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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大少:夫人又在败家了

袅袅鱼音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沈西洲从十一岁父母飞机失事之后,就被外公的养子——陆南风抚养着,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所以沈西洲在面对陆南风阴晴不定的脾气时,总是一忍再忍。可是……“我凭什么不可以交男朋友?”“你都要有女朋友了,我凭什么不可以搬走?”“我凭什么总要听你的,我要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生活,我要……”……“你能要的只有我。”“就凭我把你养大。”“你就只能是我的。”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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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偏执大少:夫人又在败家了》,由网络作家“袅袅鱼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西洲从十一岁父母飞机失事之后,就被外公的养子——陆南风抚养着,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所以沈西洲在面对陆南风阴晴不定的脾气时,总是一忍再忍。可是……“我凭什么不可以交男朋友?”“你都要有女朋友了,我凭什么不可以搬走?”“我凭什么总要听你的,我要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生活,我要……”……“你能要的只有我。”“就凭我把你养大。”“你就只能是我的。”

《偏执大少:夫人又在败家了》精彩片段

p城。
盛夏的夜晚乌云压顶,远方有闷闷的雷声传来,似是酝酿着一场倾盆大雨。
野顶酒吧外的led灯亮的刺眼,灯红酒绿的喧嚣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架着一个酣醉如泥的女孩儿跌跌撞撞走出来。
“西洲,太晚了,看这天儿估计要下雨,要不咱们去附近的酒店坐一坐吧。”
少年脸庞清秀干净,白皙的手臂揽着沈西洲腰肢,那姿态亲昵暧昧的不像话。
沈西洲迷迷糊糊看了眼面前俊朗的少年,竟借着酒劲鬼迷心窍的憨憨一笑,脸颊泛起两坨红晕,开口却颦了眉,有些哀怨道,“不了,回去太晚又要被骂,你不知道,我家里有位……”
她正说着,便朦胧中看见一辆黑色揽胜缓缓停在前方,本来乌云滚滚的天空霎时间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少年被那明晃晃的车灯刺的睁不开眼,抬起一条手臂挡在眼前,有些不明所以。
车门突然被打开,一只干净锃亮的黑色皮鞋稳稳落在地面上,紧接着是一条修长的腿,被黑色西裤包裹着,平整、簇新,没有一丝灰尘。
不知怎的,本来有些意识不清的沈西洲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从赵妄身上站直,她看着与自己仅有几米之隔的男人,浑身打了个冷颤。
他大概是刚从公司出来,此刻一身黑色西装簇新笔挺、一丝不苟,就连衬衫纽扣都系到了最后一颗,浑身上下无一不考究,就连胸前口袋的丝巾都是按照成分特地定制的。
阿令见他下车,连忙撑伞上前,陆南风修长的身子站在他们二人正前方,周身矜冷淡漠,突然降至的大雨并未影响到他分毫,此刻在夜色里,更显贵气逼人。
只是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徒增了几分沉冷,薄唇明明带着笑意,却丝毫不及眼底,让人感到莫名压迫。
“你谁啊?”
赵妄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模样,“马路这么宽你不走,故意找茬儿是吧?”
男人并未开口,甚至施舍他一眼都未曾,沈西洲知道他在看自己,却始终不敢抬头,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磕磕绊绊道。
“二……二舅。”
“二舅?”赵妄彻底懵了。
“阿洲,你这是要去哪儿?”
男人挽唇看着她,语气平和,可越是这样,沈西洲越是能看到他眸底的冷意和危险。
“我陪同学去酒吧看了场表演,这就准备回家了。”
她捏了捏掌心,硬着头皮胡说八道。
陆南风自始至终都轻挽唇畔,姿态清闲的站在那里,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哦?是吗?酒吧有什么表演?阿洲可以跟我讲讲。”
沈西洲被他问的不知所措,手心紧了又紧,下唇几乎要被她咬掉了一层皮。
赵妄观察了一会儿,审时度势之下,认为面前这个男人虽气场强大、贵气迫人,但应该不是沈西洲家里最终做主的人,要想得到她背后滔天的权势,还是要先讨好了面前的沈西洲才是。
一番权衡利弊之后,赵妄突然搂紧了面前的人,沈西洲被他这一动作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一时间竟忘了躲开。
“不管你是谁,西洲今天是我带来的,用不着您操心。”
陆南风黑眸眯了眯,视线落在他搂住沈西洲的右手上,那目光冷的能化作一把冰刃,似乎下一秒就能将它斩断。
“阿令。”
男人语气依旧沉静,淡淡瞥了眼旁边的人,云淡风轻道,“赤利是不是饿了?”
“是,先生。”
阿令点了点头,随后将两指放到嘴边吹了个哨响,沈西洲见状心脏一沉,猛地推开身旁的少年,惊慌失措道,“快跑!快跑!”
赵妄一头喷雾的向后踉跄了两步,不解的看着她。
“快跑!!快跑啊!!”
沈西洲一边推他一边着急大喊,急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赵妄皱了皱眉,“为什么?我……”
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瞳孔在看到那只疯狂向自己奔来的巨型藏獒时骤然收缩,一瞬间的怔愣,紧接着拔腿就往另一头跑,那只犬极大,身形比他还要略胜几分,此刻长舌吐在外面,口水横流,四肢敏捷迅速,奔跑时伴随着低低的犬吠,令人惊恐至极。
那声音越来越近,没跑几步赵妄便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那藏獒十分机灵,见状一个跃身,直接扑在了他身上,然后似是等待男人发话一般,乖巧的伸出舌头,呼哧呼哧的喘气。
赵妄已经被吓傻了,趴在地上嗷嗷直叫,眼泪和鼻涕横飞,沈西洲更是急的眼眶发红,也顾不得害怕,跑过来拽着男人平整的西装衣角,用哭腔求道。
“二舅……求你……求求你别……是我不好,我不该放学后不回家跑出来鬼混,你打我吧!或者……或者你去向外公告状!学长他是无辜的,求你不要……”
“吃吧。”
男人冷冷一句将她打断,还没等沈西洲反应过来,便听见一声惊彻云霄的惨叫,她愣了一秒,才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去,看见瓢泼大雨中,地面上与雨水混为一体的鲜红血迹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沈西洲彻底傻了,麻木的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阿令过去查看了一眼,在男人耳边道,“先生,断了一根手指。”
“嗯。”
陆南风声音低沉,平静到几乎冷血,“叫救护车吧。”
沈西洲站在大雨里,浑身都湿了个净透,本来柔顺的黑发此刻贴在素净却精致的脸侧,她呆呆的望着地上那汪血红的雨水,冷的发抖。
“小姐,跟先生回家吧,您淋了雨,别再着凉感冒了。”
阿令说着将伞撑在她头顶。
沈西洲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里分明带着怨恨,可又转而看向了一旁薄唇紧抿、黑眸深不见底的男人,他注视着她,那目光讳莫如深,却似乎已经将她看了个彻底。
她讨厌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感觉,更讨厌他这般强制专横、不近人情的做事风格。
在p城众多名媛千金的心里,这个男人是高高在上、望而却步的神,年纪轻轻便带领陆氏集团成为行业的领头羊,曾在二十几岁时,不顾陆老爷子和一众股东反对,对陆氏集团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一意孤行、眼光毒辣、手段雷霆,拯救陆氏于水火之中,从此以后,一干老将心甘情愿为他俯首称臣、马首是瞻。
在商界,人人提起陆南风这个名字都会闻风丧胆、退让三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偏偏还长了一幅好面孔,清俊中带着凉薄,笑起来俊美迷人,却冷峻危险,是个女人看了,都会妄想一二。
可他却不近女色,旁人会以为他是洁身自好,可在沈西洲心里,这个男人已经无情到了冷血的地步,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更不懂什么是爱。
“家?”沈西洲冷笑一声,“我哪儿有什么家?!那是他的家,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我11岁的时候就没了!”
“小姐。”
阿令低首,“回去吧,先生真的很担心你。”
“呵。”沈西洲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担心我?他也会担心吗?在他心里只有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他的权势他的地位!”
她看着那头过分冷静的男人,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嘲讽道,“陆先生能对我做到此等地步,也全都是看在外公的面子上罢了,不然我是谁,我干什么,他怎会问?更怎屑管?!”
“小姐……”
阿令看了眼委屈发怒的沈西洲,又看了看那头抿唇不语的男人,他虽一言不发、神色未变,但跟随主子这么多年,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忍耐和怒火,以及……失望。
“阿令。”
半晌,陆南风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沉冷,“随她去,不要管。”
“这……先生,现在下着大雨,小姐又喝了酒,怎么放心………”
“不管就不管!!”
沈西洲故意抚他逆鳞,她现在满腔怒火和委屈,全然不计什么后果,只顾和他对着干、激怒他才觉痛快,“那个冷的像冰窖一样的地方,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我受够了!”
“走就走!以为我多稀罕!”
她说完便转身往另一头走,阿令见状连忙举着伞小跑了两步追上去。
“小姐!您现在连把伞都没有,小心………”
“阿令!”
身后传来男人摄人的低吼,陆南风捏着拳,双眸猩红、额头青筋暴起,冷冷道,“让她走!”
“这……”
“我说的话,听不懂吗?”这声音,似乎能淬出冰来。
阿令担忧的看着沈西洲越走越远几乎要消失在黑暗里的纤瘦身影,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先生,小姐她毕竟还小,这大晚上万一出了什么事………”
“还小?”
男人冷笑一声,俊脸阴沉的可怕,“都22岁了还小?这年龄都可以婚嫁了,她却还是这般任性,竟敢跑出来和异性泡吧喝酒,看来是我平日里的管束太松泛了。”
“小姐平日不会这么没分寸的,我去查一查这个男生。”
陆南风修长的身子在大雨里显得清冷至极,握着伞柄的手干净修长、节节分明,半晌,才轻叹口气,“跟着她,若有什么差池你也不用回来了。”
“是,先生。”
阿令似乎全然没有感到意外,得了命令连忙追过去。
他跟了陆南风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见他胸有成竹、运筹帷幄,这世间的事仿佛无一件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他想,他便能云淡风轻、轻而易举的毁了一件事或一个人,相反亦是。他想办的事,没有一件是办不到的,连偏离分毫都不曾。
他是与日月同辉的男人,强大、孤傲、冷静睿智,理性的可怕,自制力惊人,从来不会感情用事,更不会流露情绪。
可偏偏,沈西洲是个例外,她像是他生命里唯一不可控的因素,可以随时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盘崩溃,能让他动怒的是她,能让他难得展露笑颜的也是她。
阿令一路追到了郊区,看那丫头似乎是迷了路,四周又黑漆漆的,估计怕的要命,一边慌张张的找路,一边急的哭了起来,他正在想出去后该说什么措辞,便看见沈西洲身子一个恍惚,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小姐!”
阿令见状也顾不了那么多,连忙冲出去将她抱起,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吓了大跳,“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不要你管,你走………你走开………”
沈西洲此刻已经有些意志不清,迷迷糊糊的睁着眼低喃,一条细长的小胳膊羸弱无力的推了推他。
“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阿令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便有人开了车过来,这四周尽是郊区,好在离市里不远,开车二十分钟就有医院了,怕稍有不周出了岔子,他便擅自做主没有禀告陆南风。
可是车开到一半,他便觉得沈西洲有些不对,虽然身体依旧烫的要命,甚至更甚,可是脸颊却红的能滴出血来,以前小姐也不是没有发过烧,但从未见过这种,更重要的是这症状更像………
他垂眸看了眼身下向他靠近的人,一首抓着他的手臂,双眸迷离,身体本能的向他贴近,似乎已经分不清他是谁。
心脏猛地一沉,阿令慌忙道,“掉头,回陆宅!”
“是。”
“快点!小姐要是出点什么事,你应该清楚自己的下场!”
“明白阿令先生!”
司机得了令,猛地一踩油门,车轮速度转的飞快。
没多久车子便停在了陆宅,阿令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沈西洲打横抱起,此刻雨已经停了,地面湿漉漉的,空气清新怡人,庭院的景观灯柔和明亮,却不刺眼,将那些绿植映上了一片暖色。
可是阿令却丝毫没心情欣赏这风景,抱着沈西洲健步如飞,恰巧他冲门而入的那一刻,沈西洲突然伸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
“学长……学长……”
阿令身体猛地绷直,愣了一瞬,吓得额头上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才有些战战兢兢的看向沙发那头双腿交叠的男人。
“先……先生……小姐她现在意识有点不清醒了……”
阿令抱着她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发烧,后来才发现有点不对,就连忙赶回来了。”
陆南风黑眸沉静,面色毫无波澜,可是目光却放在沈西洲紧紧搂住他脖颈的双手上,眉宇间寒冰碎雪、尽显冷意。
阿令身体绷得僵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最了解陆南风,更知道他对小姐的占有欲,可平日里小姐对谁都平易近人、好声好气,却偏偏对他又怕又恨,每次只会躲得远远的,更不可能会对他有如此亲昵的动作。
“给我。”
男人语气冷的骇人,然后不等他反应便将沈西洲接到了自己怀里,阿令像是丢掉了一块烫手山芋,终于松了口气,“先生……小姐这样……应该是被那小子算计了。”
陆南风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危险和警告、杀伐尽显,阿令立刻低头闭嘴。
将沈西洲抱上楼,陆南风本想放她到床上然后去浴室放水,却不料怀里的人儿手臂蓦然一紧,将他身体紧紧环住,小脸儿在他胸膛处蹭来蹭去。
“不要走……不要走……”
男人黑眸停滞了一瞬,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望见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乖巧异常,那一刻,眉头舒展,心里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
“二………二舅?”
沈西洲抬眸看他,小脸儿紧紧揪着,不知为何,那一瞬间他内心竟有些前所未有的担心和慌乱,害怕她下一秒就会厌恶至极的推开他和他大吵一架。
可是没有。
沈西洲只是娇憨一笑,好看的眸子没有焦点,未施粉黛的小脸儿红扑扑的,十分好看,她看着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去扯他的领带,“我好……我好难受啊……好热………”
陆南风颈间的领带被她扯的松松垮垮,她却并不罢休,男人好看的脸,突然沉了下来。
“沈西洲。”
他一字一句,声音沉冷。
若是平时里,她早就怕的一言不发,可现在,她却冲他笑了笑,“二舅,你真好看。”
“……………”
她说着还抬起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我带你去冲个凉水澡。”
陆南风强忍着将她抱到浴室,刚俯下身准备将她放进浴缸里,便感觉脖颈一沉,然后两片柔软香甜的唇瓣猝不及防的吻了上来,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向来冷静自若、临危不乱的他一时之间竟忘了怎么反应。
沈西洲此刻早就没有了意识
陆南风眉头微蹙,一双深如潭水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表面越是冷静,内心越是热烈。
还记得他19岁的时候,她被陆老爷子接进陆家,那时候她才刚刚11岁,小小的一只站在陆老爷子身后,露出半张脸来怯生生的看着他,那目光害怕、胆怯、不知所措。
那时陆南风已经被陆老爷子从福利院领养了十年之久,虽外界都知道他养子身份,但无人不被他的聪明折服,后来的几年里,他更是用事实证明了什么叫做年少有为,但不免会有人认为他野心太大,有霸占陆家的想法。
毕竟陆家除了他,唯一有血亲的后人就是沈西洲了,可沈西洲年纪尚小,又天真烂漫,且一直寄养在他那里,因为本就是陆老爷子的外孙女,户口自然也在沈家,严格意义上,还算不上陆家的人。
但纵然如此,也没人敢当众说一句是非。
记得她刚被接回来时,面色蜡黄,整个人干瘦干瘦的,活活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可偏偏她失去双亲,又胆小认生,不爱与人说话,更是滴水不进,老爷子和下人用尽了办法都毫无用处。
那时陆南风将她接到自己的住宅,将她关在屋子里,不许佣人靠近,更不许任何人擅自给她水和食物,整整这样饿了她两天,佣人实在看不下去,想偷偷送点吃的,却不料被他发现,直接革了工作。
他说,“我的命令,谁敢不听?”
于是真的没人再敢干预,眼睁睁看着沈西洲饿的晕厥最后被送去医院,从此以后,她便再也不敢不吃饭,但也因此,对陆南风恐惧至极,他说的话,她从不敢不听。
这十一年来,他眼睁睁看着她从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美好万分的姑娘,也发现她内心对自己的不满渐渐表现出来,原以为他会在她长大后坦然放手,让她去经历这个年龄该经历的事情。
却发现,他做不到。
陆南风看着她不安分的小手,一瞬间血冲大脑,内心原本被完美压制的欲望顷刻间喷涌而出,他托住她的身子,猛地抱起来,刚准备往卧室走,便听见她道。
“学………学长………”
本来被欲火点燃的黑眸瞬间熄灭,顷刻间降到了冰点,陆南风回身,两步走到浴缸前将她放下,然后打开水龙头,将温度调至最低。……………………………………………………
砰!……………………………………………………………………………………………………
门被猛地甩上,被凉水刺激的有些清醒的沈西洲本能的颤了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彻底恢复意识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湿哒哒的泡在一池冰水里,冷的彻骨。
她看了眼自己有些凌乱不堪的衣衫,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可还没来得及想起什么,便猛地站了起来。
她……怎么会在陆南风的浴室里?
一时间大脑乱做一片,她慌慌张张的拿了浴巾披在身上,看了眼依旧漆黑的窗外,蹑手蹑脚的打开浴室门,本以为男人此刻应该睡了,却不料她刚出去便看见陆南风坐在书桌旁的双人沙发上。
低着头,五官冷硬,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明明应该颓然,却异常的矜贵惑人。见她出来,突然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修长双腿交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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