟渐处下风,向田华元和古丹全使了一下颜色。两人立即加入战团,田华元使出地堂腿法,直*蒋彪下盘。古丹全则施展他飞檐走壁的轻功,飞身沿着山壁攻击蒋彪闪身。韩晓钟依然在一旁掠阵,静观战局。

\r在三人的合攻之下,蒋彪顿呈劣势,原先的攻势很快变为守势,只将一条九节“岐海飞龙”舞得密不透风,强自支撑。心想这几人不知是何来路,竟如此蛮横,二话还没有就动武,出手还如此凶狠,似有甚么不共戴天的大仇一般,看来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今日是难以善了了,师父的话今日也只好暂时搁置一边了!意随心动,劲随意发,蒋彪想到这里,就催发了体内的真气,手中钢鞭渐渐变红,放出光芒,现出法宝本色,不再是一件寻常兵器了。那三人一见形势不对,立即向后跃开。

\r“吴密,原来你果真修成法宝,难怪江湖中会有那么多好手载到在你手下!今日且尝尝我古柯剑的厉害!”

\r卓面观边说边取出一把七寸来长的小木剑,剑身通体乌黑,隐隐有光泽。卓面观一运劲,那剑陡然长到三尺有余,乌黑的剑身立即变得透明晶莹。一挥动,只见一道白光直往蒋彪脸上射去。那边蒋彪亦急忙催动九节鞭,挡开射来的白光。两人法宝你来我往,小径两旁木折草偃,石屑纷飞,煞是壮观。

\r田、古二人尚未修成法宝,在这斗宝场中自然无能为力,双双跃开。只留下韩晓钟还在一旁观察。卓面观的古柯剑和蒋彪的九节鞭本来俱属当世异宝,法力应在伯仲之间。只是那九节鞭原是玄铁铸就,而古柯剑终究只是柯树所造,玄铁属金,柯树属木,正好相克,因此卓面观也就始终无法占得上风。韩晓钟心知时间一久卓面观必然落败,心想截下此人要紧,因此也不再自恃身份,抽出玉笛,运上真劲,一道和煦却雄厚的绿光立即便往蒋彪脚踝上射去。韩晓钟只求截人,无意伤他性命,所以只招呼蒋彪的脚部,并不攻击要害部位。那蒋彪轻功也甚是了得,一下便避开绿光,为避免对方前后夹攻,只沿壁游走。

\r在韩晓钟和卓面观两人合力攻击之下,蒋彪节节后退,不多时已后退数里之遥。

\r正当三人斗得不可开交之时,一阵混乱的马蹄声又渐渐明晰,听起来马匹似乎不在少数。听得马蹄声渐近,在场诸人俱起心事。韩晓钟想莫非我们截错了人,此番到来的才是吴密?于是赶紧向后跃出三步,喊道:“恐是误会,暂且罢手吧!”哪知那蒋彪心中暗叫:“糟糕,仇家来速竟如此之快,须得赶紧脱身才是”,手中的“岐海飞龙”更加发挥得淋漓尽致,只希望能杀出一条出路。而卓面观一听马蹄声,心中就暗叫:“苦也,吴密这厮竟有这么多帮手,今天恐怕难以讨好了去!”,因此也丝毫不懈怠。

\r韩晓钟见两人都无罢手的意思,心想只好先制服眼前这人再说,于是又再次加入战斗。

\r这三人还未分出胜负,适才还只闻其声不见其形的马队,已然奔驰到眼前。这些马看上去约有二十余匹,马上之人皆着黑色长袍,头戴黑色斗篷,脸上隐隐泛着绿色,十分诡异。唯独两人是例外。为首的是一位和尚。一般和尚头顶总有九个香疤,所批袈裟是红黄两色,而眼前这和尚则只有五个香疤,身上袈裟竟是黑底白道,面目僵硬,没有丝毫表情,显是未脱鬼道,正是渊国太子殿下法师无渡和尚。马队中间是一个女子,年纪不过二十左右,服装特异,上身穿一件短袖T恤,下身着一条浅蓝牛仔裤,左手腕带一个淡绿色玉镯子,显然不是阴冥界域中人,倒似是被这批黑袍客从阳间劫掠到此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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