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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周末

云山好汉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每天两个恐怖故事,让你时时惊心动魄!这些故事有多种多样的恐怖因子:鬼魅、精怪、尸体、死亡、灾难等等,不一而足,色彩纷呈,让你目不暇接。这些故事从恐怖的角度切入现实,熔铸了作者深邃的思想,让你读后有所启迪。《恐怖周末》,值得一读!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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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恐怖周末》,由网络作家“云山好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天两个恐怖故事,让你时时惊心动魄!这些故事有多种多样的恐怖因子:鬼魅、精怪、尸体、死亡、灾难等等,不一而足,色彩纷呈,让你目不暇接。这些故事从恐怖的角度切入现实,熔铸了作者深邃的思想,让你读后有所启迪。《恐怖周末》,值得一读!

《恐怖周末》精彩片段

太平间的解剖黄胡同是一家国营工厂的年轻技术员,刚从重点大学毕业,血气方刚,一心扑在事业上,想大干一番。然而随着一家一家国有工厂的倒闭,他们厂也眼见要步人后尘。加之厂领导也希望厂子尽快倒掉(因为厂一倒,他们就可以大发“厂”难财。在众领导和社会的合力之下,他们厂很快如领导之所愿,倒掉了。领导们果然大发其财,然后四处送礼,一个个走向了更好的工作岗位;只苦了普通工人,一个个东爬西溜,惶惶乎如丧家之犬,整天为饭碗的问题发愁。

\r黄胡同出师不利,不得不再去找工。他和其他工人一样,整天转来转去,可哪里有工可寻?到处都是寻工的人,工作岗位又那样少,加之他又不会夸夸其谈,所以找了半年多,还是没有找到。他家里穷,读大学的钱本来就是在大学贷的款,现在银行又来催款,说实在话,他必须找到工作了。

\r这时,他忽然想起他初中时的一个同学,那同学没有上高中,直接由父亲安排在一家医院里工作,后来又凭着他父亲的关系,慢慢地往上,听说现在已经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于是他来到这个同学所在的这家医院,买了一点礼品去见老同学。老同学一看到黄胡同就大吃一惊,说:“怎么?你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黄胡同也无可奈何,老同学深表同情。但他表示,黄胡同在医院工作,专业不对口。黄胡同说,只要有事做,专业对不对口,也无所谓。于是老同学说:“我们这里也是人满为患,只有一个岗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黄胡同说:“无论什么事,只要我能干得下,就愿意干。”老同学说:“实不相瞒,只有守太平间的一个位置了,而且工资较低,你愿意么?”黄胡同说:“自己都快饿死,变成死尸了,还管他守死尸不守死尸呢!”于是签订合同,每月工资四百元。

\r一个重点大学的毕业生,就正式干起守太平间的工作来。刚开始进太平间,他十分害怕,见到那些形状各不相同的死尸,就害怕极了;但是时间一长,就不再害怕,只觉得太无聊,而况工资太低,两腹空空,就想,要是能够既守住太平间,又有另外一件事做就好了。可是,他能干什么呢?在这太平间里,就只有死尸相伴。对了,死尸,这里不是有死尸么?可死尸能赚钱么?他整天闲着无事,就在想着这个问题。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

\r说干就干,他白天准备了一把杀猪刀,藏在太平间的门角落里。等到夜深人静时,他就正式开工了。他将太平间的门紧闭着,开了灯,选择个年轻的肥胖女人的尸体。将她抱到地上,解开她的衣服。年轻女人通体雪一样白,在雪白的尸体上,已经开始起了几点绿斑。于是他用杀猪刀放在女人的胸部轻轻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嘴里就“哈”的一下,出了一口气,说明尸体的内脏还没有变坏。于是就先用刀在尸体的皮肤上轻轻划一下,皮肤上出现一条不很明显的白痕,然后就沿着这条白痕,用力地划下去。皮肤被划开了,在暗红色的肌肉里露出森森白骨。

\r黄胡同就把骨头上的肌肉剔去,让白森森的胸骨全部露了出来,然后举起杀猪刀,对着白森森的胸骨砍了下去,“扑”地一声,随着一声闷响,女人嘴里吐出一股黑血,黑血直向他的脸喷来。黄胡同正在一心一意只看着女人胸部的白骨,没有注意有血向他喷来。等到听到响声,才回头看,已经来不及躲避,因而被喷得满脸都是。好在血还没有变臭,只是一种腥味使他感到很不舒服。他擦干净脸上的血,把女尸胸骨掰开,这样整个内脏就全部出现在他的眼前。

\r他先把女人肝脏取了出来,再将心肺取出,然后在胸腔里填上一些杂物,最后,又将刀口逢合好,要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女尸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第二天,天还不亮,黄胡同把晚上取的内脏送到市场上,找到一个卖猪肉的摊位,将那些内脏卖了,一数卖到的钱,居然有四十多块。

\r就这样,他每晚都要取出一具尸体的内脏,而这一秘密一直没有人发现。直到有一夜,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r那一夜,他白天就看中了一具年轻漂亮的女人的尸体。那女人是刚刚上吊死被送进太平间的。半夜一到,他又关了门,向那具年轻女尸走去。但是,还没有走到那女尸身边,他忽然听到有一个叹息声在他耳边响起。他停了下来,心想,在这太平间里,哪里会有叹息声?他又向前走,那个声音有在耳边响起。这一次,他听得真真切切。这声音似乎就在他的头顶。他抬起头一看,不惊吓了一大跳。

\r他先看到一双女人的脚在他的头顶荡来荡去,当他看到那双脚时,那双脚竟然向他踢了过来。他还想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鼻子被踢个正着,他被踢得仰面倒在地上,一股液体从鼻孔流了出来,流进嘴里,咸咸的,那是鼻血。

\r他躺在地上朝上看,看到一副恐怖的景象:一个漂亮女孩挂在天花板上,眼珠突出,眼角渗着血丝,鲜红的舌头从嘴里拖了出来,直垂到胸前。他吃了一大惊,仔细看时,这个女人他觉得有些眼熟,他想起来了,就是他准备剖腹挖心的那具女尸。他一看尸台上面,那女尸果然已经不翼而飞。

\r他吓得从地上爬起来,直往门外冲。然而门门却打不开,仿佛被人从外面所上了。这时,灯光突然变暗,变成暗绿色。刚才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具女尸不知什么时候从上面下来了,拦在门口。他吓得又往回跑,却见那女尸还是吊在天花板上。他又回头,那女尸又挡在门口。

\r他知道真的碰上鬼了,忙跪了下来,说:“姑娘啊,你放过我吧,我还有没有动你的尸体。”这时,那女尸也开口说话了:“黄胡同,你良心太坏,连死尸都不放过。”黄胡同忙用头磕地,说:“姑娘,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r姑娘听后,“哈”“哈”大笑,说:“以后?你还会有以后吗?你今天晚上就必须上吊。”黄胡同一听,吓得面如土色,那姑娘看后,又“哈”“哈”大笑起来,说:“其实,你不要害怕,上吊并不可怕。你看,我就是上吊死的。开始上吊时,心里确实还有些害怕,一但吊上,把垫脚的东西踢开,身体就轻飘飘的,那那感觉就像人登仙一样,或者像吸毒一样,美妙无比。”

\r听她这样一说,黄胡同心里果然不再害怕。又看那姑娘长得十分漂亮,便有了好感,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说:“姑娘,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上吊了?”姑娘又发出一阵愉快的笑声,然后才说:“这个嘛,很简单,我不想活,活着还不如死了舒服。”黄胡同说:“俗话说,好死不入赖活。”姑娘说:“活着有什么滋味?就如你,一个堂堂重点大学的毕业生,竟然在这里整天和尸体在一起,你和一具死尸又有什么区别?像你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r黄胡同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是问:“那么,你到底为什么上吊了?”姑娘又“格”“格”地一阵狂笑,然后才说:“不瞒你说,我也是一个大学生,我在大学期间,就被一个当官的包养了,那当官的包养我只一年,就又找了一个年纪更小、更漂亮的女孩,把我抛弃了。我一想之下,人活着确实没有什么滋味,就上吊了。家人发现之后,将我送进医院,但是还是没能将我救活,所以我就来到了太平间。”她好象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讲得十分轻松。

\r黄胡同一听,心情就开朗起来。那姑娘说:“怎么样,愿意上吊吗?”黄胡同说:“好,我就听你的。”说完,姑娘就在太平间的电风扇上吊了一根绳子,结了一个漂亮的结,笑嘻嘻地将绳子递给黄胡同。黄胡同接过绳子,笑嘻嘻地套在脖子上。姑娘就把垫脚的凳子踢倒,在一边拍着手笑。黄胡同感觉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一样,飘出了太平间,飘出了医院,飘出了人间。(本故事上吊的感觉纯是虚构,千万不要以为是真的,如因此引起的任何后果,作者概不负责。)
赶走快倒鸟爬上家门前那个陡坡时,天已暗下来。阔别四年的家乡就在陡坡下面。

\r“快----倒!”“快----倒!”一阵有节秦的鸟鸣从我身后响起。那声音有如人哭,叫得我的心阵阵发毛。

\r“会听到暮归的牛羊的叫声的,”我这样想。然而没有,非但没有,就连小孩作游戏的吵闹声都没有。山下,我的家乡死一般寂静,一点灯光也没有射出来。

\r我站到了自家门前,透过门缝,看到里面有微的灯光。我上前敲门,屋里的灯却息灭了。我再敲,才有发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谁?”

\r“我”,我回答道。

\r“你是谁?”那是父亲的声音。

\r“我是小三子,”我回答。

\r“是小三子……”屋里传来另一个老人的声音,那是奶奶的声音。

\r“嗡……安……”一声响,门开了,奶奶迎了出来,见我后,大惊失色地说:“哎呀,你怎么回得这么晚?你受吓了么?你听到什么声么?”

\r我说:“没有啊,在对门山坡上,我听到有乌鸦叫,像人哭。”

\r奶奶一听,脸吓得铁青,把我拉入怀里,在我额头上吮吸了三口,“呸”“呸”“呸”连吐三口口水,这是我们这一带破除惊吓的习惯。

\r进屋后,父亲脸色阴沉地说:“要马上收魂。”

\r我不明白父亲他们为什么如临大敌,我反正累了,就早早上床睡了。朦胧中听到父亲他们忙到深夜。

\r半夜时,我听到有声音从外面传来。“小三子回来么?”是奶奶拖得很长的声音。“回来了!”是父亲简短有力而坚定的回答。这样一回一答,从远处直到我家堂屋里。

\r我知道那是父亲他们在替我收魂。

\r第二天,我起得很迟。吃了早饭,我想出去走走。

\r奶奶坚持要父亲陪我,父亲也有那意思。但我想和年轻伙伴聊聊,父亲便只得作罢。

\r路上,我看到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形色严峻,神情惊慌,仿佛村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r我便走近去听他们在说什么。只听三爷问一个年轻人道:“昨夜你听到了么?”年轻人答:“听到了,叫得凶。”

\r三爷叹了一口气,说:“连续叫了四天四夜了!”年轻人说:“可不是,肯定要出大事了。”我就走上前去问道:“三爷,你们说听到什么叫了?”

\r三爷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小三子,你回来了?”既然三爷不肯回答,我也不好问他,我就去找小时的好友张道文。

\r张道文在层檐坑下挖牛屎,那里有很多肥大的蚯蚓,他身后跟着一群小鸭。他将丘蚓一刨出,小鸭便一拥而上,争食蚯蚓。

\r我走上前说:“嗨,老朋友,这样忙!”道文见是我忙放下锄头,在旁边一块石头上坐下,然后拿来一束草,摊在石上,让我也坐下。

\r我们便天南地北地海聊,最后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和今天早饭后碰到的事,便说:“他们说听到什么叫?”听我这么一问,道文也脸色严峻起来,狠狠地说:“就是那只快倒鸟!那天杀的快倒鸟,在对面山坡上连续叫了四天了!”

\r我不解地问:“鸟叫有什么稀奇?”张道文说:“你真的不知道?那鸟特别,叫快倒鸟,它对着哪座院子叫,哪座院子就要死人!”

\r我又问:“怎么会这样?”道文神秘地说:“因为那鸟是个年轻女人变的,她不得转世投胎,要找齐七七四十九个替身才能投胎。”

\r我又问:“那年轻女人是什么人?”道文说:“是隔壁村一个女人,她丈夫出外打牌,她不准,她丈夫就将他推到水塘里,她想爬上来,她丈夫硬用竹竿压到水底,结果淹死了,她死得不心甘,便有股怨气,她丈夫又没给她开路,她不能投脱,所以到处找替身。她先在隔壁村叫,叫死了四个人,现在又移到我们院子里,唉,不知会轮到谁了。”

\r那天下午,那只快倒鸟又在时面山上叫起来。院子里所有人便都停止劳作,回家关门。我很想出去看一看那只令人恐怖的快倒鸟,奶奶父亲坚决反对。

\r那鸟叫了一夜,声音惨厉,一声一声拖得很长,极像怨妇哭诉。

\r又一天早晨,太阳出来了,暖洋洋的。我心情舒畅,全不管昨晚发生的事,我根本不信那些鬼话。中午时分,张道文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院子中间那条青石板路,边跑边喊:“不得了啊,道现被车撞倒了……”

\r我跨出家门问道“在哪里?”道文说:“就在隔壁院子前的那条马路上。”

\r我赶紧往那院子跑,被父亲扯往。这回我不听他们的,挣脱便跑。父亲追了两步,便又停往,看着我的背影说:“你要早点回来啊!”我回答说:“要得”。

\r我赶到那里时,那里围了一大堆人。我问:“还不送医院?”一人回答:“死了,还送什么医院?”我挤进人群,见道现躺在马路一边,全身青紫,早没了气。

\r说来也怪,道现被车压死那几天,那只快倒鸟没有叫,村民把道现埋在村后的山坡,出山那天,村民心情沉重,谁也不说话,唯恐一说话说就会惊动那只快倒鸟,从面危及自已。

\r但是,张道现出山后的第三天,那只快倒鸟又叫起来了。“快----倒----!”“快---倒---!”仿佛那声音就是“快死!”“快死!”每个人心里都像压了一块石头。

\r我实在难愤怒,便背着奶奶、父亲,约了道文上了对面的山坡。

\r山上树高林密,人走进树林,一种阳森恐怖感便向人袭来。

\r恰在此时,那只快倒鸟突然叫起来,那声音仿佛就在跟前。我一惊,道文赶紧往回跑,被我一把拉说:“我们一定要去看个究竟!”

\r道文没有办法,只得跟着我往前走,但他把别在腰里的那把柴刀握在手里,跟在我后边。

\r我们慢慢地接近那“快---倒---”声,发现声音是从山顶一棵小枞树上发出的。我轻轻分开草丛,向声音发出的枞树望去。

\r只见一道幽蓝幽蓝的光从树叶间发出来,我吃了一惊,难道真有鬼?我想,但我不信,我握紧柴刀,悄悄接近那蓝光。

\r“快---倒---”“快---倒---”的叫声充满我的耳管,我管不了那么多,将柴刀高高举起,狠狠地向那蓝光丢去。

\r“快……”,“倒”声还没发出那声就戛然而止。

\r寂静,死一般寂静。枞树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我向前移动。走到枞树跟前,揭开枞叶。

\r“呼啦啦!”一阵响,我吓得连忙后退,然而,并没有什么鬼向我扑来,只有一只鸟从我耳边飞起,我又后退几步。

\r那只鸟边飞边叫:“快倒!”“快倒!”“快倒!”节奏比前面要快得多了。

\r我定睛一看,原来竟是只大猫头鹰。这时我心静下来,回头对道文说:“原来是只猫头鹰!竟把村民吓成这样。”

\r那只来鹰在我们头顶盘旋了两圆,就箭也似的飞向远方。

\r赶走快倒鸟的第二天,我离开了家乡。爬上门前那段陡山坡,我又看到快倒鸟藏身的那棵小枞树,再回头看着山坡下,我感慨地想:一只小小快倒鸟,竟然使村民如此恐怖,他们没有人去赶走它,只是一味躲藏,却没有谁去赶走它。
女鬼伸冤子时,张惠春还在诵读朱熹注释的《四书》《五经》。忽然,纸窗上映出一个黑影。随之窗纸被穿破,一根红红的长舌头从穿破处伸进来。惠春大吃一惊,连忙后退。只见那根长舌头在桌子上一卷,将他摆在桌上的纸和笔卷走。然后从窗纸的破处又伸进两根白历历的獠牙,那根红红就将纸和笔卷进两根獠牙中,两根獠牙一合,就将笔夹成两截。中间那根舌头就将纸卷起,送进红红的嘴里。白纸在红红的嘴里消失了。

\r红红的舌头又一弹而出,迅速伸长,然后一绞一绞地向惠春缠了过来。惠春节节后退,那根舌头却如影随形,紧跟而来。惠春一边后退,一边拼命用手抵挡着那根红舌头。可是那根红舌头像蛇一样,灵活异常,他躲也躲不脱,抓也抓不住,最后被那根舌头卷了起来,随意摆弄。

\r这时,他忽然想起,这是吊颈鬼在搞恶作剧。这种吊颈鬼只是想吓吓人,他们并无恶意。要制服他们也不难。于是,当吊颈鬼把他卷到桌子边时,抽出笔来在红红的长舌头上写了一个大的“山”字。这一着果然很灵,那红红的舌头立即停止转动,像被一座山压着,动弹不得。惠春便从舌头里面挣脱出来,又去读书去了。

\r不知道读了多久的书,惠春疲倦了,放下书休息,一看那吊颈鬼的舌头还被压在原地,于是便开了门出去看个究竟。

\r他一走到外面,就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头发披散在胸前的吊颈鬼,伏在窗前。舌头伸在屋里,他使劲地想把舌头拖出来,可是,他只是把自己的舌头拉长,舌头一拉长,就变细,一直拉到只有一根丝线那么大,里面的舌头还是拉不出来。他怕把舌头拉断,只好停了下来。

\r一见惠春走了出来,那吊颈鬼便露出哀求的眼神。惠春见她可怜,就走到屋里,在吊颈鬼的红舌头的“山”字下又写一个“山”字。两字一合,便成一个“出”字,“山”被移“出”之后,那舌头才能移动,迅速消失了。惠春又看书去了。

\r第二天,惠春进入考场。题目正是《论语.子罕》中的“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和《论语.雍也》中“知者示水,仁者示山”。惠春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文章要如何写。这时,那根写着“山”和“出”字的红舌头又出现在他的桌前。好在的考试时各在各的小房子里,小房子被一间一间隔开的。因而其他人不可能看到。而惠春的笔竟自动写起来,不久一篇绝佳的文章便完成了。

\r惠春高高兴兴地出了考场,回到旅店里。晚上那个吊颈鬼又来了,问:“你觉得今天我写的文章怎样”。惠春一看,这个吊颈鬼是位绝美的佳人。不觉惊得目瞪口呆。吊颈鬼说:“我问你呢,书呆子!”惠春才觉出自己失态,便不好意思地一笑说:“很好,很好!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漂亮的文章。但不知小姐是怎样写出这篇文章的?”吊颈鬼便自叙了自己的身世。

\r原来她叫孟丽文,是丰省制台的女儿,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只是当时科举不准女人参加,所以她的才华没有人知道。后来,因她父亲为官正直清廉,引起其他贪官污吏的不满,于是他们和合设计,反诬她父亲贪污,结果她父亲被抓起来杀了头,而她自己被那些贪官奸污后便上吊自杀了。

\r惠春对孟小姐的遭遇也十分同情,便问:“那么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孟小姐说:“我看你是个老实本份的读书人,为人可靠,因而,我有事想要托付你。”惠春问:“我一介书生,哪里能帮上你的忙?对那些贪官污吏我也十分痛恨,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杀掉。但是,刀在他们手里,只有他们举刀杀我们的份,我们哪能奈何他们?”

\r孟小姐流着眼泪说:“我知道,你也奈何他们,我早就没有要报仇的愿望,那是不现实的想法。我知道,整个世界从天堂到地狱,到处一片漆夜,官吏们官官相护,结党营私,合伙欺压善良百姓,就是身强力壮的男子汉也只好望洋兴叹,我一个弱女子哪里谈得上替父报仇?只是,我上吊之后,我的尸骨被哪些贪官污吏弃于荒山,又被野狗撕裂,尸骨不完整,不能投胎重新做人。我希望你能将我的骸骨找全,葬在土里,这样我才能投胎。”

\r惠春听后,心里升起一股无可名状的愤怒之火,对那些贪官污吏恨之入骨;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能把他们怎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答应了孟丽文的请求,帮她找全尸骨,让她早日投胎,能够重新做人。

\r第二天,按孟小姐的指点,惠春来到一个山脚下,果然发现到处都有白森森的人骨头。惠春将它们捡起,拼凑完整,买了口薄棺材,葬了。

\r这天晚上,孟丽文又来了。高兴地告诉惠春,她重新投胎做人了!惠春也为她高兴。临走时,孟小姐对惠春拜了又拜,然后就消失在空中。

\r不久,科考的消息出来了,惠春中了进士,再不久他们走马上任,当官去了。至于他是不是惩治了那些贪官污吏,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贪官污吏并没有绝种,他们的香火延续至今,绵绵不绝。

\r行尸伤证早晨8点钟,公安局门口围满了人。局长挤了进去,发现大门口有一人,身上插了几刀,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流。

\r那人一见局长,就走过来,说:“局长,你说我是上吊死的,我身上的这些刀子又是从哪里来的?”接着就对围观的人说:“大家给我作证,我是被城管杀死的。”说完,就倒了下去。

\r原来是昨天被城管杀死的那人,因为城管都是局长的亲戚,局长就把他的尸体运去火化了,然后对人说,他是自杀的。怎么还在这里?

\r局长再看时,尸体不见了。局长就问围观的人:“大家看到什么吗?”大家都回答:“没有看到什么。”局长满意地进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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